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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小玉翻身(下)

燕凌正看著昏迷的方敏芝出神,卻不想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燕凌習慣性的便要後擊,只不過不等動手她便察覺出了身後之人是誰。

就皇甫玉這身板她最熟悉不過了,而且身後之人的力氣雖然大,但是明顯內(nèi)力不足,平常人和練武之人的力氣可以很輕易的感覺出來。

“你幹嗎!”燕凌問到皇甫玉一身的酒氣,不由得生氣。

“我想你!”皇甫玉膽子不小,抱住燕凌嘴巴便湊了上來,一邊親吻著燕凌的後頸,一邊狂放的說道。

燕凌本想掙扎,但是心底裡竟然還有另外一個聲音,生生的阻止了她。

(河蟹……)

桌上杯壺晃動,一室迤邐。

他們剝下的衣衫就這麼散亂的扔在了地上,曖昧的氣氛充斥了整個房間。

皇甫玉藉著酒後膽大,第一次“霸王硬上弓”便取得了戰(zhàn)爭的主動權,他就像是一個春風得意的將軍一樣縱橫馳騁,讓對方臣服身下,興致高昂、神情壯烈。

雖然有些被強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讓燕凌興奮,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心房,讓她封閉的激情徹底綻放。

在享受著刺激而興奮感覺的同時,燕凌卻也緊張的盯著牀上,生怕牀上的人會在這個時候醒來,儘管在皇甫玉動手之前已經(jīng)將牀邊的帷幕放了下來,但帷幕是隱約透明的,一旦他醒來勢必會看到這裡發(fā)生的一切,那可真是糗大了。

儘管皇甫玉乃是陛下欽賜的駙馬,而且燕凌對他也相當滿意,算是情投意合、合法關係,只不過白日宣淫這種事情還是讓人尷尬的。

此時的燕凌恨不得他快點做完,卻又不想讓他如此快的做完,以至於讓她無法享受這種緊張而刺激的感覺。

(此處省略……河蟹?。?

隨著一身酣暢的感覺襲出,皇甫玉剛纔劇烈的運動出了滿身的大汗,也隨之讓他身上的酒醒了一大半,不等他享受完“酣戰(zhàn)”之後的刺激,他最先驚訝了起來。

眼看著房中曖昧的場景還有躺在牀上的方敏芝,皇甫玉頭皮發(fā)麻,直冒冷汗,自己竟然在這個地方非禮了公主!公主不會生氣的殺掉自己吧。

剛纔雖然沒有醉酒、意識清醒,但俗話說的好,酒壯人膽,皇甫玉完全是靠著酒勁才第一次強硬了一把,現(xiàn)在他差不多完全酒醒了,眼看著自己犯下的“錯”,皇甫玉小心臟噗通狂亂。

公主應該不會責怪的吧,因爲公主又沒有反抗!

公主多麼彪悍他是知道的,而自己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強暴了公主呢!想到這裡的皇甫玉悄悄低頭看了公主一眼,卻見公主正圓睜了一雙眼睛瞪著自己。

美人嬌嗔,別有一番滋味,讓皇甫玉的心徹底的盪漾起來,覺得只有在這個時候纔是最美好的,眼前這個纔是他一輩子的女人!這種感覺讓他畢生難忘,但是他的頭皮也更麻了。

乖乖的彎下腰去,幫公主把下身的裙襬和裘褲提上,皇甫玉乾脆裝死的站在公主面前低著頭不語,更不去看公主的臉色,但他的心中卻是竊喜的,忍不住的竊喜。

自己就當著方敏芝的面和公主發(fā)生了關係,這讓皇甫玉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這種感覺幾乎都要讓皇甫玉亢奮的叫起來了。

“本宮去沐浴,看好方敏芝!”

燕凌真想狠狠的咬這個該死的混蛋一口,但是想到方敏芝昏迷的時間不短了,軍醫(yī)用在他身上的麻藥也應該消失了,而自己一身的狼狽,還是先去沐浴一下。

皇甫玉連忙乖乖的點頭,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仍然不敢看公主。

燕凌也不多待,稍微整理一下衣衫便出了偏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燕凌轉過身去的時候,皇甫玉立刻便擡頭盯著燕凌的背影眼睛發(fā)直,他發(fā)現(xiàn)公主身材雖然纖細,但是卻也相當豐滿呢,尤其是公主走動起來的時候,性感的背和臀若隱若現(xiàn),勾得皇甫玉直冒邪火,忍不住又盪漾起來了。

一想起剛纔自己生猛男人的摸樣,還有抱著公主身體時候內(nèi)心如同野獸一般的衝動,皇甫玉就開心的不得了,更是得意的不得了。無論如何,剛纔自己是真的強硬了一把,這讓皇甫玉心中無比舒暢??!而心裡也忍不住的感嘆,酒真是個好東西啊。

在意淫之餘,皇甫玉也有些顧忌的轉頭看了看牀上,見牀上沒有動靜,他又不放心的湊了上去,見方敏芝依然昏迷,而且他身上的麻藥效果還沒有消失,皇甫玉這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那軍醫(yī)用的麻藥量足,想必軍醫(yī)也知道方敏芝乃是公主器重的人,所以爲了不讓方敏芝被腿傷疼醒,便加大了藥劑的分量。

皇甫玉纔不會乖乖的呆在房中守著方敏芝呢,他見方敏芝左右無事便在偏房中晃悠了起來,這個偏房也是公主的地方,而且公主有時候也會來這裡居住、休息。

難免的,在這個房間中就有公主的衣物了。剛開始看到這些衣物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但他忽然想到牀上還躺著方敏芝,他便凝眉扭頭很不爽的看了牀上一眼,然後迅速走到這些衣物旁邊將燕凌所有的衣物都收了起來,儘管這些衣物中只是公主的外衣和裡襯,但皇甫玉也不想讓方敏芝這貨看到。

公主的衣服上還帶著她特有的體香,抱著公主衣物的皇甫玉心滿意足,這是自己女人的衣物,不能放在這個房間裡!

所以,皇甫玉纔不管牀上的方敏芝呢,立刻找了個包裹,把公主的衣物全都放了進去,然後背起來就走,門外值守的親衛(wèi)看到一人揹著一大包的東西傻乎乎的從大門往外跑還想阻攔呢,等距離近了纔看到原來是玉王爺。

這些親衛(wèi)錯愕不已,實在搞不懂玉王爺爲什麼抱著這麼大的一個包袱,看包袱樣子應該不沉,不像是王爺從公主偏房中偷出來的細軟。不過即便懷疑是細軟,這些親衛(wèi)也是不敢上前搜查的,畢竟公主曾有令說玉王爺乃是駙馬??!可以自由的出入公主府的。

皇甫玉扛著一包子衣服還有燕凌的貼身用品,是有些沉重的,不過他可不想讓人幫忙,彪悍的扛著所有的東西迅速的跑遠了。

出了偏院的燕凌還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便碰上了空善,這貨似乎是有事要跟燕凌說,但是空善看到燕凌有些狼狽的樣子,他的好奇心立刻就被調(diào)動起來了,一雙桃花眼盯著燕凌的臉不放。

嗯~公主臉色潮紅,看來是很激動。公主水眸汪汪,似乎是好事情!還有公主的頭髮微亂、公主的衣衫微亂……

看到這裡,空善果斷的怨念了,連忙低下頭去不敢看公主了,連忙道:

“末將來看看方都督醒了沒有,曹青大人遇到了一點麻煩,似乎是河道的路線需要修改一下?!?

“還沒有呢,你在這裡等本宮,等本宮更衣之後便跟你去看看。”燕凌心裡也很著急,修好水路開始建造船廠是強國和保護荊州的根本,聽說河道出了事情,燕凌著急去看看,但是想到自己一身狼狽,便先進房洗浴去了。

“是!末將在此等候!”空善連忙答應,順便擡手擦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剛纔自己真是愚蠢啊。公主荒淫,自然是消遣去了,自己爲什麼盯著公主的臉看啊!真是找死!

不過空善更是怨念的,既然公主宣淫爲什麼不找自己呢?難道自己不夠強壯、不夠英俊麼?!

想著想著,空善便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光腦袋,想讓頭髮長出來如同常人一般需要的時間太長,自己是等不及的!看來自己有兩件東西需要購買??!一個是騾馬,打仗用的,另一個就是假髮了!一定要買個假髮,好讓公主看的順眼,或許公主喜歡了就會吃掉自己呢。

嘿嘿~

空善越想越是興奮,竟然忍不住的奸笑起來。

燕凌著急出城,所以沖洗了一下?lián)Q上了一身簡單的裝束就出來,正好看到空善這貨笑的一臉燦爛,燕凌一臉莫名,問道:

“方敏芝受傷,河道受阻,揚州面臨大敵,本宮實在是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好笑啊!”

空善一愣,但旋即義正言辭道:

“末將是覺得欣慰,儘管困難重重,但是末將能夠跟在公主的身邊就有信心,能夠跟在公主身邊,空善就高興!而且是忍不住的高興!”

空善這話說的相當煽情,而且說話的時候他還目光灼灼的看著公主大送秋波,好似在向公主暗示、自己就是她的菜!只要她想,便可以隨時取用!

“走吧,去看看河道!”燕凌當做沒有看到空善淫蕩的眼神,收起了神色便走向大門。

空善難免有些挫敗的跟了上去,心中卻是好奇,剛纔公主去哪裡逍遙了呢?跟誰逍遙了呢?想來想去公主身邊沒有帶著男寵?。‰y道是皇甫玉?一定是皇甫玉這個混蛋了,又讓這個混蛋賺便宜了,空善心中無比的怨念。

燕凌走出公主府之後卻沒有立刻前往南門,反而是去了虎賁駐紮在城內(nèi)的小規(guī)模軍營。

城內(nèi)只是駐紮了幾千名虎賁而已,但氣勢磅礴,讓任何人都不敢無視這些人的存在,燕凌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虎賁軍營前,值守的虎賁軍立刻便給公主讓開了道路。

跟在後面的空善無比疑惑,公主要去治理河道,來這軍營做什麼呢?

不過空善很快就明白了,因爲他看到公主是爲了找司馬錯!若說大燕有什麼人能夠治理水域,也只能是司馬錯了。只不過空善卻是擔心司馬錯不會給公主面子的,畢竟這個混蛋整天像是死人一樣,對國事早已經(jīng)不上心了。

雖然擔心,但是當空善再次看到司馬錯的時候,明顯的看出司馬錯臉上的神情跟以前不同了。

“司馬錯聽令,立刻帶領五十名虎賁跟本宮去挖掘河道!”燕凌沒有廢話,策馬到司馬錯身邊直接下令。

司馬錯有些茫然,這些天呆在軍營中雖然辛苦,但他感覺自己過得很充實,不過也讓他變得喜歡聽從命令了,服從命令乃是軍人的天職,雖然司馬錯不是軍人,不過這些天在軍營中耳濡目染也足夠了。

“現(xiàn)在出發(fā)!”

燕凌不給司馬錯反應的時間,調(diào)轉馬頭便走,立刻便有五十名虎賁軍跟上,司馬錯目光閃動了兩下,沒有違背公主的意願,爬上一邊的戰(zhàn)馬跟上了公主。

燕凌帶著他們奔出南門便看到大批的河工正在荊水旁傻乎乎的站著,而曹青則是帶領著一批官員和經(jīng)驗豐富的工匠在勘察地形,只不過也累得他們滿頭大汗,方敏芝早已經(jīng)勘察好的地形卻因爲剛纔的混亂而弄亂了,曹青對於荊水略知一二,但是對於挖掘河道開船廠卻是一竅不通的,當初雖說他信誓旦旦的接下了挖掘河道的任務,但他此時那個後悔啊,河道跟修建船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嘛,也怪不得方敏芝要一直留在河道上呢。

“公主,下官無能,不知道到底該往哪個方向挖掘,下官雖愚鈍但也知道船廠河基若是挖錯必然麻煩,不得已請出公主!”曹青看到公主到來,立刻扔掉了手中工作,撲倒公主面前叩首謝罪。

“起來吧,本宮帶來五十名虎賁,他們知道往什麼地方挖掘的!”燕凌沒有責怪曹青,畢竟他只是武隆知州而已,政績上的東西便足夠他忙的了,也不奢望他真的會什麼河道。

“司馬錯,你在這裡領頭挖!”燕凌回身先衝著跟在最後面的司馬錯下了命令,自己之所以帶虎賁來,就是爲了讓司馬錯幹活的。這貨乃是燕國水域大家,不用豈不是浪費。

而且,這也是燕凌對司馬錯的一次檢驗,如今讓司馬錯進軍營已經(jīng)幾天了,燕凌很想知道這個大家是不是還跟原來一樣心如死灰,她實在是太需要一個水利方面的專家了。

得到了公主命令的司馬錯毫不猶豫的從戰(zhàn)馬上跳下,如同遵守命令的軍人一樣,拖拉著大刀走到那塊讓所有人糾結的地方,毫不猶豫的用刀鋒在地上畫出來一條線,然後便擡頭平靜的看著燕凌。

“你不想動手?想在旁邊看著?”燕凌看到司馬錯那一副死人臉,不免有些好奇。

司馬錯的臉色雖然跟以前一樣,漫無表情,但是燕凌仍是敏銳的從他眼睛中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變化,至少他的眼睛已經(jīng)不像是以前一樣一灘死水了,而是帶著靈氣和幾分頤指氣使。

司馬錯的心氣是高傲的,河道上要挖掘的軌跡已經(jīng)規(guī)劃了出來,那麼挖掘的事情便需要別人動手了,聽到公主的疑問,司馬錯淡定的點了點頭,這些天他都要累死了,纔不要動手挖掘河道呢。

“曹青,讓所有的河工按照他剛纔畫下的地方挖掘!”燕凌見司馬錯不說話表示默認,她立刻扭頭衝著曹青吩咐道。

曹青愣在原地沒動,他是搞不懂公主爲何這麼相信這個人的話,雖見司馬錯穿著虎賁軍服,但看他一臉蒼白的摸樣便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虎賁軍人。他剛纔就這麼隨便在地上一劃,難道就讓所有河工開挖嗎?若是挖錯了怎麼辦?

而且挖掘河道這種事情是需要謹慎處理的,這貨拖著大刀隨便在地上一劃,他都沒有勘察過地形,挖錯了怎麼辦?!

這裡的河道相當夯實,若是挖錯了想要填起來可就麻煩了,所以司馬錯在猶豫著,同時也希望公主能夠慎重的考慮一下,省的真挖錯了麻煩。

而聽到公主命令的司馬錯也是有些驚訝的,雖說自己擁有大儒的名聲,但是公主沒有必要這麼相信自己吧,自己的確知道河道的流向該如何規(guī)劃,只不過當他輕描淡寫的劃出了一條線,公主便毫不猶豫的讓人執(zhí)行命令的時候,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感動的,至少也有一種被信任的激動。

“曹青,沒有聽明白本宮的命令麼?!”燕凌顯得有些不耐煩,口氣中難免多了幾分冷意。

曹青頓時嚇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連忙督促河工開挖,萬千河工誰敢耽誤,連忙衝上來在公主面前乾的賣力,生怕被公主看到自己偷懶會咔嚓掉了自己。

曹青也放開了膽子,督促所有的河工賣力挖掘,反正有公主在這裡看著呢,挖錯就挖錯了吧。

河工的動作很快,不用一刻鐘便將剛纔司馬錯規(guī)劃出來的地方挖掘好了,有曹青親自監(jiān)工,河工挖掘出來的樣子也讓司馬錯十分滿意,他心中略微有些成就感,拖著手中的橫刀再次在地上規(guī)劃起來。

無論司馬錯劃到什麼地方,曹青便指揮著河工們挖掘到什麼地方,因爲河工的挖掘速度很快,而且司馬錯也覺得手裡的橫刀實在太沉了,所以他乾脆扔掉了橫刀,從一名城守軍手裡拿來了長劍,用劍鋒在地上規(guī)劃著。

一邊規(guī)劃,司馬錯一邊研究著先前方敏芝規(guī)劃好的船廠地形圖,不時的做一些改正,而每當他改動的時候,曹青都會帶領所有的河工停下來,等待公主的決斷。

而燕凌的決斷無一例外的選擇了司馬錯,並非是她對方敏芝不信任,而是她相信司馬錯的眼光,方敏芝是水戰(zhàn)方面出色的將領,他的規(guī)劃能力必然也是不錯的,只可惜方敏芝腿傷必定是需要一段時間休養(yǎng)的,也爲了能夠讓方敏芝好好休養(yǎng),燕凌也打算用司馬錯的規(guī)劃頂替了方敏芝的規(guī)劃。

雖說這種做法會讓方敏芝傷心,但目前卻是最好的辦法了。

司馬錯眼見公主支持自己的所有決斷,他的心情開朗了不少,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得到這麼鼎力的支持了,即便是十年前,先帝賞識自己,卻也沒有公主這樣的魄力,能夠把所有的信任交給他!

信任是一種力量,無形卻強大的力量!司馬錯越幹越起勁,最後在畫完水道之後,乾脆還劃出船艙建造區(qū)和木樁陣,這種木樁陣是製造戰(zhàn)船的時候需要的,爲了應付不同的船形,司馬錯一連劃出了數(shù)十種木樁陣。分別用來製造不同型號、大小的船隻。

當司馬錯劃出這些木樁陣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愣在原地傻掉了,曹青擦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中驚悚不已,也直到這時才明白公主爲什麼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因爲這個男人的確有讓人相信的資本!

同時,曹青心中更是震驚虎賁軍中真是人才濟濟?。【谷贿B一個普通的軍人都可以這麼有才!公主手下能人無數(shù),而自己卻沒有什麼出衆(zhòng)的才能,自己能夠得到公主的青睞嗎?曹青深深擔憂了。

眼看著司馬錯劃出來的各種木樁陣,燕凌只覺得自己頭大了,她只知道這是一種榫卯框架型的木樁陣,也能夠看出一點點這木樁陣中的奧秘,只是若讓她動手畫的話,她是一點都設計不出來的。

果然,大家就是大家,司馬錯這貨當?shù)闷鹧鄧谝徊抛拥姆Q號。

“公主,這裡還需要鋪墊石渣土!”司馬錯迅速的畫完了木樁陣,然後又指著另外一塊空地道。

“石渣土?”燕凌皺眉。

司馬錯見公主不懂,便耐心解釋道:

“就是用巖石舂磨成的粉末!因爲這裡是河道,雖然地基夯實,但總歸是有水汽的,造船有時候需要在乾燥的地面上進行,鋪墊黃土肯定是不行的,而巖石粉末卻不同,鋪墊之後可以形成完全乾燥的地面!”

燕凌聽得一知半解,不過也明白了他所說的東西,應該跟水泥差不多一類了吧,造船施工的確是需要乾燥結實地面的。

“好!按照你說的做!曹青,帶領你手下的河工鑿石磨粉,多多益善!”雖說船廠的地面有限,但多多儲備石粉肯定是沒有錯的,因爲這種東西是必需品,每當需要的時候都應該有存貨。

“好了,開鑿船廠這件事情其實相當簡單!相信隨便一個教書先生或者工匠都能做的,我的工作已經(jīng)做完了,不知公主可否讓我回軍營?”司馬錯扔掉了手中長劍,擺出一副看不起這地方的神態(tài),相當倨傲的說道。

聽到司馬錯的話,曹青滿臉尷尬,他竟然說連教書先生和工匠都知道如何製造船廠,那不就是在諷刺自己,連工匠和教書先生都不如的嘛!

曹青深深覺得自己在公主面前丟臉了,鬱悶的不行,臉色複雜的低著頭,一動不動。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宮的親衛(wèi)了,親衛(wèi)的訓練強度更大,希望你能夠堅持住!”燕凌看都不看司馬錯,只是衝著自己身邊的龍步衛(wèi)招了招手。

鐵甲寒衣的龍步衛(wèi)立刻上前,用眼神示意司馬錯跟著他們。

司馬錯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淡定的神情,默默點頭,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虎賁甲衣,換上了龍步衛(wèi)特有的鐵甲寒衣。

穿習慣了虎賁的板甲,一換上龍步衛(wèi)的裝甲,他頓時感覺身上輕鬆無比,龍步衛(wèi)的甲衣相當精緻而且用料極佳,自然是重量輕而且還堅固了,想來龍步衛(wèi)只有五百個名額,但是這些龍步衛(wèi)的裝備卻是不比虎賁便宜的。

接過龍步衛(wèi)送來的強弓彎刀,司馬錯也覺得比橫刀輕了一些,不過彎刀刀口十分鋒利,幾乎是吹毛既斷!且這把硬弓完全爲鑌鐵製造,竟然不比彎刀輕多少。

聽說公主手下龍步衛(wèi)善騎善射、善刀善弓,以一當十、未嘗一?。【瓦@種裝備的程度,也的確應該擁有強悍的戰(zhàn)鬥力!

穿戴好之後,司馬錯默默的看了燕凌一眼,然後便帶上了龍步衛(wèi)專用的面具,雖然他跟龍步衛(wèi)穿上了一樣的裝束,但仍是一眼便可以分辨出他跟龍步衛(wèi)的不同,因爲那些龍步衛(wèi)個個蜂腰猿背、即便走路也可看出身帶強悍的內(nèi)力和力量,而司馬錯卻一看就是書生,即便他身體比先前強壯了一些,但即便跟公主手下的虎賁相比也是差了很多的。

“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多多督促,儘快把船廠建好!另外,空善你盯著木材方面,本宮絕對不允許木材的質(zhì)量和鉚釘有問題!”燕凌又跟曹青、空善交代了一番,這才翻身上馬,帶著所有的親衛(wèi)離去。

曹青默默的站在原地,看著縱馬跑遠的公主,他心中豁然開朗,因爲他找到了效忠公主的方法,雖說自己沒有任何才能,但是自己爲官多年有資歷和資本啊,只要爲公主好好幹,公主爲什麼對付自己。

想通了的曹青立刻便亢奮了,幹勁十足的吆喝著手下的兵士和河工賣力的工作起來。

空善怨念的看著公主走遠,卻把自己扔在這裡,想著公主今晚會讓誰侍寢,他心裡十分的不好受。機會??!自己怎樣才能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呢?

燕凌回到住處之後去看了方敏芝一眼,這貨竟然還沒有起來,看來軍醫(yī)在他身上用的麻藥實在太多了,燕凌也不去管他,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忙碌了一會,直到晚上卻有親衛(wèi)進來稟報:

“公主,司馬錯先生走了?!?

“走了?”燕凌頓時皺起眉頭,心中失望。緊接著又問道:

“怎麼走的!”

“司馬錯金蟬脫殼,用一個河工充當他留在軍營,自己卻是走了?!蹦怯H衛(wèi)一臉挫敗,妄自己乃是一名龍步衛(wèi)竟然都看不住一個書生。不過這書生也當真狡詐,他是不是會什麼巫術?。【谷划斨埐叫l(wèi)的面把自己給掉包了。

“立刻去追!”燕凌怒起。

“是!”那親衛(wèi)立刻轉身,心中狠狠,該死的書生,看老子抓住你。

“等等!他去了什麼方向?”燕凌卻忽然又停下問道。

“北方!”

“算了,由他去吧!”燕凌慢慢理順了自己的思緒,緩緩坐到了桌邊,望著桌上的地圖發(fā)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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