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頭,尤閒也沒有膽子去問,而且他的心情,現(xiàn)在古怪到了極點。
能不怪嗎,現(xiàn)在,沒有那香水味了,他腦子裡面就清醒了,恢復(fù)正常了,但要說完全正常,也沒有,她的嘴巴動的時候,他的腦子裡面就會不由自主的去想車裡面發(fā)生的事情。
可想的同時,他又有點怕,剛剛最後那幾下,他可是來了幾次猛的,都讓她乾嘔了,好像當(dāng)時她還難過得流了淚的,她可不是什麼好人,動不動就敢把人餵魚的,而且那麼醜,他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纔好。
現(xiàn)在,她又開始玩邪的,讓小楊在整治畢瑾的母親,這……
“停。”就在這時,隨著小楊再次把畢瑾的母親提起來的時候,冰姐卻開始向江堤邊走,嘴裡也大聲說道,尤閒連忙跟了過去,不會是嗆死了畢瑾的母親吧。
可一過去,尤閒就聽到了那讓他都覺得恐懼的咳嗽聲和哭聲,還沒有死,不過已經(jīng)很危險了,都可以說是撕心裂肺的了。
隨著他和冰姐過去,小楊就把畢瑾的母親撂在了水泥地上面,冰姐的話,這個小楊還是很願意聽的,不會也是給控制住了吧?
“李靜,舒服嗎?”站在裡畢瑾的母親大約一米遠的地方,一邊看著畢瑾的母親劇烈的咳嗽和喘氣,冰姐一邊冷冰冰的說道:“好人你不做,你做鬼,如果不是看著畢瑾那丫頭可憐,我絕對讓你跟那個男人一樣,沉江裡面餵魚去。”
尤閒沒有說話,他只是掏出了煙,然後開了一根給小楊,這個小楊,他不能得罪了,太可怕了,玩這些可怕的事情,那就跟小孩子辦家家一樣。
“謝了。”小楊沒有跟尤閒客氣,接過煙,就湊到尤閒的打火機邊上,點上之後深吸了一口,但沒有再說別的話,好像也不是願意說太多話的人,性格有點硬。
“冰姐,我錯了……咳咳……”一邊繼續(xù)咳嗽,畢瑾的母親一邊擡起頭看著冰姐說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還敢有以後?”小楊突然就抓起了畢瑾的母親,一彎腰,好吧,就再次把畢瑾的母親倒提著扎水裡面去了。
這次,又是劇烈的掙扎,尤閒苦笑了一下,然後他就低聲說道:“冰姐,我還是回去算了,明天我還要做事。”
“嗯,去吧,記得告訴那丫頭一聲,她的媽媽,我來負責(zé)讓腦子恢復(fù)正常。”冰姐說道,眼睛則又瞟了尤閒一眼,那眼神,讓尤閒心裡微微一毛,有點駭人啊,不會是剛剛那幾下,她有點記仇吧?
“好的,我一定告訴畢瑾,要不是姐你來管,我估計這個不要臉的還有的鬧騰,畢瑾說不定將來命還要斷送在她手裡,以後,我會和玲姐看緊那個丫頭的。”尤閒連忙就說道,再次表忠心。
敢不表忠心嗎,這其實也是警告他啊,跟冰姐做對,絕對沒有好下場。
死還不是最可怕的,人家會讓他一次次的去感受死亡的痛苦,絕不讓他能痛苦的死一次,並且他還有小蘭和玲姐要考慮呢,那兩姐妹,他怎麼可能放得下?
任何一個出事,他都會給急瘋?cè)ィ麤]法鬥得過這些邪惡的人,像冰姐這樣的人,背後的人,只怕能量大到了極點,他啊,只能乖乖的聽話。
這讓他不由想到了華姐那裡,然後他心裡暗暗叫苦,算了吧,華姐那裡還不敢明著對冰姐來。他啊,別去作死,好死不如賴活著,過好他和小蘭她們的小日子就好了,天知道華姐那裡,是不是玩得更加毒呢。
開著車,尤閒重新回到了一橋另一邊的引橋上,回到了光明之中,但哪怕是路燈的燈光再明亮,尤閒心裡卻好像有一團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在籠罩著他,這特麼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手機,這個時候,卻輕輕的響了,是那個專用的手機,尤閒連忙掏了出來,但一看那號碼,尤閒就一愣,居然不是小蘭她們打來的,而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這又是誰啊?
“喂,我是尤閒,哪位找我啊?”接通了手機,尤閒一邊繼續(xù)往前面開,一邊儘量的讓語氣變得柔和一點。
“靠路邊停車,我要上車。”手機裡面,突然就傳來了一個讓他嚇一跳的聲音,華姐,天,她是屬曹操的嗎,一想就打電話來了,還要他靠路邊停車?
跟著尤閒就向橋邊上靠去,而這時,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穿著寬鬆的休閒運動服的女人正慢慢的從河西那邊跑了過來,還真是華姐,不過頭髮紮成了馬尾辮,一邊慢跑,一邊甩著,那胸口,還饞死男人的蹦著。
很快,就在周圍那些司機和行人驚訝和羨慕的眼神中,華姐跑到了他的車邊上,然後一把拉開了他的副駕駛那邊的門,跟著就鑽了進來。
好吧,又是一股好聞的,也很怪異的香水味,這不由得讓尤閒突然就警惕的把車窗按了下去,再熱他也要按下去,他不想再出事。
“你什麼意思啊,這麼熱的天氣,我又是剛剛跑完步的,本來想著上你的車涼快一下,你還開窗戶,真是的。”華姐的眉頭跟著就一皺,嘴裡不悅的說道:“快點升上來。”
尤閒只能又把車窗伸了上來,他現(xiàn)在還只是知道華姐是另一波勢力的代言人,但後面有些什麼人,他不得而知,而且這個手機吧,尤閒心裡清楚,那可是有人在監(jiān)聽的,現(xiàn)在爲(wèi)了畢瑾的安全,他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這還差不多,涼快多了,問你個事,你不許不說。”跟著華姐就扭頭看著尤閒,而手也很自然的就把安全帶給扣上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聶蘭結(jié)婚啊?”
這話問得尤閒一愣,跟著他就說道:“我是有這打算,但小蘭那裡好像不怎麼樂意,估計還要等吧。”
對於這個華姐,尤閒心裡其實是非常警惕的,冰姐的能耐不小,還動不動就把敵人給餵魚,華姐卻敢玩冰姐的鬼,只怕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尤閒啊,有點不敢大意。
“你牛,大家都知道,她是一種很古怪的命,你啊,膽子可不小。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你?”華姐輕輕的一笑,跟著一指前面:“我要從這裡拐下去,然後順著沿江風(fēng)光帶往北邊走一截,到了春湘路,你就可以不送我了。”
尤閒點點頭,心裡卻暗暗苦笑,她這話說得,好像他還巴不得送她一樣,他現(xiàn)在只想早點回去,他有點擔(dān)心畢瑾,那個丫頭受了那麼大的打擊,他真怕她腦子裡面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來。
“看什麼看,我穿著衣服好不?再說了,就算是我沒有穿衣服,你敢怎麼樣啊?”一個白眼跟著就砸他的臉上了,華姐同時嬌嗔道:“尤閒,我可你說,你以後可要對小蘭妹子好點,少做點對不起她的事情。有些事情她只是不願意去計較,但不願意計較,並不代表她心裡不難受。”
這話聽起來就有點點怪了,怎麼又扯到了小蘭身上,尤閒一邊點頭,一邊又懷疑的看了華姐一下,難道她不願意讓他知道,昨天晚上是她去了他房裡,並且跟他說了那些怪話?
“就知道點頭,我看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你有說有笑的,怎麼,跟我就沒有話說啊?”又是一個漂亮的,帶著點媚媚感覺的白眼砸他的臉上,華姐嘴裡繼續(xù)說道:“記住姐的話,姐是過來人,一個女人那樣死心塌地的對你好,你就得珍惜,外面的花花草草,少碰點,一是怕惹上病,二也是對你和小蘭的感情有好處。”
“哦。”尤閒苦笑著答應(yīng)了一聲,他的心裡更是覺得怪怪的,反正他現(xiàn)在有點看不透這個女人,更加摸不著她的用意。
可話裡面的道理,還是很充分的,尤閒覺得她也沒有說錯,其實這些天的那些事情,真的很對不起小蘭,現(xiàn)在給華姐一提起來,他的心裡還真的就有點愧疚了。
“女子,二十八歲身體纔算是最好的狀態(tài),聶蘭還有兩年才滿二十八歲,你和她好,你也得注意點分寸,別一不留神就讓她大了肚子,有些事情,還是不要那麼早發(fā)生,你懂我的意思嗎?”好像白眼他上了癮一樣,華姐一邊猛用白眼瞅他,一邊又嗔了他一下。
尤閒的心裡突然就咯噔一下,如果不是在橘洲上面聽到了冰姐親口跟他說的,上面曾經(jīng)想要等小蘭懷孕就抓小蘭去做研究,他只會把這句話當(dāng)做關(guān)懷,可現(xiàn)在一聽,他突然就有點怕了,小蘭真要是懷孕了,上面會捨得放過研究的機會嗎?
呼吸跟著就開始急促,尤閒驚駭?shù)目粗A姐,她這絕對是暗示他,而不是順口說的,難道她也能得到圈子裡面的秘密,然後她專門來警告他的?
神秘的一笑,跟著華姐就說道:“靠邊停車吧,我一個女人家,又沒有老公,你送我回去容易讓人說閒話。真的,你學(xué)中醫(yī)的,你該知道女人是四七二十八歲的時候,身體發(fā)育得最好,生出來的孩子最健康。還有,在外面玩歸玩,別一不留神就留了個種在外面,那會害死人的。”
尤閒明白了,一邊靠邊停,他一邊就在心裡開始擔(dān)心起來,難道冰姐又騙了他,其實冰姐還是打算對小蘭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