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閒這裡還在鼓著眼睛,畢瑾卻已經(jīng)笑瞇瞇的將兩個飯盒打開了,然後她有點俏皮的說道:“好啦,你準備拿眼睛瞪著我就當吃了飯啊,瞪著能飽嗎?就算是秀色可餐,我也知道我沒有那麼美,吃飯吧。”
這個俏丫頭啊,尤閒哭笑不得的坐了下來,然後他接過筷子,嘴裡忍不住就嘟囔道:“吃飽了再瞪,當飯後甜點。”
可這話一說出口吧,尤閒自己也嚇了一跳,這不是撩嗎?還嫌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啊,還撩,負得責起嗎?
小臉一下就紅了,畢瑾瞟了尤閒一眼,跟著她就羞澀的一笑,低著頭開始吃飯,嗯,也不生氣,也不說一個字,這不就是被撩得滿意的意思嗎?
闖禍,這個時候,尤閒只能怪自己的嘴巴太能闖禍,太能惹事了,再不注意,打牌就得真成兩桌了,到時候給這些美女扒了皮纔怪。
兩分鐘後,也許是覺得不說話氣氛有點點怪,畢瑾就低聲說道:“其實你那個前女友啊,還真不是個東西,在外面亂找男人,還以爲別人看不出來。就算是看不出來,到這裡來做事的人,玲姐肯定要查清楚底細吧,不光是查我們自己,還要查我們的家裡的人。現(xiàn)在,只要給錢,什麼都可以查得出來的。”
尤閒點點頭,這話他現(xiàn)在還真的認可了,在某些上了檔次的人面前,普通人真的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哪怕是女人最願意保密的什麼三圍,只要給錢,都能查出來的,更何況是揹著真心愛著的男人,在外面找男人的蠢女人。有句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現(xiàn)在的人,只要是發(fā)現(xiàn)別人有醜事啊,恨不得立刻去告訴所有的朋友。
然後呢,尤其遇到一些長舌婦,那可就是一傳十十傳百了。但尤閒氣就氣在這裡,周豔青這樣,其實對他的名聲有巨大的影響,希望通過包姐的嘴,能夠逐漸把這個醜事給消掉。
可是尤閒心裡也知道,這種事情啊,要消除掉影響,也得要個漫長的過程。哪怕他現(xiàn)在就公開他早跟周豔青分手了,那醜事也成了他的一個笑柄,除非是包姐放出去的消息能夠儘快的擴散。
“最可笑的是剛剛她還有臉又來借錢,好像這裡的錢就是可以撿的那樣。電話是我接的,聽她那口氣,反正你掙的每一分錢都應該是她的,她居然還向我打聽你在這裡辦了工資卡沒有,我告訴她沒有,她就說了一個卡號,那根本就不是你的,一查就就知道,是她自己的,她可真夠臉皮厚啊。”有點氣呼呼的,畢瑾就衝他說道。
“糟糕,小蘭給我辦了卡的,那要是她將來查到了,然後找人動手腳,要搞鬼……”尤閒突然就心裡一驚,跟著他就脫口而出的說道。
“你擔心那種事情,怎麼可能,你的身份證還在你身上,她又不知道密碼。再說了,小蘭姐給你辦的卡是我們這裡經(jīng)常存錢的銀行,那省行的負責人,跟冰姐是朋友,早就打好招呼了,就她那點出息,她怎麼動?搞鬼,她的面子值幾個錢?哥,銀行裡面雖然經(jīng)常鬧什麼有人丟了錢的,但你是冰姐的手下,一般人還真不敢動。”畢瑾有點好笑的衝他說道,跟著還把一塊紅燒肉放到了他飯盒裡面。
好吧,尤閒算是放心了,但跟著他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那錢借給她,她又還不起,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哥,你以爲老賴那一套在這裡行得通啊?沒錯,在別的地方,對付普通人,或許還有用。”畢瑾這時卻有點好笑的看著尤閒,漂亮的眼睛居然還有點嫵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後才繼續(xù)說道:“她除非是能夠現(xiàn)在就跑到國外去,否則啊,兩個月後,財務公司的人就會拿著欠條找她了,哼,到那個時候,她只有哭的。”
財務公司?尤閒聽了這四個字之後,不由得愣了一下,跟著他就明白了,所謂的財務公司,就是一些個要錢不要命的收賬的唄。
遇到了那樣的人,只怕沒得好,那個時候,恐怕就不是什麼三萬了,那利滾利翻起來,還不知道變成多少錢。
而且那些人還不怕別人跑,或者別人還不起,那些人有的是辦法讓別人乖乖的把錢給掏出來,至於說什麼高利貸是違法的,那也就是個屁話,能夠開那種公司的人,後面有人。
果然,玲姐是沒有打算輕易饒了周豔青啊,尤閒只能這樣想,但他不會多說任何一個字,玲姐這樣的做法,他不覺得有問題,如果周豔青不作,會遇到這樣的麻煩嗎?
有句話叫福禍本無門,惟人自招取,怪不得別人的。如果是別人,尤閒可能還會暗中提醒一次,但周豔青,他現(xiàn)在……
“你那個前女友啊,只怕今天拿到了錢之後,還在得意呢,以爲可以繼續(xù)吃定你。哥,你不知道吧,你前女友的媽,如今也是欠了很多錢了,有人給她設(shè)了個局,就是上次她出院的時候,就有人帶她去賭了,前面先讓她贏,後面一個套,她就欠了八萬多,現(xiàn)在正利滾利的往上面翻呢。”畢瑾搖頭說道:“你不知道吧,你以前給的錢,就都已經(jīng)填進去了,現(xiàn)在啊,她只有等死的一條路。”
這話讓尤閒不由得想到了前面幾天發(fā)生的事情,還有玲姐當時跟他說的,這纔過去了幾天啊,牛紅梅,那還是真的在不停的作死,但那也是活該。
想到這裡,尤閒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居然還有點同情周豔青母女,哪怕是她們兩個先對不起他。
可同情又有什麼用?一點用都沒有,而且人家還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對他好,腦子裡面就只想著把他當肥羊宰,那次還居然用了藥,想要把他給廢掉。
“好了,吃飯吧,反正現(xiàn)在也不關(guān)你的事情了。”輕輕的又把一塊紅燒肉放到了尤閒的飯盒裡面,畢瑾接著又說道:“其實還就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們要如果一直對你好,現(xiàn)在只怕她們就要開始慢慢的享福了,你這個月啊,光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按摩的錢,都得過一萬多,更不要說別的事情的提成了。”
點點頭,尤閒開始安心吃飯,對,現(xiàn)在的確就不關(guān)他的事情了。現(xiàn)在發(fā)生的任何事情,都是牛紅梅和周豔青在使勁的作。
“賭博的那裡,一天是五個點,沒有及時還上,那就可能利滾利。你前女友那裡,雖然一個月才那麼點利息,但這錢卻是給扒了的。她啊,等於一開始就虧了利息錢進去,然後後面還有那麼大的一個窟窿。反正我是覺得她們母女兩個就是該受這樣的教訓,又貪又蠢,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啊?”畢瑾輕輕的笑著,跟著她也開始安心吃飯了。
貪心爲禍,尤閒心裡突然就想到了這個詞語,其實嚴格的來說,他也沒有躲過去,他也貪心爲禍了,這不,就給冰姐給控制住了,不停的缺德,只怕將來他的麻煩也不會小。
飯後,尤閒剛剛點上一根菸,在那裡洗飯盒的畢瑾突然就回頭問道:“哥,做個護理不啊?”
有點懵的看著畢瑾,然後尤閒搖頭說道:“我一個大男人做什麼護理啊,我又不是個女人,女人也要少做那種東西,一切非天然的,最好不要碰,也許當時有效果,但過後副作用很大的。”
“誰說的男人就不要做啊,哥,男人也可以做,也要做的,哥,你可別迂腐,這叫跟得上潮流,再說了,如果不是哥長得這麼帥,我估計也沒有那麼多顧客會對哥那樣好了。男人其實護理一下,也是有好處的。”畢瑾將洗好的飯盒放到了一邊,跟著就開始用洗手液洗手,嘴裡則有點開玩笑的說道。
“好吧,可是我真的沒有興趣做這樣的東西,我寧願睡個覺。”尤閒苦笑著說道,嗯,他今天也真的有點累了的感覺,做什麼護理,他還不如睡個覺,那樣補充起來,或許還好點。
“哥,要不我?guī)湍阕霭桑移鋵嵰矔龅模徊贿^我自從當上前臺之後,就沒有做過了,我想熟悉一下手法,然後抽空給我媽媽也做做,幫個忙嘛。”畢瑾這時卻說道,好吧,都有點撒嬌的意味了。
“怎麼做啊,我可是沒有做過的。”尤閒沒有了辦法了,畢瑾這丫頭的話,他突然有點沒法拒絕。
“我就是做個頭部護理,就是按摩按摩你的頭部和臉上的穴位,沒事的。”跟著畢瑾就走了過來:“保證不使壞,你睡覺就是。”
尤閒只能點點頭,保證不使壞他就當沒有聽到,他也不相信畢瑾會害他,再說了,一個頭部護理,又能怎麼樣,就算是她按摩錯了,難道他還不能自己想辦法解決嗎?
“躺下,保證你舒服,我什麼護理品都不用好吧?”畢瑾好像還興趣十足的開始拽他了,尤閒只好去躺下了,享受吧,這妹子真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