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聲,在尤閒怒吼過後,突然就停了,跟著周豔青驚駭?shù)臄E起頭看著尤閒,嘴裡顫聲說道:“老公,我沒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還不承認(rèn)?”就像瘋了一樣,姚戀猛的就是一拳,打得周豔青哀嚎一聲,捂著臉就靠在了牆角那裡,不過這個時候,她還大聲叫道:“我沒有……老公,你別聽這個女瘋子的……”
“誰叫老公?”秦晴的聲音突然就從樓梯口那裡冷冰冰的傳來:“又是你啊,尤閒,這到底怎麼回事?”
亂套了,尤閒只能苦笑著去看秦晴,但一看過去的時候吧,尤閒就看到了站在秦晴後面並且衝他輕輕搖手的小蘭,這是什麼意思啊,爲(wèi)什麼小蘭要搖手,難道是要他不說話嗎?
那就不說話,尤閒於是又去看周豔青,結(jié)果他回頭的時候,周豔青居然是縮在了牆角那裡,她好像更怕的是秦晴,姚戀打她的時候,她只是捂住臉,現(xiàn)在秦晴一開口,她就是抱著頭了。
惡狗服粗棍,用在周豔青身上,尤閒覺得那就是一點也不假。平時在他跟前,周豔青錯了也要跟他爭到底,錯了也不會認(rèn),還要讓他卻服軟。而現(xiàn)在呢,被秦晴和姚戀一打,就成死狗一樣了。
“秦晴妹子,你先別生氣,這個女人就是喜歡胡說八道的,她的話千萬信不得。她也好意思叫尤閒老公,她配嗎?”玲姐跟著就跑了出來,一邊嘴裡大聲說道,一邊用力一扯周豔青的頭髮:“跟我出去,尤閒難得過一回生日的,你一定要給他攪了是不是,起來。”
扯頭髮疼不?想想都知道,但尤閒卻沒法同情,跟著他直接就回廚房裡面,現(xiàn)在,他心裡再憤怒,但晚飯他還是要作的,就讓玲姐她們?nèi)ヌ幚戆伞?
這個周豔青一直就是在使勁作死,一直在暗中算計他,就是給人打死了,尤閒都不會同情,他只會認(rèn)爲(wèi)死得好。
別的女人,再怎麼不要臉,如果被相好的男人那正牌老婆說穿了醜事,最起碼都會服軟,然後立刻就跟自己的男人承認(rèn)道歉吧?可週豔青卻抵死不認(rèn),她居然還想要把事情瞞過去,這就是死不悔改,她也徹底不會改了。
回到廚房裡面,尤閒洗了把臉,他冷靜了一下,這撕破臉的一天,來得太突然,雖然他曾經(jīng)想過,但真的沒有想到會是自己生日這天,所以他心裡還是難受得很。
可難受又如何,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難受,這個事情也改變不了,所以,他只能接受,然後迅速的調(diào)整心情,他只能選擇放下,看淡。難受和生氣,說白了,就是拿周豔青的過錯懲罰他自己,何苦來哉?
腳步聲在背後輕輕的響起,跟著就是姚戀那有點緊張的聲音:“對不起,看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沒有忍得住,尤其她到現(xiàn)在還想騙你,還要裝……我錯了。”
“沒事,其實還多虧你這樣,不然這口惡氣,我還不知道要憋多久才能出。”尤閒回頭說道,姚戀的臉色是有點發(fā)白的,好像她很怕他生氣那樣,這讓他又有點心疼了,所以他又一笑:“其實還要謝謝你,那幾耳光,真的解氣,而我沒法動手,哪怕再氣,我一個男人怎麼好意思打女人。”
“迂腐,這樣的人,就得打,你不打她是不會老實的。下午我打了一下,她不老實很久?剛剛要不是小蘭姐姐拉著我,我也想要打她,就沒有看到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秦晴也進(jìn)來了,但秦晴卻是笑瞇瞇的,而且秦晴還俏皮的衝尤閒做了一次抽耳光的動作說道:“打起來好過癮的。”
哭笑不得的,尤閒說道:“好了,你厲害行不?別蠱惑我,我可不想做個動手打女人的混蛋,而且那種事,是會上癮的,你難道希望我也變成那樣的混蛋啊?”
“你敢?”秦晴嗔道,跟著她就快步走到了姚戀的身邊,嘴裡有點撒嬌的說道:“姚戀姐姐,你手不疼啊,我下午打了她一個耳光,我自己的手都疼了,還是這個傢伙給我揉了好久纔好的,那個不要臉的,臉跟石頭一樣。”
“還行,那是你的手啊,皮膚太細(xì)嫩了,哪裡像我。”姚戀溫柔的說道,不過那眼睛卻跟著就幽怨的瞪了尤閒一眼,這是……坑,姚戀吃味了。
“好了,我給你看看手,這道菜只怕味道不會太好。”尤閒連忙就關(guān)了火,然後他去抓起了姚戀手,好吧,也是紅的:“下次別用這麼大的力氣,手真的會疼的。”
其實這個時候,尤閒已經(jīng)清楚的認(rèn)識到了秦晴那小魔女的特性了。
剛剛秦晴那看似無意的,就是跟姚戀撒嬌的話,何嘗不是在向姚戀宣示,她在尤閒的心裡纔是最重要的,她只打一個巴掌,尤閒就心疼得去揉了好久。而姚戀打了幾次,尤閒可沒有反應(yīng)的。
“沒事的,你還是繼續(xù)炒菜吧,我來幫忙。”姚戀的臉一紅,嘴裡就輕輕的說道:“我看我的手藝不會比你的差,而且你一個人要做這麼多,時候也不早了……”
“好啦,姚戀姐姐,你讓他給你揉。這個魷魚啊,就是會疼人,對他好的人啊,他就會這樣可著勁的疼,我去找小蘭姐姐去。”秦晴說道,跟著又衝尤閒俏皮的皺了一下鼻翼,這才笑瞇瞇的跑了出去,這還真是一個小魔女啊。
“沒事啦,我可沒有她那麼嬌氣。”姚戀的臉越來越紅,嘴裡輕輕的說道,眼睛則有點不安的往門口那裡瞟著,好像怕人看到了一樣,但那種爭寵的意思,又恰到好處的流露了出了一點。
女人啊女人,只要是在喜歡的男人跟前,那就是會有點爭個長短的意思,尤閒也理解,男人何嘗不是這樣,男人有時候還會爲(wèi)了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展示勇猛,輕易的跟別人打架呢。
“下次,不要爲(wèi)我去跟別人生氣了,你看,這手都打紅了,你不覺得疼,我還心疼呢。”尤閒輕輕的說道,嗯,甜言蜜語嘛,女人還是喜歡聽的,又不花錢,說就是了。
“你……誰要你心疼了,我可不是爲(wèi)了你好不好,我是氣不過她太無恥,跟申羅那個混蛋那個也就罷了,還要跑到我的牀上,害得我連牀都丟掉了。”姚戀輕輕的說道,跟著就一抽手:“炒菜啦,剛剛那道菜不要了,重新做一個吧。”
“好,不要了,被她氣過的,估計味道也不對頭,重新做。”尤閒連忙嘿嘿的笑著說道,要安撫天,那也容易,就照她的話做就是。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尤閒一愣,怎麼是玲姐打來的啊,她拽著周豔青出去了,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幹嘛。
不過好奇歸好奇,他還是把手機給接通了,而一接通,他就聽到了手機那頭傳來的周豔青的哭聲,不是很響,但又聽得很清楚,而且周豔青還是抽泣著說道:“我真的沒有跟院長那個……姐姐,你要相信我,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我跟院長是清白的。”
原來玲姐是悄悄的把電話打來,讓他聽到周豔青的話啊,尤閒不由得好笑起來,他明白,玲姐是怕他看周豔青可憐,想要利用這個電話讓他徹底看透周豔青的虛僞和無恥。
雖然沒有必要,但已經(jīng)接通了,尤閒也就聽,而且他一邊跟姚戀一起配合著做炒菜,一邊認(rèn)真的聽,當(dāng)姚戀那詢問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他乾脆就把揚聲器打開,省得姚戀誤會。
“你說你和那個申羅是清白的?好,那你敢不敢對天發(fā)誓,你沒有背叛過尤閒,你一直是請清清白白的。來,你發(fā)誓。”玲姐的聲音冷冰冰的說道。
“發(fā)誓……爲(wèi)什麼要發(fā)誓?”很明顯的,周豔青開始猶豫了。
“不敢吧,你如果敢對天發(fā)誓,你跟尤閒好上之後,沒有背叛過他,沒有綠過他,如果綠過,你寧願天打五雷轟,那我就信你的,我就去勸尤閒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玲姐冷笑了,跟著還異常嚴(yán)厲的說道。
“好吧,我發(fā)誓,我周豔青從跟尤閒好上之後,我沒有背叛過他一次,我沒有綠過他,如果我有,我寧願天打五雷轟。”有點激動的,周豔青就說道:“好了,我發(fā)完誓了,現(xiàn)在你該相信我了吧?”
“你發(fā)誓了,我自然會幫你。不過你自己可要記住,今天的誓言可是你自己發(fā)的,如果將來遭了報應(yīng),你也怨不得別人。現(xiàn)在,你就給我在外面待著,不到我喊你,你別進(jìn)去,否則,你被我們那些姐妹打了,你也是自己找的。”玲姐繼續(xù)用那冰冷的聲音警告道。
“聶總,你一定要幫我……我真的不想讓他誤會……還有那錢的事情,我真的是……”周豔青這時卻有點近乎無恥的說道。
“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很臉皮厚啊,上次從我這裡拿了三萬去,我那是看你是他女友,而且你還懷孕了,纔給你的。這才幾天,你又來借,還借十幾萬,你以爲(wèi)你誰啊?別給臉不要臉。”玲姐沒好氣的罵道:“你先讓他原諒了再說。”
尤閒開始冷笑了,這個周豔青,這是準(zhǔn)備將不要臉進(jìn)行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