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真的很想說(或許還有氣順了的原因),許夫人在尤閒問了之後,她就幽幽的說道:“一開始,就是他開完會回來,他就躲我。尤其是第一天,他回來之後,我……我說他有點累的樣子,讓他早點休息,他卻說不累,還讓我先睡,然後他把自己反鎖到了書房裡面。”
這個,尤閒倒是可以理解,男人如果在外面偷吃了,心裡就會發虛,一是怕老婆知道,怕身上留下什麼痕跡,二嘛,那老混蛋也不年輕了,又是學院派,光會耍嘴皮子,不怎麼鍛鍊的,估計身體素質早就下降了,她這裡說早點睡,老混蛋不怕纔怪,要交作業啊。
三十狼,四十虎,五十坐地吸泥土,女人是越往後越強。突然尤閒的腦子裡面就蹦出了這句話,得,又開始偏,這控制不住的節奏。唯一還算好的是偏歸偏,尤閒沒有起別的不良反應,萬幸。
跟著尤閒就又在想一個事情,他開始給葉冰坑了,給用了點蓇蓉產品的時候,那補藥可是不停的在喝的,這是不是說所有中毒的男人,最開始會覺得虛,覺得力不從心?
不對,那個時候,他需求還是很足的,應該就是心虛。
“你在想什麼?我還以爲你老實,你……沒大沒小的傢伙。”臉一紅,跟著許夫人就用左手輕輕的反過來打了尤閒的腿一下,嘴裡聲音異常嗲的嗔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是個醫生,你怎麼可以嘲笑找你看病的人?”
這哪裡有的事情啊,尤閒哭笑不得,跟著他就彎腰,這個必須得解釋了,不然又把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氣氛弄沒有了,更可能讓她又不說她老公的情況了。
可尤閒腰才一彎,許夫人就好像嚇到了一樣,腦袋猛的就一扭,而且她左手本來只是輕輕的打了他腿一下,就要垂下的,現在立刻就揪住了他的褲子了。
好像還嚇到她了,尤閒有點醉了的感覺,他又不吃人,這麼緊張幹嘛?再說了,他想了什麼啊,他想的都是人之常情好不?
“我沒有亂想,真的,我是在想他爲什麼會那樣。”尤閒湊到她耳朵邊上低聲說道:“正常情況下,除非是受到了很強烈的刺激,一個人的思維和情緒纔會變化很大,而且很快。根據我爸媽的說法,你老公以前跟現在區別大得嚇人。像他這樣的情況,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藥物,有時候藥物刺激也能讓人在極短的時間裡面變得完全想是另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他吃毒……”許夫人一驚,跟著她就扭頭來看他,這個時候,尤閒還在斟酌說什麼樣的話來把事情說得合理,結果他就忘記起身了,然後他嘴上一種滑溜溜的感覺,坑,親到了……
“對不起。”尤閒嚇得立刻就擡頭,那臉上也跟著就火燒火燎一樣的感覺,這玩火果然是很危險的,稍微一不留神,就偏得老遠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用了那些害人的東西嗎?”也就是眼神慌了一下,然後許夫人跟著就側身,表情除了謊,也帶上了驚恐和嚴肅:“是不是這樣,你告訴我是不是他在吸那些鬼東西?”
壞大事了,尤閒這個時候心裡暗暗叫苦,她這一扭,他右手那邊還沒事,也就是給她壓住了而已,可左邊卻闖了大禍,他的手等於是卡著她的衣服好不。然後他眼裡全部是白,雪白的肩膀,很圓的肩膀,還有她半個露出來寶貝。
許夫人的臉也紅到了極點,但她卻顧不上這些了,她見尤閒不回答,左手就用力的一揪,嘴裡低聲叫道:“等下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有點懵,真的,此刻尤閒是腦子裡面發懵的,她居然說等下看,也就是說她知道不該讓他看到的已經落入了他眼底,但她沒有計較,她還是在意的她家那混蛋的安危。
一個好女人,哪怕平時對老公的一些作爲再不開心,可真要是老公有什麼事,還是會特別的關切,這一點,尤閒可以理解。就像小蘭和秦晴她們兩個,他的安全,那可是被她們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問題是尤閒也就是這麼想了一下,他腦子裡面就再次浮現了那個混蛋看他秦晴寶貝的腿時,那好像恨不得吃掉纔好的眼神,尤閒又心裡不舒服了,那傢伙打他最寶貝的女人主意啊,這怎麼可以放過?
他看別人的老婆,那都是爲了幫人治病,他一開始都沒有那想法,很多時候就是像現在一樣,無意中闖的禍,要不就是對方故意讓他看的。而那混蛋是主動找他麻煩,不行。
“小聲點,你說的那些被上面管制的,而且實際上也對人神經影像很大的藥,應該不是。”尤閒又彎腰了,他嘴裡低聲說道:“倒像是一種用很多不常見的中藥做出來的特殊用途的藥物在影響他。”
聲音,尤閒是很坦誠的,也很輕,他要給她心裡種毒草才行。
“不懂,到底是什麼?”許夫人皺眉了,哪怕這個時候因爲她側身,然後彎腰,他的手有點點跑偏了地,她好像也顧不上了,她緊張的低聲問道:“那你有辦法治療沒有?”
“這種情況,我也只是在一些很古老的醫案上面看到過一點點,都不是很詳細。你知道的,尤其是如今,上面更是不想讓人知道太多不好的事情,好多其實都有道理的東西,上面都要否認掉,所以造成很多重要的東西,現在查不到。”尤閒苦笑著說道:“反正我看到的那些記載,都把那些藥物說得非常的可怕,我以前認爲不可能存在,現在,從他身上,我開始信了。”
“你也沒有辦法?那怎麼辦啊,都說你是個特別神奇的人,任何病到了你這裡,你都能想到辦法給治好的。”許夫人急得都要哭了,但下一秒,她卻哆嗦了一下,因爲她還要動,或許是要來抓尤閒的衣服,反正就那麼湊巧,那左邊的寶貝就落到了尤閒的手裡了。
“我已經在想這個事情了,爸媽也說了,讓我想一下對策,因爲他們發現這樣的問題,好像不止你老公身上發生了,別人身上也在發生,應該是有人在害人。”尤閒只能安慰了,怎麼說呢,他總覺得這寶貝突然到手裡有點不大對勁,但總歸來說,他得了便宜,他收了足夠的利息,那總得回報點吧。
“還有很多人嗎?”許夫人卻更加不安起來,她紅著臉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是什麼人害我老公嗎?”
“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一個研究病的,我又不研究那吃公家飯的人。”尤閒有點鬱悶的說道:“所以我才提醒你要注意到這個問題,不過我覺得吧,既然是害人,而且又是用了普通人都不知道的藥物,那代價肯定不小。按照常理,沒有人會願意做虧本生意,所以應該是有目的的,他出事之後,跟什麼人走得近,愛好什麼,做了什麼,這應該都有蛛絲馬跡留下的,你或許想想,就能想起點什麼。”
“他做事,我向來不過問的,因爲從我跟他好的時候起,他就是一個有點古板,但絕對不會做壞事,很有原則的人……最近開始,他變成這樣,我有心管,但我也管不到,他還是跟以前一樣,我一問太多的事情,他就來火,說我多管閒事。尤其是今年,我只要說他,他雖然還是會怕我一樣,可他卻會跟著好幾天躲我……尤閒,你幫我治好他行不行?”許夫人的呼吸再次變得不那麼規則了,感覺那寶貝都在跳一樣。
“我已經在想了啊,我現在就是要弄明白他一些表現,上次我畫的那個五行圖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在考慮情緒跟身體的氣有什麼關聯。情緒可以引起病,那反過來,病或者毒,也可以讓情緒和思維發生變化。就像你,你應該早就發現他不對頭,但你又沒法讓他變回來,你就心裡不舒服,這不,你這裡就開始長東西,你疼,難受。”尤閒慢慢的說道,同時他的手也在慢慢的動,沒轍,現在手在自主的動,都直接過界手法了,停不下來的節奏。
“他的不對頭的地方很多……以前他吃不慣西餐,而且他不喜歡咖啡,不喜歡抽菸,酒也喝得少,除非是應酬。現在他特別喜歡吃西餐,那牛排,以前是八分熟都覺得不好,現在他吃五分熟的都覺得太老。咖啡,他也喜歡喝了,我們是放糖之類的,他放鹽……”許夫人說道,但她同時又在輕輕的動,讓尤閒的右手從她身下抽出來後,她左胳膊卻輕輕的夾緊了,這是怕他左手也拿出來啊。
這利息可以說是超高的,簡直超出了尤閒的想象,也讓尤閒有點不懂她到底本身就是需要他用這樣的手法,還是她想讓他佔便宜之後,好讓他幫忙治療那混蛋。
“你放心,我答應了我爸媽的事情,我都會盡力的去做的,現在先讓你這裡舒服點吧。”尤閒說道,那手乾脆就放任的開始,有便宜難道不要,以後不見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