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藝,可以說完全就是在咎由自取,尤閒還真是對羅藝特別的恨,居然給他打了一針乙肝病毒,那是病毒,不是疫苗好不?
要不是他那個時候腦子發(fā)熱,在畢業(yè)前,他拼著被那該死的周豔青罵,他也要打疫苗,可以說他就是給害慘了的。乙肝可是搞傳染的病,而他又是學鍼灸與推拿的,如果他得了乙肝,他怎麼做事,誰敢找他做按摩?
就算是別人不知道,憑著他的良心,他也只能改行,他不會隱瞞病情去坑普通人的,這是他的底線。
“一想起尤閒被偷偷打了乙肝病毒,我就恨得想打死她,尤閒可是救了她命的人,我就不相信她不知道乙肝對身體有多大的傷害,她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小蘭這時也很氣憤的說道,那小拳頭捏得緊緊的:“而且要是他沒有打疫苗,然後他身體好,等到發(fā)現不對的時候,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只要是後面跟他那個的女人,只怕都會傳染上。”
“是啊,差點就陰溝裡面翻船了,不過這也算是給我們大家提了醒了。這次他們又沒有得手,我看還會有下一次的。偏偏他們都是那個部門的,他們就是代表的正道,又有槍,我們還不能明著跟他們對著來。再說了,羅藝雖然是交代了,但就算是我現在找了人,然後讓羅藝去指證,他們也絕對否認到底,我太瞭解他們了。”冰姐冷笑著說道。
“那個指使羅藝的人,能夠除掉嗎?”小蘭皺著眉頭問道,這還是尤閒頭一次從她的嘴裡說除掉兩個字,這隻能說羅藝跟羅藝身後的人對他的暗算,徹底激怒了平時不太喜歡計較的小蘭,讓小蘭都動了殺機了。
不過尤閒也能理解,要是把他跟小蘭對換一下身份,如果是小蘭被人用那麼歹毒方法來傷害,他也會想殺了出手的人的,因爲不止一次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惡毒,這都是準備要命的節(jié)奏了。
“不能,那傢伙住在廳裡的宿舍,平時也很鬼,反正我找人查了一下,一年到頭,那個傢伙基本上就一兩次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單獨外出。而且他的來路也有很多疑點,表面上他就是直接從部隊到了地方上,按照規(guī)定,他應該是要降一級使用,但他沒有,他是平級的,而且上來得很快,還有很多人在爲他送功勞,讓他鍍金,所以他絕對不是簡單的人,說不定背後還有更加高層的存在。”冰姐說道,得,還是個狡猾的,也大有來頭的人啊,這就有點麻煩了。
尤閒的心裡有點窩火了,真的,他很窩火,這不就等於他只能被動的等著那個傢伙一次次的暗算,他卻沒法還手嗎?只許人家不停的欺負他,他知道也沒有辦法,這能好受?
“一點漏洞都沒有嗎?”小蘭有點不想放棄的問道,而尤閒也認真的看著冰姐,不可能一點漏洞都沒有的,只要是人,哪怕就是聖人,那都是有漏洞的。
“有是有,只怕你們不會願意做。”冰姐猶豫了一下,然後就衝尤閒和小蘭說道:“他的老婆算是個家庭主婦,但也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家庭主婦,每天就是家裡待著,偶爾在他們住的那個廳裡的小區(qū)朋友家打打麻將,或者是在那個小區(qū)裡面的小美容院做個按摩。一年就是去廟裡面,就觀音和另外幾個什麼菩薩的誕辰去一下廟裡祈福。”
有點哭笑不得的,尤閒看著冰姐問道:“她還去廟裡祈福,她老公是當頭頭的,還是那個部門的吧,她居然還敢那樣,就不怕影響不好?上面可是一直在強調無神論的,只要是吃公家飯的,就不允許搞那些活動。”
“那是對普通人而言好不?你還信以爲真了啊,每年的除夕晚上,不是省裡最大的那個跑南嶽去燒頭香,別人都沒有份的?其實越是大頭頭,心裡就越有鬼,越信那個,他們就是盡做一些表面文章好不好?”冰姐沒好氣的反駁道:“我還經常陪那些當大頭頭的那些傢伙的老婆去外地進香,那些太太們,一個個信那些東西信得沒邊。”
好吧,尤閒算是又知道了一個可笑的真相,這不就跟時下百姓裡面私下說的,上面的話,要反著聽的,上面說往左,那趕緊往右邊就對了。而且還有很多事情可以佐證的,就拿現在一年漲好高一截的房價來說,哪次不是上面信誓旦旦的說要把房價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然後跟著房價就要猛漲一截的?
“還有就是他有個女兒,在國外讀書,今年才十五歲,難道你們還跑到國外去對付啊?人家敢把女兒送國外去,就是在國外也有安排的,搞不好你們一過去,人家就知道了。”冰姐這時還說道,這簡直就是再次打擊人啊。
“難道我們就只能看著他一次次的害尤閒,我們就只能被動的防守啊?這一次比一次兇險的,我們難免有防範不到的時候,除非是不讓他出門,也不讓他接觸人了,可那不跟坐牢一樣啊?”小蘭說道,那聲音已經委屈到了極點了,而且她還心疼的看著尤閒。
“等一下,你們讓我想想……”尤閒說道,而且他還舉起了右手,用食指壓著他的神庭穴:“我覺得我能夠想出辦法。”
聽到尤閒說能夠想得出辦法,小蘭和冰姐就連忙不說話了,兩個人都很緊張的看著尤閒,而尤閒伸手去拿煙的時候,冰姐還搶著給他點上了煙。嗯,這隻能說現在冰姐也是真的不願意讓他出事。
過了足有一分鐘,尤閒才擡起頭來,然後他問道:“冰姐,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傳我會玄學,我懂法術,而且我本事還不小?”
“是啊,是有人在傳,不過只是在店裡的顧客之間傳,當然,傳的人都是把你說得本事很大,尤其是那幾次賭古董,現在是暫時沒有開,如果開啊,我估計就會有人來求你了。呃,你不會是要裝神弄鬼來坑那個傢伙的老婆吧,我告訴你,沒戲,那傢伙的老婆可是很聰明的一個女人,而且她對那傢伙可以說死心塌地,哪怕知道那傢伙外面有女人,她都不吃醋的。”冰姐說道,而且說的時候,還有點擔心的看了小蘭一眼。
這個世界上會有一點醋都不吃的女人嗎?尤閒想笑,秦晴和小蘭,還有玲姐,表面上對他在外面跟別的女人那啥,那都是不吃醋的樣子,可實際上,她們都是在吃醋的,偶爾也要他來哄,偶爾也要他道歉才行的。
而且還信佛教,佛教道理中,對於夫妻之外的男人跟女人那啥,可是有定義的,說報應是最爲慘重的,什麼死後下地獄啦,什麼病啊,災難之類的,偏偏那些理論有時候還真的好像就是跟現實中的對應得上,所以,他有把握去報復一下那個傢伙。
“這樣吧,你幫我做兩個事情,第一,安排人放個消息出去,要故意裝作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要神秘,就說後天上午十點以後,我會去做一次放生,地點就是撈河山鷹潭那個河道拐角的地方。而且你要告訴別人,我可能會用上一些道術。”尤閒笑著說道。
“你沒事做啊?”冰姐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這段時間都沒有認真上過班,你還……你不會是想用這個來吸引那個女人吧,她只信佛教,她不信道教的。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已經被人盯著,就是想害你好不好,你還跑出去,你就不怕出事啊?”
“姐,那個部門對我不停的出手是不假,但你發(fā)現沒有,他們都是來陰的,明的可不會來。而且我去的時候,我會帶著小蘭,帶著秦晴一起去,然後可能還有一些顧客會好奇的跑去看熱鬧,那可是衆(zhòng)目睽睽,他們啊,最多就是給我安個封建殘餘的名頭,可只要是秦晴去了,他們敢動手嗎?”尤閒笑瞇瞇的說道,嗯,他還有個事情他不說,如果可以的話,連童老太太,他也得帶過去,看誰敢動?
“好吧,那第二個事情是什麼?”冰姐有點無奈,不過她還跟著又說道:“反正那個女人信佛教信得沒邊了,我估計她不會去的。”
“我也沒有要她去,我就是做個樣子而已。第二個事情,你要馬上安排,後天我過去的時候,我要金色鯉魚,紅色鯉魚,兩種顏色的都是九條,公母不限。錢紙香燭,你準備個五十塊錢的就可以了,水果之類的,一百來塊錢的也就夠了,就這麼簡單。”尤閒說道。
“我看你就是又想偷懶。”冰姐沒好氣的說道,但跟著她就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給你放風出去行不,尤大爺,尤祖宗。”
“冰姐都說了,那個女人是信佛教的,你怎麼還要說你用道術啊?”等冰姐一走,小蘭就輕輕的揪著他的腰嗔道:“還不如我抽空去逮著那個女人去廟裡,然後暴打她一頓出氣呢。那樣還來得爽快一些。”
“你信不信,那個女人如果能夠在今明兩天得到信,她就會去。而如果她沒有得到信,我也能讓她到時候來找我,我就好藉著她的手,讓那個傢伙被坑死。”尤閒這時卻嘿嘿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