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xiàn)在是一聽這周豔青母女倆的聲音,尤閒就會來火,他就有點想要罵人。嗯,以前是顧忌申羅的背後,還有申羅本身的強(qiáng)壯,可現(xiàn)在不同了,申羅都要甩周豔青了,而且申羅也不是那麼敢輕易動他了吧?
剛要開口罵呢,結(jié)果玲姐的手更加快,他只覺得鼻子上面一熱,一軟,跟著就被她那香噴噴的小手給捂住了,她不讓他開口說話。
接著玲姐就把手機(jī)拿了過去,嘴裡大聲的,但是也很兇的說道:“有病吧?什麼小尤小那個的,發(fā)什麼神經(jīng)?這電話誰讓你們打的,還沒完沒了的打,再敢打來一次,我立刻就報警說你們騷擾。天天打,想死啊?”
立刻,手機(jī)裡面就沒聲了,得,牛紅梅把電話給掛了,這能說明什麼,就是一個心虛唄。如果是心裡不虛,心裡面沒有鬼,那最起碼也得問問,是不是他的電話,或者說點別的吧?
“事情有點不對啊。”玲姐一邊將手機(jī)放到邊上的茶幾上面,一邊輕輕的說道:“沒有動你的卡,不過冰姐是找人把這個號碼改了的,也就是幾個你認(rèn)識的顧客和店裡的幾個人知道,現(xiàn)在這牛紅梅又打進(jìn)來了,估計是有人在給她們那對不要臉的母女通風(fēng)報信吧?”
號碼改了?尤閒驚訝的看著玲姐,他沒有想到玲姐她們居然又給他改了手機(jī)號。不過這樣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麼難受,這年頭,只要有權(quán)或者有錢,還有什麼做不到的,連別人的腿都可以買到啊。
不過玲姐這麼說,問題也就變得有點嚴(yán)重了,號碼改了,也就是少數(shù)人知道,結(jié)果牛紅梅馬上就打進(jìn)來了,這裡面如果沒有人泄露,那還真就是個笑話了,那又會是誰?
第一個就是想的曹迪,不過他這裡才動了那個想法呢,玲姐就好像知道了一樣,跟著玲姐說道:“不會是曹迪,現(xiàn)在她動都動不了,而且出了事之後,手機(jī)也自然就給她收了,她也打不出去。再說了,你的手機(jī)號,我們也不會告訴她那樣的人。”
“那你覺得是誰?”皺了一下眉頭,尤閒跟著就低聲問道:“應(yīng)該沒有幾個人知道我手機(jī)號碼給改了的事情吧?”
“知道的,也就是跟你那個過的幾個女人,你覺得她們可能會出去說?”一個白眼跟著就砸過來了,玲姐還輕輕的掐了他一下:“然後就是前臺和我們兩姐妹,還有畢瑾和小謝,我們四個肯定不會說的,所以問題肯定是出在了前臺那裡。”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玲姐的眼睛已經(jīng)向前臺那裡望了過去,修飾得極爲(wèi)精緻的柳眉跟著就皺了起來:“看來是新來的,老員工是不會這麼不懂事的,你繼續(xù)休息吧,我去說一下,省得這樣的錯誤還要出現(xiàn)。對了,這次秦家沒有叫你去,希望你理解,畢竟你的身份跟秦家差距還是很大。哪怕你再神奇,那些吃公家飯的,哪怕是再怕你,也不會願意跟你平起平坐的,他們總認(rèn)爲(wèi)自己是人上人。”
尤閒點點頭,說實話,他還真的就沒有想過現(xiàn)在去秦晴家,他去那不是自找難受,說不定明眼人就看出他和秦晴有點不對頭了,到時候吧,秦叔家一旦覺得尷尬了,他和秦晴之間就要多很多的障礙,所以該消停的時候,他消停就是,反正秦晴最寶貴的也給了他,而且目前秦晴也不會跟別人好吧?
要繼續(xù)休息吧,尤閒好像又沒有那種昏昏欲睡的意思了,這睡了一覺,精神頭又開始足了,不過這也正好,他現(xiàn)在倒是想仔細(xì)的想想該怎麼懲罰周豔青和牛紅梅這兩個不要臉的女人了。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回應(yīng)該是周豔青也沒有跟牛紅梅說實話,或者是周豔青給看得太死了,都沒有機(jī)會告訴牛紅梅尤閒已經(jīng)不要她了,這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現(xiàn)在尤閒也不知道。
還有那租的房子,那個地方,尤閒已經(jīng)不打算回去了,而且他也不在乎那幾百塊錢押金,如果不出意料的話,周豔青不住那裡的時候,她是肯定要把那錢拿著的,那就當(dāng)時餵了條狗吧。
可是還有一個很實際的問題擺在了尤閒的面前,那就是有句話叫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周豔青和牛紅梅兩個都是不要臉中的代表,也是極品和奇葩,尤閒又不是那種願意動手打女人的人,遇到這樣死纏爛打的類型,他真的有點無計可施,因爲(wèi)他無法對一個女人下手啊。
腳步聲再次從門口傳來,聽聲音尤閒就知道是玲姐和畢瑾,所以他也沒有擡頭,他還在琢磨著怎麼對付牛紅梅,如果他估計得沒有錯的話,一旦知道他跟周豔青撕破臉了,牛紅梅還要來找麻煩的,那是肯定的,因爲(wèi)牛紅梅絕對做得出來,而且還要找他要賠所謂的周豔青的青春損失費,這個牛紅梅肯定要做。
“想什麼想得愁眉苦臉的啊,是不是又在想哪個堂客們啊?”一進(jìn)來,畢瑾這丫頭就打趣道,這話有點雷人啊。
“沒錯,就是在想一個堂客們啊,我在想牛紅梅的事情,她要是知道了我跟周豔青分手了,她絕對還要來鬧的,而且她還會要賠什麼青春損失費。”苦笑了一下,尤閒就衝畢瑾和玲姐說道,有時候他還真的願意跟別人聊自己心煩的事情,再說了,這玲姐是他的女人,畢瑾算他的妹妹吧,也算是親人一樣了。
“她敢來,我就讓別人打斷她的腿,敢指你一下,就打斷她的手。”玲姐一聽就有點生氣的說道:“我待會就讓朋友把牛紅梅和周豔青照片送到小區(qū)保安隊那裡,以後她們要來,就讓她們先進(jìn)小區(qū),進(jìn)了之後,當(dāng)小偷打,反正到了小區(qū)裡面,怎麼說都是保安說了算。”
這個……好像有點點過,但尤閒能說他很喜歡嗎?有句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像周豔青母女那種奇葩,其實比惡人還要過分,把不要臉當(dāng)做本能,其實就是欠揍,只有打,打疼了打怕了,或許纔會消停點吧。
“手機(jī)號碼是怎麼傳出去的?”尤閒衝玲姐問道,既然改了號碼,自然就是有人泄露出去的,那麼這樣的事情,雖然可以再次換號碼,可換的話,如果不把那泄露號碼的人找出來,只怕還是會再次泄露,那他得多煩。
而且老是換號碼,那也是個問題,他總不能因爲(wèi)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就連手機(jī)都不用了吧?
“新來的妹子接到了牛紅梅的電話,她以爲(wèi)是顧客,所以就告訴了牛紅梅,我剛剛已經(jīng)跟她說了,以後不許再說你的號碼,除非是店裡的顧客當(dāng)面問。如果不是當(dāng)面問的,直接讓找你的人打我的電話。”玲姐開始搬那茶具,看樣子是準(zhǔn)備喝茶,不過她嘴裡顯得很平靜的說道。
“玲姐,我覺得與其躲還真不是個事,應(yīng)該是直接教訓(xùn)一下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才行,我們總不能千日防賊吧,那樣的人,不教訓(xùn),她們是不會消停的。”畢瑾說道,跟著她居然還拿出了手機(jī)來了,這是要幹嘛?
“你先別打電話,你暫時還沒有去那個店接手,你明天才過去,那邊的事情,也要我和冰姐處理好了,人都打好招呼了才行,不然的話,你一個年輕丫頭過去,只怕外面的人不會把你當(dāng)回事,店裡的那些見風(fēng)使舵的也會對你陽奉陰違的。”玲姐說道,跟著玲姐拿出了手機(jī),然後她開始按號碼了。
好吧,玲姐要出手了,尤閒就放心了,反正玲姐是他的女人,肯定是要維護(hù)他的。
“喂,瘋子啊……嗯,是有個事情……尤閒的前女友那個母親,就是你上次帶人打斷了鼻樑骨的,你再找人給教訓(xùn)一下……是啊,那就是個滾刀肉,所以這次一定要打得她怕……坐輪椅啊,可以……嗯,行,過段時間,我們一起泡吧去……尤閒當(dāng)然願意去啊,他可是把你當(dāng)朋友的,好……”隨隨便便的,手機(jī)一接通,玲姐就輕輕的說了幾句,那叫一個輕描淡寫的感覺,但這是要瘋子安排人出手打得牛紅梅坐輪椅好不好?
可打了這個電話之後,玲姐跟著就又撥了一個號碼,而且等這個電話接通後,玲姐就說道:“我上次讓你們幫忙放出去的賭債,你們可以開始催了……嗯,對,文明點,我們只要錢,我們不要命……那是你們的事情……行,那就這樣。”
薑還是老的辣,尤閒只能這樣在心裡形容對玲姐的看法,她這要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她就是從兩個方面一起動手,估計牛紅梅……
“瘋子那裡,會再次去揍牛紅梅一頓,看牛紅梅的反抗程度,如果繼續(xù)扮演滾刀肉,那就讓她一輩子坐輪椅去滾,如果不是反抗得激烈,那麼就是坐坐兩三個月的輪椅。另外一邊回去找牛紅梅要賭債,以前她們母女從你那裡坑走的錢,連本帶利的,都得給我吐出來才行。”放下手機(jī),玲姐就衝尤閒說道。
點點頭,尤閒跟著就鬆了一口氣,但願一切進(jìn)行的順利吧,不過爲(wèi)什麼他心裡還是有點點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