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吧,這華姐來的時候,穿著浴袍,他也就沒有再去留意一些細(xì)節(jié),說實話,對於華姐,他其實更多的是一種警惕,他總是有點擔(dān)心被坑。
可現(xiàn)在華姐一說要做個摩腹,得,他的眼睛就那麼一看她胸口(要解開浴袍才行,所以不得不看),然後他就有點頭大了,也不說她到底下面穿褲子沒有,這胸口一邊一個點的冒得那麼明顯,這絕對上面是沒有啊?
“華姐,你看你這穿的也是浴袍,我有點不大方便,再說了,我這幾天也吃了不少虧了,我也中過毒,然後你也知道我有幾個女人要伺候,我這隻想休息啊。就剛剛那個茵姐,我就隨便糊弄了過去,我都沒有給按摩太久,你能不能讓我休息好了再說?”尤閒跟著有點爲(wèi)難的說道,他實在是惹不起,而且他也清楚,這華姐心也野了啊。
“你啊,還算是知道要老實了啊?行了,逗你玩的,就是零號有點擔(dān)心你受蓇蓉毒的影響太厲害了,讓我多留意一下,如果你很容易失控,稍微撩一下你,你就會忘乎所以,什麼都不顧,那就還要抽血檢查。”華姐說道,而且是笑著說的,但那眼底突然閃過的失望,還有一點點放鬆的意思,這讓尤閒心裡突然就有點明白了,她其實也有點矛盾,她想跟他那啥,但又有點怕。
知道怕就好,他其實更加的怕,雖然華姐說她不是零號的女人,但這個事情只是她說說而已,外面的消息,嗯,算小道消息吧,那都是說的她就是零號的女人,這年頭,小道消息往往就是準(zhǔn)的不是?
而且她可以使勁折騰,到處發(fā)威,也沒有人敢動她,尤其是那些當(dāng)頭頭的,一個個都裝不知道那樣,要知道當(dāng)頭頭的都消息靈通,既然不能動她,那就是她身後有強(qiáng)大的勢力,是不能動的。當(dāng)頭頭的都不能動,他一個平頭百姓如果去無聊,那搞不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幫我做個泰式吧,我知道你會,而且算是高手,這個總可以吧,泰式正常的手法,就是人的後面,這後面男女就沒有區(qū)別吧?來,讓我舒服一下,不然我就得出國去找人給我做了。做完之後,你給我脖子刮刮痧,最近睡得晚,要排毒了,不然腦袋裡面總是有點暈。”華姐跟著就轉(zhuǎn)身趴下了。
行,做做背部的按摩,那就不用太擔(dān)心什麼。而且泰式手法吧,按摩起來也是很重的,讓人感覺到痠痛發(fā)脹,估計在那種刺激下,人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空頭路(古城話,不正經(jīng)的事情那個意思)。
這一開始做的時候,華姐就開始哼哼唧唧了,時不時的還大聲的叫,這讓尤閒頭有點大啊,叫這麼大聲幹嘛,這外面的人聽了還不知道他在幹嘛呢。
果然,也就是十分鐘不到,門就給打開了,玲姐快步走了進(jìn)來,嗯,後面還跟著冰姐,然後她們兩個同時哭笑不得的看著尤閒和正扭頭看門口的華姐,那叫一個尷尬。
“泰式的手法,有點猛,是華姐讓做的。”尤閒也只能尷尬的解釋,因爲(wèi)那走廊裡面還有在探頭看啊,這古城人就是愛看熱鬧,越是出事就越喜歡擠著去看,改不了的。
“嚇我一跳,我還以爲(wèi)你在打華姐呢,華姐,沒事吧,你受得住這樣的手法?”冰姐顯得很客氣的問道:“我覺得你也用不著受這樣的苦吧?”
也就是這個時候,尤閒的手猛的一用力,咔吧一聲,又是一聲膩膩的叫,跟著華姐說道:“好,就是這感覺,尤閒,你這下……舒服,我也是服了,你還泰式做得如此的到位,這很多人就是做不到這樣,有時候還把人按傷了。”
“舒服就好,再來。”尤閒說道而且他還繼續(xù)用力,但他的眼睛卻衝冰姐使了個眼色,示意冰姐去看華姐放在桌子上面的那個不起眼的儀器。而冰姐就是看了一眼,然後就對尤閒輕輕的點頭了。
“葉冰啊,最近沒有做什麼離譜的事情吧,我可是聽說最近古城裡面暗流涌動,有那麼一些不好的跡象在冒頭哦。”一邊愜意的瞇著眼睛,華姐一邊好像開玩笑,實際上卻是警告的說道。
“沒有啊,我不就是每天打打牌,陪陪那些大人物胡吃海塞的嗎,店裡的事情,我都是交給聶玲她們在管,你也知道她們都很老實的,不管胡鬧的。而且如果有人過份了,我也是毫不留情的。”冰姐裝作很老實的說道:“你也經(jīng)常來啊,你應(yīng)該也看到了,我就是不怎麼管事的。”
“真的?那爲(wèi)什麼我以前就職的那個部門,最近總喜歡在你這店門口蹲著,而且趕走一批又來一批?我不管你是真的沒有還是假的沒有,但我這個弟弟,我看得很重的,要是他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是要發(fā)毛的。”華姐冷笑了一下,然後又是一聲膩膩的叫,尤閒又下重手了,那關(guān)節(jié)發(fā)出的咔吧聲,聽著都有點嚇人。
“姐,你啊,也不用擔(dān)心我啦,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啊,我現(xiàn)在都沒有怎麼出去跑了,我天天就在店裡待著呢。放鬆,放鬆一點,好……舒服吧?”尤閒故意在中間打圓場,他一邊用心的做手法,一邊又說道:“冰姐基本上就是隨便我折騰的,現(xiàn)在這裡的按摩師也交給我管,她都不過問了。”
尤閒這麼說的時候,冰姐就感激的看了尤閒一眼。不過華姐這時卻說道:“行,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多說了。衝我弟弟的面子,葉冰,我就一個忠告,沒事少去那橘洲尾,大晚上的,你小心裝鬼。”
哪怕是臉再醜,葉冰那突然就嚇到了的表情,尤閒還是看到了,而且冰姐的手還直接握拳了,有點點發(fā)抖。
“我就這麼一說,反正那裡最近不是很太平,有那麼幾個火焰低的,晚上夜跑的時候,看到了不乾淨(jìng)的東西,而且釣魚的也從那裡鉤上來了幾個水裡面不該有的東西,注意點啦。”華姐接著又說道:“最近來了一些不是漢族的人,望遠(yuǎn)鏡銷得很火,也有人喜歡去看夜景,實在是沒有地方去,往肖佳洲那裡,月牙島也行,別撞到了倒黴。”
好吧,本來冰姐拳頭都握緊了,現(xiàn)在更是胸口起伏偏大了點,那眼睛又開始看尤閒,而尤閒也有點懵,但懵吧,他還是衝冰姐搖頭表示他不知道,他什麼也沒有說。
“安心點給我做按摩,才表揚(yáng)你做得到位,你的手就有點飄,經(jīng)不起表揚(yáng)啊?”輕輕的反手在尤閒腿上輕輕的一拍,華姐就嗔道:“快點,就差了那麼一點點感覺,我就能安心睡個覺了。”
“哦,好的。”尤閒直接就脫了鞋子,然後他就上去了,也不跟華姐客氣,直接往她腿上一坐,兩隻手輕輕的一抹,扣住了華姐兩個手腕,然後用力一拽,頓時華姐就變成了反弓,這個就是放大招了,拉伸了筋,然後再舒緩,絕對很過癮。
一刻鐘之後,華姐颳了痧就開始睡覺了,也不走,就躺在了這診療室的按摩牀上面,而尤閒替她蓋好被子後,他才同冰姐和玲姐離開。
也就是一到走廊上面,冰姐就有點懷疑的問道:“上次就是那個東西嗎?”
“對,就是那個東西,怎麼,難道這次我的手機(jī)是正常的?”尤閒反問道,現(xiàn)在,他覺得剛剛?cè)A姐那些話,就是敲打冰姐的意思,但仔細(xì)想想,又像是給冰姐心裡添不安,說的其實都是大家知道的,但他覺得冰姐就是會疑神疑鬼。
“就是發(fā)現(xiàn)她突然來了,而且洗個澡就跑你那裡,我和聶玲纔有點擔(dān)心,結(jié)果一到二樓,還就是聽到她那怪叫,把我們嚇得,我們還以爲(wèi)你真的就把她給辦了呢。”冰姐苦笑著說道,而且眉頭皺得很緊:“尤閒,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意思?”
“很不好說,反正覺得她好像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麼,但察覺到了多少,還沒有辦法弄清楚。就剛剛你們上來之前,她又撩,我現(xiàn)在是徹底看不懂她了,只能跟她打哈哈。”尤閒裝作鬱悶的樣子:“說句實話,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懂那種讀心術(shù),她好像能看透我的一些想法,嚇?biāo)牢伊恕!?
“其實不止你有這樣的感覺,我們很早就有了,所以能夠避免和她接觸,我們就儘量的避免,這個女人有點邪門,天知道她跟了那個零號之後,又在那邊學(xué)了些什麼不能用科學(xué)解釋的東西。對了,她還說了什麼沒有?”冰姐又問道,她似乎特別在意尤閒跟華姐的談話。
“嘶,有個事情,姐,我覺得有點不大對頭啊,和女士家裡的事情,她剛剛一到房間裡面就笑話我是烏鴉嘴啊。這事情就我們幾個知道吧,怎麼這麼快她就得到信,還知道跟我有關(guān)係?不對,越想越不對,和女士來這裡,她是怎麼知道的?”尤閒問道,嗯,他也給冰姐心裡加點料,讓她去想去。
“是啊,難道店裡……”冰姐的臉色頓時就難看起來,那眉頭皺得更加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