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加上那紅酒的後勁,似乎給了謝姐極大的勇氣,但尤閒輕輕的去抱住她的時候,她突然就左手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脖子,然後,丁香開始送入。
順理成章,卻又非常的快速,都無須他去用那過界手法,她就主動開始向他綻放她最爲(wèi)美好的一切,而那聲膩膩的輕哼,代表著她對他的完美接納。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中的完美糾纏才慢慢的停止,而後,謝姐輕輕的趴在了他的胸口,嘴裡低聲說道:“真好……”
尤閒卻覺得何止真好,簡直是妙不可言。想不到小冊子上面那對於謝姐這樣的女人所列的方法還真是有奇效。
不過當(dāng)尤閒去取了抽紙盒,準備幫有點起不來的謝姐去清理一下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開始振動,也就是一看那收到的信息,尤閒的臉就開始發(fā)熱,而謝姐更是羞得立刻把臉埋在了他胸口了。
“這下過足癮了吧,趕緊送她去二樓辦公室休息,以後那裡歸她了,你也洗個澡去味,我們會議快結(jié)束了,待會我們就過來,你談?wù)劷裉烊ツ茄e的情況。”玲姐的信息算是長的,但那調(diào)侃的味道,讓尤閒頭大啊,這好像也有點吃醋了。
“還不起來。”發(fā)現(xiàn)尤閒沒有動的意思,謝姐又害羞的低聲嗔道:“待會他們就要出來了,別撞到。”
是啊,撞到了,肯定會有點尷尬的,雖然沒有開燈,但尤閒從謝姐那熱乎乎的臉蛋上面,也能知道,現(xiàn)在的她絕對滿臉通紅,有經(jīng)驗的人一看就會知道她是剛剛做了什麼事情。
一刻鐘後,也就是尤閒開始在辦公室那衛(wèi)生間裡面洗澡完出來,並且換了謝姐進去之後,外面就傳來了喧鬧聲,員工們都出門了。
而後,隨著幾聲員工和玲姐和小蘭打招呼的聲音,辦公室的門就給推開了,小蘭和玲姐一起走了進來,兩姐妹那眼神和那笑容,讓尤閒立刻就老實的坐在了沙發(fā)那裡,嗯,他準備接受批評,並且隨時準備開始對自己的行爲(wèi)進行深刻的反省。
“行了,做都做了,還做得那麼過癮,現(xiàn)在又要裝老實啊?”玲姐笑罵道:“你就一典型的二皮臉,罵你你難道能改啊?”
“酒醒了吧?”小蘭噗嗤一笑,然後將手裡的保溫杯遞給了尤閒,跟著她挨著尤閒坐下:“聽你跟謝姐聊天的時候,好像那個要跟你做朋友的女人很漂亮,說說看,感覺怎麼樣啊?”
“你們不聽到了嘛,還要我再去想那噁心人的事情啊?”尤閒苦笑著反問了一句,但馬上他就老實了,玲姐拿眼睛瞪他呢,所以他一邊打開保溫杯,一邊又說道:“長相,可以跟你們有得一比,但那純粹就是個花瓶,甚至比花瓶還要差。花瓶都沒有那麼噁心人的,那個女人,典型的見到外國人就要變軟骨頭的,一口一個外國朋友,我呸,十足的奴才,我看那所謂的新貴,只怕也就那樣。對內(nèi),欺負老實人,對外,外國人就他們的主子,貴個屁,我就只覺得噁心,天知道他們家怎麼上去的。”
“怎麼上去的,爬唄。”玲姐有點好笑的衝尤閒來了個白眼,然後她說道:“那邊一報名字,晴格格那裡就說你用不了多久就得來火,你肯定會很快一點面子都不留的走人,我還以爲(wèi)是開玩笑的,沒有想到你還真爺們了,你還真就帶著宋謝走了。”
“啊,她知道我會走?”尤閒問道,其實他心裡知道,以秦晴那小魔女的性格和對他的愛,她肯定也要跟玲姐她們一樣,隨時可以聽他的動靜才行,而小蘭她們當(dāng)然不會拒絕的。
“是啊,我和小蘭還以爲(wèi)你不會,結(jié)果我們就聽到了你說學(xué)中醫(yī)的給要英語過級坑慘了,然後那個女人還一口一個外國朋友,你是故意試探她的吧?”玲姐笑著問道,而小蘭也在尤閒把茶杯放下之後,就把他給抱著頭枕著她的腿躺下了,那溫柔的眼神中,好像還有點欽佩的意味。
“我倒是沒有試探她的意思,不過一聽到她那話,我就來火,太噁心人了,還想跟我做朋友,還想讓我放棄你們,我呸,她也配?”尤閒跟著就氣呼呼的說道:“除非是我喝醉了,還給人下了藥,否則她什麼都不穿,我都不願意正眼瞧她一下。而且你們是沒有看見,謝姐扮演的是我的女人吧,她跟她那堂兄的老婆,直接就無視,好像她們很了不起一樣,什麼玩意嘛。”
“其實我那個時候就知道你會心裡來火。”小蘭衝尤閒一笑,在尤閒不解的看著她的時候,小蘭一邊輕輕的給他按摩頭部的穴位,一邊笑著說道:“你啊,就是自己可以吃點虧無所謂,但自己的女人要是會吃虧,你就得來火的人,逮著機會,你絕對的要報復(fù)。”
這話說得好像還真對,尤閒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但男人不就是該這樣嗎,大丈夫能屈能伸,但自己的女人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吃虧的。如果自己的女人吃虧還無動於衷,那還算是個血性男兒嗎?
“章高麗的堂妹叫章曉琴,二十六歲,海歸,十七歲就在國外讀書,雖然拿到了博士學(xué)位,但西化得很嚴重,很多人都說了,她從骨子裡面就覺得國內(nèi)的人不行,國外的人就是好。跟你說的一樣,典型的奴才,軟骨頭一個。”突然尤閒就聽到了秦晴那特有的甜美聲音,然後他一愣,得,小蘭居然把他那個手機給放在了茶幾上面啊,什麼時候接通的?
不過秦晴的話,尤閒還是聽到了心裡去了,敢情還不是他一個人對那個章曉琴有那種看法,似乎很多人都那麼看呢。
“而且宇天哥哥剛剛也幫忙找人打聽了,章曉琴如果不是她家裡人看得緊,在她去國外讀書的時候,一直有陪讀,還有她們家安排的保鏢,一共有五個人嚴密的防護,只怕她早就被十幾個外國男人那啥過了。”秦晴這時繼續(xù)在手機裡面帶著鄙夷的說道:“再說了,國外九年多,又極度看不起國內(nèi)的人,只怕她早就餵了外國豬了。就算是沒有,將來只怕一結(jié)婚,遇到帥一點的外國人,她就還是會送她老公頭上一個呼倫貝爾。”
秦晴這話,無疑是有道理的,當(dāng)然,尤閒也知道,她雖然沒有吃醋,但還是有點擔(dān)心他會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被那個什麼章曉琴給撩到手。
“我看只怕不會只送一個呼倫貝爾,就她那語氣,那言行,我覺得她將來是給她老公批發(fā)呼倫貝爾的。只要是外國人,不管帥還是不帥,她都會那樣。”尤閒連忙就說道,他這也是一種表態(tài),表達他對那個章曉琴的鄙夷,好讓秦晴她們安心。
“你知道就好,說不定她還早就惹了一聲的髒病,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玲姐這時有點氣憤的說道:“真是的,居然打起了你的主意,她家也真是夠好笑的,世上少了女人啊,這樣的貨色也配來打你的主意?”
同仇敵愾,現(xiàn)在玲姐她們絕對是同仇敵愾,都是不願意他跟那個章曉琴再有接觸的,尤閒暗暗好笑,他怎麼可能還去接觸?那樣的女人,他現(xiàn)在只會厭煩。
“所謂的新貴,我看也就這樣了,尤閒是不可能會喜歡上那樣的人的。”小蘭很自信的說道,然後她輕輕的一推尤閒:“上去休息去,以爲(wèi)你跟謝姐從那裡走了,你就不會喝酒,結(jié)果你還嘚瑟上了,你還跟謝姐喝紅酒,我們還有事要說,你去睡覺去。”
尤閒連忙就起身了,他現(xiàn)在真的覺得自己是該溜了。謝姐好像也不敢從衛(wèi)生間裡面出來了,另外聽小蘭她們的意思,新貴聊了,只怕待會要聊的就是另一個老牌家族的……坑,不會真是那個白衣女郎吧?
不過也就是出了門,尤閒就又覺得問題不大,白衣女郎吧,他覺得雖然漂亮,但是也沒有達到讓他愛的死去活來,然後連秦晴和小蘭她們幾個寶貝都要放棄吧?
等到尤閒回到了臥室裡面的時候,他卻看到了畢瑾丫頭,這丫頭居然還沒有走,反而是在那裡給臥室打掃衛(wèi)生。看到他的時候,畢瑾居然還衝他一笑:“哥,想要休息了啊,那你休息吧,我吧這裡弄乾淨(jìng)就走。”
話說得還真輕巧,可尤閒怎麼好意思休息?
沒錯,他是已經(jīng)換上了浴袍(進玲姐辦公室裡面,沙發(fā)上面就放著的),可他習(xí)慣了晚上什麼都不穿,他摟著他的寶貝們睡啊。現(xiàn)在他真要是穿著睡衣躺被子裡面,他肯定難受。
“那我看一下書。”尤閒說道,他也看出來了,畢瑾是不把衛(wèi)生搞好,那就是不會離開的節(jié)奏,所以他乾脆就去拿起了牀頭櫃上面的書,不過他心裡還在腹誹,這麼多房間,爲(wèi)什麼前臺就是要到這臥室裡面來學(xué)習(xí)啊。
可也就是他一把書翻開的時候,一張紙條突然就從書裡面飄落下來,這書是他纔會看的,而且紙條上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