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輕輕的趴在青姐的懷裡,但尤閒的手卻很自然的從她腋窩底下伸了過去,然後扣住了她的肩膀,這樣或許能夠讓青姐更加舒服。
“尤閒,謝謝……”又有點(diǎn)傷心的,青姐低聲說道,眼淚水又要冒,怎麼又哭了呢?
跟著尤閒就輕輕的吻她的眼睛,一邊吻,他還忍不住低聲說道:“姐,我希望我毀的是你的口紅,而不是你的睫毛膏,別哭了好不好?”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尤閒就感覺脖子一緊,青姐突然就用力的抱緊了他,跟著她開始哭,一邊哭她一邊說道:“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好男人我就沒有……爲(wèi)什麼我就不能正常的生活……爲(wèi)什麼啊?”
鼻子裡面,是她頭髮絲裡面透出的好玩的香味和她身上那種神秘的香水味,這讓他腦子裡有點(diǎn)微醺,而嘴巴貼在她的脖子上面,又是那麼光潔,他不由得輕輕的吧唧了。不過同時卻說道:“好吧,有什麼不舒服的,你覺得不痛快的,你都哭出來吧。”
是的,現(xiàn)在尤閒就覺得她應(yīng)該好好的哭一場了,她這樣的表現(xiàn),無疑是憋屈得太久太久了,這種情況下,堵不如疏,讓她哭出來,比讓她使勁去憋好,不然真的可能讓她抑鬱上的。
一聽他這樣說,青姐哭得更加大聲了,她似乎想要在這一刻把心裡所有的不痛快完全的哭出來那樣,可能她真是需要這樣的一個機(jī)會吧。
可慢慢的尤閒卻有點(diǎn)受不了了,哭就哭唄,她還蹭。蹭眼淚也沒事啊,最多就是拿眼淚洗臉吧,別的地方不用蹭啊,很那個的好不?
然後他的呼吸開始急促,本來他的身體就出了點(diǎn)問題的,那問題還不輕,現(xiàn)在給她這樣緊緊的摟著蹭,這又是大熱天的,衣服都薄好不好?
一蹭,他的腦子裡面就開始抽風(fēng)一樣的腦補(bǔ),嗯,大小,腦子裡面自動的勾勒出來了,要命的是那點(diǎn)啊,而下面,更加要命。
猛的哭聲就一停,跟著青姐開始哆嗦,一邊哆嗦,她一邊輕輕的捧著他的腦袋,好吧,眼淚不冒了,可那樣子,羞怯怯的,他心裡就微微發(fā)毛了,不行,那個事情可來不得,不然真的要湊一桌了。
“你起來,你來抱我。”就在尤閒心慌的時候,青姐卻低聲說道,那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
原來只是讓他在下面躺著,她想換到上面來。尤閒苦笑了一下,跟著他就說道:“這太窄了,會……”
“那去裡面,那裡寬敞。”青姐立刻就說道,坑,好像她早就等著他這樣說一樣。
尤閒只能起來了,然後他老老實實的向裡面走,這個時候,他心裡好像有兩個小人,一個在得意的笑,一個則感慨這是要湊一桌的節(jié)奏。
可他真的不想湊一桌啊,那就是玩火,天知道那天就惹火上身了,會不會事情露了餡,然後幾個女人抓著他往死裡揍啊?
到了裡面,尤閒就乖乖的躺下了,他心裡矛盾到了極點(diǎn)。從道義和道德上面,他該拒絕。可他又很清楚,拒絕,青姐說不定就又會想歪了,三個比她年輕的,他都承認(rèn)那啥過了。而她主動的,他卻不肯,那不是打擊她嗎?
跟著青姐就往他身上趴了,不過尤閒心裡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還好,衣服沒有脫。他於是又抱住了她,得,就當(dāng)一回牀墊吧。
心裡這麼一想,尤閒就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他嘴上又一軟,跟著就是甜蜜的丁香,嗯,這個也可以接受,又是那神秘而美妙的新套路,就當(dāng)她又教他好了。
一陣甜蜜過後,青姐就軟軟的趴在他懷裡,嘴裡低聲說道:“還有個事情,你能幫我賭中那古董嗎?”
有點(diǎn)懵,尤閒的腦子裡面有點(diǎn)懵,這個他哪裡能夠保證啊?
說句實話,上次楊姐那情況,他覺得要不就是那搞賭古董的玩了名堂,嗯,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忽悠別人更加瘋狂的賭。要不就是楊姐真的走運(yùn)了,反正他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神。
胡亂畫個符,還就能逆天改命,真有那樣的本事,他還用怕那個鬼一樣的女人啊,他也沒有必要再在這個鬼地方混了,沒有自由不說,時刻還要提心吊膽的。
柳眉微微一皺,跟著青姐就不吭聲了,她就開始繼續(xù)吻,要命啊,她的丁香怎麼還帶打圈的,他不由得開始哆嗦,他也開始不安的掙扎。
“別反抗,聽話。”就在他扭動了兩下的時候,青姐突然幽怨的說道:“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嫌我沒有她們幾個好?”
“姐,我真的沒法保證,我那符也就是鬼畫符,真……唔……”尤閒說道,但馬上就給她堵嘴了,怎麼又用套路啊?
然後,他腦子裡面又像缺氧了一樣,迷糊,而且是越來越迷糊,那新套路,套用一句廣告詞,根本就停不下來。
“停……我盡全力,我盡我的全力……”等青姐一停下,尤閒就立刻清醒了,他快爆了,但他心裡很清楚,今天晚上小蘭肯定是要來的,他不能胡鬧了。
如果胡鬧了,到時候小蘭不舒服,他對不起小蘭,他只能這樣阻止。
“真的不要了啊?”青姐立刻就撇嘴了,而且眼睛又開始紅,要命啊,女人難道真是水做的啊,剛剛哭了那麼久,她現(xiàn)在又能哭?
“不是……姐,你聽我說,我女朋友晚上肯定要那個……改天行不,只要不是今天……我這就給你畫符,我真的盡我的全力,來,你背對著我,我給你背上來個最大的符。”尤閒急忙抱著她起來,堅決不能湊一桌,那個老缺德了。
“好吧,其實我知道你這樣很爲(wèi)難,但只要能夠賭中,我老公能夠回心轉(zhuǎn)意,我就不纏你好不好?他一直都怪我這一年多在連累他的運(yùn)氣,我都快給他氣死了。”青姐感動的抱著他又開始哭了。
當(dāng)頭頭的,一個個都特麼的是神經(jīng)病,尤閒心裡暗暗的罵,難道爲(wèi)了更大的帽子,哪怕那帽子會透綠都可以嗎?
但跟著尤閒就想到了時下流傳的一句話,要想生活過得去,難免頭上有點(diǎn)綠,嗯,估計當(dāng)頭頭的在拼命爭一個帽子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吧?
更大的帽子到了手,就能有更多的機(jī)會去搶別人的老婆,估計那些當(dāng)頭頭的都是這樣的,對,應(yīng)該那些當(dāng)頭頭的會做得出來。
抱著青姐,讓青姐慢慢轉(zhuǎn)身,尤閒跟著就開始畫他那極品鬼畫符,嘴裡也學(xué)著以前那個老神棍的念一些怪怪的話。可也就是他畫完的時候,這次他看得很清楚,一股風(fēng),不知道從那裡來的風(fēng),突然就讓青姐的頭髮絲飄了一下。
“啊……”驚喜的,青姐就側(cè)轉(zhuǎn)了身體看著他,然後她又看了窗戶那裡一下,再看了一下那根本就沒有啓動的空調(diào),那眼睛就開始發(fā)亮了。
“可以了,你回去吧,我這次是用的最大的符,希望那些傢伙還沒有找得出破解的方法。不過我真的沒法保證啊,上次楊姐玩得太猛了。還有,你別貪……唔……”尤閒也就是叮嚀了幾句,他就倒了,又來套路啊?
一分多鐘後,尤閒躺在那裡輕輕喘氣,這新套路好啊,人都能給吧唧得缺氧。
“如果成功了,我老公回心轉(zhuǎn)意了,我就給你個大包封。他不回心轉(zhuǎn)意,那我以後就是你的。不成功,那我也是你的,反正她們?nèi)齻€可以,我就可以……”紅著臉,青姐羞澀的一笑,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呢,她就已經(jīng)跑了。
懵了好久,尤閒纔開始苦笑,雖然目前他逃過了一截,但風(fēng)險卻更大了。不成功,她就會賴上他,這是肯定的吧?
成功了,那也夠嗆。
男人在外面野慣了,要收心,太難了。有吃過魚之後,然後再也不肯吃魚的貓嗎,哪怕是知道有毒,聞到腥味,貓也要上啊。所以尤閒心裡很肯定,以後準(zhǔn)備湊一桌吧。
該死,還不止一桌了,如果加上田麗,那就是五個人,還可以往古城的轉(zhuǎn)轉(zhuǎn)麻將,誰贏了下桌,然後來撩他。
一個激靈,跟著尤閒就輕輕的給了自己腦門一下,作,他現(xiàn)在就是使勁的作,這要是小蘭知道了,他能好啊?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可勁的伺候小蘭。對,還要像小蘭坦白一切,有些事情不能隱瞞的,尤其是對小蘭來說。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高跟鞋,尤閒立刻就爬了起來,不會是來顧客了吧,他可不敢讓……額,謝姐?
是的,謝姐直接就進(jìn)來了,而且還就是進(jìn)到了裡面,但一看謝姐的樣子,尤閒心裡就一驚,跟著他立刻就問道:“姐,怎麼啦?”
謝姐明顯是哭過了,而且哭得很厲害,眼睛都有點(diǎn)點(diǎn)腫,頭髮也有點(diǎn)點(diǎn)亂,他的心裡突然就開始不安,不會是……天,誰敢動他的女人?
謝姐就那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然後她脫了皮鞋,嘴裡異常疲憊的說道:“你出去,讓我一個人在這裡休息一下好不好?”
絕對是出了什麼事情,但尤閒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然後他開始起來。
謝姐她看起來不太願意說,那麼就等她想明白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