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麼的溫柔,如果自己沒有喜歡上鄔辰哥哥,那自己會愛上他的。可是後來自己還是愛上他了,雖然他的年紀比自己大了很多。
剛開始這裡的一切都不是輓歌所熟悉的,她一直呆在房中不曾出去。而鬼醫依舊是每天都來看她,她的一切都是鬼醫在照顧著。後來她從鬼醫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比如這裡是天山,而山上只有他們兩個。他有一個叫輓歌的徒弟,但是現在不知道他徒弟在哪裡,或許是在她的身體裡。
房中的牀是用暖玉做的,所以一點也不覺得冷。輓歌不知道,以前的輓歌用的可不是暖玉,因爲現在的輓歌覺得冷,鬼醫就將它換了。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對於輓歌的要求他都是盡力滿足的。
輓歌對於醫術上的事情真的是毫無概念,所以鬼醫便放棄教她醫術。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鬼醫發現輓歌對於動物的一切很是好奇,原來輓歌通過動物的眼神和叫聲可以得知裡面的信息,看來輓歌和動物是通靈的。
鬼醫依舊是每天都來看她,輓歌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但是輓歌覺得鬼醫是從她的眼裡在看另一個人,那個人是這幅身體的主人嗎?輓歌不知道。
這次臨睡前輓歌坐在了鏡子前,梳著頭髮,仔細的看著鏡子中的人。她撫上了這張臉,這是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如果不是知道天山和京城相隔千里,輓歌真的會相信這就是自己,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可是一切都不是輓歌所想的那般。
夜裡,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窗外白雪皚皚,月光撒在雪地上,將整個世界都照亮了。輓歌拉開窗簾像外看去,屋頂上是一個絕美的背影。風吹起來他的發,他的衣衫。笛聲中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在月光的照耀下,笛聲顯得更加淒涼。
雖然輓歌不懂樂曲裡的學問,但是輓歌從這笛聲裡聽到了愛戀與失望,還有一些思念。他在想念一個人,那個人對他來說很是重要,輓歌的心裡有些瑟瑟的感覺。她很希望有一天鬼醫的笛聲裡也會有對她的思念。
鬼醫是怎麼知道輓歌不是輓歌的呢?那就要從真正的輓歌身上說起了。那一日輓歌來到了一處懸崖邊,從這裡向下看去是深不見底。只能看到濃濃的霧氣,結了冰而且光滑的峭壁上長著一株千年的靈藥。
這株藥本就極其珍貴,在這種惡劣的地方更是不易生長的。如今這株藥已經生長了近千年,可謂是無價之寶啊!明天就是師傅的生日,如果將這株藥摘下來帶回去送給師傅當做生日禮物,那麼師傅一高興說不定就會允許自己下山闖蕩一帆了。
想到這裡輓歌就是說不不來的高興,因爲她一直都想到山下看看的。可是師傅一直不準,到底是什麼原因輓歌也不明白。
輓歌將繩子一頭系在雪地中一塊凸出的石頭上,另一頭系在自己的腰上。一手抓住繩子,一手拿著匕首在峭壁上慢慢移動著。一步一步的向下移動著,那珠藥就在不遠的地方隨風搖擺著。看起來脆弱的它好像隨時都會被大風折斷一般,可是它卻堅強的生長著,而且一長就是近千年的時光。
風又大了起來,峭壁上的輓歌有隨時被風吹翻的危險。就要摘到藥草了,輓歌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今天,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匕首從冰雪裡拔出來又插進去,就在這時,一陣大風颳來,是一陣比剛纔不知道大了多少的風。安歌的手一個不穩匕首從手裡滑落。
沒有固定的東西,輓歌只能這麼被風吹的到處亂飛。天氣太冷了,繩子也很脆了。接頭的一處被磨得越來越細了。可是輓歌顧不上這麼多了,她一隻手抓著繩子,另一隻沒有了匕首的手像藥移去。
“啊……”繩子還是沒能逃脫斷掉的命運,不過還好那珠藥已經被輓歌摘了下來,緊緊的抓在手中。跟著輓歌的身體一起下落。輓歌從沒有過這種體驗,這種垂直下落的事情,沒有一絲武功的她真的很害怕。
後來輓歌在下落的過程中暈了過去,就在她快要落地摔得粉身碎骨是鬼醫來了。他用內力爲輓歌減輕慣性,他將輓歌抱在懷裡回到了家中。
“鄔辰哥哥……鄔辰哥哥……鄔辰哥哥……”輓歌昏迷不醒時叫了鄔辰的名字。正在一旁熬藥的鬼醫聽到後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正常。鬼醫便確定此時的輓歌不是輓歌了,雖然還是同一臉,但是體內已經換人呢!
從那個時候起鬼醫就知道輓歌不是輓歌了。雖然鬼醫從他的札記裡看過有些關於靈魂交換的事情,但那畢竟就是小概率發生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就在他自己的徒弟身上真實的發生著。
世間的事情沒有什麼是絕對的,雖然有些事沒有發生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發生,雖然有些事發生率地下,但是不肯定以後發生這件事的概率不會增大。這種事情沒有哪個人可以打包票的。
看著這個男人,此時的輓歌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愛上他,而且早已超過了鄔辰。安歌告訴她,鄔辰將要和安倩茹成親了。她的心裡是有一些不甘心的,可是隻是一會兒而已,那種感覺就沒有了,消失不見了。
輓歌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鬼醫要和別的女子成婚了,她可能真的接受不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輓歌一定會鬼醫忘記,永遠不再記起他。雖然一切都是未知數,但是輓歌祈求這種事情不要發生,一定不要發生。
【剩下的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