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都知道,閆玉嬌就是在生意場上太有才能才落選,所以唐雨墨當然是個不會做生意的,這一點太能肯定了。
所以他們一路上都在吹噓自己在生意上的各種經驗,就在他們正在試圖將自己的特長在馬隨風和唐雨墨面前表現一番時,其他幾個朋友也到了。沈琉璃首先進了霞飛樓,沒想到,居然在前面碰到了熟人。
一夥人浩浩蕩蕩地進入霞飛樓時,就看到沈琉璃正在和方家的方歌毫不相讓地互相諷刺著,方歌身邊的還有她的哥哥,眼下方家年輕一輩的方孟德,聽說以後方家的當家應該就是他了,此外也有不少他們家的朋友客人,一看到沈家進來那麼多人,也登時聚了過來。霞飛樓的媽媽和管事們看著形勢不對,都趕緊過來圓場。
在這樣的煙花之地,經常會有爭鋒吃醋劍拔弩張的情況,不過現在還是停留在口舌之爭,而且都是大戶人家的姑娘,相信事情也不會鬧得太大。眼前其實大家都是看著熱鬧罷了,不過方歌看到唐雨墨,整個人好像都不大好了。“只聽尼姑吟過兩首詞”之後,她幾乎都不敢寫詩作詞了,總怕被人笑話。
眼下雙方都有些喧譁,方孟德和沈潤巖他們笑著寒暄幾句,管事們從中圓場,方歌和沈琉璃又互相諷刺了一會,方歌心裡還想著要怎麼針對唐雨墨,馬隨風倒是先開口和他們人羣中的人打了個招呼。
“咦,顧禎兄,好久不見。”
“隨風兄,真是巧。”
對方人羣裡也有一名才子,名喚楊顧禎的,也算是和馬隨風李珂霖他們名氣差不多的,一看他們打招呼,方歌也撇了撇嘴,得意地說:“這是家兄的摯交,楊顧禎。”當然這邊免不了一陣“久仰久仰”之類的。方歌特意把摯交倆字咬得特別重,又去看唐雨墨的臉色,可唐雨墨根本就沒在意這些,只是在打量這酒樓的設計。
剛纔只有方歌和沈琉璃這兩個小女子冷嘲熱諷,氣氛當然有些緊張,現在人一多,就變成一片和樂融融的場面了。
方孟德笑道:“霞飛樓和別家不同,有特色的表演,所以無謂到廂房,大家既然今日有緣,不如就一同在這大堂欣賞演出,各位認爲如何?”
這邊的沈潤巖笑著回答:“整個金陵誰不知道方兄你是玩樂的一把好手,今晚方兄既然坐在大堂,我們當然也在大堂,不過這一樓有點擠了,我們到二樓。”
唐雨墨聽得沈潤巖說話雖然滿口笑意,但是一句“擠了”還大有高傲之氣,所以上樓的時候不禁低聲問馬隨風道:“這些傢伙又打算在什麼方面爭搶風頭?”
馬隨風笑了起來:“這的表演也是很特別的,比如像姜語笑和樑安他們,是基本不受邀約的,他們一般是表演,然後下面的人各種討好,如果他們看著誰不錯,就會下臺敬酒,而後纔會進去作陪,這大庭廣衆親自敬酒,還是很有面子的,大家都喜歡這樣獨拔頭籌的感覺。”[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