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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雨墨出門之後還是和平時一樣按照原來的路線跑步鍛鍊,還真的沒什麼不速之客出現騷擾她。照常路過謝文翰所住的小樓前時停下來聊了會天,也是聊點關於文記開第二分店該在哪裡開弄什麼裝修或者是關於烈性酒的話題,她並沒有提到任何關於昨晚的事情,倒是白錦堂洋洋得意地出來和她說起那首小令在張家宴會上引起的波瀾時,唐雨墨才大吃一驚。
其實就算唐雨墨對沈家的風波絕口不提,謝文翰也是知道這段時間沈家並不太平的,他關心唐雨墨,自然啊也會比較關心沈家,白錦堂和謝文翰關係要好,人脈廣又愛說話,當然更容易打聽,所以昨晚那首小令剛傳出來,白錦堂算是第一批就知道這件事的人了。
昨晚沈家風雨飄搖驚心動魄之時,這兩名男子就在家裡的院子裡喝酒議論著這件事,憑藉彼此的交流和想象嘗試復原當時的場景。
白錦堂算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他雖然對唐雨墨面對面的時候都是一副不怎麼待見的神態,但是一直秉承著“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原則的他,因爲唐雨墨和謝文翰的關係好,所以在心裡也多多少少把唐雨墨歸爲了“自家人”的範疇。當然他對文翰老弟因爲唐雨墨而表現出來的“重色輕友”相當不滿,不過不管怎樣,這也算是內部矛盾,在他的?拍罾錚巴餿恕焙吞樸昴啾齲故竅m吹教?雨墨得意的。白錦堂尚且因爲唐雨墨的小令出風頭而高興,謝文翰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對於他們兩個而言,唐雨墨這小令出風頭這件事上,他們和其他看客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白錦堂眉飛色舞地說著,謝文翰也笑著插嘴附和,饒有興致的模樣。
商賈沈家沒什麼關係,卻好像比他們自己得到了嘉獎更值得高興一樣。跟唐雨墨搶雲竹姐這個是一回事,但這個是內部矛盾,對外又是另一回事。雲竹這邊心情如何更是無需多提。
這事情說起來她們也沒有參與進去,關係不大,但錦堂嘰嘰喳喳地說,雲竹笑著聽,偶爾插句嘴,小樓與沈府相隔頗遠,但在這河灣邊上的小樓裡,兩名女子的心情倒似是比她們自己勝了些什麼事情更值得慶祝一般。這時候白錦堂和唐雨墨說起這事,唐雨墨因爲昨晚都在忙另外的事情,對那首小令的威風事蹟並不知情,白錦堂越發得意誇張地和她說起了昨晚張家宴會的情形。謝文翰也是偶爾笑著插嘴補充,也全是讚美。
唐雨墨暈暈乎乎聽了一大堆,總算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她只好笑著聳了聳肩:“哎,沒辦法,現在又出名了?!?
“哈哈,算無遺策的唐雨墨?!卑族\堂撇著嘴眼神誇張地和謝文翰說:“這個女人太陰險奸詐了,文翰老弟,我勸你以後還是離她遠點,不然以後被她連骨頭都吃了還以爲她是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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