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墨撇撇嘴:“其實是不是說,還是看誰花的銀子多?”
“這個是肯定的。”馬隨風笑道:“不過也沒那麼簡單,比如如果是本來就相好相熟的,或者是誰爲他們寫了好詩詞,當然會過來敬酒,總而言之,都差不多這些招數(shù),這的風頭,也不是隨便出的。”
“哦,等會兒馬兄是打算寫出首好詩博得美人青睞麼?”唐雨墨挑眉一笑。
“這恐怕沒那麼容易,那楊顧禎的詩才不在我之下,再說你看方孟德他們的神情,應(yīng)該算是這霞飛樓的常客了,若是比起來,應(yīng)該不會輸。不過,你們沈家的這幫兄弟估計也早就知道,可是他們現(xiàn)在信心滿滿,還不是看到咱倆都在這,一會如果只是我一個人寫,那姜語笑估計也不過是過來打個招呼就完了,不過如果雨墨你也跟著寫一首,以你金陵第一才女的名氣,再加上你這羣兄弟的大把錢財,那這輸贏,可就不一定了。”
“哇哦,那豈不是很有面子......”唐雨墨誇張地調(diào)侃道。
“哈哈,不就是爲了面子纔來這的麼?”
他們二人一路說笑,一路跟著沈家的兄弟姐妹們往二樓能看錶演的包間走去。其實馬隨風還是蠻熱衷這種事的,哪怕唐雨墨不寫,他估計也會寫首來接接楊顧禎的戰(zhàn)書。唐雨墨探頭向下看的時候,那叫楊顧禎的書生好像也剛好望向這邊,看上去蠻友善地微笑著和她招招手。不過唐雨墨也只是笑笑目光就轉(zhuǎn)向了一遍,因爲在舞臺旁的一個窗口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其實霞飛樓裡的窗戶長得都一樣,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唐雨墨看到剛纔勸架的媽媽這時候剛好朝那邊走去,纔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居然看到那裡露出的那張臉,居然是謝文翰。
謝文翰應(yīng)該是在房間裡看來一段時間了,此時他的目光和唐雨墨相碰,頓時笑了起來,向唐雨墨輕輕地揮了揮手。唐雨墨笑著揮手迴應(yīng)的時候,看到那窗口另一頭探出的另一個身影,是白錦堂。他此時有些納悶地看看謝文翰的表情,而後在霞飛樓裡迅速搜尋熟人的身影,可是看到的卻是唐雨墨,他眨了眨眼睛,不屑地撇撇嘴。
難道這兩個人是跑來霞飛樓賣松花蛋的麼?
唐雨墨正在琢磨,又看到那白錦堂不知道和謝文翰說了什麼,謝文翰笑著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好像一直在辯解。而後又看到二人說笑了一番之後,白錦堂就把謝文翰推離了窗口。可是他又立刻回過頭來,朝著唐雨墨的方向撇撇嘴做了個鬼臉,彷彿是不想讓他的好朋友和唐雨墨來往一般,啪地關(guān)上了窗戶。
唐雨墨忍不住噗哧一笑......
謝文翰和白錦堂這對難兄難弟確實是來賣松花蛋的。
白錦堂跳水離開臨風班也才幾天時間,眼下關(guān)於他離開臨風班的各種版本的內(nèi)幕都在瘋傳,臨風班的林班主也是氣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