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無父母之命,又無媒妁之言,而且我當時都問了那樣的我你還娶不娶,你又沒說要娶,我們早已沒有干係,何況我還……”寒遠素話尚未落音突然覺得腰間一緊,有些詫異的擡起頭顱,薄脣已然被狠狠的虜獲住,炙熱*的吻,那是獨屬於詩君翼霸道強悍的氣息,濃濃的將她俘獲其中無法自拔,那樣狂野霸道的詩君翼寒遠素幾乎沒有見過,此刻這個男人如同發了狠,吮的自己脣舌又麻又疼,呼吸如同被掠奪走,只能順著詩君翼的氣息而活。
一吻罷,寒遠素大口吸食著來之不易的空氣,就覺得胸腔此刻還脹的疼痛,微微擡起頭顱只見詩君翼雙眸又黑又沉,直直的盯著自己,好似要攝魂奪魄一般,那神情滿是凝重與認真,寒遠素心中一緊,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詩君翼。
“素素,這樣你還敢說與我沒有干係。”詩君翼此刻是真的生氣了,在他眼底看來他已經奪取了寒遠素的清白,可是這個丫頭竟然還能如此風淡雲輕的說出這般絕情的話語。他是此刻方纔清清楚楚的認清了自己的心,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喜歡的就是這個女子,喜歡到甚至可以拋棄他幾十年的墨守成規,只要這個女子好好的就行。
寒遠素眼眶頓時就紅了,像是被詩君翼那怒氣衝衝的模樣嚇到了一樣。
詩君翼眸色頓時就軟了,不是想好了要好好的哄她纔是,怎麼突然就生了氣,實在是這個丫頭太會惹怒他,大手輕輕撫摸著寒遠素的髮絲,“素素,別說這樣的話語,我受不住,這裡疼……”說完拉著寒遠素的小手捂住胸口的位置。
感覺到詩君翼的心跳,寒遠素覺得自己好似隨了詩君翼的心一起跳動一樣,“你可是想好了,我與先前的素素可是不一樣的?!?
“恩……”詩君翼端來了粥水試了試溫度,方纔拿勺子餵食寒遠素。
寒遠素乖巧的接過,只是低著頭顱不說話,許久之後方纔悶悶的開口,“我先前是很喜歡你,甚至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可是……”寒遠素咬著脣瓣並未說話。
那聲可是聽得詩君翼心驚肉跳,握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顫,差點連勺子都握不住。
寒遠素反倒安靜了下來不說話了,詩君翼更是不敢問,他自己現在都不篤定素素是不是還是非他不嫁不可,說到底她不過是耍了些小手段,而他也未受到什麼傷害,哪裡有什麼不可以縱容的,只是當時太生氣,竟是傷了這個丫頭的心,而且也是他差點害的她都要回不來了,她生氣也是應該的,只怪自己木訥不懂得說些好聽的話語,反而惹得她更加的不高興了。詩君翼一時間心亂如麻,心底空空的一點底都沒有,“藥煎好了,我去看看……”說罷便忙不迭的走了出去。
寒遠素驀然低笑出聲,將軍大人真是愛慘了她了,看看她如此小氣,分明喜歡他喜歡的不行,還要在這裡假裝矜持。
詩君翼端著藥湯進來的時候寒遠素已經睡著了,因爲發燒的緣故可能異常的睏乏,而且整個身子都異樣的燙,詩君翼將寒遠素喚醒,那女子眼眸迷濛迷濛的,好似未睡清醒,“素素,把藥喝了再睡。”
“恩……”寒遠素沒有再鬧脾氣,也沒有再提開始的問題詩君翼倒是鬆了口氣,寒遠素喝完又給她嘴中塞了一小塊紅糖,大手貼著寒遠素的背部,源源不斷的內力灌入寒遠素的體內,暖融融的讓寒遠素覺得很舒服,就著內力和藥效,很快便出了一身的汗,詩君翼知曉女子喜愛乾淨,可是洗澡如何也不行,便打了乾淨的水說是讓田田進來給她擦拭身子。
寒遠素不願意,說是自己來,詩君翼拗不過便打了熱水讓她自己擦拭,因爲不放心便守在門外,直到寒遠素說好方纔進去,寒遠素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裳,薄薄的*躺在*榻之上,見到詩君翼頓時招了招手,詩君翼收拾了下便走至*榻邊,寒遠素突然褪下身上的衣裳,詩君翼受驚立馬側過頭顱,寒遠素見了覺得這樣的詩君翼實在是可愛,不過她倒是沒有開放至那般地步,整個人趴在*榻上,“我背部疼的厲害,你上藥的時候很舒服?!?
詩君翼雖然覺得不妥,可是他是非她不娶的,當下也不再避嫌,光裸的背部上紅色肚兜的帶子顯得格外的旖旎*,詩君翼強壓下心頭的燥熱,目光專注的落在哪猙獰的淤青之上,肯定是受過重擊,此刻背部青紫了一大片,好在並未受到外傷,只需推拿幾日便可見好。
擦了些藥膏,詩君翼雖然有控制力道,但是那女子依舊疼得微微發抖,直到藥效發揮許是清涼的感覺好過了些,那女子纔不再喊疼,詩君翼低下頭顱去看才發現那女子已經睡著了,這丫頭就這般相信他,這又讓詩君翼找回一點自信,又揉了片刻方纔替她將衣服放下,翻過身子讓她可以舒服的側躺著。
詩君翼安靜的坐了片刻,見寒遠素睡的安穩,額頭也不再那麼熱了,方纔起身出去。
漳龍和趙琪等人還守在院落外,見到詩君翼頓時迎了上去,雖然心中有千百般的好奇可是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詢問。
詩君翼見幾個人眼眸亮晶晶的模樣就知曉這些狼崽子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不過素素剛經歷生死關頭,此刻需要好好休息,便板著一張臉強行將漳龍等人呵斥了回去,卻是想著等著素素身子好些,自己也該回軍營請罪纔是。
寒遠素是半夜三更渴醒來的,屋內的燭火還亮著,映著靠在門口的那個高大身影分外的明顯。寒遠素心中一緊,緩步走至門畔的位置,尚未等到拉開門那身影已然站了起來,門被拉開,詩君翼一臉抱歉的僵站著,“嚇到你了麼?”邊說邊將手探向寒遠素的額頭見已經退了燒方纔微微鬆了口氣。
“秋日夜冷,你坐在門口乾嘛?!焙h素低低的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聽在耳底竟是別樣的*。
“我皮粗肉厚沒事。”詩君翼聲音壓得很低,“你快去休息?!?
寒遠素咬了咬脣瓣,突然覺得心疼的不行,她生的什麼氣,就因爲他惱她欺騙了他麼,就仗著詩君翼對自己的*溺對他咄咄逼人,寒遠素,何時你也如此矯情了,分明喜歡的緊,卻偏偏還要裝作不在意,就是要看著這個男人如何心疼自己,何必呢,自己都這麼喜歡,這麼捨不得,何必讓他這般爲難心疼呢?!霸娋?,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詩君翼被寒遠素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震的幾乎神魂俱散,見那女子澄淨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神色平靜,不像是有半分玩笑的模樣,驀地俊臉一紅,似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恩……恩……”
“我也很喜歡你啊,在被泥石流逼入巖洞幾乎九死一生之時我就想當時我若再狠一點將你吃了,你這一輩子就肯定忘不了我了,詩君翼,你看我這個人多自私,哪怕是死也希望你記得我?!焙h素靠在門檻之上,因爲風寒的緣故聲音有些低有些沉,女子脣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淺笑,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溫軟。
“不會有事?!痹娋硪Я艘а溃笫滞蝗簧斐霭∧桥蛹氒浀男∈郑盟葡胍f些讓她安心的話語,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思索了半日最後只吐出幾個字眼,“你自私我也喜歡?!?
寒遠素淡淡一笑,突然做出讓詩君翼擁抱的動作,“你既是不肯給我當馬騎,那你便抱著我睡當做替代吧?!?
詩君翼突然覺得手腳發冷,僵硬的都不知道要放在何處纔是,“素素,這樣不可……”那聲音顯然帶著幾分急促與不安。
“那你要給我當馬騎了?!焙h素目光落在詩君翼的身上,顯然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味道。
這樣的寒遠素是鮮活的,甚至是自信飛揚的,詩君翼雖然心中糾結卻是極喜愛這女子驕傲的模樣,糾結了半日突然躬下身子背對著寒遠素站立著,“素素,我揹你可好,你不說停我就一直揹著你?!?
眼前是男子寬厚值得依賴一輩子的背,耳底盡是詩君翼低沉的話語,寒遠素勾了勾脣,安順的趴在詩君翼的背上,“那你要揹我一整夜。”
“好……”詩君翼*溺一笑,見那女子鬆了口方纔鬆了口氣,寒遠素在他眼中輕的不行,揹著她並不費力,何況是自己喜愛的人,又是失而復得,自然心中甚是甜蜜,哪裡還會覺得沉重。
“詩君翼,你怎麼會知道我躲在那個巖洞裡。”寒遠素聲音很輕,臉側著趴在詩君翼的背上,有很重的鼻音。
“推測……”詩君翼袖中的大手微微緊了緊,似乎憶及到開始那驚險的一幕,他差點就失去她的恐慌和疼痛,哪怕是現在失而復得依舊生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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