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07訂4 你故意的對不對(求訂閱,求紅包) 全本 吧
許是感覺到他目光的灼熱,夏純眼神微閃了閃,小臉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熱,俏皮地把蘋果塞進他嘴裡:
“趕緊吃下。”
平偉煊低低一笑,將她擁進懷裡,動情的道:
“我更想吃了你。”
他溫熱的脣貼著她耳際劃過,柔軟的觸感惹得夏純的心咯噔了下,急忙掙扎出他的胸膛,拿起一塊蘋果塞進自己嘴裡,轉移了話題:
“不是回a市的嗎,走,去跟我爸媽道個別。”
只是一箇中午的時間,夏純沒有時間問出自己心頭的疑問,因爲有平偉煊在,她最後還是決定先不問。
這幾天她其實想明白了,就算那個女人是她母親,就算那個司筱箐是她同母的妹妹又如何,她和她們沒有一點關係。17652213
然,當她帶著平偉煊跟她母親道別時,她母親還是把她單獨留了下來:
“偉煊,你先去客廳等幾分鐘,我有幾句話對純純交代。”
平偉煊離開後,夏純她母親的牀前坐下,心裡暗忖著,她母親是要跟她說那件事。
凌芬眉眼間噙著絲絲慈愛,溫柔地說:
“純純,幫我把枕頭墊在後面。”
夏純微笑著點頭,拿起她身旁的枕頭,一手扶著她肩膀,將枕頭墊在她後背,凌芬靠在枕頭上,夏純重新坐在牀前的椅子上。
凌芬溫和的看著夏純,溫和地說:
“純純,媽媽知道你心中充滿了疑惑,也知道你這趟回家是爲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惑,我和你爸爸商量過了,你現在已經長大了,我們也不該瞞著你。”
夏純的呼吸微滯了下,她下意識的抿脣,眨了眨眼,定定地望著凌芬,聲音裡染著一絲緊張:
“媽媽,你說吧。”
“嗯。”
凌芬眼裡流露出三分疼愛,粗糙的手握住夏純纖細白嫩的手,緩緩道:
“純純,你雖不是媽媽親生,但媽媽一直把你當成親生女兒。”
“媽媽,我知道。”
夏純眼眶泛溼,另一隻手覆上凌芬的手,望著她兩鬢新生的銀絲,心裡陣陣酸澀,是她給了她母愛,給了她完整的家。
“純純,不管什麼時候,媽媽都只希望你幸福,快樂的生活,而不是去糾結一些難過的事。”1c497。
凌芬的話音微頓後,才又問:
“你那天晚上是不是聽到了我和你爸爸的談話?”
夏純點頭,抿脣的力度緊了一分。
凌芬臉上浮起三分疼惜,聲音越發溫柔了一分:
“純純,事到如今媽媽也不想騙你,撞死小天的人,就是你同母異父的妹妹,當年你媽媽離開你爸爸後嫁給了司成耀。那天,你媽媽找到你爸爸,你爸爸便答應了不追究小天的事。”
夏純心裡陣陣泛痛,激動的道:
“她不是我媽,我的媽媽只有您,她怎麼能那麼自私?”
在夏純看來,她親生母親是很自私的,她根本不顧凌芬失子之痛,要他們這樣算了。
凌芬眼底閃過哀痛,眼裡泛起點點淚花,卻是平靜的勸道:
“純純,事情都發生了,就算我們不依不饒,小天也不會再活過來,你媽媽也覺得很對不起你,她希望補償你,只要你願意和她相認。”
夏純抽出自己的手騰地從椅子裡站起身:“我不會和她相認的,從她拋棄我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不是我媽媽。”
不論到什麼時候,她也無法原諒她拋棄自己,更不會去認一個從未盡過一天母親責任的女人。
這二十年她都過來了,以後也不需要她。
“純純,你別激動。”
凌芬擔憂的看著夏純,心裡泛起陣陣疼惜,這些年,夏純的倔強和堅強她都看在眼裡,她之所以怨恨她母親,是因爲太過渴望母愛。
夏純深深地吸著氣,努力抑制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不願讓其掉下,她清楚的記得,童年那些沒有媽媽的日子,她是如何被被別的小孩子欺負的,那些思念,渴望有個媽媽的日夜,她是怎樣的哭泣……
她看著眼前這個慈愛的母親,狠狠地抿了抿脣,又重新坐下,伸手握著凌芬的手,哽咽的聲音無比堅定:
“媽媽,在我心裡,只有你,纔是我唯一的媽媽,無人可替,至於別的人,我不在乎,真的,我那天晚上只是一時衝動,現在我已經沒事了,以後也不會因爲那些無關緊要的人而受影響。”
凌芬眼裡滿滿的全是心疼。她這樣說,是怕她因此而難過嗎?
夏純綻放出一抹笑,爲了證明自己無所謂,證明自己是快樂的,她努力讓聲音變得輕快:
“媽媽,我一會兒要回a市,你一定要好好養病,有什麼不舒服的就立即告訴何護士,趕緊康復了參加我和偉煊的婚禮。”
“純純。”
凌芬語意哽咽,今生能有純純這樣的女兒,她是何其幸福。
夏純彎腰緊緊的擁著凌芬,都說血濃於水,可在夏純的世界裡,血緣並不代表親情。
a市!
樑上君回到a市時,正好碰到歐陽墨軒執行完任務,收隊後,歐陽墨軒和樑上君就近在他辦案附近的一家西餐廳用餐。
“君子,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夏純呢,沒和你一起回來?”
樑上君將一塊牛排放進嘴裡,細細咀嚼,嚥下後纔不急不徐的道:
“她回家了,平偉煊去她家接她了。”
想到中午她用那樣的方法讓自己離開時,他深邃的眸底不禁掠過一抹暗沉,她就那麼喜歡那個男人。
最可笑的是,他居然配合了她,就那樣離開了。
歐陽墨軒露出驚訝之色,定定地看著樑上君,好奇的問:
“你怎麼知道,不會是你跟她回家,看到姓平的去接,你就退出了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在夏純的事上,你已經違背原則好多次了吧?”
他認識樑上君二十多年,自是對他十分了解的,像他們這些出生豪門,又長相英俊,本身就優秀的男人,哪個不是心高氣傲,不可一世。
樑上君自然也不例外,特別是他有蘇與歡那個優秀驕傲,不可一世的兄長做榜樣,他從來都是沒有得不到的,只有不想要的。
在部隊,他亦是做什麼都爭第一,纔會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成了部隊的風雲人物,也因此,纔會讓司翰宇恨他恨得入骨。
樑上君不在意地笑笑,端起一旁的高角杯和他輕碰了下,微仰脖子,輕抿了口醇香的酒液,香甜之味在脣齒間蔓延開來,他脣邊的笑意加深,慵懶地道:
“人生總得做幾件有背常理的事,事事都順心順意,在自己掌控中多沒意思。”
歐陽墨軒切了一聲,知道他是嘲諷自己,放下杯子,拿起餐巾輕拭了嘴角,笑著說:
“那倒也是,我就看看你樑上君子是如何享受這不在自己掌控之中事情的樂趣,讓你看一樣好東西。”
樑上君動作優雅的切著牛排,如潭的深眸停落在歐陽墨軒身上,看著他掏出手機,滑開解鎖鍵。
“君子,看了你一定會感謝我。”
歐陽墨軒自信的挑眉,把手機遞給樑上君。
樑上君朗笑一聲,放下刀子接過手機,視線觸及屏幕上的一對畫面時,他叉著牛排的動作也微滯,眸底劃過一抹深銳,擡頭,見歐陽墨軒雙手抱胸,英俊的臉上笑意明朗。
“這個女人是誰?”
他問,眸色更加深了一分,定定地盯著畫面,畫面上,平偉煊一手把那女子攬在懷裡,一手輕拂她額頭碎髮,而後垂眸,輕輕吻上她額頭。
他看那女人的眼神,充滿了柔情愛意。
“那個女人叫平小蕊,是平偉煊父母收養的女兒,其實是他母親妹妹的女兒,也就是平偉煊的表妹。她從小心臟不好,體弱多病的。你有沒有覺得,平偉煊對平小蕊不像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他看平小蕊的眼神,還有平小蕊看他的眼神,他們更像是一對情侶。”
情侶這個詞躍入腦海,樑上君好看的眉頭不禁擰在一起,他抿脣不語,靜靜地把歐陽墨軒錄的那段視頻看完,那背景他知道,是人民醫院住院部樓下的那個魚池旁。
平小蕊穿的是病號服,整個過程,平小蕊一直靠在平偉煊胸膛,她看平偉煊的眼神晶亮如明珠,不難看出她眼裡的愛慕和依賴。
他眉峰擰得更緊了一分,眸底涌上三分慍怒,那個男人若真和他妹妹有意,那爲什麼還要和夏純在一起。
歐陽墨軒低沉的聲音解開了他心頭的疑惑:
“我調查了下,只知道平偉煊對他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極好,以前他父母也很疼愛平小蕊,但從三年前,他父母突然對平小蕊不再像從前那樣疼愛了,也是從三年前,他父母開始給平偉煊介紹對象……”
樑上君把他的視頻重新播放了一遍,深邃的眸底是一望無際的暗沉,心念轉動間,各種猜測了一遍,加上歐陽墨軒做的調查,可得出一個結論。
平偉煊和他妹妹平小蕊有著曖昧關係。
“平小蕊最近都住在醫院,你要想調查到更多一點也不困難,聽說平偉煊正在聯繫國外專家,打算給她妹妹做手術。”
樑上君眼底閃過一抹詭異的光,抿著的薄脣微勾起一絲弧度,愉悅地道:
“阿軒,謝謝你。”
“哈哈,別忘了你可是對我有救命之恩,難得你有一件看上的衣服,做兄弟的自然不能讓你裸奔不是?”
樑上君眼眸微瞇,語音微揚:
“又是子航那廝說的?”
歐陽墨軒朗笑,接過手機放進兜裡後繼續拿起刀子切牛排,漫不經心地說:
“子航說你除了那件衣服別的都不穿,哪像他,天天換新衣,這兩天像是看上了夏純的好朋友許甜甜,那個廣告公司的美女。”
樑上君眸底竄過一絲微愕,腦海裡浮現出那天白子航被人家說成種馬男的情景,不禁輕笑道:
“恐怕不是看上,而是去證明他無敵的魅力去了。”
那個許甜甜雖是夏純的好朋友,但和夏純根本不是同一類型。
“純純,來,這邊。”
當熟悉的名字鑽進耳膜時,樑上君本能的擡頭,銳利的眸子直射到幾米外那張桌子旁坐下的女子,像是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對方落座時本能的轉頭,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當兩人視線在空氣裡碰撞時,他清楚的看到對方臉色微微一變,而她身旁的男人,則是見她變了臉色後,也跟著看了過來。
“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歐陽墨軒笑得意味深長。
“偉煊,我們換家餐廳吧?”
夏純的心在看到樑上君時漏跳了一拍,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離開這裡,去另一家餐廳用餐。
只是,今晚的平偉煊倒出乎她的意料,她剛站起身,便被他重新按回椅子裡,他笑得滿不在乎,絲毫不受樑上君的影響:
“純純,幹嘛要換,我們就在這裡用餐。”
“可是?”
夏純眉心微蹙,望著平偉煊的眸子裡泛起一絲疑惑,他不是不願看見樑上君的嗎?
平偉煊笑著接過侍者手裡的菜單,愉快地念著菜名:
“兩份鵝肝、一份煎鰻魚、一份牛排、一份南瓜湯……”
“這麼巧?”
頭頂上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不待夏純開口,坐在對面的平偉煊已然站起身,笑著道:
“是啊,好巧,樑總和歐陽警官也來吃西餐?”
樑上君勾脣一笑,回頭看了眼坐在座位上漫不經心切著牛排的歐陽墨軒,收回視線,溫潤的停落在夏純身上:
“凌阿姨的身體康復得好嗎,在家可不比醫院,要是有什麼異常,得儘快地回醫院來。”
平偉煊臉色微微一變,樑上君把他無視得太徹底,讓他一點面子都沒有。
夏純也沒料到樑上君會如此不把平偉煊放在眼裡,他本就比平偉煊高出幾公分,氣場又比他強,身軀俊毅挺拔,與身俱來的尊貴氣質從骨子裡散發而出,即便他面帶微笑,言語溫和,卻依然像是王者般高高在上。
他問的是她母親的情況,這讓夏純不得不回答,她客氣地說:
“謝謝樑總關心,我媽媽的身體康復得不錯,有何護士細心照顧,沒有什麼異常和不妥。”
樑上君微笑著點頭,溫和地道:
“那便好。我原來以爲你會在家多陪你父母幾天的,沒想到你這麼急著回來上班,這種敬業精神不錯。”
“樑總,純純急著回來不是上班的。”
平偉煊忍不住插話進來,他下意識的挺了挺背脊,在身高和氣場上輸了一節,總得在其他地方贏回一局。
“哦?”
樑上君微微挑眉,語音微揚,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平偉煊深情地看了夏純一眼,很驕傲的宣佈:
“我和純純定在十一結婚,純純回來,是準備我們婚禮的,我們已經商量過了,純純明天就會去辭職。結婚後,做全職太太。”
樑上君微微瞇眼,像是很驚愕地看向夏純,後者臉上閃過一絲微愕,她之前雖答應了辭職,可也沒說立即,更沒說明天?
她知道,平偉煊是故意這樣說給樑上君聽,她能感覺出,他對樑上君的的排斥和怨恨。
面對樑上君銳利如x光的探究眼神,她沒有猶豫的時間,抿了抿脣,正色道:
“是的,樑總,我打算明天去辭職,以後專心的做全職太太。”
平偉煊臉上的笑擴散開來,眼裡閃爍著得意和勝利的光,樑上君說了聲好,脣角的笑意變濃,狀似不經意地說:
“聽說平先生正在聯繫心外科權威專家,準備給令妹做心臟手術,既然如此,還有時間籌備婚禮嗎?”
他的話一出口,平偉煊臉色驀地一變,眼底閃過防備的光,一旁的夏純淡定的替他回答:是純到灼光。
“我不需要多麼隆重的婚禮,花不了多少時間,更不可能影響偉煊給小蕊聯繫專家做手術。”
平偉煊在夏純替他回答的時候收斂了心神,只是隱隱覺得樑上君的眼神高深莫測,像是知道了什麼。
次日,夏純拿著辭職信去醫院遞交,可剛進護士長辦公室,正埋頭整理報表的肖曉莉一見她便立即說道:
“純純,你來得正好,樑總找你,你趕緊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夏純一聽到董事長辦公室,心裡就條件反射的生起警惕,秀眉微蹙,拿起辭職信說:
“護士長,我是來辭職的。”
聞言,肖曉莉停下手中動作,擡頭審視的看著夏純:
“純純,你做得好好的幹嘛辭職?”
夏純微微一笑,把辭職信放到她辦公桌上,俏皮地說:
“我想辭職,做全職太太啊!”
“那等做了全職太太再辭也不晚。”
身後,一道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傳來,夏純驚愕回頭,只見樑上君頎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肖曉莉立即起身,笑容滿面的打招呼:
“樑總!”
“嗯!”
樑上君輕輕頷首,如潭的深眸掃過桃木桌上的辭職信,對肖曉莉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悄然退了出去,還體貼的關上辦公室的門。
夏純抿了抿脣,忽略因爲這個男人的出現而產生的壓迫感,清弘水眸直視他深不見底的雙眸,平靜地說:
“樑總,我要辭職,請你批準。”
樑上君深眸微閃了閃,在一旁的沙發裡優雅落坐,慵懶的翹起二郎腿,漫不經心地開口:
“拿過來我看看。”
夏純轉身之際撇了撇嘴,卻又不得不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辭職信遞給即便坐在沙發上,也絲毫不影響他那份高貴氣質,無形中散發著威嚴的男人。
樑上君接過辭職信時,修長的手指不經意地觸碰到她的手,她立即驚慌的縮了回去。
“你真非辭不可?”
樑上君削薄的脣角微勾了勾,眸色深深地看著她。
夏純很堅定的點頭:
“是的,請樑總批準。”
樑上君冷嗤一聲,下一秒,眸底一抹精光閃過,沉聲道:
“現在不行,從今天開始,由你照顧阿浩,直到他拆了紗布爲止。”
“爲什麼?”
夏純雙眸驚愕地睜大,樑上浩不是一直由特護小莉照顧的嗎?
樑上君坐正了靠在沙發裡的身子,墨玉的眸深邃地看著她,好似一口散發著幽暗氣息的深井,從他嘴裡說出的話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希望阿浩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
夏純呼吸滯了一下,他的話雖然只說了一半,但她卻在同一時間明白他爲什麼這樣說。
樑上浩的眼角膜是夏天的,他希望夏天的眼睛再次看到這個世界時,第一個看到的是她。
她被他的話震驚了,平靜的心湖突然就漲潮般的波濤洶涌。
若是換了別人這樣細心周全,她肯定會十分感動,可是眼前的人是樑上君,她潛意識裡的排斥自己去感激他。不管他爲她做什麼,她都不能去感激。
樑上君看出她的動容,同時也看出她的倔強,他“譁”的一聲將她的辭職信撕成兩半,再摺疊,修長的指間微一用力,又是一聲輕清晰的聲音,紙張被他撕碎。
他挑了俊眉,脣角噙著一絲笑意,在她惱怒的臉色下站起身,微垂眼眸,居高臨下的凝著她說:
“你不會爲了做平偉煊的全職太太就不要自己的弟弟了吧?”
夏純身子猛地一顫,眸底惱怒夾著掙扎,雙手因心裡的激動情緒而緊攥在一起,呼吸更是變得急促。
她何嘗不知樑上君其實是用這種方法來留下她,他爲什麼要如此?
心念至此,質問的話脫口而出:
“樑上君,你爲什麼要這樣,偏偏在我要辭職的時候讓我去照顧你弟弟,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樑上君不置可否,嘴角的笑溫潤、自信,眸色深邃幽暗:
“我是好心爲你,不希望你爲了男人而失了自我,你都考過了初級護師證,在工作上完全可以有更好的發展,沒必要依附男人生活一輩子。”
“我依附的是我老公,關你什麼事?”
夏純有些惱羞成怒,她不需要他的好心。
樑上君嘴角的笑意一直蔓延到深邃的眼眸裡,分明笑意溫潤,卻讓人覺得心裡發涼:
“你和平偉煊在一起,不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