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150 你真卑鄙(求月票)
夏純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來電是她G市人民醫院的同學時,她的心沒來由的猛然一竄,握著手機的手因此一抖。
“純純,怎麼不接電話啊,是不是樑上君打來的,要我回避嗎?”
正坐在病房前陪她聊天的許甜甜見她盯著手機屏幕,卻不接聽電話,便笑著打趣,聞言,夏純擡頭衝她曖昧一笑,說:
“甜甜,你真聰明,你下樓給我買點吃的吧,我中午沒吃飯,這會兒倒是又餓了。”
許甜甜點頭,站起身爽快地說:
“好,你等我離開再接電話,你和樑上君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話,我怕聽得一身雞皮。”
她做了一個抖雞皮的動作,還一副噁心的表情。
“去你的,趕緊出去!”
夏純嬌嗔一眼,故作惱怒的趕她離開,許甜甜衝她做了一個鬼臉,轉身邁著輕快的步子走出病房。
手機鈴聲不停的響,直到病房的門關上,夏純才按下接聽鍵,輕快地開口:
“喂,阿詩。”
門外,許甜甜在聽到她的話後腳步微頓,美眸劃過一抹詫異,站在原地並不急著離開。
病房裡,夏純的話剛一出口,那端便傳來她同學的埋怨:
“純純,你那專家號到底還掛不掛了,你不是說過兩天再來的嗎,怎麼回事,都一個星期了,你也不給我打電話,昨天人家劉主任還問我呢,我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和我聯繫了。”
夏純心裡泛起一絲自責,自己不是不和她聯繫,是潛意裡不敢和她聯繫,從G市回來她就檢查出患有骨鉅細胞瘤,之後兩天她只眷戀著樑上君的溫情,兩人整天柔情蜜意的。。
她根本不敢去給她打電話,她在害怕,害怕聽到的答案會讓自己萬劫不復。
她想著過幾天再打電話問她結果。
手術後,夏父夏母又來了G市,前兩天一天二十四小時,她們都輪流陪著她,她根本沒有機會打電話。
這一晃,轉眼便過了一週。
現在她的電話打來了,她的心緒也隨著鈴聲響那一刻而變得凌亂,心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動,她緊抿了下脣,暗自調整自己心裡的情緒,歉意地說:
“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幾天忙瘋了,阿詩你別生氣,等我過兩天得空了一定去G市找你,請你吃飯。至於那專家號,我就不要了。”
“哦,你不是說腿疼的嗎,怎麼不檢查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提前告訴我一聲,到時我再讓劉主任給你加個號,你不會以爲我剛纔抱怨兩句就真的不管你了吧?”
對方的聲音疑惑中透著一絲打趣,雖然畢業後她們很少見面,只是偶爾在QQ羣裡聊天,或是通過微博微信等網絡工具聯繫,但她們曾經也是關係較好的朋友。
夏純臉上揚起一抹笑:
“阿詩,我已經檢查過了,沒什麼,你今天打電話給我,是那個有結果了嗎?”
雖然她用著極其輕快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的異樣,但她握著手機的手卻是微微一緊,一顆心突然高高懸起。
“嗯,純純,你這是幫誰做的鑑定啊,相似度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後面的我就不用說了,你知道這樣高的相似度代表什麼了吧。”
夏純緊抿著的脣瓣裡溢出一聲長長的呼吸,懸著的心在對方的話語裡落了地,心跳雖然更加快速的跳動,但截然不同於剛纔的緊張和擔心,這一次,是歡喜的跳躍?。
她甚至有種想落淚的感覺!
她是她父親的女兒,她不像司筱箐那個瘋子所說的是沒有父親的雜種,她心裡欣喜如潮的同時,又暗罵自己爲什麼要相信司筱箐的話,而懷疑自己的身世。
病房外,許甜甜聽著夏純說:
“嗯,我知道代表什麼,阿詩,謝謝你,等過幾天我一定抽空去G市一趟,你先幫我把那鑑定書存放著。”
她語氣裡有著難掩的欣喜,許甜甜即便隔著門板,也是清晰的感覺到了,她心裡鬆了口氣,又浮起絲絲酸澀,無聲地道:
這麼多人愛著你,純純你一定要幸福下去!
也許對旁人來說,是不是親生的沒有那麼重要,因爲夏志生和凌芬待她如親生。
可對夏純而言,卻是無比重要的。
司筱箐那天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那些話像是一根鋼針紮在她心窩裡,這些日子時刻提醒著她自己可能有的身世。
她那天逃到G市,躲著樑上君除了想去檢查腿之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心裡這根鋼針痛得她難以面對。
如果她真是趙嵐被一羣流氓倫殲後纔來到這個世上,如果在自己母親拋棄自己後,她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那於她,是件殘忍得難以承受的。
但現在,她證實了,她是有父親的。
她可以不要母親,但她不能不要父親。
這一刻,她突然好想好想她爸爸,她心裡巨大的喜悅如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拍打著神經。
清弘水眸不知不覺籠罩上一層氤氳霧氣,她欣喜地撥出她父親的電話。
當電話裡她父親慈和的聲音傳來時,心裡的浪潮突然直逼腦門,她自端一酸,哽咽地喊著:
“爸爸,我愛你!”
電話那端的夏父被她這句沒頭沒腦的話給怔了兩秒,回過神來後立即猜測到了某種可能,卻是呵呵地笑著說:
“純純,這是怎麼了,突然和爸爸說這樣的話。我和你媽媽馬上就要去醫院了,你想吃什麼,我們給你買去。”
夏純搖頭,在聽見夏父聲音的時候,淚水猝不及防的滾落了眼眶,她又哭又笑地說:
“爸,我什麼也不吃,就是想你和媽媽了,我想現在見到你們,你們趕緊來醫院。”
她竟然像個小孩子似的對著父親撒起嬌來,她以爲夏父不知道,但電話裡,夏父亦是眼眶溼潤,笑著答應:
“好,我們很快就到。”
射擊場!
當最後一顆個粑心被兩顆子彈同時射穿後,司翰宇惱怒地聲音再次響起:
“樑上君,你真卑鄙,這一次不算,我們再比一次。”
樑上君斜睨一臉憤怒的司翰宇一眼,冷冽勾脣,淡漠地說:
“你輸了就想耍賴嗎?”
司翰宇恨恨地咬牙,一惱怒,手中的五四槍倏地指向他額頭,樑上君亦在同時槍口對上他青筋突跳的太陽穴。
“你不遵守比賽規矩,贏了也不作數。”
司翰宇深暗的鷹眸裡噙著憤怒,該死的,他早該料到樑上君就是一個殲詐的,不按牌理出牌的混蛋。
上次在這裡,他被他給擺了一道。
現在,他又被他給騙了,早知道他就不該來赴約,不該答應和他比賽。
樑上君漆黑的眸子裡亦是深暗沉冷,性感的薄脣抿成一條堅毅的直線,英俊的五官線條泛著冷硬,周身分明透著一股子嚴肅冷然之氣,可溢出薄脣的話卻狂傲而嘲諷:
“司翰宇,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要遵守比賽規則了,這本來就是一項不公平的比賽,我壓上的性命,你壓上的是光明前途。再說,你上戰場的時候,敵人會給你機會喊開始嗎?”
司翰宇氣得額頭青筋直跳,正要發作,樑上君的聲音又響起:
“一共十一個粑,除去我們最後一起打中的,你只打中四個,而我打中六個,贏你兩個,就算除去最先那一個,我還是贏了你,你不是一向願賭服輸,自稱自己是講信用的人嗎,既然如此,你還爲自己找什麼藉口。”
司翰宇怒極了,連胸膛都因滿心的憤怒而劇烈起伏著,他眼底迸出的冷厲光芒若是能化成利箭,那一定把樑上君給萬箭穿心了。
樑上君嘴角一勾,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笑意,擡手把他手中的槍拿下,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連帶自己的槍一起扔在身旁的桌子上,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喂!”
司翰宇冷厲的鷹眸一直恨恨地瞪著樑上君,聽他講完電話後臉上笑得更加愉快,他的眼睛瞟向桌上的手槍,真想抓起手槍一槍打死他,打掉他那得意的笑。
然而,他心頭剛閃過那念頭,手還未伸過去,樑上君已經揭穿了他:
“司翰宇,你現在打死我的話,你自己也逃不掉。”
司翰宇冷哼,冷冽的薄脣氣憤的抿起,身子都因爲心頭無法消除的憤怒而緊繃著。
樑上君俊眉挑了挑,不把他的惱怒放在眼裡,而是愉快地說:
“不管怎樣,純純的事謝謝你。”
見學心前。“剛纔是夏純給你打的電話?”
司翰宇脫口問,鷹眸深處飛快掠過一絲他自己都不知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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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上君卻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他深眸微瞇了下,還是作了解釋:
“是許甜甜,她說純純剛纔已經接到她同學的電話。這次,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這次輪到司翰宇不高傲的冷哼,不以爲然地說:
“我不是爲你,我是爲了夏純,樑上君,我現在告訴你,我對夏純感興趣,雖然她現在是你的妻子,但不代表一輩子都是你的妻子,你最好別給我機會,不然我會殺了你,再接手你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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