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不愛,總裁,滾出去! 253 不必勉強(qiáng)
“小琳子,你別想太多,你爸和你大伯要是沒幹違紀(jì)的事,那誰也動不了他們。”
陸琳聽到這話更傷心了,聽她媽媽的語氣,?她爸爸肯定是做了那些事的,現(xiàn)在要怎麼辦?
她心裡一慌,?一把抓住樑上浩,激動地說:
“阿浩,你幫我聯(lián)繫你哥,告訴他只要他放過我爸和大伯,我保證不再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的要求我都答應(yīng)。”
原本她還想用別的方法解決問題,可現(xiàn)在醫(yī)療事故一事對她打擊太大,她已經(jīng)完全亂了分寸。
樑上浩微微皺眉,遲疑地說:
“好,我?guī)湍懵?lián)繫他。”
“君子,你告訴我,你陸叔叔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樑上君和夏純剛回到家,他母親沈塵塵便怒氣衝衝地跑了來,一進(jìn)門就氣憤的質(zhì)問他。
正給樑上君拿水吃藥的夏純驚得手一抖,手中的藥差一點(diǎn)掉落在地,轉(zhuǎn)頭看著一臉惱怒地沈塵塵,剛叫了一聲“媽”,便聽見樑上君說:
“純純,我想看你給我織的毛衣,你上樓給我拿去好嗎?”
夏純清眸茫然的眨了眨,微笑著點(diǎn)頭:
“好,你自己吃藥。”
她把藥和水遞給他,樑上君回以她安撫的笑,夏純起身,緩步上樓,不打擾他們母子談話。
沈塵塵恨恨地瞪了兒子一眼,在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見夏純上了二樓,進(jìn)了房間,她才又問:
“是你乾的對不對?”
沈家和陸家一直是世家,交情一向都好,現(xiàn)在他居然幹出這種無情無義的事,當(dāng)年他外公被人冤枉時,人家陸家可是出手相助過的。
樑上君不急不徐的喝水,吃藥,頎長身軀緩緩靠進(jìn)沙發(fā)上,深邃的眸子平靜地看向坐在對面的沈塵塵,淡然問:
“媽,誰告訴你,是我乾的?”
“你不用狡辯,不用誰告訴我都知道是你,君子,就算你不喜歡小琳子,你也不能幹這種缺德的事,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害了陸家整個家族嗎?”
樑上君微勾脣角,不以爲(wèi)然的挑了俊眉道:
“若是他們行得正坐得端,那也會害怕調(diào)查。”
“君子,你上次被質(zhì)疑的時候,可是你陸叔叔忙前忙後替你出主意的,你怎麼能……”
“他出主意,他那是趁火打劫,媽,這些事情你也有責(zé)任,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把陸琳推給我,不要傷害純純,可是你呢,你不對自己兒媳好不說,你還找別的女人來刺激她,傷害她。現(xiàn)在你是不是還堅(jiān)持要陸琳成爲(wèi)樑家兒媳?,若是陸家整個家族都沒落了,你還會要像之前那樣喜歡陸琳嗎?”
沈塵塵臉色一白,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兒子。
“媽,不是我說你勢利,而是你種種行爲(wèi)都表明了,你在勢利,至少在純純的事情上,你是勢利的,甚至是殘忍的。”
“君子,在你眼裡,媽就是這樣的人嗎,我要是勢利,一開始就不會同意你和夏純結(jié)婚,我現(xiàn)在做的那些事不還是心疼你,怕你擡不起頭做人嗎?”
沈塵塵傷心得紅了眼眶,她承認(rèn)自己對夏純不公平,可做母親的,哪一個不爲(wèi)自己的孩子著想,她心疼自己的兒子有錯嗎?
樑上君冷哼,俊臉籠上一層冰霜,冷然道:
“媽,你讓我對拋妻棄子另娶他人,我就能擡得起頭做人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知不知道什麼是我想要的,你明知我愛純純,不能沒有她,你卻打著爲(wèi)我好的旗號,拿著刀子往我心口捅。”
“那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們在一起,我接受純純和孩子,你是不是就放過陸家?”
沈塵塵這一刻真的後悔了,她想到陸琳那傷心難過的樣子,她心裡就陣陣內(nèi)疚。要不是她,陸琳或許不會變成這樣。
真是她害了她!
樑上君冷漠地垂下眼簾,冷漠地說:
“就算你不接受純純和孩子,也改變不了我和她在一起的事實(shí)。媽,你要不是真心接受她們,就沒必要說這違心的話。”
“君子,你……”
沈塵塵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現(xiàn)在答應(yīng)不行了嗎,這混小子也歁人太甚了。
樑上君不理會她,站起身,離開沙發(fā)前丟下一句:
“媽,你還是去安慰你的小琳子吧,我傷還沒好,需要休息,就不陪你了,豬姨,扶我上樓。”
“哦,好的!”
豬姨從廚房裡跑出來,尷尬地看看沈塵塵,快步上去扶著樑上君,沈塵塵氣得渾身發(fā)顫,呼吸不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上樓的俊毅背影。
“小琳子,要是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說什麼也不會鼓勵你去喜歡君子的,對不起,是阿姨把你害成這樣的。”
從樑上君家裡出來,沈塵塵便直接去了陸家,陸琳從昨天回家到今天,整整二十個小時滴水未進(jìn),陸母哭得眼睛都腫了。
她把陸琳從冰冷的地板上拉起來,看著她臉上的青紫痕跡,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死灰般的沉寂,她心裡就說不出的難過,自責(zé)。
“琳子,不管怎麼樣,你先吃點(diǎn)東西好不好。”
陸母端著一碗粥進(jìn)來,言語間說不出的心疼。
“小琳子,你先吃粥,你爸爸和大伯的事,阿姨一定會想辦法,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沈塵塵接過陸母手裡的粥,溫言安撫,牽強(qiáng)的扯起一抹笑。
陸琳擡頭看著沈塵塵,半晌,才問:
“君哥回來了嗎?”
沈塵塵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輕輕點(diǎn)頭:
“剛回來!”
“沈阿姨,給我,我自己吃。”
陸琳眸底閃過一絲光芒,伸手奪過沈塵塵手裡的粥碗,大口大口地,不顧形象的吃起來。
陸母和沈塵塵面面相覷,心裡皆是說不出的複雜,但她們都有同樣的想法,以爲(wèi)陸琳這個時候還對樑上君抱著希望。
實(shí)際上,陸琳並非那樣想的,她吃了兩口,又?jǐn)E頭看了她們一眼,低下頭,繼續(xù)。
她父親的事出來後,?她很清楚的意識到,樑上君實(shí)際上是個無情的男人。
他所有的柔情愛意都只給那個叫夏純的女人,除了她,全世界的女人愛他,他也不會心半分。
林煙愛他,結(jié)果進(jìn)了監(jiān)獄,還死於非命。
司筱箐愛他,進(jìn)了精神病院,如今下落不明。
她陸琳,也傻乎乎地想得到他的溫柔憐愛,結(jié)果害了自己,還害了親人。
從現(xiàn)在開始,她要收回自己的愛。
她不要再執(zhí)著的愛一個不值得自己去愛的男人,不要再委屈自己,傷害自己。
一碗粥在她心緒紛亂,心裡百折千回的情況下吃完,她擡手擦擦嘴,把碗往茶幾上一入,站起身,衝她們說:
“沈阿姨,媽媽,我先洗個澡,你們下樓去吧。”
“琳子?”
陸母不太放心,覺得她太反常。
沈塵塵也是一臉擔(dān)憂。
“我沒事!”
陸琳眼裡噙著堅(jiān)定的光,抿了抿脣,大步走向浴室。
沈塵塵和陸母相視一眼,纔拿起碗,離開她的房間。
“老婆,這背心真合身,來,給老公拍兩張相片做紀(jì)念,穿上老婆親手織的背心,是不是更加帥氣逼人了。”
夏純本來不想讓他穿的,說等他傷好了再折騰。
可樑上君一看見那件由自己心愛的人親自織的背心便興奮得像個小孩子,非要穿上試試。
他還不顧自己有傷在身,站得筆直。
不知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太英俊,配在一起越發(fā)的俊毅挺拔,英俊瀟灑了。
他笑意溫柔的模樣,俊美得勾人心魂,連夏純都看得入了迷。
“好啊,我給你拍兩張,不過你不用站著,坐下吧。”
夏純回過神,語氣輕快的說。
她眉梢眼角皆是笑意,爲(wèi)心愛的人付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又很滿足的事。
她前幾天就幻想著他穿上這件背心會有多帥,可真正看見這衣服穿在他身上才知道,比她想像的帥多了。
樑上君俊眉一挑,挺拔而立的身子未動,反而催促道:
“純純,快點(diǎn)啊,先拍兩張站著的,一會兒再拍坐下的。”
夏純笑著嗔他一眼,見他執(zhí)意要站著拍,便如他願的給他拍了幾張,樑上君坐下時,順勢把她也拉得坐在自己面前,奪過她的手機(jī)說:
“咱們拍合影。”
“唉……”
夏純想拒絕的,可她剛一張嘴,樑上君突然低頭吻住她的脣,眼睛盯著手機(jī)方向,長指一按,便把他們接吻的一面給定格下來。
“純純,閉上眼睛。”
他看了眼拍下的相片,不滿意的皺了俊眉,夏純雙眼瞪得圓溜溜地,一幅被他強(qiáng)迫反抗樣,太不浪漫了。
“不要!”
夏純搖頭,雙眸圓瞪著,可某人不達(dá)目的不罷休,一手扣住她腦袋,霸道的撬開她的嘴,深厚的舌帶著灼熱的陽剛之氣鑽進(jìn)她嘴裡,她被他吻得心跳如雷,意識凌亂。
“乖,閉上眼。”
他輕聲誘哄,專注的加深這個吻,時而狂熱,時而溫柔,輾轉(zhuǎn)纏綿,直到她融化在他的吻裡,情不自禁的溢出一聲嬌吟,纖長的睫毛緩緩蓋住那清弘水眸,他才嘴角上揚(yáng),咔嚓幾聲,連續(xù)拍下他們擁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