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塵拉著姽嫿和花筱蝶往回走道:“我們回去說!”
三人回到墨城,將塵找了一家比較偏僻的客棧訂了三間客房,三人聚到將塵的房間,花筱蝶把自己這幾日跟蹤朽戰城,得來的情報細說了一遍。
原來朽戰城的高手這幾日,除了一人一直留在客棧沒有走,似乎是看著花無亂以外,其他兩位高手,居然去了幽州千雲城,時常出沒在司徒府附近,監視著司徒府內司徒依心,也就是青苑王的千金的一舉一動。
將塵現在心中有個疑問,這次在天淚聖國碰到朽戰城的高手,是巧合還是什麼?
“朽戰城的高手跑到司徒府,監視司徒依心的一舉一動,真是搞不明白,青苑王在天淚聖國可以說得上是一手遮天,朽戰城的高手竟大膽到敢去動青苑王的女兒?”
花筱蝶迷糊道:“我也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明白,真不知是不是你們傳說三城太過厲害,所以,什麼人都敢動了!”
“我看,還是我親自去看看吧!”
將塵望向剛剛被帶回來的姽嫿,走之前,還要先解決一下姽嫿的事情。
“姽嫿,我知道你失憶了,很多事情你都記不起來了,你放心,從今日開始,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情,走之前,我想教你一套功法,不知你想學嗎?”
姽嫿點點頭,雖然她失憶了,很多事情記不起來,可是有人助她提升武學修爲,那可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是她夢寐以求的,她歡喜還來不及呢!
“一切聽公子吩咐!”
“那好,這裡不是可以教習武藝的地方,筱蝶,你先行一步,待我安置好姽嫿,就會趕往千雲城與你匯合!”
花筱蝶道:“那好,那就這麼定了,我先行一步!”
花筱蝶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將塵和姽嫿也收拾了一下,退了房間,出了墨城,找到一片安靜的樹林。
將塵讀過《紫硯閣》上面的全部內容,上面有很多武功和心法,其中有一套劍法,名爲秘靜十三劍,這套劍法很特殊,要求練習之人,必須沒有學過其他功法,現在姽嫿被人廢了武功,算是從頭再來,她正適合修煉秘靜十三劍。
將塵將秘靜十三劍的修煉要決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姽嫿,他不是用劍的大行家,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建議給姽嫿,姽嫿能練到什麼程度,一切只能靠姽嫿自身的努力了。
將塵給姽嫿留了一筆銀兩,商議好如何聯繫,什麼時間,在哪見面之後,把姽嫿留在了墨城,自己則動身前往幽州千雲城。
青苑王當年是幽州節度使,自從國主鳳體欠安,不能打理朝政,提拔司徒鳳爲青苑王,漸漸,青苑王在朝中站住腳後,慢慢地權利越來越大,最終權傾朝野,除了天淚公主,無人敢惹。
說起來,這幽州還算是青苑王的大本營了,不過青苑王如今大權在握,人住在京城,很少回幽州,所以,也沒什麼時間去管她的女兒。如今,她的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只是沒有她看中的文官戰將,所以,青苑王很少回幽州。
將塵趕到千雲城後,通過之前和花筱蝶商量好的聯絡辦法,在一家並不起眼的客棧,找到了花筱蝶。
花筱蝶此時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將塵來得正好,因爲她發現自己回來的時候,竟找不到朽戰城高手的蹤跡,不知她們跑到哪裡去了。
“會不會回墨城了?”
“我也不清楚,本打算回去看看,可是一想你就快來了,我怕我走了以後,你找不到我,所以,正等著你來看看這事怎麼辦呢!”
“別急,你先帶我到司徒府轉一圈,讓我先瞧瞧青苑王的女兒,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值得朽戰城千里迢迢跑到這裡監視!”
就這樣,花筱蝶帶著將塵離開客棧,直奔司徒府而去。
青苑王雖然很少回幽州看她的女兒,但是其關心程度可絕不比其他爹孃差多少,尤其是安全問題。
司徒府可以說得上是重兵把守,光是訓練有素的護衛就有三百之多,前後大門各有二十護衛,院內更是巡邏護衛隊成排,而且還有多條獵犬在院內遊走,隱秘之處更有不少高手潛藏在其中,監視整個司徒府的一舉一動。
還有更重要的保護手段是,照顧司徒依心生活起居的大娘,是整個司徒府武功最高的,此人身份極爲神秘,武功極強,幾乎寸步不離司徒依心左右。
在這樣層層守衛的保護網下,別說是幾個江湖毛賊,就是一支不超千人的軍隊想攻克司徒府,也沒那麼容易。
將塵和花筱蝶兩人躲在司徒府後院外,不遠處的一棵古樹上,可以看到司徒府整個後院。
“這棵樹若不是百年古樹,青苑王早想派人把這樹砍了,因爲這棵樹是最容易讓不安好心的人,可以爬上去使小動作的廢樹!”
花筱蝶這幾日也沒有白跟著朽戰城的高手,對於司徒府的防衛還有日常活動情況,她也是調查了一番,有了詳細的情報在手。
“這樹雖好,可是隻能看到司徒府的後院,恐怕司徒依心可不會沒事跑到後院,讓我們看到幾眼,不知朽戰城的高手,是藏在何處監視司徒府動向的,應該不是這棵樹吧?”
花筱蝶嘆氣道:“她們可有點本事,其中一人是藏在這棵樹上,而另一人,則跑到前院外的院牆下,不知是不是動用忍者界纔會的地系忍術之類的本領,監聽司徒府。”
將塵自我分析道:“這來來回回,還不到一旬的時間,她們不再這裡監視司徒府的動向,那會去哪呢?”
說來也趕巧,將塵和花筱蝶還在琢磨朽戰城的高手跑哪裡去了,兩人藏在樹上竟看到一個妙齡少女,來到後院,獨自跳起了舞蹈。
“咦?那位女子是?”
花筱蝶仔細瞧了瞧,大概確認道:“見過司徒依心的畫像,看其裝扮和那份獨特的氣質,還有和畫像上七分像的樣貌,她應該是司徒依心!”
“既然是她,爲何要獨自一人,跑到後院練舞?是怕別人看見,還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花筱蝶嘆氣道:“由於朽戰城的高手藏在這裡,我並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司徒府內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現在只能大概確認,這個跳舞的女子,應該就是司徒依心。”
將塵安靜下來,聚集內力,眼睛閉上又突然睜開,空白之虛·天盲眼,如今可以隨心所欲地開啓,比之曾經自己對於獲得這份力量,還以爲自己是要眼睛失明,嚇得半死,不知強了多少。
開啓了天盲眼,將塵可以看清楚更遠的事物,如今他可以清晰地瞧清楚司徒依心的面貌,恬靜美麗,給人一種很安靜的感覺,應該是個聽話乖乖女。
“情況怎麼有點不太對?”
“怎麼了?”
“讓我再看看!”
將塵又仔細瞧了瞧,他發現自從他開啓天盲眼關注這個司徒依心以後,司徒依心跳得舞步很亂,似乎是突然間心緒不寧,似乎發現了什麼,又想刻意掩飾什麼,給將塵一種僞裝的感覺。還有更重要的是,自己看到的這個人真的是司徒依心嗎?
將塵暗叫不妙,對花筱蝶小聲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個司徒依心給我的感覺是,她是朽戰城的高手1”
花筱蝶早從將塵那裡得知傳說三城的高手,相互見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天生敵意和不自在,想必院內那個如果是傳說三城的高手,應該不會是縹緲城的高手,神秘的縹緲城的高手,可不會這麼正大光明地在衆人面前露面,所以,那隻能是朽戰城的高手了。
“你別嚇唬我,難道,朽戰城是來尋找她們的同伴,準備要帶走她們的同伴嗎?”
將塵搖頭道:“應該不是,她給我的感覺是,我們可能之前見過,甚至交過手也說不定!”
“不會吧?難道朽戰城的高手和司徒依心調包了?這不應該啊,司徒府這麼多人,會不認識他們的主子?在者說,跟在司徒依心身邊的那位姓柳的大娘,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司徒依心被調包了,她難道沒有發現?”
將塵苦悶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即使朽戰城的高手很可能和司徒依心長得很像,甚至一模一樣,但是一個人獨有的氣質,是很難掩蓋的,更重要的是,朽戰城的高手跑到這裡還不到十天,也未必會見到司徒依心幾面,想假扮成一個人,哪有那麼容易?”
“連我都糊塗起來了,如果說現在院內的司徒依心是朽戰城的高手,我想要嘛那個柳大娘也是朽戰城的人,特意爲自己的同伴掩飾,要嘛,就是柳大娘這幾日離開了,或是生病了,並不在司徒依心的身邊,所以發現不了這個冒牌貨。”
“不知天怨狼那邊怎麼樣了,天淚公主可有幫他調查到七星國京城那邊的事情,現在他人還沒有回來,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你打算怎麼做?”
“你先回墨城,看看朽戰城的高手,帶著花無亂,是否還在那家客棧或者是墨城,如果在,你找到姽嫿,讓她把消息帶給我,先不管朽戰城到底對司徒依心做了什麼,我肯定不能讓朽戰城的高手把花無亂帶出天淚聖國。”
“如果朽戰城的高手不在了呢?”
“那你不用去找姽嫿,直接過來找我,我們兩個想辦法,擒住這個冒牌的司徒依心,既然她是朽戰城的人,若真能抓到的話,她對我們鬼夜城,可有大用處!”
“那好,我這就回墨城!”
將塵把如何找到姽嫿的方法告訴了花筱蝶,花筱蝶馬不停蹄地趕回墨城,將塵則繼續留在千雲城,監視司徒府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