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個奶奶的,周姐表面上看那般溫和,卻沒想到骨子裡簡直就是黑寡婦啊,虧得老子晚上睡前還要想她一想,甚至特麼的還要小小的意淫一下,現在看來,我是真的看走眼了,骨子裡,周姐肯定是一個萬惡的女人。
因爲這些懸樑屍很有可能和樓上那個一樣,都是被周姐活生生吊死的。
不過這麼多懸樑屍,她用來幹什麼?她不是要光復公羊家族嗎?跟這些懸樑屍又有什麼關係?
骨灰盒就整整齊齊的放在懸樑屍的腳下,根據我的猜測,這些骨灰盒是用來偷運山山洞裡那些陰屍骨骸的,但是,我並不能夠確認事實究竟是不是這樣,所以我現在需要去看看,那些骨灰盒之中,是不是空的。
頭頂就是懸樑屍,這種感覺有多不好根本是想象不到的,特別是一身的紅綢,看上去格外的攝人,可是這種情況下,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我還是朝著骨灰盒走去,時刻的警惕著頭頂的懸樑屍,我他媽的可不想它們突然落下來給我兩爪,又或者它們的戾魂潛伏在某處突然給我致命一擊。
走近其中一個骨灰盒,上面的雕紋都還算是蠻精緻的,不過想來周姐買這些骨灰盒的時候,也不在乎這些雕紋吧,對她來說,大小合適就行了。
在我的預測來看,這些骨灰盒應該是空著的,畢竟我是猜測周姐用來運送其他的陰屍,可是當我打開骨灰盒的時候,我才震驚的發現,事情完全不是我所推理的那般,在骨灰盒裡,竟然還有一具屍骸,而且從屍骸的大小來看,根本就是一個嬰兒。
嬰兒的屍骸完整擺放在骨灰盒裡正好合適,因爲骨灰盒屬於厚壁,下葬之後避免被腐蝕,所以其實外表看上去不小,可實際的空間並不大,如果說用這點空間來放那些陰屍的話,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我接連又打開了幾個骨灰盒,每個骨灰盒裡都放著一個嬰兒的骨骸,這再次讓我驚呆了,除了九具懸樑屍,竟然還有十八個嬰兒的骨骸在這裡,周姐究竟在搞什麼東西,她爲什麼需要九具懸樑屍,還有,這十八個嬰兒的肉身又去了哪裡?
疑惑沒有絲毫被解開的意思,反而是愈發的擴大,這一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甚至是無法聯繫到一起。
首先,懸樑屍和陰屍沒有任何的關係,同時出現在一個場合,是非常不科學的。
咳咳,用詞錯誤,這本不就是科學能夠解釋的事情,但是,不合情理的,周姐能夠把這兩者連接在一起做什麼呢?
我下意識的擡頭看了一下懸樑屍,由於我在它們的下面,所以擡頭的第一時間,便看到了它們的腳,而我這才驚訝的發現,在每一雙紅色布鞋的鞋底,竟然有有一張封印符。
從符文上來看,這應該是封印鬼魂的,而一般這種封印符的用途,都是在把鬼魂收進某種容器之後貼在容器口的,以免鬼魂逃離,而這……把封印符貼在腳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
周姐把這些懸樑屍的魂魄,封印在了自己的肉身裡!
這不是在製造更大的怨念嗎?紅衣屍體禁錮紅衣魂魄,這可不就單單是厲鬼那些簡單了。
我的腦容量已經不足以讓我想出周姐究竟要幹什麼了,因爲以這種方式被封印的紅衣厲鬼是非常厲害的,如果要以某種武器來作爲比較的話,它就是鬼界的核武器啊!
怨念生怨念,被禁錮自己的屍體之中,這股怨念得不到發泄,便會日久加深,我不知道周姐做這件事情已經多久了,但是我卻非常清楚,隨便一個紅衣厲鬼突破封印符,都能夠瞬間把我秒殺。
這可是大事件,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金老頭,可是在我轉身的時候,周姐,一身白衣,一臉笑意的站在我身後。
在某個瞬間,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特別是看到周姐那嘴角的淡淡笑意,簡直比死還要痛苦!
我他媽竟然在這裡被周姐發現了,這還能有活路嗎?
對了,胖子!
那傢伙在幹什麼?我不是讓他給我打電話嗎?他難不成又炮眼了,這可是害死老子了啊。
不過胖子辦事一向是非常認真的,我交代的事情,他應該不會不放在心上啊,難不成,我沒主意自己的電話?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草他奶奶的,這地底太深,一格信號都沒有,這他媽是真的把老子給玩死了啊。
“周姐,這些都是你乾的好事吧?”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我也沒必要在她面前裝模作樣了,如果說自己迷路才走到這裡的,她應該也不會相信吧?
當然,如果她相信的話,我還是可以不要臉的扯這個謊的,可惜沒這機會。
“我不是給你說過,讓你幫我解決那個保姆就行了,你非要多管閒事?”
周姐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陰冷,而臉上的笑意,如同惡靈一般,看得我頭皮發麻。
我知道,這一次估計是在劫難逃了,手上又沒有任何的防身武器,不過想來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就算是赤手空拳,我也不會輸給她吧?
畢竟我也是每天都在健身右手的壯猛男人,一隻手還能搞不定一個女流之輩?
‘咻……’
當我看到周姐手裡突然拿出一把槍的時候,我就萬念俱灰了,雖然老子右手強,可是也沒有強到能抵擋子彈的地步啊,只是,這槍,好像有些不同。
打在我肩膀上的,並不是只是,而是一個針頭!
當我從肩膀上拔下針頭的那一刻後,發生了什麼,我就完全忘記了,而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竟然是被活生生的釘在了一口棺材裡,不錯,是釘,手臂傳來的劇痛讓我有些非常難受,而眼前,便是那個陰屍的棺材,我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的肉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中。
“怎麼樣,這種滋味不好受吧?誰讓你多管閒事呢?這可怪不得我。”
這時,耳邊傳來了周姐的聲音。
在我的印象裡,周姐是個平時穿著比較保守的女人,而此刻,她竟是一件白色薄紗出現在我面前,雖然不是真空,可裡面的光景也是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此時此刻的她,纔是最真實的她,而以前,在我面前不過是裝模作樣而已。
“我早料到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祭養陰屍,殘殺嬰孩,還有什麼惡毒的事情是你幹不出來的。”
我不敢動,因爲有任何的動靜,傷口所產生的撕裂疼痛都讓我無法接受,我現在沒辦法看清楚我自己的全貌,可是很顯然,雙臂已經被直接釘穿,一刀兩眼,就這麼被禁錮在了棺材裡面。
“你這個毛家子孫,能耐未免也太小了點吧,虧得我還給你安排了這麼多障眼法,要早知道原來你這麼容易對付,我就不用費這麼多事情了。”
“這個公羊家族,和你的關係不淺吧。”
周姐之所以幫助這些陰屍,絕非是無緣無故的,這兩者之間必然有著很大的聯繫。
“哦,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也姓公羊,只是這個姓氏實在是太特別了,所以我才換了個名字,當然,你也可以繼續叫我周姐,畢竟我已經聽習慣了。”
在她這句話當中,我得到兩個訊息,一是她竟是公羊家族的人,二是她暫時還不會殺我,否者的話,也不需要用上繼續這兩個字了。
不過,按照金老頭的話來說,公羊家族不是所有人都因爲這種長生術而成爲了陰屍嗎?怎麼可能還有傳宗接代的能力?
“你也是陰屍?”
這是唯一可以解釋的情況,雖然我曾懷疑過,也否定過,但那都是我一廂情願的,並沒有找到真憑實據來證明,而現在,她說自己是公羊家族的人,那麼,除了陰屍之外,還能是什麼?
只是,當年一共十九個陰屍,還有十八個在山洞之中,另外一個在這個房間裡,而周姐又是什麼情況?難道說當年遺漏了?
“看來你們毛家人還真是不懂什麼叫長生道啊,當年一起尋求長生,到頭來,我們尋覓此術,你們眼紅便管這叫做陰屍,毛家祖上卑鄙無恥,沒想到就連你這後代,也是繼承了這一點。”
一起尋求長生!
毛家的人,也參與過這件事情嗎?
怎麼我從來都不知道有這件事情,而且不管是道書還是祖籍,都不曾記載過這件事情。
“你放屁,什麼時候毛家和你們一起尋求長生了,你們不過是一羣邪物而已。”
“喲喲喲,脾氣倒是挺橫的啊,當年毛靈可是爲了長生術費盡心思,怎麼到了你這一代,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了嗎?”
毛靈?
這兩個字,有些耳熟,好像是在哪聽到過,雖然一時想不起,但這絕對和我有很大的關係。
對了!
列祖列宗的祠堂裡,不就有一個毛靈的靈牌嗎?這個毛靈,是毛家祖上的人。
她能夠說出毛靈這兩個字,看樣子,尋長生這件事情並不是她虛構的啊。
只是,我還是不太願意相信毛家會接受這種邪術,而且,毛家最後不是和這些陰屍對抗起來了嗎?
看來,尋長生是真,只是毛家沒有想到公羊家族竟然會利用這種邪法,所以在制止不了的情況下,纔會成爲敵手,對,一定是這樣。
“毛家所求長生,乃天地養精之法,力求與天對抗,延長受命,而並非是你們這種利用屍骸與天齊壽的怪物。”
我說的什麼鬼東西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是在道書上看到過的,估計周姐應該也不懂吧,說出來忽悠她一番,應該是沒啥問題。
畢竟老子現在可是被釘在棺材裡,動一下都痛得要死,也就剩下一張嘴了。
“與天齊壽?這四個字不錯,以後就叫與天齊壽了,沒想到你這種廢物,還是能爲我們公羊家做點貢獻的啊。”
“放你媽的屁,你纔是廢物,你要真有能耐,放了爺爺,看爺爺不兩拳打得你趴下。”
本大爺從小就是一顆受人矚目的新星,不管是在髮廊一條街,還是在洗腳城,那都是有妹子主動搭訕的,廢物這兩個字,跟我八竿子打不著。
“放了你又如何?你以爲你是我的對手?”
媽逼的,是不是對手不要緊,先放了我啊,這他媽快把老子疼死了,再這麼下去,這雙手要是廢了怎麼辦?我這雙手可從來沒有享受過女人,就這麼廢了,我這輩子連摸胸是啥滋味都不知道,那也太他媽的冤了吧。
“試試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