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崔嘉寧是嶽起軒政壇好友崔列的女兒,從小就喜歡嶽政澤,但是嶽政澤好像並不對她上心,這位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大家閨秀卻癡心一片的一回來就找上了門。沒想到卻莫名多出我這個“情敵”,她對我不懷好意也在情理之中。我也不是兩頭受氣的主,這醋吃到我身上我可不會乖乖挨欺負。
“崔嘉寧!你在幹什麼?!”嶽政澤大吼一聲,所有人都看向門口。
“政澤哥你回來啦!”崔嘉寧幾步跑到他的身邊,“你怎麼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還娶了這個女人,她哪點比我好!”
“我結(jié)婚還需要跟你彙報嗎?你算我什麼!”
“政澤,怎麼和嘉寧說話呢!”岳母不悅地訓斥他道。
嶽政澤走到我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居然關(guān)心起我來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說他故意藉此奚落疏遠崔嘉寧?
“沒事,”我看了眼被燙的手背說,“嘉寧也是不小心,況且我又沒大礙,這事就過去吧。”
“走,我陪你上去包紮下。”全盤不顧他母親和崔嘉寧的呼聲,徑直拉著我上了樓。看著他給我清洗傷口,認真塗藥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把他和之前那個無惡不作的壞蛋聯(lián)繫起來,然而那感覺不過只是一晃,他畢竟仍是曾險些害得小穆喪命,如今又讓我們天涯相隔的人。
“你不去陪你的青梅竹馬?”我打趣道。
他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喜歡她。”
突然很想笑,堂堂無惡不作的嶽少居然有點被逼婚似的,顯得委屈吧啦。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以爲你的興趣除了玩就是女人,沒想到居然還有讓你討厭的女人。”
“我是牲畜嗎?看到女人就興奮?!”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你!”他手下力度一大,我手背上的痛感立即傳了上來,迅速抽回了手。
“狗咬呂洞賓!”
“狗改不了吃屎!”
兩人同時出聲,一拍兩散。
這崔嘉寧倒是很不見外地就在岳家住下了,成天纏著嶽政澤。怪不得嶽政澤不喜歡她,這鬧騰勁兒和胡攪蠻纏勁兒我也吃不消。索性出門眼不見心不煩。之前的工作丟了,經(jīng)濟來源又被切斷了,但是錢是必須的。想到這裡我開始留意街道上的招聘信息。如今什麼行業(yè)已經(jīng)不重要了,喜不喜歡更在其次,工資高才是首要的,因爲不僅要補貼家裡,我在這裡生存,或者運作都需要錢。不久,一個職位吸引了我的目光:JNIER五星級酒店的大堂副經(jīng)理。起薪條件很誘惑,但是要求有一年的工作經(jīng)驗,我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居然被錄取了,原因是雖然沒有酒店管理的相關(guān)經(jīng)驗但是我曾做過編輯兼記者,想必心理素質(zhì)和溝通能力都要比普通人強一點,這裡經(jīng)常進出些大人物,正是需要膽大心細的人,至於管理知識可以一步步學習。這當然都是人事經(jīng)理的想法,有沒有她說的那樣我還真不清楚,但是,被錄用就是我的最終目的,其他的都以後再說。
當我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書房裡崔嘉寧曖昧的坐在嶽政澤身邊,甜美的笑聲一陣接著一陣,烈焰紅脣在嶽政澤的側(cè)臉旁躍躍欲試。她最先看到我,彷彿挑釁似的直接對著嶽政澤的臉親了上去,在那裡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跡。
嶽政澤惱了起來,“崔嘉寧我在看書你能不能安靜會!”
“政澤哥,書有什麼好看的嘛,你上學的時候我都沒見你正經(jīng)瞧過幾頁書。你一定是看到我不好意思了故意掩飾是不是?”
我將眼睛擺向一邊,這姑娘真能整事兒,臆想起來**的位置都能是她的。
“那個叫雲(yún)什麼寄的,別站在那兒打擾我和政澤哥看書!”她突然衝我說道。
“抱歉,你們繼續(xù)。”我擺擺手進入臥室。
身後嶽政澤喊了我一聲,緊接著又聽到崔嘉寧大聲的說道:“政澤哥,你看她對你愛答不理的,連你有別的女人都不在乎,她根本就不關(guān)心你,你別被她騙了!”
我前腳進門,嶽政澤後腳也進來了,“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徒留崔嘉寧在門外叫喊。
“你去哪兒了?”他質(zhì)問道。
“上班。對了順便通知你,以後我的行蹤不需要跟你彙報,愛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還是好好招呼你那位‘青梅竹馬’吧。”說罷我斜了一眼門口處。
嶽政澤彷彿聽不到門外的叫喊聲,反到朝我一步步緊逼而來。
“在哪兒上班,我是你老公我有權(quán)知道。”他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老公?”我笑出聲來,“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們之間不過進行了一場交易,我心中的丈夫只有一個,那就是穆梓深。”我靜靜說道。
“穆梓深算什麼東西,也拿來跟我相提並論。”說罷眼睛緊緊盯著我的腹部,“他走的時候你不是很深情的說愛我嗎?甚至這裡,”他伸手就要摸我的小腹,“還有了愛情結(jié)晶嗎?”我警惕的後退一步。
“我說過的吧,不會白白被扣帽子……”突然猛然用力將我壓倒在牀上。“你幹什麼!”我嚇得大吼道,“你給我滾開!”
“你說我要幹什麼?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將我的雙手鉗制在頭頂,空出一隻手來在我的腰上摸索著。我用雙腿用力踢踹,卻被他跪壓住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一擡頭,用邊朝他肩膀咬去,他吃痛一哼,手臂鬆動了一下,我立馬趁機收回雙手,將他往旁邊一推起身就向外跑,又被他拽住衣角一把拉回牀上。我又重重的摔倒,還沒等反應,他的頭迅速低了下來,嘴脣一分不差的落在我的脣瓣上,霸道的不容抵抗。這時只有腳可以動了,便胡亂踢開來。這個混蛋想幹什麼!漸漸的膝蓋抽出空來,我用力朝他肚子上一頂,他痛的起了身,我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又朝他的下身補了一腳。這下他是徹底動不了了,痛的齜牙咧嘴。
“這就是你侵犯我的代價!”我喘著粗氣說。然後疾步走向門口,拉開門看到崔嘉寧,她看見我一臉怒氣,轉(zhuǎn)而看到牀上蜷縮著、表情痛苦的嶽政澤急忙跑了過去:“政澤哥你怎麼了?!”
我逃離出這間屋子,背後傳來崔嘉寧的咒罵:“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活該一輩子沒人愛!”
一輩子沒人愛,是啊,一輩子好長。我該怎麼樣一個人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