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是開個玩笑而已,鴻哥鴻嫂不要當真啊。”說著,陳墨收回手來,隨即又問道:“如此說來,鴻哥是要回虎嘯谷去了?那嫂子呢?跟你一起回去嗎?”
“那還用問?自然是跟我一起回去啦!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形影難離、如膠似漆了,誰離開誰都活不了!”金鴻大大咧咧地說道,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與當初同那靈木族前統(tǒng)領(lǐng)大戰(zhàn)時的悍不畏死的英雄形象簡直判若兩虎……
不過,芮晴明顯很是喜歡金鴻這種“不要臉”的樣子,聽完金鴻的話後,竟然連連點著頭。
這一幕,看得陳墨不禁暗中直挑大指——沒想到啊,金鴻竟然是個情場天才,幸虧他“開竅”晚,不然的話,恐怕即使五足金虎開枝散葉不易,它的子女也大把了吧?
“嫂子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陳墨看向芮晴,微笑著問道。
“沒有了。”芮晴聲音不大,而且依舊是雙眼看著金鴻說的,彷彿已經(jīng)失了魂魄,哪裡還有“母老虎”應(yīng)該具有的兇悍與野蠻?
“那好,那我們便即刻出發(fā),我也有些牽掛金子,不知道它的傳承現(xiàn)在進行得怎麼樣了。”說著,陳墨便叫上金鴻與芮晴,一同來到山下的傳送陣旁,迅速改動了幾處地方之後,一人兩虎便開始了傳送……
一路上,陳墨發(fā)現(xiàn)金鴻與芮晴一直都緊緊地靠在一起,好像生怕被傳送丟了一般,那種難分難捨的樣子,不禁讓他覺得有些失神。
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亦或是什麼別的情緒,總之是有些酸酸的、苦苦的、還……有點澀澀的……
通過一連串的傳送,他們一行很快便來到了虎嘯谷外不遠處,也就是當初陳墨帶著金子最終傳送到的地方。
“鴻哥,你是先跟我一起去傳承之地看看金子,還是直接帶著嫂子回洞府去?”陳墨問道。
“當然是先去看看金子,它進去這麼久,不知道出來沒有,我可是擔(dān)心死了呢!要不是回不來,我早就已經(jīng)回來過十趟八趟了!不過,雖然心中焦急,但我倒是希望它可以更長久地呆在傳承之地裡面。不瞞道友,這個傳承是我們五足金虎一族的秘傳,在其中停留的時間越長,所能得到的收穫也便越大!如果到現(xiàn)在金子還沒有出來,金虎三變定然已經(jīng)得到了。”金鴻解釋道。
“那我們便直接過去吧。不過,你現(xiàn)在是九天仙女落凡塵,而且還是臉先著的地,不但想飛已經(jīng)不可能,即使是犧牲色相,也沒人願意當你的腳力了!”想到金鴻如今修爲極低,根本就無法飛行,陳墨便調(diào)侃著說道。
他並沒有惡意,只是開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自然是我的晴兒帶我,我們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呢!是不是啊寶貝?”金鴻嘿嘿地笑著說道,不僅沒有因爲陳墨的調(diào)侃而有絲毫的生氣,反而還順竿往上爬,把肉麻進行到底。
聞言,陳墨不禁哈哈大笑,芮晴則是面露羞澀,一臉嗔怪地白了金鴻好幾眼!
片刻後,一人兩虎已經(jīng)來到了傳承之地的洞口外面。原本在陳墨離開之前,全都守在這裡的金子父母,如今只有金秀還在這裡守著,金啓卻是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見狀,陳墨不禁更加氣憤——一個當?shù)模瑑鹤邮й櫫藥装倌辏缃窈貌蝗菀谆貋砹耍谷贿B如此至關(guān)重要的傳承都不在外守候,這個爹得是要多差?!
如果它是因爲要務(wù)在身,正所謂“官差不自由”,那樣也罷,但自從上次靈木族被陳墨打跑之後就沒有再來過,而五足金虎內(nèi)部也沒有什麼仇隙與隔閡,可以說是其樂融融,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必須它去忙、去做。
要知道,即使是在虎嘯谷長大的五足金虎的天之驕子,在經(jīng)歷這個傳承的時候,其父母都是極爲焦急、忐忑地在外守候的!
無論十天半月也好,一年半載也罷,它們始終都守在這洞口外面,生怕孩子在傳承過程中發(fā)生任何一點意外——現(xiàn)在的孩子們,金貴啊!
可是,陳墨卻沒有從金啓身上看到任何一點這樣表情與行動,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個當?shù)牟缓细瘢?
“金啓現(xiàn)在何處?”陳墨冷聲問金秀道。
“夫君它說有事要辦,留下我在這裡守候,之後便獨自離開了,具體去了哪裡,我卻是真的不知道。”說到這裡,金秀的表情明顯也有些黯淡,很顯然,它對金啓的離去也是彼爲不悅。
聽完金秀的話,陳墨當即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於是,他立即散開神識,迅速地在四下尋找了起來。
很快,他便在一隻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雌性五足金虎的身上找到了金啓。
此時的金啓,正趴在那隻母虎的身上,忙著做著那種最原始的劇烈運動,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一套一套的淫辭穢語!
“哼,竟然如此不堪,可憐金子還日思夜想地要回家來找爹孃,那個當孃的倒還可以,這個爹麼,著實可惡!”陳墨喃喃道。
看著這個以最原始的本能上演的“*****”,陳墨不禁萌生出一種想要整蠱一下金啓的念頭,這種念頭,陳墨也只是在當初教訓(xùn)鍾離鎮(zhèn)的時候纔有過,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那麼久,他竟然再次產(chǎn)生這種想法,可見其對金啓的厭惡已經(jīng)達到了什麼程度!
隨著這個念頭一起,一縷無色、無味的極淡的霧氣飄向洞裡,順著金啓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鼻孔鑽了進去……
“你?!……我?!……嘔!”看著身下那隻渾身長滿癩瘡的黑毛母豬,金啓不由得胃裡一陣劇烈地翻涌,隨即便吐了起來,而且吐得那叫一個痛快淋漓,不僅吐了一地,更是吐了那個黑毛母豬一身!
“我這是中了什麼邪?怎麼竟然和一隻長得這麼醜、這麼噁心的母豬做那事?這……這簡直就是活見鬼了!”金啓一邊嘔著,一邊不停地叨叨著,不僅是表情,就連語氣中也充滿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