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返回稻荷神宮已經過了中午,衝了個澡,吃了碗拉麪後,穆一就回房間睡覺去了,折騰了一上午,又和幾個人搏鬥,穆一感覺十分疲憊倒在牀上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穆一被“咚、咚、洞”幾聲敲門聲吵醒,以爲是林雅雯和山口直善他們,忙起牀去開門,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千月美黛。
上次在稻荷神宮救了千月隆後,穆一就沒再見到千月美黛,還以爲她不會再聯繫自己了,沒想到卻找上了門。
千月美黛站在門口笑著說:“怎麼,穆先生,不想請我進房間坐坐嗎?”
穆一剛纔因爲千月美黛的突然出現,有些發怔,這時反應過來,尷尬地笑著說:“快請,快請,沒想到大
美女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千月美黛走進了房間,坐定後,穆一給她倒了杯水,問道:“美黛小姐,上次走出神宮,沒再發生什麼事情吧!”
千月美黛笑著說:“你還是叫我美黛好了,加個小姐過於生疏了。”
穆一笑著說:“好的,不過,你以後也只叫我穆一就好,加個先生,我也不適應。”
穆一說完,兩個人會心地笑了笑,而後,千月美黛說:“那次,多虧你出手相助,否則後果不敢設想。我們出了神宮就奔著機場,而後直接飛到了東京,一路上都很平安。這兩天,我一直在東京查找想刺殺我父親的人,今天中午才趕了回來。”
穆一忙問:“查得怎麼樣?”
千月美黛遺憾地搖搖頭說:“到現在還沒有線索,我回到京都想繼續在這裡查找。”
雖然在京都遇見了千月美黛,但到現在爲止,穆一還不知道千月美黛是在東京,還是京都生活和工作,就她說:“美黛,你現在是在東京你父親那裡幫忙嗎?”
千月美黛說:“不是,我這幾年一直在京都,負責總部在這裡的事務。”
穆一沒想到千月美黛這麼年輕,就負責怒權羅在京都的事務了,也就是她是怒權羅東京分部的老大,想到這裡,穆一暗想,這千月美黛看來不僅相貌出衆,身手好,腦力也需超出平常人許多,否則手下那麼多暴力份子怎麼能服她呢?
這時,千月美黛看了看手錶後說:“穆一,走吧,叫上你的兩個朋友,晚上,我邀請你們吃飯。”
於是,穆一隻叫到了山口直善。尤香不想再和怒權羅的人有關係,不想去,林雅雯也覺得和千月美黛不不熟悉,所以留下了陪尤香了。
穆一和山口直善坐上千月美黛的轎車直奔京都而去,千月美黛在車上說,要帶他們品嚐一下日本最著名的飲食,肯定會讓他們大飽眼福的,卻不告訴他們是什麼。
一路上,穆一心裡琢磨著,日本特色的飲食無非是壽司、拉麪、刺身、河豚什麼的,這個千月美黛搞得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其中的那一個,也不好多問,大家說說笑笑的就到了京都繁華區域的一家大酒店門口。
到了地方,馬上有人過來爲千月美黛泊車,酒店門口兩個穿著時尚裝扮的女子也上來向千月美黛施禮問好。進了酒店內,便又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欠著身引領我們。而每個遇到我們的人,不管是男,是女,經理還是普通侍者都對千月美黛十分恭敬。
穆一再看那千月美黛,沒有了和他一起聊天時的笑臉,一臉嚴肅的樣子,再加上鼻樑上的墨鏡,很有黑社會老大的派頭。
三個人被帶到酒店四層最裡面的一個房間,沒想到與外面的富麗堂皇的裝飾不用,這個房間時純日式的裝修風格,裡面幾乎沒有任何裝潢,只有一幅古畫、一株盆栽,以及一隻古瓷花瓶,室內很涼爽。
穆一奇怪的是,若大個房間竟然沒有吃飯用的桌子,忙問身邊的千月美黛說:“美黛,我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這間房間什麼都沒有啊!”
千月美黛笑著說:“不會走錯,這個酒店是我經營的,每個房間我都十分熟悉。”
聽了千月美黛的話,穆一這才知道,怪不得酒店每個人對她都畢恭畢敬,原來她是這裡的老闆,看來,怒權羅就株式會社是有一定原因的,原來這個黑社會組織也有實業在支撐著。
穆一正想著,就見千月美黛雙手“啪、啪、啪”拍了三下。不一會兒,房間裡面的一個門緩緩打開,而後就見兩個穿著和服的女子跪著推一個帶著小輪的桌子一樣的東西走了進來,這個桌子上面竟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年輕女子。
山口直善輕聲對穆一說:“這是日本的女體盛!”
此前,穆一聽過女體盛這種飲食方式是日本特有的,按他的理解就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子身上擺著許多的菜,客人邊吃邊欣賞裸體,孔子的“食色,性也”被這種飲食方式完美詮釋了。
想到這裡,穆一終於明白千月美黛說的最著名的日本飲食,說的一定就是這個女體盛了。如果龔秀才和二柱子在場,看到這個場景不知道會做何感謝,那二柱子弄不好哈喇子都會流出來,可惜了,他們沒有機會見到了。
這時,女體盛已經被推到了房間的中央位置,千月美黛忙招呼大家圍坐在女體盛周圍,一開始,穆一和山口直善一開始都有些不適應,千月美黛笑著說:“你們不必拘束的,就當菜在白色的瓷盤中好了。”
說著,千月美黛突然撫摸了一下女體盛的大腿內側,那女體盛竟然一動未動,千月美黛笑著說:“你們看到了,即使這樣,她也不會動,這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是她們必備的職業素養。”
經千月美黛這麼一說,穆一也逐漸適應了,於是仔細觀察起這個女體盛。這女子容貌姣好,皮膚白皙光潤,身材勻稱,除了頭髮被拆散呈扇形攤開,身上沒有一根體毛髮。
再看她的身上,排放著各色的日本菜餚,胸部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身上和腿上有刺身、壽司,鮭魚,扇貝等等,*則放上了一片菊花遮掩,穆一不知道,這菊花是不是有什麼暗含的隱喻,也不好多問。
千月美黛這時舉起酒杯對穆一說:“穆一,還是要感謝你那日出手相助,以後在日本需要千月家族做的事情,不要客氣。”說著,又分別和林雅雯和山口直善碰了下酒杯,而後一飲而盡。
穆一這才發現,這千月美黛看成是十足的女人,原來性格十分的豪爽,如果男子一般,又一想,也是,沒有這樣的性格怎麼在黑社會混天下呢?
見千月美黛乾杯了,穆一和山口直善也都清了酒杯,而後跪在他們身後的和服女子又爲他們滿上。
喝了幾杯酒後,穆一沒了拘謹,就問千月美黛和山口直善說:“這女體盛有啥講究沒,我得了解了解,回去好和我拿幾個哥們說說。”
山口直善笑著說:“女體盛在日本已有一千多年曆史了,日語意爲用少女裸露的身軀作盛器,裝盛大壽司的宴席,從事這個職業的人也稱‘藝伎’,要求必須是處女之身,傳說,在江戶時代,很多將軍都將女體盛作爲犒勞下屬的方式,不過現在女體盛在日本也不多見了,是非常奢華的飲食,所以我也是第一次有幸見識這種宴席。”
說著,山口直善舉起酒杯敬了千月美黛一杯酒,感謝她的盛情款待。
就在這時,穆一不小心把菜汁撒到了女體盛的胯骨上,感覺十分不好意思,想用手去擦又覺得不妥,就從身邊的紙抽中取出紙巾將那菜汁擦去。
千月美黛見狀笑著說:“穆一,你真是個真人君子,那句中文怎麼說的了,啊,對,叫憐香惜玉,是吧。”
說完,千月美黛“咯咯”地笑了起來。穆一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尷尬地說:“弄髒了人家總歸是不好的,擦拭一下也是應該的。”
千月美黛卻不以爲然,見她拿起女體盛胸上的奶油蛋糕吃完後,又將蓋在女體盛胸前的樹葉扔到了一邊,女體盛的一隻挺拔的小白兔就顯露無遺,而女體盛卻仍然靜靜的著,眼睛凝視天花板,一動不動。
而後,千月美黛竟然撫摸起女體盛的小白兔,臉上露出了十分愜意的微笑,這讓穆一和山口直善有些吃請,千月美黛見他們兩個的樣子,“咯咯”地笑著說:“你們也可以來試一試,她的皮膚實在是很*,我就喜歡這樣的皮膚。”
穆一好奇地問:“怎麼,你們女人也喜歡皮膚好的女子啊,我以爲都是我們男人愛好這個呢?”
千月美黛笑著說:“中國老話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知,我當然喜歡了。而且這個女體盛我都很喜歡,穆一,你要不要她,你若不要,我可要了。”
穆一以爲千月美黛是喝醉了,在說胡話,山口直善也露出了不解的深情。
穆一怕千月美黛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影響她的形象,就勸她說:“美黛,今晚你也喝了不少,我看就到此爲止吧,咱們都早點回去休息。”
千月美黛卻“咯咯”笑著說:“穆一,你是不是以爲我喝多了,我的酒量是很大的,這點酒算不了什麼,我剛纔說的可是真心話,這個女體盛你喜歡今天歸你,當是我對你的答謝,你若不喜歡,我再找個更漂亮的給你,這個我留著自己享用。至於山口君,你後面的穿著和服的女子,你可以隨意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