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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孤軍奮戰_三百三十 喋血中條山之出兵北上(下)

得到了校長的首肯和校長的手令,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輕鬆,我也聽說了,現在國府的很多部門辦事情都要看看這個命令是誰下的,如果命令條文上書“中正手啓”,那便是校長親自下的命令,是必須要辦成的,不能拖延;要是另一個“中正文侍參”,那意味著是校長的侍從室下的命令,那也是校長的意思,也要辦,除此之外,基本上就是其他部門或者是哪個部隊的事情,那就要看那些辦事部門的心情了。

我還聽說現在漸漸的還有幾個落款是必須要辦成的,其中就有一個是我親自下的命令“雲海手啓”,這個命令基本上就被當做是校長的命令,一起下達必須要辦成的,其他的以一百軍的名義下達的指令也是必須要辦成的;也因此,部份部門和軍隊的心思就活躍起來,校長的親自命令他們不敢盜用,於是就從我的身邊開始打點,很多事情都用我的名義去辦,當然這些事情全部都會被身邊人送給我看,如果是必須要辦的,那麼我會親自寫上“雲海手啓”,立刻去辦,其他的,我便不予理會,即刻駁回。

至於那些禮物和錢財,我一律上繳給了校長,校長無奈的笑了笑,把禮物退回來,說讓我改善一下家裡的生活,以後這種東西,願意留著就自己留著,不願意留著就改善一百軍將士們的生活,爲了全軍將士的生活“貪污”一下那些貪官污吏等錢財,可以原諒。雖然這話我聽得有點怪異,但是卻不能不說這也有道理,至少我能保證我批準要辦的事情都是有意義的事情,否則我也絕對不會批準,校長對此也表示滿意。

我也就堂而皇之的收下了這些禮物,我一開始不想收,但是他們不論如何都要送,後來我也想通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是定理,再者我手下的禮物基本上都給了軍隊裡面的士兵改善生活,還不忘記給六十六軍,二十軍,七十四軍這些整編軍和與我關係頗好的軍隊送一些東西過去,還有一些好的養生品送給校長和宋美齡夫人,反正也不是我的錢,這樣的事情何苦不做呢?不知道誰說過,大家一起貪污就不叫貪污了,那叫公費辦公。

況且這幫貪官污吏平時想要他們拿出點東西來比殺了他們還難,這個時候有機會盤剝一下這些貪官污吏,何樂而不爲呢?另外我是很有原則的,這也是校長如此放心我的原因,我會仔細的審查這類事情是否有必要去辦,如果沒有必要,我會以賄賂上官的名義警告他們,讓他們老實一點,如果是確實要辦的,我會幫他們辦成。

久而久之,我的軍部就儼然成爲了另一個辦事部門,特別像唐代三省裡面的“門下省”,負責審查“奏摺”,挑選合適的從各地各軍也就是“中書省”發來的“奏摺”下發“尚書省”,也就是政府裡面的實權辦事部門辦理,頗有些唐代的氣象。

這樣反倒形成了一個比較好的良性循環,一百軍的養軍費用有幾乎一半的費用都是這些禮品和直接的錢財負擔了,大大的減輕了校長的財政負擔,校長爲此還表揚了我,說我懂得經營之道,竟然將這些貪官污吏貪污而來的錢財重新用到了國家身上,減輕了國家財政的負擔,值得鼓勵,對此我哭笑不得,嚴肅的告誡校長,這只是權宜之計,不能長遠大量存在的。

而本次,我不用使用“雲海手啓”的批示了,校長直接把批示條文給了我,我立刻下發給了農業部和財政部,讓農業部籌集一批糧食,讓財政部籌錢準備一批肉食,而我也利用那些送禮的錢財購買了一批罐頭,準備算在這一次的給養裡面給中條山守軍運送過去,我打算給他們好好的補充一次營養,並且尋找可以長期堅持下去的方式。

光靠一百軍的運輸能力是辦不到這些事情的,所以我也向駐紮在重慶的那些向我求援過的軍隊發去了請求,請求借用他們的卡車,這些部隊二話不說,別說什麼卡車了,就是驢車馬車牛車也給我弄來了一大堆,加上我自己所擁有的車子,湊足了運輸工具,我率領一一一師和十六師還有除去裝甲軍團的軍部直屬軍隊北上支援中條山,本來我是希望謝晉元大哥老樣子鎮守重慶的,但是謝晉元大哥向我表示他希望可以隨我北上征戰,他畢竟是戰將,長期從事參謀的工作,也有些委屈他了,於是我答應了。

我就讓三十八師和四十師直接聽命於校長,保護重慶的安全,繼續威懾倭寇大軍;而爲了保密,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下達到各個軍隊的軍部以下,只有軍長以上的司令官纔可以知道,所以所有部隊都不知道我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我依舊決定採取過去的方針,晝伏夜出,最大程度上減輕運輸的壓力。

幸好現在天氣不熱,冬天的嚴寒猶有餘力,北方更是如此,所以也不擔心因爲路程耽擱而使得那些新鮮的肉食變質。我選擇的路線是從重慶出發,從漢中出陽平關,直出西安,從西安、函谷關、潼關、洛陽轉道東南,經過呂梁山區,再到中條山,這條路線至少可以保證我們的前半段是安全的,因爲那些地方都是我們的後方,絕對安全的。

而且現在的蜀道也不像過去的蜀道了,蜀道難之事已經成爲歷史,清末以來川軍爲了打仗的便利大肆修路,四川內部的公路修理的非常完善,所以我們一路上都有公路使用,一直到了洛陽,也是有公路使用的,那是爲了戰爭而修築的路線,這些路線一度沒有用,不過現在卻是爲我們爭取了很多的時間,所以當我們離開洛陽去往呂梁山的時候,才僅僅過了七日。

三月二十七日,我抵達了呂梁山以西地區,派出部隊探查一番後得知,倭寇此時並未在意呂梁山地區的情況,其主力正在中條山以西和國軍主力做接觸作戰,並且打得很兇,根據戰況來看,我軍處於下風,也是,衛立煌將軍還未回到指揮崗位上,號稱“中條山的鐵柱子”的第四集團軍被調去陝北警戒,中條山守備力量嚴重不足。

其實我是明白的,衛立煌將軍之所以可以守住中條山四年,打退倭寇十數次的進攻,那是因爲靠著二十六萬的軍隊和倭寇四個師團不到十萬人周旋對峙,才能大體上保持中條山的防區,我軍的單位作戰能力遠遜倭寇,倭寇一名士兵可以單挑一個班的國軍,這就是現實,而唯一可以和倭寇單對單的部隊,也只有一百軍了;但是因爲校長把第四集團軍調走了,這下子中條山防區可就只有十八萬左右的部隊,十八萬對十餘萬,這是必敗無疑的前奏啊!

聽到了偵察兵的報告之後,我點點頭,放心的率軍進入了呂梁山區,山區我並不陌生,上一回和張靈甫大哥率領三千虎賁進攻張古山的時候就進入過一次山區作戰,所以對於山地作戰我並不陌生,但是山路難行,我們的確非常煩惱,雖然我們事先得到了呂梁山的地圖,但是地圖的記錄不夠詳細,想要尋找正確的安全的路,實在是不容易,幸好唐宇再度發揮了他的狗鼻子功能,又給我找來了一個山中獵戶。

“軍座!屬下找到了一個呂梁山裡的獵戶,他應該非常熟悉這裡的路線的。”唐宇一臉驕傲的領著一個獵戶模樣的中年男人來到我的身邊,對著東叔挑釁似的看了一眼,東叔微微的哼了一聲,不予理睬;我知道唐宇自從失去了我的貼身護衛頭銜之後,一直都對東叔充滿了怨念,無時無刻不想把東叔從我身邊趕走,自己來做這個貼身護衛,但是東叔的武藝的確高強,唐宇不及之,每一次的嘗試都以戰敗告終。

我無奈的笑了笑,隨後看向那個老實巴交模樣的獵戶,那獵戶倒也不卑不亢,看著我們這麼大批的軍隊倒也沒有露出半分膽怯的意味,而是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還有我的軍隊,我有些驚奇:“大叔,我們是國軍,是來對付倭寇的,你知道嗎?國軍!”

獵戶點點頭:“曉得曉得,國民革命軍,這個旗子我曉得,前幾天我在山腳看到了一批全部死掉的兵就是打著這樣的旗號,被一大夥倭寇全部殺掉了,一個都沒有活下來,旗子也給燒掉了,可惜啊!”

我的心裡一沉,頓時感覺不妙:“大叔,那些倭寇在什麼方位,那些被殺掉的士兵又在哪裡?你還有沒有見到倭寇和其他的國軍?”

獵戶露出了悲傷的神情,說道:“就在中條山的山腳那裡,那些兵打的慘啊,被東洋人全部包圍了,打到最後全部衝上去和那些東洋小鬼子拼刺刀了,但是不是對手,全部死掉了,其他的國軍沒有看到。

我後來偷偷的跑過去看了看,哎呦,瘦得只剩骨頭了,那裡是那些東洋人的對手啊?那些東洋人一個個都膘肥體壯的,怎麼是對手哦,就中條山上的那夥國軍,肯定不是這些東洋鬼子的對手啊!我還知道中條山上有些軍官拿糧食去賣,唉!我家大哥也被這些東洋鬼子殺掉了,我是真想報仇啊!但是我就一個人,也不是那幫東洋鬼子的對手……”

獵戶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我感到了莫名的悲傷,還有極度的憤怒,我點點頭,說道:“大叔,給我們帶路好嗎?我們就是要去給那些國軍送吃的,還要幫他們把這些東洋鬼子全部殺掉,給咱們老百姓報仇的!你放心,你就跟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一定幫你殺死殺你哥哥的倭寇!”

獵戶露出了激動的表情:“真的嗎?長官!真的嗎?您,您真的願意幫我嗎?您真的願意幫小人報仇嗎?”

我點點頭:“我歐陽雲海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獵戶猛然一驚:“您,您說什麼?您,您叫歐陽,歐陽雲海?就是那個定倭將軍歐陽雲海?”

我點頭:“正是。”旁邊的唐宇驕傲地說道:“大叔,你也不想想,這普天之下,有誰敢冒充定倭將軍歐陽雲海之名?!”

獵戶的嘴脣猛地閉緊了,臉龐劇烈的抽動,而後他猛地後退幾步,轟然跪下。朝我磕了三個頭,我連忙上前扶住他:“大叔,這是做什麼?不可以這樣的!大叔!快寫起來,折煞雲海了!”

獵戶沒有起來,而是仰天大叫:“哥!你的仇!小弟能報了!定倭將軍大人答應幫你報仇了!哥!小弟一定把那狗日的東洋鬼子殺掉!爲你報仇!”我們的鼻子都有些酸,倭寇是沒有人性的畜牲,可想而知這些山中獵戶的遭遇了。

但是獵戶說的那件事情,中條山上有軍官拿糧食出來賣!這確實讓我感到極度的憤怒和惱火了,這種情況下,這種時候,竟然還有軍官財迷心竅!拿士兵的救命糧食去換錢!還有良心嗎!良心被狗吃了嗎!這些混蛋!混蛋!我絕對不能放任這些混蛋這樣的做法,我必須要好好的整頓一下中條山上的軍紀!這倒也是,這些士兵在山上駐守了四年,或多或少也會弄出一些彎彎繞的東西,這些東西不除掉,我就不姓歐陽!

之後獵戶帶著我們來到了他家,收拾了一番,把家裡的一些乾肉和野味拿了出來,放在了我們的卡車上,他說他知道這些東西是要送給山上的那些兵的,既然是國民革命軍幫他報仇,這些東西自然就要給我們做回報,另外,他的這條命就賣給我了,只要我幫他殺了那個畜牲,無論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我哭笑不得,只好拉著這個大叔陪我們一起上路,一路上,大叔就和我們說開了,他姓秦,叫秦猛,他的哥哥叫秦天,兩兄弟都是陝西人,關中大漢,都是爲了逃避災難纔來山西的,難怪秦猛大叔的嗓門那麼大,原來是老秦人,老秦人唱起秦腔來那叫一個洪亮啊!父親生前就極爲喜歡秦腔,說這纔是真正的大秦的遺風,詞曲激昂,霸氣凜然!最符合我們鐵血軍人了。

他們十年前從陝北逃了過來,在這裡生活了十年,對這裡極爲熟悉,本來沒有倭寇的時候也常常去中條山打獵,但是這裡有了兵以後,他們就不來了;這個時候中條山整個山腳都給倭寇封鎖了,但是秦猛大叔還是知道一條小路,這是他五年前和他哥哥打獵的時候發現的,很近,可以從呂梁山脈的最南端直接繞道中條山脈的南端,雖然比較難走,但是還是有一條小路,最重要的是,不管是中條山上的國軍還是倭寇,都不知道這條路!

我們大喜過望,我還以爲一定要讓部隊先打一仗,正面撕開倭寇的封鎖線才能把這些給養送上去,結果找到一個大叔就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僅僅是答應了幫他殺掉他的仇人,就可以挽回數百甚至數千人的生命,這樣的做法,何樂而不爲呢?

終究是在我們的國土上,倭寇是得不到我們的人民的真心擁護的,而這些擁護只有國家軍人才能得到。當然這也是有前提的,這些軍人,必須要真心實意的爲國家打仗,爲百姓打仗,保護百姓,保護所有國民,這樣的付出纔是值得百姓們去接受的,否則,我們憑什麼得到百姓們的擁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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