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華,土地寸金,作爲最大經濟交易地和政黨主要中心的人都居住在此地,天子腳下,作爲最近的地方京城一片欣欣向榮,隨著訓練有素的守衛巡邏增強,各大富貴,各種朝廷有力骨幹都居住在此地,外面的人紛紛想擠破了頭進來。
有很多小販在街道旁紛紛擺起了攤子,吶喊聲四處吆喝著小玩意要賣,和精緻的工藝品與味道極美的小吃。遠遠望去,一片安祥和平熱鬧,令外來的人不禁讚歎當今皇帝治理有方。
而在一處繁華地段上的風醉樓,這裡平時聚集了各地的八卦供人消遣,各種小道消息第一時間傳的聽風就是雨,尤其是官場上的權貴官人,更是成爲了八卦餘談。不過也不會傳的太離奇太過,只會傳達某個某某某小姐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某某犯了什麼事被關在了刑部,再也沒有出來。
雖然只是八卦的小道消息供人餘談,但是許多人還是按插了眼線混入了酒樓中間,點一壺茶或是小菜坐在桌子上,默默聽聞有什麼重要消息。
而這時候,有人嗑著爆炒過後的瓜子,聊起了最近的新消息:“我說,你們知不知道許家大小姐昨日回到了許府,可把許府一干子人鬧的雞飛狗跳,折騰了一夜。”
“怎麼了?發生怎麼了?許家大小姐,難道你說的是許尚書?怎麼未曾聽聞過大小姐,反道是聽聞尚書有二女,是二房三房所生?”
開起這個話頭的人得意洋洋拍桌,看見衆人都興奮致致的盯著他看,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抑揚的說出他昨晚所圍觀打聽到的事,“說來許家老爺與他正妻也曾是京中的佳話,有情人終成眷屬又有實力得到了皇帝的提撥。只是不知何故,他夫人生了女孩後身體就時常抱恙,然後府中此時納了二房三房,過了一陣子夫人就去了,然後女孩
不知怎麼就失蹤了。”
說到此處,那人猛一拍大腿,“重要的是,聽說許夫人當年還在世時,與皇家訂了娃娃親,算日子來說正好到了出嫁的年齡了,但是這時候許家大小姐回來了,我聽說許二小姐可是抱著能替代許大小姐勾搭上皇室的線,唉,許家怕是要天亂了。”
可不是嘛,流落在外的嫡女回到主家,既是己經回來了,婚約就沒有替代之說,畢竟是去世的孃親爲自己的女兒定下的,據情據理是不能有取代的心思。只是也不知道許家大小姐是個什麼樣的人,對於許家這種書香門第,父親又是京城尚書,沒有受過書本知識薰陶的嫡女,將來會在京城過的如何。
“與許家大小姐定下婚約的人是誰啊。”有一人好奇發問道。
“這……總歸不會是當今太子,估計是哪個王爺吧?說起來,最有可能的是那位了。”他有些忌諱著什麼,有些事是不能說出來的,只能支支吾吾含蓄的說出來。不過大約是沒人信他,爲什麼不會是當今太子?
沒人問他怎麼知道的,小道消息畢竟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在他們看來,這人應該是不知道才編了下去,無心追究。倒是反而有些人覺得受了騙,紛紛惡目瞪他,連帶著他剛纔的話都持有懷疑態度。
那人尷尬低頭揉了揉鼻子,暗地偷偷翻了個白眼,許家大小姐回來可是他昨晚親眼所見,但是他沒有說的是,那女子是昏迷著渾身狼狽被尚書大人親自帶回了府上。
與此同時,正被百姓談論的中心,許尚書府上。其實那個人大部分還是說中了,許府上下果真是雞飛狗跳。
咋晚,先是老爺半夜帶了一個昏迷的女子回來,二房三房皆是一驚,該不會是哪個賤蹄子勾了老爺的心?又聽聞帶她進了老爺房間的旁邊,又
連急請來了宮中的太醫。這可不行!這樣下去,她們就要失寵了,心下有些著急,畢竟她們十幾年了都只生了一個女兒,老爺還沒有後,這要是讓新人一舉懷了男子,以後可有她們哭的時候。
當時倆人得到消息就紛紛放下了十幾年來的成見,結手相伴共行去看看究竟是哪個女人得了老爺的青睞。當她們來到房間外時,被尚書府請來的御醫此時正好動身離開,她們走了進去,“老爺,我們聽說你回來了,還帶了名女子,我和姐姐有些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
尚書大人三十幾有餘,很是顯得年輕而英俊有爲,因爲從文,膚色白皙。只是爲了顯得他更有威望能讓朝中官員更信服他,他蓄起了兩道鬍子。
此時,他撫著嘴脣上的鬍子沉思著,眼神複雜看著牀上的人,眼中有著緊張、懷念與愧疚存在。聽聞她們來了後,他擡起了手錶示迴應。
二夫人三夫人看見了牀上女子面貌,就像見了鬼似的後退倆步,二夫人聲音顫抖指著她,道:“這……是大夫人?不對不對,都過了這麼久了不可能這麼年輕,細細看來,臉龐還是有些青澀的。”
“是懷瑾……”尚書大人語氣複雜,握住了沉睡中懷瑾的手,“是我的孩子,許懷瑾。”
二夫人三夫人紛紛震驚站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來。
二夫人回過神後,咬牙切齒含笑揚起燦爛的笑容,“恭喜老爺!”
只是她心中是否真的如表面上欣喜開心,慶幸許懷瑾回到了許家,就無人知道了。
第二天後,許家二小姐許楊夢狠狠將梳妝檯上的所有瓶瓶罐罐揮在地上,氣的渾身發抖,怒火沖天道:“可惡!那個賤人怎麼不死在外面!回來做什麼?一來就要搶走屬於我的東西,可惡!賤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