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弗蘭克伍茲,於1930年出生,1950年我參加了朝鮮戰爭,1960年我被招募進SOG,1961年與我一起參加豬灣行動的戰友梅森失蹤了,1963年我得知他被抓進了沃爾庫塔,但之後他逃了出來。他殺了肯尼迪,爲了不影響任務,我和老戰友哈德森一起去了越南,我們也無意中捲入了溪山戰役。
我坐在坦克上沉思,威夫爾在帳篷裡照顧梅森,當時他把我打倒了,威夫爾上前給了他一拳將他打暈了,我的命暫時保住了,但梅森卻不怎麼樣。溪山要塞暫時守住了,但我們都知道,越南人不會就這麼放棄的。第四遊騎兵團這次戰役損失了五分之一的人,第56裝甲師損失了5輛坦克,有2輛是被RPG炸燬的,傷亡不怎麼大,我們本部就不這麼樂觀了,3萬人的部隊只剩不到1萬人了,但紅色剋星分隊及時送來了彈藥,足以抵擋一陣。
我問布魯克斯:“你們怎麼和第四遊騎兵團一起?”
布魯克斯放下了手中正在瞄準的槍,將它立在一旁說:“我們被CIA派到了胡志明市,突然他們接到命令,要支援溪山要塞,我們也就跟著來了,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在這。”
“我們趁CIA沒發現這一切之前將梅森強行帶到了這,他殺了總統,CIA知道了我們必死無疑。”威夫爾走過來插話到。
我從坦克上下來了,我對布魯克斯說了句:“德拉格維奇還沒死。”
“什麼!”布魯克斯和威夫爾吃驚的大叫。
我做了個假設,假設當時德拉格維奇不在拜科努爾的話,而只有克拉夫琴科的話似乎解釋不通。因爲守衛當時說了句:“將軍十分看重這次行動。”也就是說德拉格維奇在那,那車隊是怎麼回事,我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他們解決。或者,車隊只是誘餌,克拉夫琴科和德拉格維奇從另一條路逃了,這一切只能等我們慢慢去發現,或許當我們抓住那傢伙一切都將浮出水面。
“溪山戰役還沒有結束,剛剛利馬小隊發現,越南人正重新集結力量進攻,炮兵即將就緒。”哈德森在一旁說道。
越南人,該死的越南人,如果當初我們抓住德拉格維奇和克拉夫琴科,或許我們應該在7年前在豬灣就該幹掉他們。
現在我們還得和難纏的越南人糾纏,他們簡直就是一羣瘋子,打仗從來不按章法,就是一羣手持武器的土匪。
“哈德森,布魯克斯,帶一隊人和我過來。”我對哈德森說。
“做什麼?”布魯克斯拿起立在地上的步槍說。
“咱們毀了他們的炮兵。”我堅定的說。
“你瘋了嗎?越南人不是你想的那麼弱小,更何況我們能否守住溪山要塞都是個問題,如果我們向他們進攻的話,我們必死無疑。”哈德森不解的說。他一向冷靜,他一向反對這種瘋狂的做法,他雖然比較晚加入SOG但他的冷靜,整個CIA都知道。
“帶人過來就是,如果想守住溪山要塞必須這麼做。”我不容質疑的說。
“可。。”
“執行命令,士兵。”
哈德森和布魯克斯猶豫了一會兒後不得已執行了我的瘋狂的命令。
小隊一共20人,包括我,哈德森,布魯克斯。我們乘紅色剋星的飛機在越南人的後方500米處降落了,我們開始朝越南人的炮兵陣地摸去。
“長官,如果遇到了什麼情況,我們會支援的。”駕駛員說。
“沒事的,飛行員,只要回溪山要塞等著我們就行。”我信心滿滿的說,瘋狂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在朝鮮,我們師與中國人交戰也不是一次了,他們總是喜歡用愚蠢的人海戰術,我們也毫不留情的用手中的武器“歡迎”他們。最後,我們的一個營趁機模了過去,幹掉了他們的炮兵部隊,此次行動就是參照上一次的。
我們小心翼翼的潛行,四周都是空地,沒有掩體,唯一可以保護我們的只有那漫天的沙塵,一旦被發現,我們將被越南人的潮水般的進攻淹沒,所以我們必須小心又小聲。
漸漸的,我看見了炮兵陣地,他們在一處小山後,小山爲他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有了上一次的教訓,越南人學乖了。我們在小山上的一塊大石頭後停了下來,我們靠在石頭上。
“伍茲,你確定我們可以得手?”哈德森懷疑的問。
“放心,,這次越南人完蛋了。”我傲慢的說。
我趴在石頭上,用望遠鏡觀察前方,炮兵陣地一共有200來人,除了炮兵,還有60名陸軍士兵,他們清一色的蘇聯裝備。如果硬拼,我們佔不到什麼優勢。布魯克斯從石頭後探出頭來,拿著槍瞄準前方:“伍茲,什麼時候行動?”
我放下望遠鏡對著他說:“我們只有20人,如果你想死的話,我建議現在,我們必須等他們分開。”
“那你的意思是?”布魯克斯說。
“夜襲!”我斬釘截鐵的說了句。
現在是下午6點,離太陽下山還有1小時,只要黑夜降臨,便是我們一展身手的時候了。
太陽緩緩向地平線下落,殘餘的光線照射在大地上,黑夜正悄然降臨,我們耐心的在石頭後等待著時機。我看了看錶,現在晚上7點30分,越南人的陣地徹底被黑夜籠罩了,他們放開了,四散在陣地周圍,只有陣地前的2座塔上還有探照燈。
我示意可以行動了,布魯克斯用手中的M4A1敲掉了探照燈,陣地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布魯克斯的槍上裝著消音器,所以他們沒有發現我們。我們戴上了夜視儀,抽出匕首,朝陣地摸去。我們慢慢走向陣地,他們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但他們看不見我們。我俯下身子,一手拿著匕首朝一門炮走去,炮周圍有3個人。他們警惕的拿著手中的手槍四處張望,我悄悄靠近他們,趁一人不注意,從後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手將匕首插向他,和往常一樣一刀斃命。
解決一人,我從側翼又解決了其他2人。身邊出現了雜亂的慘叫聲,看來他們在屠殺他們。我又朝另一門炮走去,用同樣的方法幹掉了炮兵們,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我朝周圍看了看,陣地屍橫遍野,但都是越南人的,我們零傷亡。
哈哈,看來越南人真是那麼不堪一擊。而且我們做的這一切,沒有人發現,做到了潛伏。布魯克斯和哈德森帶人向我走來,他們的身上都有血痕,除了布魯克斯,他身上十分乾淨,西裝上絲毫見不到一點血跡。他是用槍的,用刀不是他的強項。
“該走了吧,伍茲,我們得手了,炮兵完了。”哈德森說。
“我們還是留點紀念吧。”我得意的說。
我們在每一門炮上都放了個C4,之後又朝天上開了幾槍。我們躲到了小山後等著,探照燈重新被點亮了,我們隨即摘下夜視儀看著這一切。越南人看見了陣地的慘狀,紛紛朝陣地跑去,待他們檢查屍體時我們按下了引爆器。C4爆炸了,發出了巨大的聲音,大地再次顫抖起來,炸彈的爆炸帶動了炮周圍的炮彈,發生了連環爆炸,越南人頓時被一片火海淹沒。
我們待一切結束,呼叫了紅色剋星,開始返回溪山要塞。
返回溪山要塞後,我看見了鮑曼,他站在飛機的降落點前。
“你們去哪了?”鮑曼問。
“越南人的炮兵陣地被我們毀了。”我得意的說。
“好小子,伍茲,看來麥克馬拉部長沒有看錯你嗎!”鮑曼笑著將手搭在我肩上說。
小隊都回到了各自的營房,我從一頂帳篷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面帶憤怒,手中拿著武器,他向我走來,腳步中帶著些許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