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小心後面?!蔽倚n他大叫。一名越南人向他衝了過來,在他反應過來時,越南人將他撲倒,隨後抽出匕首刺向他,我隨即衝上去用槍擊斃了他。布魯克斯仍然用自己的槍對越南人進行近距離點射,威夫爾和鮑曼正在和越南人近戰,鮑曼將步槍上好刺刀,與越南人廝殺在一塊。士兵們和越南人打在一塊,要塞周圍都發生了戰鬥,地面上滿是血跡和彈坑,整個溪山陷入了暗無天日的廝殺當中,我不知道周圍的情況,不過我可以看見周圍佈滿了屍體。第56裝甲師的坦克損失殆盡,溪山要塞四處散落著坦克的殘骸。
也許你會問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我們會這個樣子,這一切還得從頭說起。
(5個小時前)
我和梅森在陣地上視察,士兵們都進入了戰鬥位置,一切準備就緒。我拿著望遠鏡看了看,越南人的進攻大概還有2個小時,我先到了軍營休息一下,對於現在來說,這應該算是我在越南的最後一次休息了吧。
我從西裝褲的口袋拿出那張電報:“末日!第三次大戰!Nova-6!這到底有什麼含義嗎?或者是有什麼關聯嗎?第三次大戰是什麼意思?正當我思考的時候,哈德森從軍帳的門口出現了,他穿著美軍陸戰隊軍服,平日裡穿的白色西裝不見了蹤影,手上還拿著一套軍服,他將軍服丟到我腿上說:“伍茲,穿上這個?!?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西裝,在溪山要塞之前,我的西裝算是一塵不染,乾淨如新,但在這之後,特別是經歷那幾次大戰後,我身上充滿了血跡,灰塵,還有幾次刺刀刮過的痕跡,破爛不堪,幸虧領帶沒什麼問題,除了幾處燒傷的痕跡,西裝早已不成樣子了。
“哈德森,越南人的進攻馬上開始了,你先去視察一下第56裝甲師,他們是主力,也是我們唯一的裝甲力量,告訴他們進入各自的坦克,等待命令?!蔽颐撓缕茽€不堪的西裝後說。
哈德森笑著說:“伍茲,我想這是我們在溪山要塞的最後一戰吧?”
“那還用問?!蔽逸p蔑的迴應了他,將軍服穿在身上,軍服後還有一個揹包,很輕,穿在身上感覺很不錯,至少比西服好多了。這是我第一次穿軍服,應該說是美軍陸戰隊軍服,而且是迷彩的,我感覺很滑稽,因爲我們在這根本用不上。
“你說我們是否能活著回去?”哈德森略帶恐懼的問。
一向冷靜的哈德森也會有恐懼的時候嗎?他前幾次任務可每一次失手,尤其是第一次和越南人交戰那次,刺殺技術十分高超,雖然他是第一次用刺刀。向越南人反攻的時候,他總是衝在最前面,一點都沒有恐懼的意思,反而有著出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
“在德拉格維奇死之前,我們暫時還不會死,別忘了,我們還得救出那位神秘的叛徒?!蔽掖┥宪娧澱f。
“可我。。。。”哈德森語塞了,嘴邊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起身上去將步槍給他說:“老兄,相信我,我們不會死在溪山,用這個保護好你自己,就像當初一樣,不要同情他們,我們的飛機和裝甲部隊將送給他們一個大禮?!?
哈德森猶豫的接過步槍,我眼前的這個人好像畏俱戰爭,我其實心裡也害怕,害怕著自己死在戰場上。越南人的最後的進攻勢必是最猛烈也是最兇狠的,我們這時如果和他們近戰我們的傷亡將會十分巨大,即便我們成功守住了要塞,我想我們也沒有能力前往胡志明救人。
我們得發揮一下我們的火力優勢,用子彈告訴他們,美國士兵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倒。
哈德森低著頭,端著步槍,去了前沿陣地。我去了第56裝甲師的集結點上,坦克駕駛員們都在檢查各自的坦克,步兵們前進到了周圍的掩體和陣地裡,守衛著坦克們。坦克大約有86輛,排列在要塞裡,宛如一支鋼鐵巨人的軍隊。
“長官?!币幻爢T向我跑來敬禮,看他的軍銜應該是一名中尉。
我敬了個回禮後說:“一切都就緒了嗎?中尉。”
中尉用手指向那些“鋼鐵巨人”:“我們雖然損失了5輛坦克,但剩餘的這些足以抵擋一陣,我們登陸時有236輛坦克,但我們遭到了越南人的炮火襲擊,損失了50輛,但我們在前往胡志明時又遭到了越南人的遊擊,只剩下了這麼些。”
沒想到,昔日裡能夠輕易撕毀陣地,踐踏步兵的坦克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時代在變,武器也在變,2戰和朝鮮戰爭時,坦克一直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中國人沒有反坦克武器,但他們卻義無反顧的衝向我們的坦克,與他們同歸於盡。
我和戰友們時常在陣地裡看著中國人一個個不怕死的抱著炸藥包鑽進坦克,一聲巨響之後,他們會被炸的粉身碎骨,有時他們會被坦克上的50機槍撕碎,但他們仍然會向前衝,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陪葬的就是我們的謝爾曼坦克。每當坦克被毀,我們往往會露出驚訝的表情,但我們的飛機和炮彈將再次給他們一個大禮。
我對中尉說:“這次戰鬥,你們不要付出很多,交給紅色剋星他們吧,我們會盡全力守住的,不到關鍵時刻,不要移動。”
中尉對我敬了個禮:“是,長官?!彪S後,他跑向自己的坦克,指揮著士兵們檢查。士兵們個個表情輕鬆,檢查顯得比較力不從心,還有的人有說有笑的,他們並不知道,這次進攻將比以往更加殘酷。
我帶著自己的步槍,走向陣地。梅森,鮑曼在碉堡裡端著M60機槍守護著,哈德森,布魯克斯和我一起趴在陣地上。
希望這次越南人不要以人海戰術向我們進攻,我實在不想看見他們死去的慘狀,戰爭,可怕的戰爭,我們做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我們只是互相殺戮,最後像德拉格維奇一樣殺了自己的戰友。
2個小時後,越南人還沒有出現,按理說越南人應該向我們發動進攻了,怎麼這次卻這麼反常?我疲憊的坐了下來,將槍立在地上。
我對哈德森說:“哈德森,下來吧,他們也許不會進攻了,前2次進攻也許讓他們嚇得不敢靠近了?!?
哈德森從陣地上下來,站在陣地上說:“不會的,或許他們是想等我們防禦鬆懈了在進攻?!?
“是嗎?什麼時候?”我輕蔑的說。
布魯克斯大喊道:“狙擊手!掩護!”隨後,一名士兵的頭部被擊中了,從陣地上倒下了。
“快!大家趴下!”我和哈德森對著士兵們大喊道。
士兵們立刻趴在陣地裡,我和哈德森也蹲在陣地的戰壕裡,只要一露頭我就必死無疑。布魯克斯拿著步槍,準確的說他拿著的是M14狙擊步槍,背上還揹著一把M4A1。他小心翼翼的拿著步槍搜索著前方,塵霧爲越南狙擊手做了一個很好的掩護要想搜索他,就必須有人去做誘餌。
“布魯克斯,我去做誘餌,你來幹掉他?!蔽覍寔G到一邊說。
“伍茲,你瘋了嗎?”哈德森說。
“瘋狂的事我做過不止一次了?!蔽襾G下了一句話後,衝出陣地。
“伍茲!快回來!”布魯克斯從陣地衝我大叫。
(一下爲哈德森的敘述)
伍茲簡直是瘋了,他打算去送死。狙擊手的槍法足以和布魯克斯相媲美了,此時誰都知道,只要有誰走出陣地,誰就會被塵霧中的子彈擊倒。但伍茲這樣做了,另人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活了下來。
伍茲衝出了陣地,布魯克斯立即將狙擊步槍搜索著煙霧,只要從哪發出一聲槍響,或者發生一點火光,布魯克斯就會從那個地方給他一槍。
伍茲在陣地外想方設法的吸引狙擊手的注意,甚至還辱罵他。
“嘿!越共!來殺我呀!你這個混蛋,只知道用人海戰術,看看是你們人多,還是我們子彈多,白癡們,來殺我呀!”伍茲大喊道。
狙擊手好像發現了他,隨後一聲槍聲響起了,子彈劃過一條弧線,伍茲想趴下,但太晚了,他的左手被擊中了,血流不止。
(以下恢復敘述)
我被突如其來的子彈擊中了,左手被擊中了,血液不斷從傷口流出,雖然我在朝鮮戰場也負過傷,但我還是第一次被狙擊步槍子彈擊中。我用右手緊緊握住左手的傷口,努力讓血液停止流動,血液流動的反而越來越快。
我祈禱著布魯克斯能夠擊斃那個該死的狙擊手了,又一聲槍聲響起了,我閉上眼睛等待著子彈穿透我的身體。等待一會兒後,反而一點痛感都沒有,難道我現在在天堂?
我感覺自己被託了起來,而且在移動。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我在一個擔架上,醫護兵們從前後託著我。鮑曼和梅森跟著擔架移動。
“伍茲,你小子瘋了嗎?幸好布魯克斯幹掉了他,不然,你小子早就死了?!磅U曼咆哮到。
我虛弱的說:“沒事的,要我死的話沒那麼容易,世界上還沒有人可以殺死我?!?
“先去醫務室,快點?!贬t護兵說。
鮑曼和梅森護送著我,跟來的還有威夫爾,哈德森,布魯克斯。
“我沒事的,進入陣地,溪山要塞必須守住,沒你們,溪山要塞不可能守住。”我對他們說。
“我留下來照顧伍茲,你們先上。”哈德森對他們說。
他們猶豫了一會後,走出了醫務室,開始前往陣地。我側著頭看著他們走出去,直到他們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以下敘述者爲梅森)
伍茲竟然活了下來,這不得不說是個奇蹟,伍茲的左手受了很嚴重的槍傷,動脈被切斷了,子彈打穿了他的肌肉,很可能會落下殘疾。
我和鮑曼回到了碉堡,操起了機槍,威夫爾和布魯克斯進入的陣地,守著各自的防禦位置。這次,越南人以散兵線向我們衝來,這次他們終於學聰明瞭,他們還扛著梯子,以班排交錯掩護的陣型向我們進攻。
100米了!布魯克斯大喊:“要塞!開火!”
我們隨即將手中的槍向他們射擊,越南人一個個倒下了,他們也向我們射擊,我看見有幾名士兵被擊中了,倒在了陣地上。子彈打在陣地上,我們不得已俯下身子躲避子彈。等我們起身時,越南人已經衝到了陣地上。
他們將梯子放在戰壕上,從梯子上衝向要塞。我們向他們還擊,第56裝甲師的步兵從要塞的掩體後向他們射擊,試圖阻止他們前進的腳步
有一個越南人站在陣地上用噴火器掃蕩著士兵們,士兵們被突如其來的火焰點著了,四處逃竄,火焰在他們身上蔓延,他們慘叫著死去了。
我向他射擊,子彈擊中了油箱,發生了巨大的爆炸他瞬間被炸得肢體不全。越南人在陣地裡和士兵們廝打在一塊,我們占人數上的劣勢,士兵們正在節節敗退。我,布魯克斯,鮑曼,威夫爾死守著戰壕,因爲,只要他們突破這裡,後面就是醫護室了,伍茲也將被越南人殺死。
“嘿!越南人!嚐嚐這個!”一個聲音從我們身後響起。我們回過頭,第56裝甲師的坦克潮水般向越南人衝去。
一名中尉站在坦克上一邊射擊一邊說:“女士們!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哈哈,就是這樣,來吧,幹掉他們,衝呀!”又一名士兵在坦克上對著坦克羣說。坦克飛速的前進,越南人即將被這潮水般的鋼鐵巨人撕碎,沒人可以抵擋一大羣坦克。
坦克壓過陣地朝前方徑直前進著,梯子因爲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被壓垮了。正當我們以爲一切都會順利結束時,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事出現了。
在遠處的山坡上出現了幾個黑色的影子,漸漸變大,黑影漸漸佔滿了整個山坡。它們慢慢靠近了,仔細一看,竟然是坦克,而且是蘇聯的“斯大林10”型重型坦克。帶頭的中尉臉上漸漸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突然一聲炮聲響起了,坦克瞬間變成了殘骸。
越南人的坦克足有10輛,雖然數量少,但十分強悍。我們的坦克向他們猛烈開火,他們被炮彈淹沒了,但好像沒事一樣,仍然前進著。他們的裝甲太厚了,10分鐘後,我們的坦克就損失了40輛,坦克殘骸四處散落在要塞周圍。他們絲毫沒有損傷,仍然排著橫列前進著。如果我們的坦克算是巨人的話,那“斯大林10”就是巨人中的巨人。
“溪山要塞,這裡是紅色剋星空中分隊?!避娧b裡的無線電響起了,我立刻拿出無線電。這回只能靠他們了。
“紅色剋星嗎?前方坦克,大約100米,幹掉他們,完畢?!?
“收到。溪山要塞,飛行員們,上吧!”
我看見直升機羣們從要塞上空飛過,飛的很低。他們開始朝坦克射擊,子彈和導彈打在蘇聯坦克的周圍。終於,一輛坦克停止了前進,履帶從輪子上掉了下來,但還沒有完全喪失攻擊力。
我們剩餘的坦克又重新向他們發起衝鋒,他們的坦克也向我們衝來,展開了鋼鐵巨人間的廝殺。直升機上嘶吼的子彈停止了射擊,開始返航。
“這裡是紅色剋星,溪山要塞,我們只能幫到這了,立馬小隊和紅色殺手在胡志明遇到了麻煩,我們得去幫幫他們?!憋w行員說。
“你們乾的很好,我想我們可以應付一陣?!蔽艺f完後失落著看著溪山要塞的陣地。越南人還在陣地裡和士兵們打在一塊,而且越南人越來越多,根據伍茲所說的,越南人可能有至少8萬人的兵力,而我們只有1萬餘人。
威夫爾拔出匕首,衝向陣地,看樣子他沒子彈了。我也拔出手槍,衝過去。越南人的進攻這回可不是一般的兇猛,我們爲了活著去胡志明,也爲了殺死德拉格維奇,我們就必須和越南人戰鬥,就必須守住溪山要塞。
(以下恢復敘述)
我聽見了猛烈的炮火聲,和雜亂的槍聲,梅森他們可能正在和越南人浴血奮戰,看樣子他們正在死守陣地。我從病牀上爬起來,左手的傷口上還綁著一圈繃帶。雖然我左手受傷了,但腳和右手還可以活動。
“你的傷勢還沒好,需要進一步檢查,子彈剛剛取出來,還需要調養?!弊o士向我走來說。
“我只是捱了一槍,左手有事,但我的右手還可以活動,我還可以戰鬥。”我揮舞著右手說著。
哈德森從醫務室外衝了進來:“伍茲,溪山要塞快失守了,越南人的進攻太猛烈了,直升機分隊去了胡志明,坦克部隊全軍覆沒?!?
“什麼!”我大叫,“不是說了沒有命令不要讓他們出動嗎?”那可是我們唯一的裝甲力量,沒了空中支援和裝甲力量,光靠我們的士兵是很難守住要塞的,所以我當初才下達了沒有命令不要出動的命令。可現在卻。。。。
“他們被越南人的坦克消滅了,他們的傷亡也不樂觀,他們有10輛重型坦克,經過血戰還剩3輛,他們的裝甲太厚了,我們根本無法抵擋他們?!惫律瓱o奈的說。
我沒等他說完,從桌上拿起手槍就朝外衝去,我心情糟透了,溪山要塞必須守住,爲了生存我們必須戰鬥到底。
“伍茲!回來!你的傷勢還沒好,不能戰鬥!”哈德森向我衝來,他擋在我前面阻擋著我前進。天空中飄散著黑色的硝煙,地面早已不成了樣子,滿是彈坑,陣地上,喊殺聲久久的迴盪在要塞裡。
“給我讓開,哈德森!”我憤怒的將手槍對著哈德森的頭部。
哈德森呆住了,他猶豫了一會兒後站到了一邊。我拿著手槍衝向陣地,哈德森緊緊跟著我。迎面衝來一名越南人,拿著上著刺刀的步槍,我側身一躲躲過了他那一刀,用手槍對著他的頭部,開了一槍。解決了一個。
哈德森拿著步槍四處點射,越南人企圖靠近我,哈德森都用子彈迎接,他好像是在保護我。作爲一個戰爭新手,哈德森算是新手中的佼佼者了。
我跳進戰壕與士兵們一起和越南人打在一塊,我的手槍沒有停止過射擊。突然,威夫爾出現了。2名越南人將槍托砸向他,他用手抵住他們的槍托,一手拿著匕首迅速劃過他們的脖子,一刀斃命。
“伍茲?你怎麼來了?!蓖驙柍泽@的看著我,又一名越南人衝了過來,威夫爾將匕首擲出去,幹掉了他。
“不用管我,我還可以戰鬥?!蔽曳判牡恼f。有1名越南人從戰壕上跳下來,我側身一躲,躲過了他的一撲。我用腳踩著他的背,在他起來之前,將子彈射向了他的腦袋。
威夫爾拔出另外一把匕首說:“不能久留了,溪山要塞要失守了?!币幻侥先藦纳戏教聛韺⑺麚涞沽?,越南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威夫爾用腳將他踹開,隨後迅速起身將匕首刺向他。
“伍茲?”一個聲音從後傳來,我回過頭。
只見鮑曼拿著步槍擋著3個越南人槍托,鮑曼正節節後退,他們的槍托壓在鮑曼的槍上。鮑曼俯下身子,一個掃堂腿掃倒了他們,在他們倒下時,鮑曼拿著步槍向他們射擊。
“伍茲,你不是在醫護室嗎?”鮑曼奇怪的向我走來。
“聽說你們遇到了麻煩,特地來幫忙?!睆孽U曼身後跑來了一個越南人,這時一個匕首飛了過去,正中他的腦門心。
威夫爾又拔出一把匕首向我們走來:“這裡的越南人特別多,我想我們有的忙了?!?
“別說那麼多了,上吧?!惫律驹趹鸷旧希弥綐屔鋼糁?,“你們三個與其在這囉嗦,還不如殺幾個越南人,我們會被他們淹沒的?!币幻侥先讼蚬律n去,哈德森舉起槍砸暈了他,並用腳踹他。
我們跳出戰壕,和越南人廝殺著。我用手槍射擊著,子彈打光了,我就用匕首戰鬥,雖然我的左手受傷了,但右手還可以用,對付幾個越南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一個,兩個,三個。我們漫無天日的廝殺著,不知何時是個頭。越南人不斷進攻,我們終於因疲憊倒下了。
我倒在地上,疲憊的將匕首丟在一邊,我從沉重的眼睛裡看見,3名越南人向我走來,拿著AK-47,他們上好膛,將槍口對準我。
我就要死了嗎?呵呵,能死在溪山要塞算是我的命運,雖然我唯一的遺憾是沒能殺死德拉格維奇,但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他會死的很慘。我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子彈,我只求他們下手能快點。
我隱約聽見了幾聲槍響,還有幾聲慘叫聲。
“嘿!上尉,醒醒,別睡了?!币粋€聲音傳來。
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一個美軍軍官站在我身旁,天空中還有幾架直升飛機。軍官的無線電響了。
“騎士小隊報告,沒有發現敵人,完畢?!?
“毒蛇空中偵察分隊報告,前方一切安全,完畢?!?
“戰錘報告,一切正常,越南人都逃離了戰鬥,溪山要塞一切正常,完畢。”
“很好,你們很出色,完畢。”軍官將我扶起來。他告訴我,他是美軍第1飛行騎兵師的長官,叫威廉姆亞當斯。他告訴我他是美軍在越南的增援部隊,美國知道了溪山要塞的戰況,於是派遣他們來救援,幸好我們暫時守住了要塞。我看見陣地上有許多屍體,還有數不清的彈殼,屍體橫七豎八的一層一層的堆在一起,場面很是慘烈,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惡臭和硝煙。我朝要塞看了看,要塞裡行駛著許多裝甲車輛,陣地外還有大量的美軍步兵,他們正在打掃戰場,搬運屍體。
我感覺身邊的屍體裡有東西在動,便退到了一旁。屍體被推開了,鮑曼從屍體裡探出頭來。“伍茲,你還活著,快救我,我快喘不過氣了?!滨U曼疲憊的哀求到。
我和軍官幫忙把屍體搬開,救出了被屍體們埋葬的鮑曼。
“這傢伙是誰?”鮑曼指著亞當斯說。
我向鮑曼介紹了一下他,我告訴他是亞當斯的部隊救了我們,從南越過來支援的。
我朝軍營走去,溪山要塞的戰役結束了,可我們SOG特工的戰役還沒結束,德拉格維奇,克拉夫琴科,必須死。
威夫爾,梅森,布魯克斯,哈德森等人都被找到了,我們回到了軍營的帳篷裡。一切都回歸了平靜,溪山要塞再次陷入一片祥和當中。
“伍茲,我們發現這次越南人用了坦克,其實除了那10輛“斯大林10”,還有一個師的蘇聯裝甲師,我們的坦克部隊全軍覆沒。”梅森說。
證據已經很明顯了,蘇聯的確支援了越南人,武器,坦克,裝備都有。我起身說了句:“咱們立刻去找那叛徒?!?
“我們纔剛剛打完一場大戰,而且你的傷還沒好?!惫律f。
“我還可以戰鬥?!拔页断驴噹дf,“胡志明市的美軍士兵需要我們,再不走,蘇聯叛徒就會死,現在出發特工們。”我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我們向亞當斯借了3架直升機開始前往胡志明市尋找那位叛徒,只不過,這個叛徒的出現太令人吃驚了,倒是讓梅森十分興奮,不過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叛徒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