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抵達了胡志明市,我站在門口看著底下的城市,我們的飛機正在上空飛翔著,越南人的防空炮的火力射向天空,子彈在空中胡亂飛舞著,胡志明的美軍正在血戰,不過只要他們能守住這城市就行,如果能堅持一會兒,或許我們可以順便守住胡志明。越南人可能已經佔領了4分之3的城市,但只要那個叛徒活著就行。
我們到達了一座辦公大樓的上方,情報表明,電臺的信號就來自這座辦公大樓的第4層裡。我,哈德森,梅森在直升機裡,威夫爾,布魯克斯,鮑曼在另一架飛機裡,另一架負責護航。我們計劃是這樣的,我們從頂樓突破向下推進,布魯克斯他們從底層肅清越共,最後在4層回合並救出那名蘇聯叛徒。
我看著漫天飛舞的放空炮炮彈說:”希望我們別被擊中?!肮律f:”伍茲,能樂觀點行嗎?“他坐在直升機的座位上,手中正在檢查武器。
突然,駕駛員大喊:”RPG,抓緊?!半S後我感覺到強烈的震動,我立刻抓住直升機邊緣的扶手。哈德森跳起來大喊:”伍茲,我恨你!“不知爲何,最近我說的話總是會成真,就像在溪山要塞那次。直升機開始劇烈晃動,並高速旋轉。並且越來越低,我在直升機墜地之前立刻跳出了飛機,還有梅森,哈德森。我們從窗戶突破進了建築頂層,因爲劇烈的晃動,墜地時摔了一跤,梅森也倒在地上。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左臂上感覺疼痛無比,我掀開袖子,左臂上正流著血,估計是傷口復發了,爲避免感染,我撕下一塊布,做了個簡易的繃帶裹在手臂上。突然前面的門外出現了交談聲,聽上去是越南語。我靠在門旁,拔出匕首。
門被踹開了,有一個越南人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梅森,於是將步槍對準他。我從側翼用左手將他的槍舉上天空,子彈打在了天花板上,右手將匕首將他劃死了。突然又有兩個人衝了過來,他們朝我射擊,我將屍體擋在我的前面,子彈打在屍體上。待他們重新上子彈時,我丟下屍體,衝上去起跳將匕首幹掉了一人,另一人將槍上膛,我在他將槍對準我之前將他踹倒,將匕首猛的扎向他的心臟。我朝梅森看去,他摸了摸佈滿灰塵血痕的頭站了起來,我將越南人的散彈槍丟給他。
”散彈槍是燃燒彈,你會變成縱火犯的。“我從行軍揹包裡拿出M16步槍說。
梅森接過散彈槍笑了笑說:”只要這棟大樓有消防措施就行?!巴蝗?,我聽見辦公大樓的一片廢墟里有動靜,我和梅森小心翼翼的靠近廢墟,槍一直對著廢墟里。廢墟突然倒了,哈德森從裡面鑽了出來。他看見我們說:”伍茲,下次閉上你的嘴巴。“我從越共的屍體上一把AK-47遞給他說:”拿著這個,我們得在越共殺了他之前救出蘇聯人?!肮律舆^步槍,我們開始朝7層衝去。
7層,6層,5層都很快被我們肅清了,我們打了越共一個措手不及,幾乎在他們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被我們的子彈擊斃了。
4層的抵抗很多,他們藉助一切可以用的掩體做掩護朝我們射擊,鮑曼,威夫爾,布魯克斯還有幾名士兵從窗戶突破了,他們也開始肅清越共。6名SOG精英,加上幾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對付幾名越共是不在話下的。我們很快突破了他們的防禦突破到了4層的一扇門外,據情報表明,這一共有2扇門,一扇在房間裡面的左上方,叛徒就在最裡面的一扇門。
我和梅森靠在門的左右邊,布魯克斯,鮑曼,威夫爾,哈德森往一層殺去,肅清後,他們將負責建築周圍的安全。我用手勢告訴梅森可以行動了,梅森站在門口,將門踹開了,隨後他開始進入房間裡,我跟在他後面。
(敘述者爲梅森)
我一進入房間剛剛開始搜索時,突然一名越共將我撲倒,我的槍掉了,他拔出匕首刺向我的頭,我把頭側過去躲開了他的匕首,我將他的手抓住,匕首隨即掉了下來,我們打在一起,在地上打著滾。
(恢復敘述)
梅森和越共打在一起,我的槍正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往哪射擊。突然我看見左上方的門倒了下來,一名越共從門外被踹了進來,倒在門上。一名拿著匕首的老人向他走了過來,越共膽怯的退縮著。老人看上去有50來歲,穿著綠色的夾克衫,匕首上可以清晰地看見鮮血,他將匕首刺向了越共,一刀斃命。從手法來看像是一名軍人,殺人的手法看上去是一名久經沙場的老兵的作爲。他看見了和越南人一起滾動的梅森後向他走去,他將越南人猛的向後一拽,將他拽倒了,隨後殺死了他。他將梅森攙扶了起來,我看見梅森的眼神,梅森的眼睛裡出現了喜悅的心情,還有自由,看見了老人時就好像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老友,那種喜悅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敘述者爲梅森)
他將我扶起來,我看見了他的臉,是那樣的熟悉,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活了下來,而且就在我面前,但我更沒想的是。。。。
(敘述者爲老人)
我也沒想到我可以再次見到梅森,但我覺得我活下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只能說上帝照顧了他。
(恢復敘述)
老人對梅森說了聲:”老朋友,好久不見了?!懊飞χf了聲:”我也是,雷澤諾夫?!袄诐珊退麚肀г谝黄穑嗄瓴灰姷睦吓笥延忠淮蜗嘁娏恕?
我吃驚的張著嘴巴,我萬分沒有想到,眼前的老人竟然就是雷澤諾夫,他就是在沃爾庫塔救了梅森的雷澤諾夫。
我上前問雷澤諾夫,我想確定一下眼前的老頭子到底是不是雷澤,他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我問:”你真的是雷澤諾夫嗎?“雷澤說:“沒錯,我就是維克多雷澤諾夫,怎麼你認識我?”我說是梅森告訴我們的。
雷澤又轉過頭問梅森:“這是你的隊友嗎?”我剛想告訴他我是梅森的長官時,雷澤搶在我的前面說了句:”你選的人不錯,梅森,他是個好的兵?!拔覄傁霠庌q,雷澤又說:”先下去吧,你們的人應該在四處找我了?!啊澳阍摬粫?。。。“我試探性的問。
“不錯,我就是你們找的叛徒。“雷澤說。
“那電報。。?!懊飞瓎?。雷澤說電報是從越南人那偷來的,他爲了警告美國政府和克里姆林宮,於是就發了那些電報。但直到他告訴了那些密碼的含義時,我們著實吃了一驚,還有驚恐,不過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告訴我們。
我們走下來樓梯,看見一輛裝甲車停在了門外,還有大概一個連的士兵在周圍,哈德森等人也都在周圍。他們看見了雷澤諾夫,都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敘述者轉爲鮑曼)
我們花了好大力氣才幹掉了那些該死的越共,但我們碰巧遇到了第四裝甲集團軍的人,雖然只有一個連。胡志明的美軍正在城市邊界組成了一個防線,他們是城市最後的防線了,利馬小隊,紅色殺手,紅色剋星空中編隊估計撐不了多久。但直到我看見了梅森身邊的那個老人後,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是那個叛徒,而且是維克多雷澤諾夫。
(敘述者爲布魯克斯)
眼前的老人就是維克多雷澤諾夫?看上去,雷澤諾夫並沒有梅森說的那麼強悍,反而給人一副老弱的感覺。
(恢復敘述)
我對他們說:“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叛徒?!薄拔沂抢诐芍Z夫,想必你們是梅森的隊友吧?!彼麄兓ハ鄬σ暳艘幌拢钺嵯蚶诐牲c了點頭。鮑曼告訴了我們現在的狀況,所以我們必須去美軍的防線那裡,美軍現在在胡志明的估計只有1個旅不到的人,越南人據稱有5個集團軍的力量,人數懸殊十分巨大。
我們依靠著唯一的一輛裝甲車向防線推進著,越南人在任何可以埋伏的地方,建築襲擊我們。隨時都會有人員傷亡,我們不得已在每一個角落肅清他們,我們護送著裝甲車,那一連的士兵也只有5人倖存。我們一步步艱難的前進著,突然在拐角處看見了一輛坦克。我們立馬隱蔽在周圍的建築裡,裝甲車一時沒發覺,仍沒頭沒腦的前進著,坦克發生了劇烈震動,炮彈射了出來,裝甲車隨之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零件被炸了出來。坦克朝前方行駛著,我從建築下的柱子後探出腦袋來,坦克的炮四處轉動著,像是在搜尋我們。
我對對面2樓建築的梅森做了個手勢,示意叫他想辦法突進到後方,炸了它。
(敘述者爲梅森)
我看見了伍茲的手勢,我打算等它靠近在從裝甲車的殘骸上突進,趁他反應過來在將手榴彈投進坦克裡。我從身上拿下手榴彈,準備著行動。坦克一步步的*近了。這時,伍茲衝了出去,坦克立馬鎖定了他,對他一陣掃射,他僥倖躲過了子彈。炮口漸漸移向他,趁這個機會,我跳出去,落在了殘骸上,坦克發現了我,立刻調整炮口,我在他反應過來時,跳上了坦克頂上,打開蓋,底下的坦克手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呆了。我拔下拉環,將手榴彈丟了下去,隨後立刻跳下坦克,朝前跑去。
(恢復敘述)
坦克發生了爆炸,梅森得手了,幸好子彈沒擊中我,我可真算幸運。只是我的左手傷勢貌似不怎麼樂觀,血液從繃帶的間隙裡流出,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我咬著牙,將繃帶勒的更緊了。解決了坦克後,我們離防線更近了,前方的越南人的抵抗也小了。我們很快到達了防線,防線後是一片河流,防線建立在一個廣場上,美軍建立了3道參差不齊的防線?;臼抢玫闹車囊磺醒隗w和建築建立的,還有少量沙袋做掩護。中央水池的水被抽乾了,沙袋擺在了水池的矮牆上,士兵們站在裡面,目光時時刻刻的對視的前方。有2條路可以到達防線,如果越南人進攻,,那兩條路是必經之路,而這將會是我們的墳墓。
防線大概有1個營的兵力,我用無線電呼叫撤退的飛機,而這唯一可以指望的精銳空軍部隊也只有紅色剋星他們了:“紅色剋星嗎?我是溪山要塞的弗蘭克伍茲上尉?!?
“長官,我們現在很忙。”無線電那邊傳來了雜亂的槍炮聲,好像在進行激戰,紅色剋星他們可能也遇到了麻煩。
“我們需要撤退,需要支援!”我急切地說。
“我們會盡最大可能派出救援飛機,我們現在正遭受越南防空火力的猛攻,”
“儘量快。”突然,無線電那邊失去了信號。他們完了。
我拿下了無線電,突然,天空中迴盪著廣播聲,是越南人的,他們用英語對我們勸降,聲音那麼讓人恐懼,那麼的憤怒,那麼的震撼。
";美軍士兵們。你們正遭到越南共產黨的進攻,你們必須退出越南的土地,否則,你們將不會有人生還,尤其是那6名SOG特工,我們將發動毀滅性的進攻,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士兵們將武器收了起來,臉上開始出現畏懼的神情。一名士兵丟下武器,朝路口跑去,鮑曼見狀,立刻衝在他前面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鮑曼憤怒的說:“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他們不會寬恕俘虜的,你想死嗎?”
士兵站起來說:“我只想回家,活下去。”
“那就拿起槍戰鬥?!笔勘悯U曼不注意,繞過他逃了。突然,不知從哪傳來了一聲槍聲,士兵立刻中彈,倒在地上。我們立刻端起槍搜索,這一定是狙擊手乾的。布魯克斯拿著狙擊步槍搜索著前進,如果越南狙擊手想和布魯克斯過一下招,那必定是自取滅亡。很快,布魯克斯好像發現了他,對著前方建築開了幾槍,狙擊手中彈,從建築上掉了下來。
鮑曼含著氣走了過來,他對著士兵們說:”看見了嗎?越共從不會善待俘虜!“士兵們這纔打起精神來,專注防禦。
其實從開始我一直有一個疑問,越共怎麼知道我們是SOG特工,又怎麼知道我們在這?但現在並不是專注思考的時候,爲了防禦越南人的襲擊,我們在路口周圍佈置了大量的炸藥。不過運氣好的是紅色剋星他們可以派出一架飛機來幫助我們撤退。說曹*曹*到,就在我們正爲越南人的進攻做準備防禦的時候,一陣履帶聲漸漸傳來,我們迅速躲到防線的沙袋後面,手中拿著引爆器,隨時等待時機引爆布魯克斯的槍隨時對著前方,雷澤拿著手中的AK-47和布魯克斯並排站著。布魯克斯對雷澤說道:“老傢伙,你真的參加過蘇聯衛國戰爭嗎?”
雷澤笑了一聲說:“什麼意思,年輕人?!?
布魯克斯呵呵的笑了聲說:“咱們比比槍法吧,看誰擊中的越南人多?!崩诐珊敛华q豫的說了聲:“隨時奉陪?!?
雷澤至少有6年的作戰經驗,是一個絕對的老資歷士兵,斯大林格勒,施勞弗高地,柏林,北極都走了過來,槍法一定不一般。布魯克斯是SOG第一射手,槍法極準,這會是兩大高手之間的對決,雖然對於越南人來說,這是殘忍的。坦克到達路口了,應該說在兩個路口都有1輛坦克。我按下了引爆器,坦克周圍發生了爆炸,坦克也隨之毀滅。我們迅速從沙袋後站起來,機槍架好,子彈上膛,步槍放在沙袋上,防線的守軍嚴陣以待。坦克後涌出了大量的步兵,他們在狹窄的路口組成了密集的隊形向我們進攻。我們毫不留情的向他們射擊,雷澤和布魯克斯在點射,他們的槍法果真都不是吹的,布魯克斯射速快,命中率高,雷澤射擊比較老練,子彈總是能擊中越共最致命的部位。
就在激戰時,一架直升機慢慢飛下來,裡面的駕駛員對我們喊:“長官,快上來!”正當我們要上去時,一發RPG導彈飛了過來,擊中了駕駛室直升機在半空中盤旋著,最後墜毀在了一棟建築裡。無線電那有出現了消息:“利馬小隊報告,我們不能救你們了長官,我們得前往溪山要塞避難。”我對著無線電焦急地喊著:“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情況?“一名士兵對著天空大喊:”看來不止我們要撤退!“我們的目光隨即轉向天空。至少30架美軍直升機從天空朝溪山要塞撤退,無數的導彈和防空炮彈飛了過來,擊中了8架,估計是利馬小隊,紅色剋星他們。
”長官,這裡是紅色剋星,紅色殺手直升機羣全軍覆沒,完畢。“聽到這個消息無疑是給我澆了盆冷水,我們本想守住胡志明,卻沒想到在這會被殲滅。這時無線電那邊有傳來了聲音:“長官,我們一個小時前聯繫了附近的美軍基地,離這40公里,他們或許派出炮艇幫助你們撤退,就在你們身後的河流上,完畢?!?
“乾的不錯,祝好運,完畢?!彪m然是一個好消息,但如果我們在撤退抵達時被越南人殲滅了呢?我也不管那麼多了,專心向越南人射擊,他們利用周圍的建築,也組成了一個戰線向我們射擊。雖然我們有著火力優勢,但他們畢竟人比我們多,經過30分鐘的火拼,我們只剩下了大約40名士兵。當時我只記得我們被打的很慘,唯一還有點戰鬥力的可能就只有我們這6名特工了。
“救援什麼時候到?”威夫爾問。
“估計還有30分鐘?!蔽乙贿吷鋼粢贿呎f。
“或者說,現在。”哈德森指著河面上說。
我朝河面上看去,一炮艇正慢慢接近,撤退來了。我立刻通知梅森,鮑曼等人撤退,雷澤和布魯克斯邊撤退邊向越南人射擊,我們朝炮艇跑去。我爲了掩護梅森他們撤退,在第三道防線上繼續阻擊越南人。
(敘述者爲梅森)
我們從橋上縱身一躍,跳上了炮艇。突然一陣炮彈落了下來,第一道防線迅速被瓦解。伍茲仍然在阻擊敵人,我對他大喊:“伍茲,快撤!”伍茲這才放棄陣地撤退。。他的後面覆蓋著彈雨,隨著他向前推進著。伍茲衝到了橋的盡頭,一躍,炮彈完全覆蓋了陣地,伍茲身後發出了刺眼的火光,只不過他躍的不怎麼完美,在甲板上翻滾了一下才落地。
(恢復敘述)
這下摔得夠慘的,但我竟然活了下來,左臂上的傷口又復發了。陣地被完全摧毀了,越南人正在打掃戰場,胡志明完全失守了,越南人又奪回了胡志明。我走進休息室,特工們和雷澤都坐在裡面,身上都佈滿了沙塵和血污。這時,雷澤站起來說了句:“我想,是時候告訴你們這些了,美國特工們。”他告訴了我們德拉格維奇真正的陰謀,也就是“末日”,和NOVA-6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