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房間樓層逛走了一圈找了一圈,在要放棄回房間的時候看到熟悉的身影,心中激動怕人走遠的周榮耀連忙跑過去。
“自曉!”
看周榮耀跑向自己,被感動的顧晨夕不由自主的迎上去:“你怎麼下來了?”
剋制不住的周榮耀抱緊心心念念十幾年的妹妹:“哥哥找到你了,真好。”
感受到周榮耀迫切需要自己,顧晨夕伸手抱住他的後背,這十幾年來他真的辛苦了。
好一會周榮耀才依依不捨的放開顧晨夕,聞到顧晨夕身上有酒味:“喝酒了,怎麼一個人在這送你下來的人了?”
顧晨夕:“我趕走了。”
周榮耀:“我送你回去休息。”
咕咕咕,顧晨夕不好意思捂住自己亂叫的肚子,怎麼這時候肚子餓了。
周榮耀:“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
顧晨夕呵呵笑:“我聽哥的。”
“好。”緊張到小心翼翼的周榮耀如珠如寶牽起顧晨夕的手,帶著人去酒店餐廳。
纖細微涼的手腕牽握在手心,感覺跟做夢似的周榮耀頻頻回頭看顧晨夕,確定自己真的找回失散十幾年的親妹妹。
叮!電梯門開了。
牽著顧晨夕走進酒店餐廳的周榮耀,帶顧晨夕坐到靠窗能看清樓下燈火通明景觀的位置。
帶著醉意懶洋洋的顧晨夕不顧形象的往桌上一趴,眼珠四處來回張望。
孤單在用晚餐的傅蘇,映入顧晨夕眼珠裡,想到今晚發生的事,煩躁捂著腦袋嗚嗚的喊頭疼。
在點菜的周榮耀連忙放下菜單,伸手去探顧晨夕額頭:“哪不舒服?”
心煩氣躁的顧晨夕:“給我開瓶酒。”
周榮耀:“吃完道再喝吧。”
顧晨夕:“我現在就要!”
面對顧晨夕嬌蠻可愛的要求周榮耀沒有辦法拒絕的跟服務員說:“開瓶香檳。”
用完晚餐要起身回房間的傅蘇,一起身就看到顧晨夕坐在眼前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一臉煩躁的在喝酒不說還有個成功男士在跟她套近乎,看到眼前這一幕傅蘇心裡不停的冒酸泡泡。
晨夕離開自己沒兩個時辰就……她怎麼就那麼招人喜歡,這樣自己要怎麼辦?
感受到有人盯著自己看,喝著酒的顧晨夕擡眼看過去,看到傅蘇那幽怨般眼神,心虛被嗆到的顧晨夕連忙放下酒杯。
“怎麼啦?”被嚇一跳的周榮耀,趕忙倒杯溫水遞過去。
醋罈子被打翻的傅蘇走到顧晨夕面前,對著周榮耀顯示主權般的說:“我等你回來。”
訝異的周榮耀問顧晨夕:“他是……”
“我是她朋、友!”手摟著顧晨夕肩膀醋味十足的傅蘇加重朋友這兩字的話音。
此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顧晨夕,低頭悶聲喝酒,真不該來這家酒店住宿。
“少喝點。”傅蘇拿起顧晨夕手裡的酒杯。
胡可揚訝異不失禮的邀請傅蘇:“一起。”
傅蘇沒搭理周榮耀,不放心顧晨夕說:“早些回來。”
尷尬渾身都不自在的顧晨夕捂耳裝死。
傅蘇故意的在顧晨夕耳邊親熱的呵著熱氣說:“我,走了。”
裝死的顧晨夕一動不動,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心中疑惑的周榮耀看向在裝死的顧晨夕,晨夕跟他是男女朋友關係?
傅蘇一走,顧晨夕立即轉移周榮耀的注意力:“什麼時候上菜?我餓了。”
周榮耀:“時間還早,不用著急回去。”
看周榮耀會錯意,顧晨夕只能呵呵笑兩聲:“頂樓的酒會這會纔開始進入高潮,你這會離開沒有關係嗎?”
周榮耀:“酒會不及你重要,不管他。”
顧晨夕:“……”
周榮耀:“我們十幾年沒在一起吃過飯了。”
顧晨夕:“……”
周榮耀一臉高興欣喜,顧晨夕心裡卻是沉重不已。
欣喜過後,周榮耀一臉愧疚自責:“你的成長我一點都沒見證和參與,我是個不合格的哥哥。”
見周榮耀愧疚自責,顧晨夕不由心慌神亂起來,用最堅定的肯定他說:“你是!”
“自曉……”動容不已的的周榮耀頓時溼潤了眼眶。
不知道說什麼安慰他的顧晨夕,看端上桌的菜,連忙轉移話題:“菜來了,吃飯。”
等所有菜上齊後,顧晨夕愣了,兩人口味再好再能吃也吃不完這一桌子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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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點的有些多,周榮耀有些不自在的笑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都點上了。”
覺得浪費的顧晨夕:“我不挑食。”
周榮耀:“這次時間突然場地也不對,過兩天哥親自給你露一手,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在夾菜的顧晨夕:“哥會做飯?”
周榮耀自豪的說:“當然,你沒離開家前,都是我做飯給你吃。”
來興趣好奇的顧晨夕:“我小時候愛吃什麼?”
周榮耀:“你小時候很愛吃糕點,桂花糕玫瑰糕蜜糖糕,只要是糕點你都會喜歡。”
顧晨夕:“糕點……”
甜膩的糕點是自己喜歡吃的,從小到大吃糕點的次數寥寥無幾,桂花糕玫瑰糕真有那麼好吃。
周榮耀:“這次來見你來的匆忙,等你跟我回家,哥會讓你吃到世上最好吃糕點。”
聽著心裡發暖的顧晨夕:“好。”
“這清蒸鱸魚鮮嫩滑口,試試。”周榮耀給顧晨夕夾了片鮮嫩的魚肉。
把魚肉送進嘴裡,魚肉清甜滑嫩,跟平日裡吃到紅燒魚水煮魚完全不是一個味道。
“好吃。”
周榮耀頓時心花怒放:“等我們回家了,我親自給你做。”
“好。”顧晨夕又給自己夾了塊魚。
周榮耀:“你在G市生活那麼多年口味肯定變了不少,日後南方菜、北方菜哥穿插著給你做。”
顧晨夕:“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周榮耀給顧晨夕夾塊排骨:“找的時間久地方多了就找到你了,來,試試這清蒸小排。”
顧晨夕猶豫了會問周榮耀:“我是你想的像那樣嗎?”
周榮耀肯定點頭:“當然!”
顧晨夕:“……”
周榮耀鄭重有聲的說:“我們是血脈至親,沒什麼好懷疑的。”
顧晨夕:“我原名叫周自曉。”
周榮耀:“不是,我隨父姓叫周榮耀你隨母姓叫朱自曉。”
顧晨夕:“朱自曉這名字聽著還不錯。”
周榮耀:“那是。”
顧晨夕:“這些年來你辛苦了。”
“找到你再辛苦都值。”擡手給顧晨夕舀了碗雞湯遞過去。“這雞湯我喝了,不油膩,你喝了不會胖。”
看周榮耀如此細心關懷自己,顧晨夕心裡感動不行,剛剛心裡鬱悶煩躁這會全跑不見了。
……倆人不亦樂乎的邊吃邊聊,周榮耀看顧晨夕高興不顧及其他的在自己眼前眉開眼笑,自己也跟著眉開眼笑。
“哈!別人捷足先登了,你就沒做點什麼?都給你鋪好橋搭好路還發生這種事,只能跟你說,你和她沒戲。”視頻裡的白敏哲是驚訝到無語,都玩在一起住到一起還能讓人把顧晨夕帶走,現在還沒回來,註定沒戲了。
神色懊惱的傅蘇自我安慰說:“被迫的晨夕心情陰鬱額眉不展,那人不會得逞。”
白敏哲不客氣的潑傅蘇冷水:“看看時間!她不會回來。”
傅蘇頓時著急的起來:“我去接她。”
白敏哲:“得了吧!現在才著急不覺得晚了嗎?早幹嘛去了?你要真著急當時就該把人帶回來,現在去,你去幹嘛?找虐啊!”
傅蘇:“……”
白敏哲:“你洗洗睡吧。”
咔!
人回來了,傅蘇一臉驚喜!
已經醉的七暈八素的顧晨夕閉眼摸索到牀上,咚的一聲,倒在牀上不動。
只看到顧晨夕走過身影的白敏哲:“她這是醉酒了,傅蘇眼下機會你要是再錯過不把握住,你就是活該。”
著急擔心顧晨夕的傅蘇摁斷視頻:“顧晨夕?你沒事吧?”
半晌後,顧晨夕轉過頭看向傅蘇:“我好的很好。”
確定顧晨夕是真的醉了,傅蘇走過去坐到牀邊,問出心裡最想問的話:“你衣服是怎麼回事?”
“衣服?”反應慢半拍的顧晨夕,瞇著眼瞅自己身上襯衫短路。“胡可揚那傢伙逼我穿上的,我都說了不想去不想去,他非拉著我去,我誰都不認識誰都不認識,他,他,不可原諒。”
傅蘇心裡膈應的說:“我找身衣服給你換。”
晨夕穿著別的男人襯衫當禮服出門,傅蘇一刻都不想再看顧晨夕穿下去。
“換衣服……”躺在牀上的顧晨夕慢悠悠坐起來弓著腰,手不停使喚的解開釦子。
釦子解了半天解不開,顧晨夕火了。
拿著衣服過來的傅蘇見顧晨夕一個勁的扯衣領:“怎麼回事?”
顧晨夕:“釦子長腿會跑解不開,我要扯下來。”
“用這個。”傅蘇遞了把剪刀過去,解不開就剪開。
咔拉一聲響,釦子從衣服上掉下來落到地板上。
傅蘇把衣服放到顧晨夕手上,起身背過去:“都解開了,你換上吧。”
展開衣服,顧晨夕用臉蹭蹭衣服柔柔軟軟的還帶著絲絲冰涼,真舒服。
半天沒見顧晨夕又動靜,傅蘇小心翼翼的向後偷瞄一眼,見顧晨夕抱著衣服來回蹭擦。
傅蘇指指顧晨夕手上的衣服:“換上呀。”
顧晨夕搖頭:“舒服,不換。”
傅蘇:“衣服不能敞來穿,換上。”
“那你來換。”顧晨夕傻笑著把衣服遞給傅蘇。
拿著衣服的傅蘇既羞囧又躍躍欲試:“我,我……你確定要我給你換?”
醉鬼顧晨夕:“你不給我換我就不換了。”
傅蘇:“是你要我幫你換衣服的,酒醒後不能怪我。”
看傅蘇如臨大敵的給自己穿衣服,拿著剪刀沒事可做的孩子·顧晨夕,咔嚓咔嚓,把傅蘇身上的衣服當玩具似的剪玩,這剪下那剪一下。
給顧晨夕換完衣服後的傅蘇,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剪的七零八碎,無奈的傅蘇寵溺的對晨夕說:“剪刀給我。”
乖乖的把剪刀上交。
傅蘇:“衣服換好了。”
看看身上的衣服又看看傅蘇:你衣服跟我的不一樣,你沒換衣服。”
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能再穿,傅蘇點頭說:“我馬上換。”
顧晨夕:“呵呵呵。”
在這哪都是透明沒有隱私空間的情侶套房,傅蘇直接脫下身上的T恤,光著膀子去拿衣服換。
“你真好看!”
跟過來的顧晨夕把臉貼在傅蘇胸前,手不自禁的在他腹肌上來回撫摸:“你這爲什麼是硬硬的,我這裡是軟的?”
手被拿放到顧晨夕胸口下的傅蘇,整個人掉入火山裡,整個人被山火熊熊燃燒……
撩火不自知的顧晨夕,低頭仔細認真的戳弄傅蘇的腹肌……
在忍住最後一絲防線告訴自己別衝動的傅蘇:“顧晨夕,你知道我是誰嗎?”
頭都不擡一下的顧晨夕:“傅蘇。”
傅蘇:“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嗎?”
顧晨夕點頭。
傅蘇:“你現在這樣對我,是要對我負責的。”
顧晨夕……
傅蘇:“顧晨夕,我喜歡你,要做你男朋友,答應我。”
顧晨夕:“我答應做你男朋友。”
傅蘇:“不是這樣,是你答應做我女朋友。”
顧晨夕:“聽你的,做我女朋友”
跟個酒鬼說不通,傅蘇放棄糾正的說:“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關係,知道嗎。”
顧晨夕:“知道。”
傅蘇:“我們親一下。”
顧晨夕擡頭在傅蘇心口處親了一下:“一下親了。”
心口撲通撲通加速急跳的傅蘇,不是親這裡。
貼著傅蘇心口的顧晨夕:“撲通,撲通,呵呵,它跳的好快,它會跳出來嗎?”
忍受不了的傅蘇:“我們去牀上。”
乖如綿羊的顧晨夕被傅蘇牽著躺到牀上,眼珠咕嚕轉的顧晨夕:“要睡覺了嗎?”
傅蘇:“睡覺前再回答我一件事。”
顧晨夕:“嗯。”
傅蘇:“跟你吃晚飯那個人是不是想追求你?”
顧晨夕搖頭:“他不能追求我。”
傅蘇認真的跟顧晨夕說:“就算他追求你也不能答應他,因爲你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不能傷我的心。”
不知道傅蘇說的什麼的顧晨夕嘻嘻笑兩聲,把傅蘇胸口當枕頭枕著,一下下數著心跳聲……
還在火山口中炙烤煎熬的傅蘇忍不住低頭去親親在瞎數數的顧晨夕
被親吻弄的親的喘不上氣的顧晨夕,使勁拍打傅蘇:“憋死了。”
得到滿足的傅蘇抱緊顧晨夕安撫她生氣不滿的脾氣:“真是醉的什麼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