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討書事情之後,陸純良在新京大學(xué)的學(xué)生中算是有了一定的名聲。
一個人虐打幾十個人,這樣的存在,到哪裡都算是猛人。
別人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會打架,惹不起。
第二印象就是,這個傢伙狠起來連女人都打,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第三印象,what——這傢伙竟然還是一個高考狀元!
而且是一個考了723分的高考狀元。
高考狀元居然還這麼能打,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
這也讓陸純良在這座學(xué)府有了一個外號——武狀元。
這件事情很快就通過QQ羣、微信羣以及貼吧傳揚開來,沒幾天的時間,新京大學(xué)就有很多人知道了這件事情。
孟沫也知道了。
陸純良並沒有跟她說這件事情,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傳到了她耳中。
因爲(wèi)她也在故事裡面露了一下臉,是整件事情的起點。
傳說中,陸純良和黎天就是因爲(wèi)她這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的。
紅顏禍水。
這讓她也有了一定的名聲。
某一天晚上正在看書,突然宿舍裡一個女生拿著手機問她:“孟沫,你是不是有一個跟你一起考進新京大學(xué)的同桌男生?”
“是啊,”孟沫點了點頭,“怎麼啦?”
她在這間宿舍,就是一個小透明,跟另外那幾個都說不上話。
現(xiàn)在有人來問她,她感到有一些詫異。
“那個男生是不是叫陸純良啊?你們省今年的理科高考狀元?”
那個女生又問道。
“是的。”孟沫又點了點頭。
“哇!理科高考狀元,那麼厲害!”宿舍裡另外一個女生驚呼,“孟沫你們那個班挺厲害的啊,竟然出了兩個考進新京的學(xué)生,而且還是同桌!”
還有一個女生吃吃的笑了起來:“孟沫,你那個同桌長得帥不帥呀?”
“額……”孟沫想了一想,道:“沒有覺得他帥。”
心中沒來由的生起一絲警惕。
“思思你別犯花癡了,沒有你的戲!”
開始問孟沫的那個女生笑說了一句,然後又問孟沫:“他是不是打架很厲害呀?”
孟沫一驚,有些著急了:“他又跟誰打架了嗎?有沒有弄出什麼事來?”
她可是親眼見過陸純良一個人打翻傾城網(wǎng)吧三個馬仔,又見過他一巴掌打傷一個搶劫犯,下手非常的重。
要是在這座學(xué)校裡把誰打傷了,那可就麻煩了。
退學(xué)都是輕的,搞不好還會被抓起來坐牢。
“你不知道嗎?”問她的那個女生詫異的說道,“就前幾天,因爲(wèi)你的事情,一個叫黎天的高年級學(xué)生叫了四十多個人去跟他打架……”
“我沒聽他說過,”孟沫緊張的說道,“他沒有把人給打傷吧?”
“不是吧?”一個女生很誇張的驚呼,“人家高年級的學(xué)生叫了四十多個人去打他,你卻擔(dān)心他會不會把別人給打傷?你們是不是同桌啊?”
“這就說明人家真的是同桌啊,瞭解的很深刻,才知道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是什麼。”
開始問話的那個女生嘆息了一聲,說道:“我看到咱們學(xué)校的貼吧上有這樣一個貼子,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孟沫,你那個同桌太牛了,一個人把那四十幾個人都給打翻了,還讓他們每個人寫了一份檢討書。”
“哇!這麼猛?”
“不是吧?真的假的?”
宿舍另外兩個女生都驚呼出聲,表示出了強烈的懷疑。
“帖子在這裡,你們自己看。”
那個女生晃著手機說道。
“沒有把人給打傷吧?沒有打出什麼事情來吧?”孟沫很擔(dān)心的問道。
“沒有,”那個女生笑道,“好像最嚴(yán)重的就是有一個男生胳膊脫臼了,然後又被你那個同桌給安上去了。還有就是一個女生臉上有一個很大的巴掌印,聽說過了兩天才消掉,那兩天她都請假,沒有去上課。”
孟沫這才放心。
“帖子裡面說是爲(wèi)了你爭風(fēng)吃醋哦,”那個女生笑嘻嘻的問道,“孟沫,有沒有這回事嘛?”
“哪裡有?”孟沫紅著臉說道,“他就是我的同桌,又住在一個小區(qū)裡面,看到別人糾纏我,這纔給我打抱不平的,沒有你們說的那回事。”
“沒有才好,”那個女生說道,“要是他真的對你有意思,那你可慘了。”
“爲(wèi)什麼?”
孟沫有一些詫異的問道。
心裡很不爽了。
“爲(wèi)什麼慘呢?”
另外兩個女生也表示不解:
“這麼厲害的人,多有安全感啊?而且又是高考狀元,帶出去多有面子?怎麼可能會慘呢?”
“因爲(wèi)那個傢伙打女人啊!”那個女生說道,“被他打的人裡面就有一個女生,這個傢伙竟然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一點風(fēng)度都沒有。被這樣的男人看上,那真是一場災(zāi)難。”
“有道理,這樣的男人不能要!”
“打女人的都不是好東西!都是直男癌!直男癌都該死!”
那兩個女生都贊同的說道。
“額,”孟沫忍不住爲(wèi)陸純良辯解道,“還好吧,他沒有你們說的那麼誇張,現(xiàn)在他一般都不會主動打人了。”
是的,是“現(xiàn)在”而且只是“一般”不會“主動打人”,以前這傢伙可是經(jīng)常主動的打人。
“算了吧,能夠?qū)ε藙邮值模筒粫鞘颤N好東西。”那個女生撇著嘴說道,“現(xiàn)在對女人下得了手,以後說不定對老人小孩都下得了手,”
“有這種可能!”
一個女生說道。
“對這種血液裡就有暴力因子的人,一定要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另一個女生說道。
“額……”
孟沫想要爲(wèi)陸純良辯解一下,但是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法辯解。
人家說的是事實嘛。
沒有什麼“以後說不定對老人小孩都下得了手”,因爲(wèi)以前陸純良就對老人小孩下過手,打起來一點都不含糊的。
“你們說得好像是挺有道理的,”孟沫只能違心的說道,“他真是一個危險人物哎。”
“以後你最好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那個女生對她說道,“這樣的男人,就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