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六公主,葉婉歌早就做好了防犯,以前好的可以同穿一條褲子,現(xiàn)在的六公主恨不得拿刀在她的胸口捅幾刀,恨不得現(xiàn)在就送她去十八層地獄。
葉婉歌覺得愛情的魔力太嚇人,愣是把善良開朗的六公主,變成了一個惡毒的魔鬼,一個失去了理智,失去了良心的瘋狗。
葉婉歌有要事在身,沒有過多的時間糾纏在六公主的事情上。
她按照南宮敖的交待去找丁木,丁木現(xiàn)在可謂是一腦袋漿糊,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曹天嶽警告過丁木,讓他不要亂說話,六公主的事情不允許他說出去,更不允許他說葉婉歌半點壞話。
丁木也很奇怪,他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奴才,迄今爲止做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刺殺南宮敖,雖然鼓足了勇氣,用盡了力氣,但到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了。
自打他做出這件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後,他就被各方勢力盯上了,先有六公主來教唆她陷害皇后,後由曹虎來逼問他刺殺南宮敖是不是沈良教唆的,葉婉歌最聰明,來問他要的是當年芩馬留下來的罪證。
丁木正迷糊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侯,葉婉歌卻來了。
葉婉歌進來的時侯,丁木看見她非常吃驚。
“丁木。”葉婉歌看著驚呆的丁木,喚他的名字。
把丁木神遊天外的思緒喚回來後,葉婉歌說道,“本宮來,是奉了一個人的命令,這個人是可以左右你生死的人……”
“誰?”丁木打斷葉婉歌未說完的話。
葉婉歌聽到丁木的話,繡眉緊蹙不悅的瞪著丁木,“不要打斷本宮的話,聽本宮說完。”
丁木見葉婉歌威嚴的樣子,點了點頭,不敢再插言。
“他託付我告訴你,你的命由他不由天,他有心要放過你,但前提條件是你不能胡言亂語,得說事實。”葉婉歌看著丁木說道。
丁木狐疑的看著她道,“這個人是皇上吧?”
看著後知後覺的丁木,葉婉歌給了他一個你真蠢的眼神。
“嗯。”葉婉歌應(yīng)了一聲,又說道,“還好,你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面對葉婉歌的嘲諷,丁木不以爲然的說道,“什麼事情讓我實話實說?”
葉婉歌聽到這話,無語的翻白眼,“你姐姐那麼聰慧,你怎麼這麼笨拙呀!”
丁木聽到葉婉歌的揶揄,“她在深宮大院那種漁龍混雜的地方生活,要沒有心眼早就被人害死了,我在市井之地長大,跟了一個半傻的叫花子,能長什麼腦袋呀!”
葉婉歌聽到這話,翻了翻白眼,說道,“讓你實話實說,就是這些年和芩大人之間的聯(lián)繫,還有芩大人受冤的事情,你只要說能洗清你們芩家冤屈的事情就行,至於別人教唆你的那些事情,你就不要說了,說出來對你無益,只會把你害死。”
丁木聽到葉婉歌的話,他還在猶豫不決,到底該怎麼說。
葉婉歌看著丁木說道,“話我?guī)У搅耍领赌阋觞N做,那是你的事情。”
丁木見葉婉歌一副懶得管他要怎麼做的樣子,他傾了一下嘴角,想問一下她的意見,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葉婉歌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扭過身子,提醒道,“丁木,你相不相信本宮不要緊,要緊的是你只要有一點腦子,好好思考一下,六公主教唆人陷害我的事情,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嗯?”丁木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本宮跟皇上日日夜夜在一起,要是有心要殺皇上,完全可以自已動手,再不濟也會讓身邊的奴才動手,你長著腦子想想,別人會相信本宮蠢到那種程度,會讓手無縛雞之力的你去殺皇上?”葉婉歌在嘲諷丁木腦子壞掉了。
丁木覺得葉婉歌說的有理,但腦子壞掉的人不是他丁木,而是六公主,一個勁的慫勇他這麼做。
“腦子壞掉的不是我,是六公主。”丁木說道。
葉婉歌看著丁木,嘴角綻開笑容,“她因情而癡,早就失去了思考和判斷的能力,別人在陷害她,她還不自知。”
葉婉歌說完看著丁木道,“你和你姐姐,乃至整個芩家的命運都掌握在你的手裡,你自已考慮吧!”
葉婉歌說完就離開了,她相信丁木不會傻到聽信六公主的話。
葉婉歌考慮了許久,覺得曹虎慫勇六公主陷害她不是目的,陷害六公主纔是真正的目的。
至於爲什麼要陷害六公主,她還沒有查出原因。
想把這個事情告訴給六公主,無奈六公主現(xiàn)在跟她水火不相融,她只得作罷。
南宮敖帶傷處理芩家的事情,他開口問芩花,“這麼多年都沒有申冤,爲何現(xiàn)在要申冤呀?”
芩花回道,“這麼多年奴婢不知道芩家是冤枉的。”
“哦?那你現(xiàn)在又是怎麼知道的呀?”南宮敖嚴肅的問道。
芩花不驚不慌的回道,“那是奴婢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胞弟,從他那裡得到了芩家是清白的證據(jù)。”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位大臣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高德江說,“皇上,當年先皇查辦這案子的時侯,可是證據(jù)齊全呀!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冤案。”
聽到高德江的話,南宮敖蹙眉,一個眼神掃向高德江,高德江不敢再出聲了。
“證據(jù)在哪兒呀?”南宮敖問道。
芩花回道,“交給了張大人。”
張生聽到,立刻把那證據(jù)呈給南宮敖。
這個帳冊是張生剛剛見南宮敖的時侯,南宮敖交給張生的。
南宮敖接過冊帳裝模作樣的翻了翻,問,“張大人,可看過此帳冊呀?”
“看過。”張生回道。
“得出什麼結(jié)論呀?”南宮敖問道。
“從帳面上看,那些銀兩確實是沈良和顧二喜的,但爲何會在蘇家和芩家兩家搜出來,這可能是個迷。”張生說道。
高德江聽到此話,說道,“皇上,捉賊捉髒,當年那些銀兩確實是從蘇芩兩家那兒查出來的,這證明蘇芩兩家確實貪污了。”
南宮敖問高德江,“當年蘇芩兩家的案子是誰辦的呀?”
“是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的刑部尚書丁文道。”高德江回道。
南宮敖聽了點頭,對著田偉誠說道,“這件案子關(guān)係重大,朕把這事情交給田大人去辦。”
“皇上!”高德江一聽南宮敖要把這案子交給田偉誠,立刻反對道,“皇上,田大人雖然在朝爲官,但他的官職對應(yīng)的相應(yīng)職責是編寫史冊。”
聽到高德江的反對,南宮傲看了一眼田偉誠道,“嗯,高大人反對的是,田大人確實權(quán)力不夠查辦這個案子的,那就晉升田大人爲御史大夫吧!”
高德江一聽南宮敖封田偉誠爲御史大夫,他急切的說,“皇上,三思啊?”
“三思什麼啊?”南宮敖聽了氣急敗壞的說道,“朕難道連封官加爵的權(quán)力都沒有呢?”
高德江聽到這話,立刻認罪道,“皇上息怒,臣知錯。”
“哼。”南宮敖冷哼一聲,對著田偉誠道,“田大夫還不跪地謝恩。”
田偉誠跪下謝恩,“謝皇上!”
南宮敖瞥了田偉誠一眼,示意田偉誠等一會留下。
“你們都退下吧!朕身體不適要休息了!”南宮敖說道。
芩花被人押了下去,臨離開之前她看了一眼南宮敖。
南宮敖給了芩花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芩花點了一下頭,被人押了下去。
高德江不情不願的出聲告退,待屋裡只剩下田偉誠一個人時,南宮敖說道,“這個案子,無論如何也要翻案,你派人去丁文道的家鄉(xiāng),把丁文道給帶回來。”
田偉誠看著南宮敖笑道,“微臣已經(jīng)派人去了。”
“好傢伙。”南宮敖聽了指著田偉誠,揚起讚賞的笑容。
田偉誠看著南宮敖道,“皇上,傷勢如何呀?”
南宮敖看了一眼胸前的傷,說道,“無大礙,朕福大命大。”
“皇上洪福齊天。”田偉誠恭維道。
南宮敖聽了哈哈一笑,看著田偉誠,“朕當初沒有看走眼,偉誠你果然是個人才。”
“謝皇上讚賞。”田偉誠行禮叩謝南宮敖的提撥。
南宮敖看著田偉誠道,“快起來吧!”
田偉誠起身,南宮敖說道,“依你的看法,芩家的案子是不是冤案呀?”
田偉誠回道,“從目前的證據(jù)看,很可能是冤案,但一切要等找到了丁文道後,才能定性。”
“對。”南宮敖也覺得只有找到經(jīng)手此案的丁文道,才能知曉這個案子的情況。
田偉誠看著南宮敖說道,“皇上,微臣想去見見丁木。”
“嗯,是應(yīng)該見見他,芩大人的狗仔子,看著懦弱無能,但對朕下手的時侯,猶如一隻兇猛的小狼仔。”南宮敖想起那天刺殺他的丁木說道。
田偉誠聽了,問道,“皇上是打算放過丁木嗎?”
這話問的,讓南宮敖神色微沉,田偉誠徹底的明白南宮敖的意思了。
南宮敖看著田偉誠說道,“偉誠,你說朕該如何處理此事呀?”
“皇上仁義,微臣明白皇上看在芩姑娘的情面上,要放丁木一條生路。”田偉誠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