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歌看著嚇的變了臉色的葉夫人,說道,“娘,女兒有分寸,皇上這個時侯失蹤了,皇太后又暈迷不醒半死不活的,女兒自然得擔(dān)當(dāng)起這個大任,爲(wèi)我的兒子一龍謀得這份江山。”
葉夫人聽到這話,說道,“別犯傻了,這麼做多冒險呀!”
葉夫人可不想葉婉歌再出事,葉承宣生死不明,要是葉婉歌再出了事,葉夫人可真覺得天塌了。
看著葉夫人一副心驚膽顫的樣子,葉婉歌說道,“娘,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葉夫人聽到葉婉歌的話,看著葉婉歌說道,“歌兒,葉家有此橫禍,都是那點銀子惹的禍,現(xiàn)在那點銀子,你要用得著,爲(wèi)娘就全拿出來。”
“娘!”葉婉歌聽到葉夫人,要拿出所有的銀子支持她,她眼眶都紅了。
葉夫人雖然不希望葉婉歌冒險,但爲(wèi)了南宮一龍,葉夫人也覺得應(yīng)該冒一次險。
蘭陵山莊裡,得到消息說行動失敗的仲澤,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咚”一聲,桌子上的茶水都被他砸的噴了出來。
王河看著怒氣衝衝的仲澤,說道,“殿下,接下來是不是應(yīng)該通知卓老頭了?”
仲澤聽到這話,說道,“卓老頭抓了南宮敖上了無極峰?”
“是。”王河說道。
“卓老頭想要這北唐江山,沈家父子也想要,那麼就讓他們兩個人撕殺吧!”仲澤說道。
王河想著,南宮敖雖然沒有死,但已經(jīng)被抓了,完全可以無顧慮的攻打北唐了。
“殿下,是不是給皇上去信,準(zhǔn)備攻打北唐了?”王河問道。
仲澤聽到王河的提醒,說道,“嗯,通知皇上,可以發(fā)兵攻打北唐了,但南昭大軍不能先開戰(zhàn),先讓東吳國和古月國的大軍攻打北唐。”
“是。”王河應(yīng)聲。
仲澤吩咐完,又說道,“通知丞相,讓他做好準(zhǔn)備,咱們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從這裡殺出去,讓他接應(yīng)我們。”
“是。”王河應(yīng)聲。
蘭陵山莊內(nèi),不僅僅是仲澤一個人在緊鑼密鼓的謀劃著,田偉誠聽說南宮敖出事了,立刻召集了曹天嶽和胡通,在商量此事。
胡通聽到這話,雙手拍了拍,說道,“這是好事呀?省得咱們撕破臉動手了。”
胡通說完,忽然又後悔了,他心虛的看了一眼曹天嶽。
曹天嶽並沒有因爲(wèi)南宮敖和他有親緣關(guān)係,而對南宮敖生出幾分同情。
曹天嶽對南宮敖的兄弟情,早在南宮敖害死曹嫣後就結(jié)束了。
因爲(wèi)曹嫣的死,曹天嶽對南宮敖是非常有意見。
“丞相,這是大好時機(jī)。”曹天嶽一聽南宮敖被不明身份的人給綁了,他覺得這是一個好機(jī)會。
看著眼前樂觀的曹天嶽和胡通,田偉誠卻樂觀不起來。
“雖然這是一個機(jī)會,但是皇上失蹤,羣龍無首必定影起那些虎狼之國的攻擊。”田偉誠說道。
曹天嶽聽到這話,說道,“丞相,這些事情不用擔(dān)心,有韓明還有我和胡通,三王爺和八王爺個個都是能以一敵百的戰(zhàn)將,只要把皇后扶上位,這些人不足爲(wèi)懼。”
田偉誠聽到曹天嶽的話,說道,“嗯,接下來我們按兵不動,只等待八王爺?shù)拿罹秃谩!?
曹天嶽一聽這話,立刻覺得不對勁,說道,“丞相,那個仲澤要是圖謀不軌的話,那該如何是好呀?”
田偉誠聽到曹天嶽提起仲澤,說道,“曹小將軍無須擔(dān)心,雖然宋軫鬼計多端,但他們在北唐地界,他們插翅難飛。”
蘭陵山莊的人各懷鬼胎,玉露宮裡的宋軫更是,一聽說南宮敖被抓,他立刻和卓老頭聯(lián)繫,讓卓老頭不要放過南宮敖。
無極峰的山洞裡,一個洞裡關(guān)了幾個人,這些人不是一般的人,個個都是身懷絕技,武功高強(qiáng)的人。
裡面有有陸蒼南和池天道,不過這二人不是被關(guān)在這兒,而是自願在這兒的。
南宮敖被鐵鏈給拷了起來,腳邊蹲了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孩。
這小孩不是別人,就是大家費盡心思尋找的葉承宣。
南宮敖被抓進(jìn)來後,被打的鮮血淋漓。
葉婉歌聽到鐵鏈的響聲後,他站起來,看著睜著眼睛的南宮敖,問道,“你就是當(dāng)今皇上?”
南宮敖?jīng)]有理會眼前的這毛頭小孩,他雖然知道葉婉歌有一個弟弟,但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壓根就不認(rèn)識葉承宣。
“來人?這是什麼地方?”南宮敖看著眼前的山洞問。
“哈哈哈!”聽到南宮敖的聲音,沈良大笑著走了過來。
南宮敖看到沈良,說道,“大膽逆賊,居然敢如此的對待朕?”
沈良聽到這話大笑幾聲後,嘲諷道,“皇上?哦!原來你是當(dāng)今聖上啊?”
“沈良,你要是現(xiàn)在放了朕,朕可以既往不究,繞你一條性命。”南宮敖看著沈良說道。
“哈哈哈!”沈良聽到這話大笑幾聲,說道,“皇上,只怕老夫放了皇上,皇上也很難活命。”
南宮敖聽到這話,沒有放在心上,只說道,“沈良,你放了朕,朕會給慧貴妃追封皇后的封號。”南宮敖以利誘沈良。
沈良聽到這話,說道,“皇上,遲了,不是老夫不肯放了皇上,既便老夫放了皇上,皇上也很難活,皇后是不會放過皇上的。”
“什麼?”南宮敖聽到這話,吃驚的看著沈良。
沈良看著南宮敖說道,“皇上,老夫該說皇上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說皇上對皇后用情至深,不知道皇后設(shè)計害死了老夫的女兒?”
南宮敖聽到沈良的話,吃驚的問道,“設(shè)計,設(shè)的什麼計?”
沈良看著被矇在鼓裡的南宮敖,說道,“皇上,當(dāng)初慧兒的死,不是皇后鼓動皇上的?皇后讓皇上殺了慧兒,挖了心祭那神劍。”
“那是朕的想法。”南宮敖說道。
“哼。”沈良聽了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皇上對皇后情根深種,但皇上卻不知皇后早就招兵買馬,準(zhǔn)備謀權(quán)奪位。”
“你胡說。”南宮敖怒斥沈良。
沈良看著南宮敖,一副可憐他的眸光,說道,“胡說?現(xiàn)在皇后正在掌控大局,把那些涌往都城的災(zāi)民,都給攆回了原籍,坐在皇上的寶座上了。”
“那是代朕掌權(quán)罷了。”南宮敖說道。
沈良聽到這話冷笑數(shù)聲後,說道,“皇上不在,既然皇后能代替皇上,那皇后還要皇上做什麼呀?”
南宮敖聽到這話,暴戾的看著沈良,恨不得刀砍了沈良。
看著南宮敖生氣的樣子,沈良說道,“皇上可能不知道,皇后手下有韓明,八王爺、三王爺、四王爺這些精兵強(qiáng)將,替皇后賣命,這些人要奪了皇上的江山送給皇后了。”
南宮敖聽到這話,說道,“朕不信你的胡言亂語。”
沈良聽了冷笑一聲,說道,“是不是真的,有你親眼所見的那一天,皇上不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皇后和八王爺有染,只是皇上被皇后迷了心智,不肯相信罷了。”
聽到沈良一直在說葉婉歌的陰謀詭計,南宮敖說道,“朕不相信你的話,反正玉璽在朕的手裡,這天下就在朕的手裡。”
沈良聽到這話,笑道,“皇上,你太小瞧皇后了,據(jù)我得到的消息,皇后已經(jīng)讓人刻了假玉璽,以便代替皇上所需之用。”
“你胡說。”南宮敖不敢相信的說道。
沈良聽到這話,說道,“不相信就算了,老夫也不想對你白費口舌。”
沈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偷瞄他的葉承宣,說道,“不過我有王牌,能讓皇后奪下的江山,送給老夫。”
“沈良,你謀害朕,這是誅九族的罪行。”南宮敖喊道。
沈良聽到這話,看了南宮敖一眼,說道,“皇上,這確實是訴九族的罪,不過不是誅老夫的九族,而是要誅南宮家和葉家的九族,你看這是南宮家的獨苗葉少爺。”
南宮敖順著沈良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剛剛和他說話的少年,呆愣的站在那兒。
“皇上,他就是皇后的弟弟,葉家唯一的一根苗,不過等到老夫送他上了西天,葉家也就真的斷了種。”沈良說完哈哈大笑。
“沈良,放了朕。”南宮敖看著沈良離開的方向,大喊道。
“別喊了,你喊破了嗓子,這些人也不會放了你。”葉承宣看著南宮敖說道。
南宮敖聽到葉承宣的聲音,立刻張口道,“你是葉承宣?是葉太傅的獨子?”
葉承宣聽到南宮敖的話,挺起胸膛,回道,“是,我是葉承宣,是葉家唯一的獨子。”
聽到葉承宣的回答,南宮敖對他吼道,“你們?nèi)~家真的要奪了朕的江山?”
葉承宣聽到南宮敖的話,小嘴一撇,不屑的說道,“我們?nèi)~家富可敵國,要想奪了北唐的江山,家父在丞相之位的時侯,就謀劃行動了,何必苦苦等到現(xiàn)在了。”
南宮敖聽到這話,說道,“你們?nèi)~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朕對你姐姐那般好,她居然背叛朕。”
葉承宣聽到南宮敖的話,呵斥道,“住嘴,你雖身份金貴,但你說出口的話卻猶如狗屎,我姐姐嫁給你,你是怎麼對待我姐姐的,怎麼對待我葉家的,你不仁豈能怪別人不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