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通見曹天嶽不聽勸,說道,“你去吧!遲早你會爲了這女人喪了命!”
曹天嶽見胡通稱呼葉婉歌,一口一個女人,他不悅的說道,“胡通,你在我面前這麼不尊敬皇后,我忍了,但你如若在別人面前這般,這話要是傳到皇后和皇上那兒,你這腦袋就別想要了。”
胡通聽到這話,罵道,“你個見色忘義的東西,你去告狀吧!我胡通要是因爲這個死了,那世人必定會稱讚我重情義,爲兄弟兩肋插刀,只不過有眼不識人,被兄弟捅了一刀罷了。”
曹天嶽被胡通這不正常的狀態,弄的無語凝噎,“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我想你也明白身不由已,就像你想納小妾,嫂子死活不同意的事情,你不也知道身不由已的痛苦嗎?”
“你……”胡通聽到曹天嶽,拿他想納小妾,他老婆不同意的事情,來比喻現在身不由已的狀態,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說道,“算了,我懶的管你,你要去送死,閻王還能不收啊!”
曹天嶽看著胡通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有事,我會和你並肩作戰,一起從這裡活著出去。”
胡通聽到這話,對著他喊道,“等你出去,我一定要讓曹將軍,給你說門親事,把你綁進洞房。”
曹天嶽聽到胡通的話,他笑了笑沒有應聲,一顆心已經死在了一個人身上,能拯救他的,只有他心底的人,別人不行。
田偉丞進屋見胡一亮,一隻腳剛邁時了屋,胡一亮就躥到了他的面前,“田相,貴國這麼做真的是想引起列國戰亂嗎?”
胡一亮一開口就質問田偉誠,這麼做的用意是真的想引起戰爭嗎?
田偉誠看著氣急敗壞的胡一亮,說道,“胡丞相不必驚慌,北唐這麼做完全是爲了各位的安全著想,完全是爲了列國著想。”
胡一亮聽到這冠冕堂皇的話語,說道,“丞相昨日說待太醫給我們診過脈,就放我們出去,等了一天一夜也沒有見到太醫的影子。”
田偉誠看著急躁的胡一亮,他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說道,“胡丞相別著急,坐下我們慢慢聊。”
“哼!”胡一亮甩了一下衣袖,說道,“聊什麼?田相出爾反而,這是身爲一國丞相該有的行爲嗎?”
田偉誠看著站在那兒的胡一亮,說道,“胡丞相不用著急,吾北唐皇上,已經親筆書信通知了貴國,想來貴國接到書信後,一定會派人來接丞相。”
胡一亮聽到這話,眉眼一擰,說道,“北唐皇上給我國去了書信?”
“是,皇上已經稟明瞭貴國,蘭陵山莊發生瘟疫的事情,並且讓你們的皇上派人來接你們,丞相就靜等好消息吧!”田偉誠看著胡一亮狡黠的笑道。
胡一亮一聽北唐已經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東吳國的,他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般,那燃著希望可以出去的小火苗,瞬間被捻滅。
蘭陵山莊發生了瘟疫,誰都知道這個病癥的可怕,哪一個國君能明知道這病癥的可怕後,還會把有可能染上瘟疫的他們接回去了。
“胡丞相靜等好消息吧!”田偉誠看了一眼胡一亮說道。
田偉誠起身要走,胡一亮說道,“田相,這麼做是要把我們這些來使逼上絕路嗎?”
田偉誠聽到這話,冷笑一聲,“偉誠相信胡丞相是聰明人,不會做愚蠢的事情。”
“咣啷”一聲,胡一亮撥出了劍,要指向田偉誠的時侯,被士兵團團圍住。
田偉誠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胡一亮,說道,“胡丞相,偉誠剛剛還說胡丞相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這話才落胡丞相就做出這般舉動,偉誠真的是看走了眼。”田偉誠嘲諷道。
“田相何必苦苦相逼,把我們這些無辜之人逼入絕境了?”胡一亮說道。
田偉誠站在那兒,看了胡一亮一眼,說道,“把胡丞相逼入絕境的是你自個兒,偉誠費盡心思的想救你們,但你們不領偉誠的情,還屢屢給偉誠製造事端。”
胡一亮聽到這話,說道,“田相,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呀?
田偉誠冷哼了一聲,說道,“胡丞相還是等著貴國來接吧!”
田偉誠手一揮,亮出兵刃的士兵立刻收了兵器,跟著他走了。
留下胡一亮怔愣在當場,他真是沒有想到,北唐會倒打一耙,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丞相,怎麼辦?”胡一亮的隨從開口問道。
胡一亮看了一眼隨從說道,“坐著等死吧!”
一聽這話,隨從說道,“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衝出重圍。”
胡一亮看了多話的隨從一眼,說道,“衝出去,只會死的快一些,先等著吧!”
隨從聽到胡一亮的話,剛剛還信心滿滿可以殺出衝圍,那些信心瞬間灰飛煙滅。
花香閣裡,葉婉歌自打接到八王爺的信後,就坐立難安,在她反覆斟酌過後,想到可能是那南昭的太子,仲澤要搞陰謀。
她雖然想不到仲澤能搞出什麼陰謀對付她,但她還是警慎的讓曹天嶽去調查仲澤。
“皇后娘娘,爲什麼不懷疑月妃?”小尺子不解的問著葉婉歌。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說道,“懷疑月妃?情疑月妃什麼呀?”
自打小尺子見到韓月和胡答應的奴才,秘密的見面後,小尺子就懷疑月妃背叛了葉婉歌。
“月妃和胡答應身邊奴才見面的事情?”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見小尺子懷疑韓月,她說道,“二人就會了一次面,能說明什麼問題,別捕風捉影,到頭來把事情給搞的不可收拾。”
小尺子聽到葉婉歌的話,立刻應聲,“是。”
葉婉歌想著八王爺說她有危險,到底是什麼樣的危險,仲澤從南昭遠道而來,就是爲了害她。
葉婉歌不明白仲澤要害她的理由是什麼,她其實是不太相信這個猜測的,只是在沒有找到更確切的目標時,她也只能憑直覺去辦事。
葉婉歌一直覺得仲澤來南昭的目的不單純,只是她以爲這些事情南宮敖,早就派人調查了,所以沒有放在心上,八王爺這一提醒,讓她立刻警覺起來。
南宮敖確實調查了仲澤,但他沒有查到仲澤的真正目的。
只是查到仲澤一直和一位神秘的人物有聯繫,聽說那身影酷似三王爺。
真正讓南宮敖心裡發慌的不是這場瘟疫,而是早已死了的三王爺。
“亂,真是太亂了。”葉婉歌伸手撫著額頭,嘴裡唸叨著。
現在的情況亂的沒有一點頭緒,玉露宮裡也亂糟糟的,蘭陵山莊也亂糟糟的,沒有一個安定的地方,葉婉歌被這些事情弄的煩躁不安。
“皇后娘娘,胡答應那邊,要不要再派個人盯著一點。”小尺子現在盯著胡答應的奴才陳鐵,他想著胡答應那邊也得派個人盯著。
“不用,胡答應身邊,不就是那一個奴才嗎?盯著替胡答應賣命的奴才就行。”葉婉歌想著胡答應又不敢,明目張膽親自去製造陰謀,什麼事情還不都是那奴才陳鐵去辦。
“是。”小尺子應聲。
葉婉歌看著小尺子說道,“小尺子,你只要盯著陳鐵那個奴才就行,別的事情你不用管。”
“是。”小尺子應聲。
葉婉歌想起孫答應身邊死了的奴才,心裡想著這個陳鐵會不會也是陸蒼南搞的鬼,是個易容後的奴才。
一想起陸蒼南,葉婉歌就頭疼不已,不怕強悍的對手,就怕這種神出鬼沒的敵人,讓你一肚子的計策無處用。
陸蒼南藏在哪兒,葉婉歌想著總不能把這玉露宮裡的每一個人,都仔細的查一遍,看臉上的那張皮是不是真的吧!
葉婉歌要煩惱的事情很多,六公主和葉婉歌一樣,也在煩惱著。
六公主煩惱的事情,是她給曹天嶽的信送不出去。
她讓奴才把信送去蘭陵山莊,結果連玉露宮的門都出不去。
六公主急的團團轉,可她又拉不下臉來去求葉婉歌。
六公主在屋裡轉了幾個圈後,說道,“三兒,你去一趟皇后那兒,把這信交給皇后,讓皇后娘娘差人送到蘭陵山莊去。”
三兒聽到六公主的吩咐,說道,“公主,皇后娘娘能替公主把這信送出去嗎?”
六公主聽到三兒的話,說道,“本公主讓你去你去就是了,別再說這些喪氣的話,給本公主聽。”
“是。”三兒見六公主生氣,立刻奉命去辦事。
三兒按照六公主的指示,去了葉婉歌那兒。
按照六公主的吩咐,三兒把那封信交給葉婉歌。
葉婉歌看了一眼,說道,“三兒,把這封信拿回去,交給你們公主。
三兒站在那兒,看著葉婉歌退回來的信,爲難的說,“這……”看著那信三兒沒有伸手去接。
“拿著!”葉婉歌呵斥著三兒。
三兒伸手接過來,說道,“奴才求皇后娘娘幫幫公主吧!”說話間三兒就給葉婉歌跪了下來。
葉婉歌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兒,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公主,要想本宮幫忙,就按照本宮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