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筆壓根兒就沒跑，跑也來不及，況且跑了，也顯得太不光彩……

胡一刀一看是竇筆，心裡馬上不緊張了，臉上就能顯現出來。因爲他知道，竇筆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點，跟他年輕的時候很像！

“臭小子！竟敢偷看我？”胡一刀笑著呵斥道。

竇筆沒有說話，微笑著，豎起大拇指！

胡一刀笑得更開心了，“還行嗎？”

“師父，別謙虛！謙虛使人落後！何止還行，簡直太行了！這個……一定別忘了教給我啊！”竇筆調皮地說道。

這個時候，老張太太也已經把襯衫穿上，從東屋出來了。探出頭一看是竇筆，一下子晃了神兒，“這，這個……”老張太太沖著胡一刀，嘴裡嘎巴嘎巴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張姨，我什麼都看見！這是我師父，我師父的事兒那就是我的事兒，以後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拎個水，擡個石頭啥的，儘管叫我！”

“誒，誒……好。”老張太太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竇筆和胡一刀，心裡猜疑，師父？*怎麼就變成竇筆的師父了。

“張姨，您還得注意身體啊……我師父晚年的快樂，就指望您了！”

這句話，可夠露骨的。老張太太的老臉一下子就紅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辯解，剛剛竇筆肯定都看見了，再多辯解，多沒意思啊。

“小筆啊，你知道，俺家你姨夫走的早……這些年……”

“張姨，不用跟我說這個，我都明白！我還得感謝你呢，我師父也不容易，一個老頭兒，孤苦伶仃的。”

“臭小子，別說了！越說越下道！我相信你的嘴，這事兒你肯定能保密。另外，以後對你張姨尊敬點兒，雖然就比你大一輩，那也是長輩，聽見沒！”

“謹遵師命！放心吧，師父，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得尊敬張姨啊，是吧張姨？……”

老張太太點點頭。然後規整規整衣服，就匆忙離開了。

“你沒事兒過來幹啥？不是讓你抓魚嗎？”胡一刀問道。

“我抓了！沒抓到。不過，師父，我有信心，不出這個禮拜，肯定能抓到魚！”

“抓完了就回去休息，晚上我又不供你飯！”

“不是，師父……我就是合計來跟你要點兒蘑菇，我也愛吃那個鬆傘紅蘑，沒想到……沒想到見證了這輩子見過的最大的奇蹟！”

“什麼奇蹟？？”

“師父……有時間給你打聽打聽吉尼斯紀錄，63歲來這個，能堅持近兩個時辰的，估計您老人家肯定是天使的粑粑！”

“怎麼講？”

“香一份兒啊！”

“兩個小時？……老嘍……”胡一刀說著，還慨嘆似的搖搖頭。

竇筆都震驚了，兩個小時還說自己老了，那沒老的時候得什麼樣啊？這還是人嗎？難道那生理機能已經超越了人類的進化了嗎？！

“師父……您巔峰的時候？”

“啊……那是啥時候了？八十年代，在廣東那邊……那時候洗浴剛剛興起，師父我一對三，得有五個小時！”

竇筆聽完，噗通一下給胡一刀跪下了，“師父，一定要教我這個啊！”

“等你跟我練完，自然就成熟了，放心吧！走吧，去給你拿點兒蘑菇。”

竇筆的身體很疲乏，但剛剛的一陣神奇的所見後，心情變得非常，好心情也讓身體輕鬆了不少。

次日開始，胡一刀早上跟竇筆一起練功，但白天的揉麪和抓魚就不跟了。有的時候從外面溜達回來，會看兩眼，簡直指導一下，但這些都很簡單，竇筆進步也很快。面揉得越來越好，餃子也包得越來越美觀了。

包好餃子，給師父蒸一鍋，然後放冰箱裡，留師父晚上繼續蒸了吃。不知道爲啥，胡一刀就唯獨特別喜歡吃餃子。

陪胡一刀吃過午飯，竇筆又獨自去了溝裡的水坑，就是昨天感受魚的那個坑。

迅速脫光衣服，跳進水裡，反覆蹲起，感受自己身體和水中魚生活的空間融爲一體。

竇筆無意中斜眼觀瞧，不知道什麼時候，昨天那個戴粉頭巾的女人又來了。還在偷看自己……竇筆心裡好笑，MD，這還上癮了！看吧，等老子練完解欲了，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竇筆每天下午都來這個水坑裡感受，然後這個女人就每天也這個時間，到這裡來看竇筆，腦袋總是圍著一條毛巾，但毛巾的顏色不同，有白的，有粉的，有紅的……

竇筆並沒有受她的影響，還是專心練自己的“感覺”，並且開始試著用手，去在水中摸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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