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筆也盡情展示著自己的吻技,好像師父教徒弟一樣,在一點點引導著單梨花每個細微的動作,每一次脣的接觸,每一次舌尖的觸碰,每一次*的攪動……單梨花在這樣切身實踐下,進步非常快。確確實實,每秒鐘都在進步著。
夕陽西下,月上眉梢,朦朧地月光照在單梨花冰雪後背上,竇筆輕輕捧起河水,像淋浴一樣澆在單梨花的背上,幫她沖洗著灰塵,也沖刷著她內心的哀怨。命運的不公,本來給單梨花的前18年佈滿了陰暗,但在遇到竇筆後,單梨花感覺自己突然迎來了春天,而且這春天一亮相,便直接萬物復甦,過渡得太快,讓她有些不太適應了。
竇筆撫摸著她的後背,這後背真是太美了。每一寸肌膚,都光滑如蛋白,好像初生的嬰兒般粉嫩,微微隆起的肩骨,呈現著柔和的曲線,天然的月光傾瀉,整個後背,好像一塊剔透的白玉。
單梨花突然轉過身,摟住同樣赤裸著身體的竇筆,趴在竇筆的胸口。
“筆哥,我是不是一直在做夢啊?”
“怎麼會,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其實,我也在想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夢,我希望自己長夢不醒!”
“哎呦!”竇筆叫了一聲,單梨花在他的前胸掐了一下。
“疼嗎?”單梨花問。
“不疼!”
“啊?……不會真的是夢,我再掐一下。”
竇筆趕忙抓住單梨花的手,說道,“因爲是梨花掐的,所以我不會喊疼!”
單梨花笑著,在竇筆的胸口拍了一下,“筆哥真壞!不過,筆哥,你怎麼這麼會哄女孩開心那?你是不是有好多女人?”
“嗯……三千佳麗!”
“筆哥,那是秦始皇!哈哈……”
“你在乎嗎?”竇筆問。
“我怎麼會在乎?我是筆哥的奴,終身的奴,只要能博得筆哥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的喜歡,我就知足了。何況現在,要比萬分之一大得多……”
竇筆能感覺到,單梨花說的是真心話,但在真心話的背後,還藏著濃濃的哀傷,這份哀傷藏得很深,如果竇筆沒有那份異能,肯定是不會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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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竇筆不會說破。這份哀傷,起碼現在來看,跟他沒什麼關係。
在竇筆的胸口趴了一會兒,單梨花的手開始在竇筆的身上游走,那雙雪白的手,雖然有幹活留下的繭,但並不妨礙對肉體的刺激。反而,輕輕的摩擦,還增加了皮下組織的強烈反應。竇筆竟然有生以來第一次晃動了一下身體,被眼前的女人這並不成熟的刺激引發的身體本能的反應,讓竇筆覺得很意外。
當然,更多的是舒服。
舒服到竇筆竟然慢慢退到岸邊,倒在了岸邊的草地上,單梨花壓在竇筆身上,用自己的熾熱,烘烤著竇筆漸漸不平靜的心。
竇筆眼望星空,遼闊無際,細細品嚐著來自下身的歡愉,心中竟然再一次飄起思緒。如果就這樣,在這個山城的城郊生活、終老,是不是也算是一種別緻的人生意境。
“啊—”竇筆輕叫了一聲。
單梨花趕緊停了下來,“筆哥,疼了嗎……?”
“慢慢來,別太激烈!還有漫漫長夜呢……”竇筆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這次走了,下次你什麼時候還會來……漫漫長夜?你是說你晚上不走了嗎?”
“你這裡有被吧?”竇筆問。
單梨花微笑著,沒有說話,只是猛點頭,然後又開始重複著上下往復的動作,沒有了劇烈,變得溫柔了。
竇筆的表情就跟在市裡會館裡按腳差不多,這樣的夜晚露天實戰雖說不是第一次,但這樣逍遙愜意,卻之前從來沒有過。對於這份怡然自得的平靜,竇筆竟然享受其中,而且,難以割捨了。
竇筆正在陷入幸福的沉思,突然苞米地裡的一陣輕微的笑聲,把竇筆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單梨花也聽到了,趕緊從竇筆身上下來,將整個身體沉到水中,竇筆也沒管自己是不是裸身,站起身衝著苞米地裡喊道,“誰?趕緊TMD出來,要不,老子撇石頭了哦?”
等了一會兒,裡面沒有什麼聲音。
竇筆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嘴裡罵道,“大晚上在這兒裝神弄鬼,看來老子不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怎麼地?”
苞米地裡有個聲音傳出來,隨著“嘩啦嘩啦”撥*米秧的聲響,出來兩個人。
竇筆不用看,光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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