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三個人把竇筆一頓誇讚,心裡更是羨慕有竇筆這樣的傳奇經(jīng)歷。同時,三個人也慨嘆,家庭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牽絆。所以,即使羨慕竇筆,也不能效仿竇筆去做。
時間很快到中午了,二虎子提議要出去大喝一頓,一醉方休,否則不解兄弟重聚的快樂情緒。
二狗插話,“虎哥,竇筆這麼長時間沒回來,又在深圳賭場混了這麼長時間,你就不想見識見識?”
“對啊!虎哥。喝酒晚上也來得及,讓你家嫂子給弄點兒面,中午我們對付一口,先大戰(zhàn)三百合,然後再出去喝。”大宏子也說道。
“我把這茬忘了。那就老規(guī)矩唄?”二虎子說道。
“對,老規(guī)矩!”二狗說。
竇筆點頭同意,來就是奔這個來的,要不不就白來了嗎?
簡單對付一口方便麪,四個人圍坐在地上,開始“鬥雞”。
“鬥雞”,就是東北版的詐金花。
第一把二虎子當莊,下鍋底,分牌。竇筆並沒有用任何的千術技巧,剛回歸,當然要低調(diào),先觀察兩把再說。
兩把過去,竇筆心裡有底了,還跟以前一樣,即使不用千術,也能贏他們,就是得費一番腦筋。這麼長時間了,他們的賭技沒有一點兒長進,相反,還有些退步了。
賭錢沉不住氣,好衝動。這不是賭錢的大忌嗎。
五把過去,輪到竇筆當莊,竇筆覺得,可以嘗試一把了。千術,是個腦手並用的活。但說到底,手快不如腦子靈。手快,那是千術的基本。但腦子好使,纔是千術的根本。
所以,千術是個非常累腦子的技術。用多了,腦袋發(fā)脹,頭疼,那就基本用不出來了。
竇筆反覆洗了兩遍牌,是正常的洗法。這種洗法,竇筆是想確定每張牌的位置,然後是翻牌洗牌法,這種洗牌法,就是給自己發(fā)好牌了。
竇筆選了三張放到最底下,沒選太大的,選了一套同花,也就是“鬥雞”中的“清龍”,太大了容易讓人懷疑,上來就起“豹子”,還是自己發(fā)牌,那很容易就被人懷疑了。
但又要確保不能輸,其實就給自己發(fā)個小對,也能保證贏,因爲竇筆完全可以控制給其他人發(fā)什麼牌。不過,竇筆不想上來就讓腦子那麼累,就沒那麼設計,只是顧及到別給他們?nèi)齻€發(fā)“豹子”就行了。這樣無論怎麼壓,自己都不會輸。
第一次在實戰(zhàn)的賭局出千,竇筆還真有些緊張,翻牌洗牌的時候,竇筆能感覺到,自己在抖,儘管目視抖動很小,如果不特別注意根本看不到。但竇筆清楚,自己還是短練。這樣的小到不能再小的賭局,都這個德行,那還談什麼上大的戰(zhàn)場。
竇筆面帶笑容,但牙齒緊咬,給自己暗暗憋勁兒。
第一次嘗試……開始發(fā)牌。
給左手邊的大宏子發(fā)完最後一張牌的時候,竇筆的心已經(jīng)撲通撲通跳得控制不住了。
不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還是有效果的。緊張,那是心理的問題。手上的功夫還在,竇筆的手形沒變,看著還是像在上面發(fā)牌,實際上,三張牌都是從底下拿的。
雖然這是最簡單最基本的千術,但竇筆這可算是“處女千”,意義不同。
把手中的牌放下,竇筆從席子上撿起自己的三張牌,翻開……
真的是梅花8、9、10“清龍”,竇筆很興奮,興奮得竟然不禁露出了笑容。
“大家注意了哦,B哥剛剛可淫笑了一下,不是什麼好事兒啊。”二狗嘟囔道。
“B哥總淫笑,別把B哥的淫笑當回事兒!哈哈……”大宏子說道。
“也可能是*哦,小心點兒,走一毛!趕緊跟注!”二虎子說。
竇比看著大家的臉色,儘管剛剛興奮的微笑把自己暴露了,但何不破釜沉舟,既然懷疑我是*,那就把*放大點兒。
“走起!都別跟哦!”竇比說。
“十塊!?”二狗問。
竇比露出淫笑,點點頭。
“跟了!我就說你小子肯定是*!”下家的二虎子跟了。
二狗猶豫了一下,棄牌了。大宏子看看手裡的牌,又擡頭看看竇比,“你這深圳一趟,怎麼套路還變了呢!跟了!能JB怎地!”
竇比一笑,“沒人花錢看我牌啊?走起,二十!”
說著,拽出兩張十塊的,扔到鍋裡。
二虎子和大宏子的牌都不大,一個對9,一個對Q,但二虎子就覺得竇比是唬人的,不信那個邪,又跟了二十。
大宏子這回沒猶豫,扔四十,花錢看竇比牌了。看完,大宏子奸笑著把自己的牌插進廢牌中。二虎子看著大宏子的猥瑣樣子,“你小子是不是也唬人呢?”
大宏子只管笑,不言語。
竇比也一直笑著,大宏子扣牌,竇比拿起五十,扔到鍋裡。這下旁邊的二狗和大宏子開始起鬨了。
二虎子也有些騎虎難下,看牌,就得一百,不看牌,那也得跟五十,二虎子掂量掂量自己這個小對9,棄之可惜,不棄心裡真沒底。
“一百,看了!”
一聽二虎子這麼說,大宏子一把將二虎子的牌搶過去,一看,哈哈大笑。
“你這什麼破玩意?我對Q都沒好使,你這小破對9,還跟人家嘚瑟這半天!”
“啥啊,我花錢了,得讓我看看那!”二虎子說著,把竇比手中的牌搶過來,看了一眼,馬上扔廢牌裡了,嘴裡罵了一句,“艸,值了!”
竇比小試牛刀,首戰(zhàn)告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