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米筱背後的高人,到底是誰呢?
她爸?遠近聞名的怕老婆,一個初中老師,娶了一個農(nóng)村的女人當老婆,還是非常潑辣的“肥壯派”!
她媽?……不可能!
她爸父母早逝,聽說很小就是孤兒了!她姥爺……?
米筱扔了兩個麻將,便被“局僕”攔住了。
氣得夠嗆,徑直往外走。竇筆站起身跟在後面。
“誒?她倆一夥的啊?”一位大哥說道。
“不是啊!這你還不明白嗎!那個小青年看上小丫頭了,這不糾纏呢嗎!”另一位大哥說道。
“哦……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那!可怕可恨,可憐可愛!沒辦法!”
……
竇筆緊跟在米筱後面,走在落日餘暉映照的大街上。
“你跟著我?guī)致铮砍袅髅ィ〈笊В 泵左慊仡^罵道。
“誒?——我就喜歡這個稱呼!”竇筆淫笑著,故意氣米筱。
“哼!……別跟著我!我要回家了!再跟著我,我就報警!”
“我也回家!誰讓你跟我家住隔壁了!?”
“……切!出租車!”
米筱要打車走,正好過來了一個出租車,打開副駕駛的位置坐進去,竇筆眼疾手快,趁車還沒開走,打開後門,也跳了進去。
“你給我滾下去!”米筱吼道。
“別生氣了哦!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小米!”竇筆可憐巴巴地說道。
司機本來見竇筆突然跳上來,有些疑惑。但見竇筆這麼說,便兀自笑著,自顧開車了。小兩口吵架嗎,司機見得多了。外人當然不能插嘴,自己就當是聾子啞巴,什麼也別聽,什麼也別說就對了。
“別叫得那麼噁心!生什麼氣!趕緊下去!”
“小米,房子我會買的!再給我點兒時間,等我爸出院的!我馬上去買!……”
說著,從後面摟住米筱的肩膀,輕輕撫摸著。米筱劇烈扭動著身子,把竇筆的手拽開。臉氣得通紅!
“什麼房子!廢什麼話!”
不過,米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司機不時看她一眼,那眼神裡,滿是鄙夷。從司機的眼睛裡,米筱纔讀明白竇筆剛剛這幾句話釋放出來的信息……信息量太大,已經(jīng)讓這個司機犯迷糊了!
一對小兩口吵架,女的要走,男的苦追。吵架的原因,竟然是男的父親在生病住院,而女的卻著急買房子,給個說法!
這樣的女的,如果拿到社會上,還不得被唾沫淹死啊!
司機不只眼神裡有表現(xiàn),而且,米筱感覺,司機好像已經(jīng)準備好要對自己吐唾沫了!
“前面下車!”
米筱大聲說了一句,從兜裡掏出十塊錢扔到車窗前。
司機師傅緊急剎車,車還沒站穩(wěn),米筱就開門,跳出去,匆匆遠走。
竇筆剛要開門追,司機在後面說道,“兄弟,不咋地!算了吧!”
“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哈哈……”
就回頭多說這麼一句話,再想找米筱,已經(jīng)到了另一輛出租車裡,打車走了。
竇筆一跺腳。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在我家隔壁,想找她還不容易。
沿著街道漫無目的地走著,每當與一個人擦肩而過,竇筆就能不自覺地探入到別人的內(nèi)心,感受著每個人不同的心情,進而推想他和她的境遇。
各種強烈的感情衝擊,讓竇筆漸漸都有些搞不清自己的心情和情緒了。
不知不覺,又走到了那家麻將館。
夕陽只剩天邊的半圈餘暉,映照著天邊橘黃色的雲(yún)彩。
這個時間,遊靜應該來的。
顯然,她不是每天都來玩。也不奇怪,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跟自己一樣,天天進賭場,嗜賭成性呢。堂堂志天集團的董事長秘書,怎麼可能天天到這樣的小麻將館裡瞎混呢!
竇筆拿著手機,搜出遊靜的號碼,但猶豫著,是不是該打過去。
正走呢,“嘭”一下,竇筆的腦袋就好像撞到了橡膠上,被硬生生地彈了回來。
“你他媽瞎啊!”
竇筆剛一擡頭,罵聲就出來了。竇筆當然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回了一句國罵!
不過,竇筆顯然大意了,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彪形大漢後面還跟了三個狗腿子呢。竇筆剛罵完,三個狗腿子可真是忠心護主,一起從後面跳了過來,把竇筆圍在中央。
這樣的場面,竇筆見過太多次了,根本不在乎,對著一圈人笑了笑。
“怎麼?仗著人多?攢雞毛湊撣(膽)子,是嗎?”
“行啊!大哥,這小子有點兒勁兒啊,這種時候一點兒不害怕!”其中一個人對彪形大漢說道。
“別聽他廢話,放倒!”
三人一起向竇筆揮拳掄過來,竇筆擡起前臂,展開,把其中兩個人的拳頭架開,然後看準另一個拳頭,腦袋往旁邊一歪,正好貼著自己的頭髮尖兒過去。
迅速把手臂縮回來,照著其中一個人的面門,就衝了出去。消瘦的拳頭支著骨頭節(jié),正中其中一個人的眼眶。沒有肉,這拳頭就跟石頭一樣,當時就把那個人給打蒙了。捂著眼睛,在原地開始轉圈。
回右拳,掄起左拳,非常迅速,幾乎就是跟回拳同時,正好打到其中一個人的腮幫子上,把這個人直接打得嘴角噴血。
不過,利用這個空隙,站在竇筆後面的那個狗腿子,看準時機,正好揣到竇筆的後腰上,這一下不是很重,但卻讓竇筆來了個措手不及,往前踉蹌了幾步,一個沒站穩(wěn),趴到了地上。還沒等竇筆起來,一隻大腳正好踩到竇筆的後背上,非常重,竇筆試了幾次想爬起來,都沒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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