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筆從葉晴家出來,葉晴已經早早起來開店了。
竇筆走過去,見捲簾門還沒升起來,葉晴正撅著屁股在櫃檯裡收拾什麼東西,一條牛仔短裙把屁股裹得相當嚴實……“啪”的一聲,竇筆在葉晴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哎呀!別鬧!”葉晴當然知道是竇筆,不過她還是專注於收拾東西,並沒有起身,不過,卻把屁股左右來回搖了兩搖,可能是爲了緩解疼痛吧。但這一搖,讓竇筆一下子興奮起來……過去摟住她,葉晴直起腰,竇筆順便摸了一下兩個大木瓜,然後說道,“我走了,晚上我陪你去醫院。”
“啊,別了。我先去,你再去。或者你先去,我再去。”
竇筆猶豫了一下,知道葉晴的心思,她想保住這個家庭,所以不能讓人懷疑,尤其不能讓二虎子有什麼想法。
“好的。晚上……”竇筆說著,但沒說完,葉晴應該明白什麼意思,等著葉晴的回覆。
“回來!你不送我回來,我不敢!”葉晴故意嬌滴滴地說道。
葉晴輕易不撒嬌,偶然這麼一撒嬌,效果還不錯,讓竇筆心裡直癢癢。
“我晚上先去辦點兒事,你先去吧。”竇筆說完便走了。
從葉晴那出來,竇筆儘管不捨,但心裡清楚,不能在這兒常戀,這是一個欲求太不滿的少婦,會把自己犒乾的。
時間尚早,現在去深夜酒吧還太早,這幾天沒見到單梨花,也不知道單梨花怎麼樣了。
竇筆回家,黃梅花見竇筆回來了,趕緊給兒子熱飯,“兒子,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怎麼不回家啦……”
“跟幾個朋友在一起。哦,媽,給你點兒錢。”
說著,從兜裡數了一千塊錢,要給黃梅花。
“別要!”竇大偉忽然從外面進來,大聲喊道,把剛要給錢的竇筆嚇了一跳,嘴裡的飯差點兒沒噴出來。
“幹啥啊?給我媽錢,又不是給你的。一天到晚就知道抽菸!給你錢也是買菸!”竇筆說道。
“放屁!你小子TM什麼時候給過我錢,不都是我給你錢嗎?還TM敢說老子了!抽菸怎麼了,老子我一輩子就TM這點兒愛好,你小子怎麼還要幫我戒了咋地!?”竇大偉瞪著大眼珠子,跟竇筆吼道。
“……媽,你把錢收著。”
“啊,我也不幹啥,也用不著啥錢,你在外面跑,你自己留著吧。”黃梅花說。
“你收著吧,今天給你一千,明天就得跟你要一萬!”竇大偉點起一支菸吼道。
“我什麼時候跟你要過一萬?我自己有,跟你要什麼!”
說著,把兜裡的兩萬塊錢掏出來,拍到桌子上。昨天贏的錢,大部分存起來了,兜裡揣那麼多現金也不方便。
竇大偉瞄了一眼,轉頭不理,繼續抽菸。
竇筆把錢又揣起來,跟黃梅花說道,“媽你好好的,我以後肯定讓你過好日子,到時候,你就跟我一起住。不用伺候別人了……”
說完,就快步出去了。竇大偉抽著煙,吧嗒吧嗒兒子剛剛那句話的滋味,突然反應過來,站起身衝著已經走到大門那的竇筆喊道,“你TM臭小子還讓你媽跟我分居咋地!?兔崽子,我不用你養活!我自己能活!”
“一輩子這樣,老是裝出老子樣,好像不裝出點兒老子樣,就不是爹似的……”竇筆邊走邊笑著嘟囔著。
來到單梨花家,單梨花正在收拾院子,見竇筆來了,笑得開了花,放下手中的掃帚,就奔竇筆撲了過來,不過,又擔心被別人看見,趕緊先進了屋,竇筆隨後追進去。來到屋內,單梨花已經站在地中央,微笑著等著竇筆了。竇筆剛跨進屋裡的門檻,單梨花一下子衝過來,雙手摟住竇筆的脖子,開始撒嬌。竇筆抱起她,原地轉了一圈,讓單梨花又驚又笑。
拿出昨天新買的手機,放在單梨花面前,單梨花眨著眼睛,有些驚惑又欣喜地看著竇筆,問道,“給我的?”
竇筆笑著點點頭,“當然是給你的。誰還能值得我送東西呢!”
單梨花感動得都要哭了,雙手接過手機,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一款大屏的白色智能機展現在單梨花眼前,單梨花拿起來,翻來覆去看著,愛不釋手。
單梨花翻弄了一會兒,又慢慢遞給了竇筆,“筆哥,我還是不要了。肯定挺貴的……你拿去送給別人吧。我不用,你能偶爾來陪陪我,我就很、很、很知足了。”
單梨花每次這樣,竇筆都受不了,心底厭惡的感動總是一股一股地往上涌。
竇筆伸出手,在單梨花細嫩的小臉蛋上掐了一把,“臭丫頭,你再這麼說話,看我不把你的嘴撕開!”
竇筆把電話卡和電池都給她裝上,開機,給她演示怎麼使用,還特意給她裝了幾個小遊戲。就那麼一個TOM貓,就把單梨花樂得前仰後合……
看著單梨花放聲大笑著,竇筆的心裡很甜,也很輕鬆,說不上來的感覺。
“筆哥,快把你的號碼給我存上。”單梨花急切地說道。
竇筆把自己的號碼給單梨花存上,單梨花拿過去,急忙跑到廚房,撥通了竇筆的號碼。
竇筆不明白單梨花什麼意思,單梨花把腦袋探進來,說道,“筆哥,你接啊!”
竇筆這才明白,掏出手機,接聽,“喂,是筆哥嗎?”
“是,你是梨花嗎?你的屁股可真大!”竇筆故意說道。
“哎呀!……筆哥……”
“嗯,在聽呢!”
“我愛你!”說完,單梨花就趕緊把電話掛了。
竇筆聽著電話裡已經掛斷的嘟嘟聲,臉上露出了一絲有些不自然的微笑。
單梨花蹦蹦跳跳地進來,竇筆問道,“誒,你剛剛最後說什麼?我沒聽清。”
“哦……”單梨花抿嘴笑著,“沒什麼。啥也沒說,你餓沒?我做飯給你吃?”
“好……別動!”
竇筆突然過去拽住單梨花,輕捂著單梨花的嘴,退到廚房的角落裡,觀察著後窗。不一會兒,兩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從牆上跳下來,輕輕地挪到後窗,向屋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