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長時間,胡一刀才領(lǐng)著張翠芬出來。
來到竇筆跟前,胡一刀對竇筆說,“你小子行啊!這麼長時間不回來,回來就給我來這麼一下子!?”
“師父!你更行啊……這才幾天沒回來,你就……這麼年輕的!哈哈……”
“啊,不年輕了,也都33了!”張翠芬在旁邊說道。
竇筆心裡暗想,33還不年輕。看你跟誰比吧!跟我比你肯定不年輕了,但是跟你旁邊這個老頭子比,你太年輕了。他比爸都大,你還能跟他在一起搞!果然那,寡婦門前是非多,且什麼都能接受啊!
翠芬說話的時候,竇筆自然是要擡頭去看她,這一看,讓竇筆的整個身體爲之酥麻。張翠芬正在用最火熱的眼神看著他,好像這一眼,就把竇筆的衣服看透了,直接看到了竇筆的每一個部位的每一寸肌膚……
竇筆知道,自己被這個張翠芬盯上了。想來,她丈夫死也應該有兩年了。丈夫在工地打工的時候,從架子上摔下來,摔死了。工地老闆陪了五十萬,但其實主要是給她兒子的。但這些並沒有到她手中,而是到了她老公公和老婆婆手中。這樣,她就沒走,在這連帶孩子,再利用孩子從父母手中扣錢。
不過,她還是本性善良的。雖然她打聽到了,如果訴諸於法律,她應該是能得到一大部分的。可以,她沒有。而是選擇帶著兒子,陪在他的爺爺奶奶身邊。讓兩位老人雖然沒了兒子,但也可以盡情享受有孫子的天倫之樂。
竇筆壓根就沒想到,她對自己竟然這麼有興趣。不過,此時並不是扯淡的時候,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師父商量。不能留她在這兒攪合,否則,自己如果控制不住,把她拽家去了……跟師父也不好交代啊。
“師父,我有點兒事情,想讓你幫我分析一下。”
胡一刀本來是笑呵呵的,一手還摟著張翠芬,一副炫耀自己女友的洋洋得意狀。不過,一看竇筆很認真的在說,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馬上收起了笑容,手也從張翠芬的肩頭拿了下來。
“翠芬那,你先回去吧,你家孩子是不是也快放學了。我這邊有事兒,有時間我再去找你!我們……微信聯(lián)繫!”
張翠芬點點頭,便轉(zhuǎn)身走。臨走前,過來跟竇筆握了一下手,捏著竇筆的手說道,“小弟弟,別亂說哦!亂說的話,讓你師父知道,打你的小屁屁!”
竇筆嘿嘿一笑,“放心吧!爲了我?guī)煾傅牡诙海乙驳脿懰C馨。 ?
張翠芬留下一抹微笑,便走了。
見張翠芬走了,胡一刀才坐下來,坐到竇筆旁邊,問道,“臭小子,怎麼了?缺錢我可沒有哦!”
“那哪兒能啊!我該孝敬您纔是,怎麼能跟您借錢呢……師父,是這樣的。我最近在參加市裡的一個麻將比賽。”
“這個我知道,聽說不還上電視了嗎?我的徒弟如果在南平市都吃不開,那不是丟我的臉嗎!”
胡一刀說著,滿臉的驕傲,好像就跟他自己上了電視一樣。
“可是,馬上就要進決賽了!……決賽好像要上進口設(shè)備,能拍到出千的!半決賽的時候就抓住了一個!”
“哦……這可是個問題。如果不出千,你有多大把握贏?”
“多大把握?……比1還小!”竇筆說道。
“艸!臭小子,爲什麼不乾脆告訴我沒有把握!”
“師父,你得把狗屎運考慮進去吧?!”
“屁狗屎運!我看你就是個狗屎!……怎麼除了千術(shù)你就那麼面嗎?!”
“不是那麼,師父,是相當面了!”
“好吧,可就算他有什麼設(shè)備,你還很在意嗎?難道你不相信你的千術(shù)?亮絕招了嗎?”
“還沒。我也不打算亮!那是我留這輩子最關(guān)鍵時刻救命的!……不過,我體會到了師父臨我出關(guān)的時候說的,另一份能力!”
“哦?……哈哈,是嗎?我說了嗎?我沒有吧……”胡一刀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竇筆看著師父,微微笑道,“師父,您什麼都明白,就別難爲我了!您肯定知道我有碰觸感應心理的能力,是吧?”
胡一刀突然嚴肅起來,微微點點頭,然後長嘆了口氣。
“師父,您這態(tài)度,好像我已經(jīng)沒救了!”竇筆調(diào)皮地說道。
“再晚一晚就沒救了!其實,我早就感覺出來你不太一樣了。只是,不太確定。這個能力,也是在教你的後期發(fā)現(xiàn)的。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特別吃驚。但後來發(fā)現(xiàn),這個能力如果運用不好,會變成你的負擔,會阻礙你的進步!可能,最後會讓你一事無成……”
“這麼嚴重?那師父,可有辦法?”
“要說有也有,要說有也沒有……”
胡一刀鼓弄玄虛地說完,便站起身,來到樹下,繞著樹,來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