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面上都不會主動去找左伊夏,可私下裡,都在用自己的辦法去找她。
畢竟那麼大一個活人不見了,只是知道她好不好是沒用的,要親眼看到纔會安心。
包梓珊瞭解孫毅,所以知道他會私下去找她的下落。
可包梓珊寧願自己不知道這些,他那麼忠心不二的,到底算什麼。
孫毅也確實是成熟了,他不理會包梓珊的怒氣,而是更具體地問,“你的意思是她只會出來?那個人不會放她。”
“我怎麼知道。”包梓珊口氣不善地說著,“只聽說她接了is的香水廣告,這種頂級品牌肯定是大製作。”
孫毅輕微點頭說,“我明白了,去找那些大牌常用的棚,說不定能救她回來。”
“救她回來?”包梓珊不客氣地冷笑,“你確定她想回來,聶少的女人,光是拍他自己家旗下幾大頂級品牌的廣告,都夠讓她躋身超模了。她回來做什麼,你們能給她什麼?”
孫毅客氣地說,“謝謝你提供消息,至於其它的,你就不用管了。”
他說完,已經擺出了送客的模樣,包梓珊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會死皮賴臉纏他。
但她少不了要氣憤說一句,“就一句謝謝,左伊夏不是在心裡分量很重嘛?”
孫毅從文件中擡起頭,想了想客氣地說,“這樣吧,我們集團業下有個一線的品牌正在找代言人,你如果不嫌棄可以讓你經紀人和我助理聯繫一下。”
“哦,你也會玩潛規則了。我該謝謝你嗎,孫總,一線品牌代言,看來您還挺大方的。”包梓珊的話冒著沖天的酸氣。
孫毅只得無視,雖然初心變了,但他還是很紳士的給彼此留了面子。
如果包梓珊當初沒有反覆陷害左伊夏,孫毅也不至於對她完全失望,當然也只是如果。
畢竟她毫無顧忌的陷害了,至今仍然是一副天下都欠她的模樣,半點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或者包梓珊的本性就是這樣,孫毅身爲管家的時候,可以包容她,可現在已經做不到了。
孫毅從頭到尾,也只是在最後她要離開的時候提了一句,“請你回去勸說一下你的父母,不要再找我了。”
包梓珊當即紅了臉,原來不只她一個人在死皮賴臉,連她父母也在找孫毅想挽回。
現在的包梓珊經歷了宋坤那種渣男,還被他那番醜聞拖累,想再嫁就難了。包家父母也是出於這種原因,想去找孫毅挽回。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是他們一家人想到一起去了。
“放心,他們不回再找你。”包梓珊雖是氣極說了這樣的話,但還是給自己留了後路,她的家人不會找,但她還是會找來的。
孫毅沒有心情去理解她字裡行間藏著的意思,他繼續自己的工作,抽空說了聲,“那謝謝了。”
這般客氣疏遠,他們之間的情是真的斷了嗎?
包梓珊這時也想起左伊夏的好來,如果她在這裡,如果她還是朋友,以左伊夏義氣的性子,或者會幫她勸說孫毅吧。
只是可惜,如果也太多了。
此時的左伊夏正自顧不暇呢。
左伊夏在餐廳裡,感覺到聶胤辰那股冷氣回來,她忙碌得頭也不擡地說,“你回來了,今天的菜是我做的哦。”
她本以爲他會毒舌地接上一句,“你做的能吃嗎?”
可等了一下,居然沒聽到,她這才感覺到不對,擡頭卻看見聶胤辰身邊還站著一個模樣和他有幾分相似,頭髮花白的中年人。
左伊夏立即感覺到不對,她緊張地垂下手,還算出得了廳堂地鎮定問了一句,“您好,您是聶叔叔吧。”
“你好。”聶先生相當親切地露出笑容,“你就是……”他猶豫了一下,笑容可掬地問,“我該叫你一一,還是zeoy好呢。”
左伊夏正想說什麼,聶胤辰半點不客氣地打斷,冷冷地說,“叫全名。”
他說完坐到餐桌上,管都不去管還尷尬站著的父親。
左伊夏已經感覺到很不對,她歉意地衝聶先生點了點頭,請他坐下。
她繞到聶胤辰身後,伏到他耳邊,小聲說,“去洗手。”
聶胤辰由她牽著,拖著他去洗手間。纔到門口,她就被他摁到牆上親了一通。
左伊夏掙扎出來說,“喂,洗手。”
“真洗手啊。”
“不然呢。”左伊夏抓著他的手放到水龍頭下,調了溫水幫他洗手。
聶胤辰在她身後圈著她,由她爲他服務。
左伊夏一臉操心模樣說,“怎麼突然就把人請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看我穿的這是什麼衣服。”
“怕什麼,你又不醜。”聶胤辰蹭著她的脖子,懶懶說著,醜媳婦見公婆什麼的,她還真是這種心態啊。
“可這也太不正式了吧,萬一你爸爸生氣怎麼辦?”
左伊夏想的是,聶爸爸生氣了,一會她要和他談的事就會有阻礙。可她忘記這樣說,好像新媳婦怕公公不滿意一樣。
“不用管他,只要我不生氣,你什麼都不用怕。”他捉著她的指尖,輕吻著她的脖子。
“說得輕鬆,這事……聶胤辰,你放開我!”左伊夏突然發現形勢已經越來越不對了,她的衣服幾時被解開了。
“你爸爸還在外面。”左伊夏生氣地掙開他。
聶胤辰瞇著眼睛威脅她,“喂,女人,惹我生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是嗎?”左伊夏轉身,帶著一抹陽光的笑容伸手給他整理衣領。
她整理的方式不是束好,而是打開。她解開他的領帶,解開他的衣領釦子,然後伸手撫摸著他的脖子,再然後,她墊起腳尖,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嘶。”聶胤辰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女人下口還真是狠。
也許是知道自己咬過了,她想起怕了,她怯怯低頭,裝起可憐。
“對不起。”她墊起腳在他傷口上親了一下,然後從他手臂下鑽過去,頭也不回地跑了。
左伊夏跑回餐廳想乘機和聶先生說什麼,可還沒來得及開口,聶胤辰已經回來了。
他很散漫地解開了襯衣領口,脖子處一塊牙印明晃晃的,叫餐廳裡另外兩人尷尬得轉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