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稱爲一聲名媛,最少得能擠進國際型宴會,至少能參加一回巴黎克利翁舞會。但想參加這種等級的時尚盛宴,想得到ophélierenouard的邀請卻不是件容易的事。
很多人甚至說是使盡渾身解數,也不一定能成爲那24人之一。
作爲一個華人,被國際認同的藍血本來就少,想參加這種盛會就更加不容易了。
因爲左伊夏的擋道,包梓珊未來的路變得艱難。她明白想讓is同時去捧兩個華人女代言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要舍其一的話,肯定是她被捨棄。
加上與左伊夏一番不愉快的會面,讓她對自己的未來更加積極起來。
恰好克利翁名媛舞會舉行在即,她回家後和父親談起此事,可包先生的財富值雖然還稱得上一個豪門,可要說名門就有些牽強了。
包先生本就對女兒有些意見,他笑話她說,“你翅膀硬了想飛就自己想辦法去,自不量力!別害我和你一起被人笑話。你那麼不喜歡宋坤,我成全你,反正你多的是姐妹可以接替這個位置。”
父親的冷漠讓她覺得自己被左伊夏推到一片死地,前無道路,後無退路,is的代言是個死局,父親也對她完全失去了耐心。
她現在想回家安靜的當個沒主見的傀儡木偶都不行,因爲包先生在外面有數量龐大的私生女搶著接替這個傀儡位置。
這事若發生在以前,她或許會直接跪地祈求父親的原諒,可經歷情人朋友接連“背叛”後,她的性格發生了核裂變似的完全不受控制的巨大變化。
她當即轉身,找到了自己的母親。
胖胖的包太太只生了一個女兒,卻能坐穩正室的位置,是因爲她有她的出身在。
包太太姓文,父親是將軍級的人物,可因爲本人長相能力實在不出色,得不到父親的寵受,後又嫁得一般,這才被整個文氏家族淡忘。
但文氏家族卻並不落魄,和景家幾乎是處於同一水平線的位置。
包太太知道自己女兒也和她一樣被徹底拋棄時,內心幾乎陷入絕望,她立即抓著女兒的手臂,讓她去找宋坤。
文景兩家有交情在,只要宋坤幫忙她,把她引見給文家那些叔叔,一切還有希望。
包梓珊猶豫了一番,最後約了宋坤。
說明來意後,宋坤卻抱著手笑著問她,“我爲什麼要幫你?”
包梓珊和他一起站到酒店的窗邊,看著樓下螻蟻般的人羣,微笑說道,“我們會有同一個敵人。”
“敵人?”宋坤皺眉,他抱著包梓珊的腰一副甜蜜情人的模樣,可嘴裡卻問著別的女人,“我倒是想問問,你是哪裡得罪你那個好朋友了,爲什麼她一定要和我爲敵呢?”
“也許她選擇你哥哥了呢?”包梓珊無害微笑著,很輕易就說出挑撥的話來。
宋坤的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左伊夏選擇了他哥哥,聽到這樣的原因,無疑是對他的雙重羞辱。
作爲男人他輸了,輸了臉面,連這張臉也輸了。
比背景,比臉都輸給哥哥,這還真叫他不想接受。
“好,我幫你,不過這事之後,你該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宋坤抱著她轉身,笑瞇瞇地看著她的眼睛一往情深地說著,明明帶著威脅的話,卻說得像是深情的表白。
“當然,我會好好和你合作,會懂事的不去過問你的私生活。”包梓珊迎著他的目光,用同樣深情的姿態,拋出這個巨大的誘惑。
想擁有一個有背景又懂事的女人,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宋坤看著她,情不自禁地說了一句,“寶貝,我愛死你了。”
“嗯,我也愛你。”包梓珊說著同樣的話,同樣的言不由衷,兩人深情擁吻著。在頂級酒店的頂樓總統套間裡,踩著腳下無數卑微無力,卻拼命忙碌的螻蟻一般的人羣。
一場盛宴讓包梓珊和宋坤結成了盟友,在宋坤的牽引下,包梓珊以景家未來媳婦的身份重新得到文家的認同,宋坤同樣也得到文家支持,成爲內定的女婿。
文家叔叔幫助包梓珊得到了克利翁名媛舞會的邀請,她很低調的掩藏著一切,她由內到外的變化,潛藏發生著卻逃不過一個人的眼睛。
如果有一個人一直用心關心著你,那麼你的任何變化,不管藏得多深也逃不過他的關注。
孫毅費了很大力氣,才約到包梓珊,她一身名媛打扮帶著巨大的墨鏡,帶著時尚又遮面的大禮帽,巨星般掩蓋身份的方式,反引來許多人的關注。
孫毅第一眼就認出她,兩人約在聶胤辰業下的那間本城頂級餐廳,孫毅看她過來,引她去了最好的那個觀景位置。
包梓珊坐到位子上,抱著手臂只看窗外的景身不看眼前的人。她防備的氣場很明顯,孫毅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兩人僵硬地對坐著一時無語。
因爲是定製餐廳,waiter拿來menu問包梓珊,大廚爲她定製menu的是否合適。
她並不是很想久留,隨意揮手說,“隨便。”
終於有人說話,這叫兩人僵持的氣氛有了一絲絲裂縫,孫毅適時說上一句,“有幾樣餐點是你喜歡的,要不試試吧。”
“不必了。”她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當年他們都沒有那樣的身份坐在這個位置,那時聽說左伊夏在這裡跳過舞,她還羨慕來著。如今卻連最喜歡的頂級甜點擺到面前,她也沒了興趣。
沒想到因爲一個左伊夏,他們都將自己晉升了。包梓珊半點不客氣地說,“看來你跟著她,身價也飆升了。”
“謝謝你,沒用雞犬來形容。”孫毅自嘲著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以他對包梓珊的瞭解,以前的她會直接對他吼,“你跟著姓左的,也算是雞犬升天了。”
孫毅只是回憶起她原來那種霸道的可愛模樣,可包梓珊卻想岔了方向,她冷笑說,“看來你更喜歡當雞犬。”
不同於以往不講理的嬌蠻,孫毅聽出她從語氣到表情裡無情的刻薄。孫毅不想看到她這樣,他祈求般說道,“爲什麼非要這樣,如果我退出,你能做回原來的那個包梓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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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要更夠,每天在這麼詭異的時間更真是夠了,白天忙得很凌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