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胤辰答應的事,自然會做到,他試圖聯繫父親的時候,卻發現聶先生的手機關機,連貼身秘書的手機也關機了。
他放下電話,叫崔秘書去查聶先生的下落。
然後親自過去,於是大約中午的時候,聶胤辰立在某間頂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面色冷漠地看著窗外明媚的風光。
窗簾被打開的瞬間,牀上的兩個女人感覺到光亮慌張地躲到被子裡。
安穩睡在兩個女人中間的聶先生,後知後覺地被推醒,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高大挺拔的兒子,全無半點羞意地打著哈欠說,“呃,兒子,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
聶胤辰沒有回頭,他看著窗外,只給他一個冷漠的背影,“我女朋友想見你,晚上回來吃飯。”
這算是正式的邀請嗎?
聶先生用手指梳理著自己花白的頭髮,淡笑說了一句,“好啊。”
聶胤辰得到回答也就不再停留,他離開時,站在門口冷漠地說了一句,“白秘書,你要再敢關機,就別當秘書了。”
被子裡其中一個光裸的女人爬了出來,緊張地說,“聶少,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
聶胤辰根本沒等她的回答,人早已經離開了。
糜爛的房間裡再次恢復平靜,白秘書又恢復冰山模樣,趕緊地起來把衣服穿上。
聶先生熱情地把她抱回來,摸著她潔白的大腿,沒正經地說,“喂,我兒子說得對,你就別當秘書了,直接當我情人好了。”
白秘書沒空理他,她現在悔得要留下眼淚來。
白秘書被留在聶先生身邊,其實就是聶胤辰放過來的眼線,可她還是抵擋不住聶先生的魅力,還玩出這樣瘋狂的花樣。
現在聶胤辰怕是要拋棄她這個眼線了,當秘書還能長久,當情人,怕是不出三天就會被風流的聶先生拋棄吧。
同樣是姓聶,年長的聶先生在感情上卻沒有兒子聶胤辰沉穩,女人換了一拔又一拔,這個極其花心的色大叔,沒節操到身邊的秘書,家裡的女傭都騙過來隨便睡。
也難怪,這樣的人會在聶胤辰十幾歲的時候,就逼他接管整個聶家盤大的生意。
當爹當成他這樣,也只能嘆上一句,聶胤辰的命不好,碰著一個“坑”爹。
白秘書不管牀上另一個女人了,拖著聶先生,就把他弄起來準備,“您還是快起來吧,聶少不喜歡別人遲到。”
“怕什麼,晚飯纔去。”聶先生毫無顧忌又去抱另一個女人親熱,“說起來,我兒子那個女朋友還挺漂亮的,身材,噝,臭小子眼光還挺不錯的,不愧是我兒子。”
白秘書恢復冰山狀,毫不留情面地說,“我勸您還是別亂開玩笑了,聶少會殺了您。”
“哼!”聶先生極輕地哼了一聲,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左伊夏當下並沒有得到消息,晚上就會見聶先生。
她還在擔心地和白姨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只是被聶胤辰逮來,剛好住在這裡,可不想這種時候遇上他們父子大戰。
左伊夏在擔心這些的時候,並不知道,在外面,關於她的消息已經被傳了滿天。
最先發現勢頭不對的,正是她之前的朋友包梓珊,包梓珊身爲一個在一線邊緣徘徊,而且是很使勁徘徊的明星,在某天突然被媒體關注了。
不管採訪什麼內容,問到她這兒,都會自動轉移到她的“好朋友”左伊夏。
“聽說左伊夏接到了大牌的香水廣告,這消息是不是真的?”
“那她之前和某位大少結婚的消息不會是假的吧,是不是炒新聞啊。”
所有猜測懷疑都丟到包梓珊頭上,可包梓珊甚至都跟左伊夏不是同一間經紀公司的,她憑什麼會替她回答這些棘手的問題。
但漸漸的這股風聲越傳越洶涌,以至有些媒體都直接捕風捉影地報道了出來。
這時候,包梓珊感覺不對了,她找了這個藉口去見孫毅。
孫毅現在是夏家的大紅人,雖然說他當年是奔著和左伊夏合作的目的,纔去夏家,可漸漸的他感覺到,他能處的位置也只能是管家。
所以他很自覺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盡心盡力的感覺夏家管理生意。
夏先生相當信任他,有很多產業都是直接交給他打理。
以至短短的時間裡,孫毅也迅速擠身名流,成爲本城很搶手的黃金單身漢之一。
拖左伊夏的福,孫毅總算爬到了他想要的位置。
不過願望實現時,他的初心也早已逝去了。
那時,他想要的是和包梓珊站在同樣的高度,他不想包家人看不起他。
只是現在他做到了,卻沒有當初的心情。
穿著精緻的西裝,坐在高樓最大的那間辦公室裡,舉手投足都有了霸氣的孫毅接到專屬秘書的電話,說是有一位包小姐要找他。
孫毅翻看著自己的文件,頭也不擡地說,“告訴她,沒有時間。”
秘書爲難地說,“包小姐說,是因爲左小姐的事找你。”
孫毅立即放下文件說,“讓她進來。”
包梓珊在外面清清楚楚地聽到這一切,或許那個秘書是故意的,包梓珊只覺得自己的臉面又一次被狠狠踩到地上。
自從和宋坤荒唐的婚禮之後,她整個人生都被踩得無處翻身。
她要很艱難地重做一翻心理建設,才能厚著臉皮走進孫毅的辦公室。
孫毅沐著陽光,已是一副成功人士的穩重模樣,他淡定地看著包梓珊進來,沒有多餘的話,只等著她說左伊夏的消息。
包梓珊終究藏不下怒氣,她氣憤地說,“是不是,不因爲她,你見都不會見我一面?”
孫毅沒有回答,而是又拿起一份文件,繼續忙碌的工作。
他的沉默就是回答。
包梓珊氣得當即就想轉身走掉,可是她咬牙忍了忍,切齒說道,“hades在放消息,說左伊夏和景佑軒的結婚是炒新聞,我猜她很快就會出現。”
“確定?”孫毅終於開口,卻是並於別人的事。
“不確定,全部是我的推測,信不信由你。”包梓珊賭氣說著,卻發現,她已經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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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問,什麼時候寫完。
我感覺這種偏日常系的文章,其實可以分卷看,每卷可能是人生的一個階段
如果懶得看,其實在卷尾你可以當是結束。
公主和王子從此過上沒羞沒燥的互黑的幸福生活,大概可能是這樣
哼,我纔不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