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烈的火焰突然被抽空,所有人尋到左伊夏的方向發現了這枚非常養眼的小美女,混雜的人羣居然發出一致的起鬨聲,要拱她上臺。
左伊夏深吸了一口氣對身後的管家說,“抱我上去!”
舞臺有一米左右的高度,聶管家橫抱著她,把她託了上去。
她站上舞臺一襲黑色的長裙和熱辣的蘇珊一對比,立即顯出她那格格不入的乖乖女氣質來。
她這樣,怎麼跳都不會hot好嗎?場面有些冷,觀衆們也有些掃興的感覺。陡然安靜的舞臺上,左伊夏聽到蘇珊不屑的輕嗤聲。
左伊夏不以爲異,依舊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她在臺上走了幾步,選了一個位置站定,燈光從她頭頂照射下來,位置正好。她轉目看著後面的dj,熱情的dj很配合的再次打開音樂。
dj可能是覺得她是個鬧著玩的小妹妹,就給放了一段很可愛很可愛的《小兔子乖乖》。臺下一片鬨笑,臺上的音樂,臺上的人,瞬間就換成了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調調。
臺下的觀衆不賣帳了,掃興地紛紛走開。
突然“刺啦”一聲,有布料被撕開的聲音傳來,所有人轉過頭,他們看到臺上乖乖的小美女突然撕破了自己的裙襬,乖乖的長裙被她兩下撕成了性感的小短裙。
人們瞪著大眼,疑惑地看著一時的驚變,同時也轉不了眼的看著臺上驚豔的白皙長腿。
左伊夏抖了抖手腳,在小兔子乖乖的音樂中,淡定地稍稍做了個熱身,她從小是跟母親學過舞蹈的,簡單的一個熱身動作充分看出她的功底,她的腰腿非常柔軟,輕鬆下腰什麼的都不值得說。
她熱身完再次看著dj,這一回dj不敢再輕視她,老實地給她放了一段節奏很有力的舞曲。
她一早就觀察過,選好了燈光和舞臺站位最佳處,隨著激烈的音樂,她做了一個搖曳的下蹲動作。
蘇珊的舞蹈在夜店裡如果說是高水平的話,那左伊夏一個動作已經顯示出她是專業級的水平
。非職業和職業的區別在於,一個是用她的性感去驅使腰肢扭動,專業人士則是知道身體每一塊肌肉如何律動可以讓本身的性感成倍發散出來。
最美的女人,最專業的舞姿,最性感的舞蹈,接下來她每一個動作,都燃爆全場。客人瞬間成倍增長,連門口都擠滿了人。
蘇珊呆掉了,她沒想到這小姑娘藏得這麼深,她轉目看著聶少,毫無疑問聶胤辰正看著舞臺上的左伊夏,只是他眼睛裡不是欣賞而是憤怒。
他等不得一曲完就想把他的那隻亂放電的小寵物打包抓回去,關進籠子裡再也不放出來。而且他還真這麼做了,他叫出身邊幾個保鏢,讓他們迅速繞到dj的位置,關掉舞臺上所有的燈,只留一束追光照在蘇珊身上。
正跳舞的左伊夏發現燈光滅了,她正疑惑著整個人已經被人摟在懷裡,挾持著往臺下走。
“幹嘛?”她發現是管家,所以沒有掙扎。
“你已經贏了。”管家沒放開她,摟著她擠開人羣一直走到門口,可門口一個不長眼的絡腮鬍男人攔住了他們。
他是這間夜店的老闆,在道上有些本領,只是他那長相太黑社會,再怎麼笑瞇瞇地裝可愛,也只是像一隻想要誘拐女孩的粗野狼人。
他攔著左伊夏說,“小朋友,要不要來我們這裡跳舞,錢好說。”
“滾!”聶少爺的怒氣不容小覷。
夜店老闆想到最近道上的某個傳聞,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左伊夏疑惑看了一眼,很不理解爲什麼那人長得粗壯,膽子卻那麼小。
人們正看著舞臺上的表演,突然臺上就暗了,燈光下換成另一個人。觀衆們以爲是換人表演沒怎麼在意,臺上被追光照著的蘇珊很快回神,但她是來比試的,又沒有表演的義務,發現聶少走了,她當即也要走。
可是臺下的人看得正high哪肯放她走,結果她反被困在臺上,好在她也是有保鏢暗裡跟著的,費了些力氣還是從臺上蹦了下來。
等她追著聶少出來時,他們已經站在車邊要上車。蘇珊費力追上來,卻又不知道要幹什麼。嫉妒和愛情都是能衝暈頭腦的東西,顯然知性睿智的蘇珊老師一下子兩條都佔了。
左伊夏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問她,“蘇老師還有什麼事嗎?”
“你……”蘇珊突然想豁出去說點什麼,最少要告訴這個囂張的小丫頭不要糟蹋她的男神。
可還沒開口突然被聶少爺攔住了,他冷厲說道,“mind_your-words!。”
蘇珊老師擡頭看了他一眼,畏縮地閉上嘴。
左伊夏並不知道其中糾纏,她只以爲管家是因爲之前蘇珊言語激烈,讓他小心言辭。再怎麼樣也不會想到他是叫蘇珊管好自己的嘴。
隔了一層語言,更容易把意思曲解到自己能想到的方向。
蘇珊本來已經被聶少嚇得偃旗息鼓了,可看左伊夏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她忍不住抓著聶胤辰的袖子脫口說道,“我只是爲你不值,她這樣的人不值得你這樣?”
聶胤辰冷冷瞪著她,渾身的寒氣在聚集。
這兩人僵持的時候,沒注意另一個人也在發怒。左伊夏咬牙心想著,你追男人追你的,踩別人做什麼,什麼叫不值,說得她好像多不堪一樣。
她頓時時來脾氣了,扯過管家霸道地說,“我說了,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蘇珊再次被人打斷,心裡的氣焰被滅得徹底,她沒勇氣再挑戰聶少爺的怒氣,她嘆了口氣不甘的走了。
終於再一次清靜了,聶胤辰看著氣得像小刺蝟一樣的人兒,他那點怒氣頓時消散了。他側目盯著她,心想著,小樣兒,說了的話,是要負責的。
過了許久,兩人坐在車裡都快要到家時,左伊夏突然尷尬地解釋,“呃,我剛纔的話是氣話。”
“沒事。”聶管家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流連,本來很正常的話因爲他的眼神一下多出些曖昧的味道。
她轉過頭,直接無視,她纔不要再解釋這些曖昧不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