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既然是以正義之名,脅迫左伊夏,那麼左伊夏要說了“不走!”
他就沒什麼理由繼續(xù)他危險的行動,他許是沒想到左伊夏答應(yīng)得這麼幹脆,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愣了神。
左伊夏只得冷漠地提醒他,“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走了,你還用槍指著我?guī)致铮俊?
woo面具後的眼睛遊移轉(zhuǎn)動了一下,還瞟了聶胤辰那邊一眼,這才慢慢放開左伊夏。
“對不起,我以爲(wèi)你要走,一時激動了。”
他的歉意,對左伊夏半點不起作用,她退到一邊,繞到病牀的另一邊,切進保鏢的包圍圈裡。
這才揚目看著他囂張地說,“不好意思,總統(tǒng)先生,我騙了你。”
woo頓時怒目,身體前傾,可不等他有半點反應(yīng),保鏢就攔住了他。
“我本來糾結(jié)不知道要不要走的,但你既然拿槍逼我,那我就一定要走了!”
“你個……”woo大概是要罵難聽的話,可看了一眼正冷目盯著他的聶先生,他那些難聽的話不敢罵出口。他只得硬嚥回去,氣憤地指著她說,“你是故意的,故意借這機會把罪名推給我,其實你早就想走了。哼,你那個老情人景先生的父親快不行了吧,你是想回去照顧他吧。這種時候拋下聶,去照顧老情人的父親,你還真行。”
而對他的冷語,左伊夏並沒有解釋,她無需和他解釋。
她低頭看著病牀上正回望著她的聶胤辰,目色溫柔如水。
聶胤辰擡手,兩人的手很自然地牽到一起。
撇開woo的胡鬧,他有些無奈地看著她的眼睛問,“真的?”
左伊夏伏身貼在他胸前,只是貼在他胸口,沒有給他添加任何的壓力。她不敢看他,有些沉重,有些無奈地說,“真的,我想回去一趟。”
聶胤辰極輕微地嘆了一口氣,只有貼著他胸前的左伊夏感覺得到,也因爲(wèi)感覺到了,有些自責(zé),也有些擔(dān)心。
聶胤辰面色如常,對於弄假成真的離開,他沒有半點表情,他輕輕摸著她的頭髮,輕聲說,“記得我說的那句話。“
“什麼?“左伊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了,但她不併知道他所謂有的那句話是什麼。原來他們雖算相戀卻不熟稔,所以這樣的問題她不好意思問,現(xiàn)在她似乎沒那麼多顧忌了,既然沒懂他的話,就不去猜,而是選擇直接問出來。
聶胤辰完全沒想到,這個傻丫頭,居然不知道他說過什麼,好吧,那樣的話他不會再說第二遍,他轉(zhuǎn)而撫著她的頭,說了另一句,“我等你來到我身邊。“
這話的意思,自然是肯放她走了。
可左伊夏在激動之餘,總覺得有那麼點不對勁。
他有和她說過這種話嗎?
難道是上回扮成丑牛的時候說的?
可是那時候有必要說這種話嗎?
雖然她是一頭的霧水,可這個時候,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最佳時候。
她拉回思維,重新擡頭看著他,那熟悉的英俊面龐雖然冰冷無情,但他的心是溫暖的,是寬容的。
“嗯,等我。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工作得太晚。“她溫柔說著,忍不住親吻他的額頭,耳朵,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小心woo。“
因爲(wèi)那一陣輕拂耳尖的暖香,聶胤辰的目光不由一震,這丫頭,她居然說了這樣的話。
難道就不能多說些沒用的情話嗎?這樣的提醒,這樣貼心的耳語,這樣暖心的馨香,還真叫他捨不得她走。
她拿了一個銀色的手掌型護身符纏在他的手腕上,那是前不久她託肖虹幫她弄來的,當(dāng)?shù)赜忻淖o身符“法蒂瑪之手”。
她之前聽肖虹提過,肖虹在本地求了一個護身符,很靈驗,最少她來了幾趟阿克汗,遇到過槍戰(zhàn)暗殺,她還完好無損的活著。
她讓肖虹般她求了一個,一直留在身邊,似乎她也算平安。
現(xiàn)在她要離開了,就把這個曾經(jīng)守護過她的護身符送給他吧。
聶胤辰看著手腕上的東西,有些無奈地問她,“掛東西在我身上,是想做標(biāo)記,提示我,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嗎?”
“這是護身符,不管是不是真的靈驗,我希望能多一些力量保護你。”她澄清說著,依舊不作奢望,甚至表現(xiàn)了出來。
聶胤辰因她的反應(yīng),心情一時有些複雜。
不管有多少依依不捨,左伊夏終究是要離開。
她又何嘗不知道,她留在他身邊纔是他最大的危險。她已經(jīng)模模糊糊地感覺到,上一次的槍擊,是有人利用她在算計聶胤辰。
也許她的離開,也是暫時對他最好的守護。
左伊夏是乘坐聶胤辰的私人飛機直達(dá)a城的機場,相當(dāng)?shù)谋憬荩∪チ宿D(zhuǎn)機的麻煩。
可是也同時,給她帶來了極大的麻煩。
夏承功看到好不容易回來的女兒,卻不及鬆一口氣,就得氣得血壓升高。
“你不回來,難道就是因爲(wèi)hades!”夏承功氣得摔了自己那隻珍藏的,當(dāng)年左唐娜送給他的青花瓷茶杯,“你還真是我夏承功的女兒啊!”
左伊夏看著夏先生書房印花波斯地毯上已成悲劇的破碎杯子,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徒勞的解釋,“爸,我出了一點事,是他救了我,他還受了重傷,我總不能拋下他!”
“所以,你以準(zhǔn)備以身相許了?我且不說,你是有多蠢了,那個男人會娶你嗎?”夏先生憤怒的話叫左伊夏也是啞口無言。
她回答不了這樣的問題,因爲(wèi)她知道答案,因爲(wèi)她是真的蠢了。
爲(wèi)愛情奮不顧身的女人雖然愚蠢,但似乎也是自己都阻止不了的天性。
女人本就是爲(wèi)情而生,爲(wèi)愛而活的古怪生物。
“我管不了你怎麼想的了,我會和景家人說,你是被姓聶的扣住了。他們怎麼想你,我也管不了了,現(xiàn)在先把老景救回來再說。”夏先生氣憤說著,現(xiàn)在之開始心疼地上的茶杯,他彎腰試圖要去撿。
左伊夏先彎下腰幫他撿了起來,“呃,救?景叔不是不行了嗎?”
“不這麼說,你會回來嗎?”夏先生接過一堆茶杯屍體,霸氣地說著,半點沒有騙小孩的不好意思。
好吧,瞧瞧這一家子的,老老小小的都是大騙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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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殺手,有新的猜測了嗎?至於霸氣,哈哈,場面當(dāng)然要大一點才叫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