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奴婢顯然對公主的話唯命是從,如狼似虎的將萱萱從牀上拖拉下地,將萱萱牢牢按倒在地上,司容公主的鞭子像雨點般擊打在萱萱的身上。
從那些人進來後,萱萱就像木偶般任她們擺佈折騰,她的力氣根本沒法與這些人對抗,痛,但不刻意去想的話,就會麻木,覺得那些鞭子擊打在她身上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司容公主的辱罵一刻也不曾停歇,不僅是司容公主,就連她的那些宮婢們也在唾沫橫飛的罵著萱萱,時不時還用手扭掐萱萱的臉和身體,從她們的從容囂張的表情能看出這種事情她們是做慣了的。
“司容,你在幹什麼?”
是安王的聲音,門被他一腳踢開,伴隨著他的聲音,司容公主手中的鞭子已經被他抓著在手中。
“哥,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副膽小怕事的模樣,這賤人都欺負在了母后頭上,父皇昏庸才會被這小賤人迷惑,難道你也要學習父皇嗎?母后因爲這個女人都快傷透了心,哥哥你還包庇這個女人!”
相對於司容公主的跳腳安王卻很平靜,他瞟了眼自他進來便縮在司容公主背後給他行跪禮的幾個宮婢,向門外喊道,“來人,將這幾個狗奴才全部杖斃!”
“哥,你,你敢!”司容公主見安王說出這話氣得臉都綠了。
她身後那幾個奴婢更是向安王不住的磕頭,又抓住司容公主的衣袖乞求著。這些人可都是跟了司容公主多少年的心腹。以司容公主護短的性格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就這樣死去,可安王十八閻王的名頭又不是白得來的
幾個王府內人的侍衛進來將司容公主身後的幾個奴僕擡架著向外拉去,幾個奴婢哭叫聲撕心裂肺,見安王如此無情,司容公主亦是氣得眼淚汪汪,無法讓安王將話收回,她轉身用腳去踢架著她宮婢女的那些侍衛,嘴裡還喝罵著這些侍衛,侍衛們誰敢與金貴的公主抗衡,尤其這位公主還是自家主子的親妹妹,他們停下腳步猶豫的望向自家主子安王。
“將公主送回宮,告訴守衛宮門的人,沒有本王同意,不許公主踏出宮門半步!”這等於是在禁足司容公主。安王這次的話更狠更絕!看都不看眼一聽他這話而哇哇大哭的司容公主。
萱萱被人抱在了牀上,這人並不是安王,是他身邊的小廝。安王站在萱萱屋子昏暗的角落裡,一聲不吭一直到女醫師的離去!
萱萱身上的鞭傷太多太多,有些地方傷口的血和衣服粘在一起,需要慢慢將兩者分離!萱萱很痛,卻沒有痛的暈過去,她很清晰的知道女醫師在她身上的一舉一動,她很清晰的能看到安王站在黑暗的角落裡臉上的表情。他這樣狠重的處罰司容公主,他杖斃那些宮婢,是做給她看的吧!
她聽到安王的聲音,她聽到他說,“萱萱姑娘,本王前不久撿到一塊手帕,上面的字全部用血寫成,本王很疑惑,是誰能用自己的血寫出那樣話來,是誰,喜歡上了一個質子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