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要想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只要你還愛我,就陪在我的身邊好嗎?不要再想著離開我了。你就忍心讓我孑然一身度過一生嗎?以後無論有再大的困難,我們都一起面對好不好?”
卿晨墨近乎請求地向蘇青寧說著。在七年前他放棄自己的一切到明國找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註定了他未來的道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若是後悔早就後悔了。
蘇青寧不用看卿晨墨的臉就已經(jīng)知道卿晨墨此刻的表情是怎樣的了。她只是點了點頭。她把心裡所有憋悶的事情都給告訴了他,心裡卻還是凝重著。她不想自己愛的人一同分擔她的痛苦。可卻還是告訴他了。她的心裡對他還是有著幾分歉疚,知道對卿晨墨說道:“墨,我真得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更不知道你討厭什麼。我只怕自己有一天會真得觸犯到你。如果真得有那種事情發(fā)生了,我只求你一定要告訴我,不要自己悶在心裡面。”“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容易犯錯。更何況,我若是連包容你的心,又怎麼能夠做你愛的那個人。”
卿晨墨的眉眼之中都是笑意。只是他知道蘇青寧將自己心裡想的事情說出來之後,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變短了很多。只是他所做的事情不及蘇青寧當初爲他所做的萬分之一。或許她只是一直記著自己那些不好的記憶忘記了她自己是有多好了。
蘇青寧感動地看著卿晨墨,忍不住環(huán)抱著卿晨墨的肩胛,在他滿是笑意的臉上落下一吻。或許在這個塵世間,就是有這樣一個人無論你做了什麼,他都會一直想著陪著你、愛著你,和你白首不相離。而她的那個人已經(jīng)在她的身邊了,不用再去茫茫的人海里面去尋找了。卿晨墨見著蘇青寧逐漸暈開的笑意,他也伸手『揉』了『揉』蘇青寧的頭頂。他爲了她這段時間也『操』了不少了心,現(xiàn)在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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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寧出宮那日,卿月兒躡手躡腳地跑到未央宮去想嚇嚇蘇青寧,可是到了那裡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急得半死。。門口十幾個宮女急得不斷地來回踱步,好幾次都跟幾個同樣焦急的太監(jiān)撞到了一起。其餘的宮人都已經(jīng)出去找人了,只留下他們在未央宮守著。
卿月兒見著未央宮的宮人此刻『亂』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她忍不住『插』著腰指著那些人用著軟軟的聲音說道:“你們這幾個人不好好地伺候主子,現(xiàn)在這裡幹什麼?”
卿月兒見那幾個人慌得居然連她都沒有理,她的心裡也開始有些緊張了。她這幾天忙著在探月宮裡面閉關(guān),有好幾天沒有來這邊了。
卿月兒跑到一個宮女的面前扯了扯她的衣角,微微瞇著自己的眼睛用著危險的目光看著身邊的人說道:“宮女姐姐,你們在做什麼?”
宮人們見到卿月兒的時候立刻跪了下來,赤血龍騎。然後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公、、、公主吉祥!”
卿月兒即便是站著的也不及這些個奴才跪著的個子,她走到一個宮女的身邊踮起腳尖,戳了戳了宮女的額頭,說道:“你們在幹什麼?是不是我母后出了什麼事?”
卿月兒一想著之前那些妃嬪想害死蘇青寧的事情她的心裡就滿是怒氣。現(xiàn)在母后已經(jīng)位於皇后了,後宮之中已經(jīng)沒有哪個妃子敢動母后了。可她還是放心不下。現(xiàn)在她一個小孩子居然還要來『操』心的大人的事情,弄得她自己都有些累了。可是她只要一家人快樂的在一起、小蘿蔔以後快樂一點。
“回公主,皇后娘娘不見了。奴婢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現(xiàn)在整個皇宮的侍衛(wèi)都已經(jīng)閉宮找人了。”
那個被卿月兒戳額頭的宮女小心翼翼地說到。
“什麼時候的事情?”
卿月兒努力讓自己不要衝動。可是她小小的手已經(jīng)握成了一個拳頭。她只怕是自己的孃親又不要她了。。
“今天早晨的事情。奴婢今早兒去叫娘娘起牀,可是沒有想到一打開門,只見房間裡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宮女見著卿月兒圓圓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水時,不禁嚇得渾身顫抖。
卿月兒一聽完宮女的話立刻衝到了蘇青寧的房間裡面,她見著蘇青寧的寢房裡所有的東西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沒有留下半點痕跡。可是當她看到龍牀上那一疊整齊地小孩子的衣服時,她立刻明白事情真得和她想象中的一樣。
她跑到龍牀邊一下子撐著身子爬上去把那疊衣服拿下來扔到地上。她一邊皺著小臉大聲地哭,一邊在那衣服上用力地踩。
追進來的宮女見著卿月兒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不由得嚇得渾身顫抖。這個小祖宗要是發(fā)起火來他們或許還有活路,可是她一哭只怕他們所有的人都是死路一條了。
未央宮的宮人們嚇得跪了一地,幾乎沒有一個人敢過去拉卿月兒。幾個宮人見卿月兒一直都不停地哭,也沒有辦法了。只好私下讓人去東宮叫太子殿下過來。誰讓這個孩子不是一兩顆糖能夠哄得了的。
卿月兒一直哭著,直到她見著卿夜一臉寒意地走到她的面前時,她才用肥肥的小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她怎麼也不能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哭。這樣她以後還怎麼混啊?現(xiàn)在她只能強忍著淚水不讓自己抽泣出聲來。
“我只是一個小孩子。你們覺得我能夠辦到你們大人辦不到的事?”
卿夜見著跪了一地的宮人,陰沉地臉用著童聲說到。他一說完所有的人不由得背後竄起了一陣寒意。
卿夜走到卿月兒的面前伸手撿起地上已經(jīng)被卿月兒踩得滿是狼狽衣袍,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慢悠悠地說道:“你繼續(xù)哭吧,不過要哭就去你自己的寢宮哭,不要在這裡丟臉。這麼奴才看著呢,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卿月兒被卿夜給訓斥了一頓,心裡又氣又急,便狠狠地說道:“你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孃親都已經(jīng)不要我們了,你還可以這樣淡定。我哭一下都不可以嗎?”
卿夜暗暗一笑說道:“我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
“你太過分了!”
卿月兒用力推開卿夜然後捂著紅紅的雙眼往自己的寢宮跑回去。
卿夜見著卿月兒終於可以不搗『亂』回自己寢宮了,他這才坐到一旁的矮凳上,一邊低頭看著那疊蘇青寧留下的衣袍,一邊用著幾近寒冷的聲音說道:“未央宮主事宮女十人,次等宮女上百人,其他書友正在看:位面開拓者。太監(jiān)也有好幾十個人。居然連一個人都看不住。你們該當何罪?”
“太子殿下饒命!奴才們只是一時大意。日後定當全心全意地服侍主子不敢有半分懈怠。”
宮人們不約而同地說到,就像是約好了一樣。
“是嗎?”卿夜頓了頓,“所有的人都大意?昨個兒守夜換班的宮人全部拖出去杖責五十,若是能夠活下來的,就去辛者庫做事。若是活不下去的,就撒灰枯井。”
卿夜的話輕得就像是一陣風,以此同時他的臉上還是稚嫩如水的笑容。
卿夜的話一出口,守夜的人都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上。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卿夜擡起頭望著立在一旁的侍衛(wèi)。那些侍衛(wèi)被卿夜年少的臉蛋給嚇住了,便立刻把那些守夜的宮人給拖了出去。
卿夜拿著那個東西若有所思地離開了。只是他的手拽得緊緊地,力道到得讓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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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蘇青寧便跟著卿晨墨回宮了。回宮之時卿月兒和卿夜在宮門口焦急地等著他們了。
蘇青寧和卿晨墨從車輦上下來時,卿月兒立刻撲到蘇青寧身前,她水潤的雙眼裡面滿是淚水。
“孃親,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卿月兒圓圓的臉擠成一團。
蘇青寧有些愧疚地蹲下身子『摸』了『摸』卿月兒的腦袋,說道:“我以後都不會離開你們了。”
“真得?”
卿月兒稚氣地問了問。她黑白分明的雙眼裡面滿是疑虐。
蘇青寧點了點頭說道:“嗯!以後我如果再離開你們,我就會失去我最重要的東西。”
“你說的!可得記清楚了!”
卿月兒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戳了戳蘇青寧的額頭。蘇青寧見著這麼多的人看著也沒有繼續(xù)和卿月兒胡鬧。然後牽著卿月兒的手和卿晨墨一同回宮了。
在進入宮門之後,蘇青寧回頭看著後面硃紅『色』的宮門閉合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過一絲慌『亂』。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神『色』有著一絲恍惚,不禁握緊了她的手說道:“這裡不是牢籠,只是我們的家。”
蘇青寧笑了笑也執(zhí)著卿晨墨的手。這個時候卿月兒大叫一聲然後擠到兩人的中間。她一手牽著蘇青寧的手,一手牽著卿晨墨的手,然後無賴地笑道:“我喜歡走中間。”
蘇青寧很是無語地看著卿月兒這種無賴的行爲。但還是笑著默許了她。
卿夜則是一步一步在後面走著。他從來不去參合這些事情。他沒有卿月兒的活潑,更不懂怎樣去討人喜歡,只想著自己不要變成多餘的一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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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打算今天萬更的,但是兔子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8點了。沒有想過今天會有那麼多事。明天是週末,今天晚上兔子會趕稿子,在凌晨的時候把剩下的7千字補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