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寧見著卿晨墨吃驚的樣子,心想著他該不會是被自己這個樣子給嚇住了吧?她從未這樣仔細(xì)打扮過。。可是若非爲(wèi)了他,她也絕對不會這樣打扮自己。
“是不是不好看啊?”
蘇青寧有些緊張地看著卿晨墨。他如果敢對自己說一句不好看,她立刻回去換一身。
卿晨墨很快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一把將蘇青寧抱入懷中。他從身後輕撫著蘇青寧的披散在身後的青絲。他輕嗅著她的髮香,努力讓自己不去想拿當(dāng)初的事情。那件事情讓蘇青寧知道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蘇青寧聽見卿晨墨輕笑一聲,接著他低沉的聲音猶如空谷足音一般傳來。
“在我心中,你從來都是無人可比的。”
卿晨墨的話讓蘇青寧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陣紅暈。雖然這句話對於卿晨墨而言只不過是平淡無奇,簡簡單單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而已,但是對於蘇青寧而言卻是一句足以令她開心很久的愛語。
蘇青寧抽回身子望著卿晨墨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的臉,她低笑著,說道:“那和我平日裡相比呢?”
卿晨墨做出沉思的樣子,然後擡起頭說道:“我們用過早膳之後,就出宮吧。”
“好吧。”
蘇青寧有些泄氣的低下頭,然後抓住卿晨墨的手。在離宮院用過早膳之後,就跟著他一同出宮了。從吃飯開始,卿晨墨就看見蘇青寧眼中的失望,只是他也裝著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帶著蘇青寧從離宮院出去。
到了宮門口的時候,正當(dāng)兩人打算上馬車的時候。一個穿著粉『色』小裙、梳著圓圓髮髻頭上綁著粉『色』絲帶的卿月兒急衝衝地從跑了過來。
“孃親,等等我,好看的小說:網(wǎng)遊之劍走偏鋒全文閱讀!我也要一起去玩!”
卿月兒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地呼喊到。卿月兒粉嫩的小臉也因此變得更加紅了。她的身後還跟著幾個侍衛(wèi)。卿月兒是偷偷從探月宮裡面跑出來的。她一向貪玩,兩天不出門和要了她的命差不多。那些侍衛(wèi)一見著卿月兒翻牆逃跑了,也立刻跟著追了出來。
蘇青寧見著卿月兒跑得氣喘吁吁,也立刻張開雙臂接住撲了過來的卿月兒。
“孃親,父皇他、、、”
卿月兒擡頭看著卿晨墨有些陰沉的臉,她立刻收住嘴裡的話。接著用著軟軟的童音說道:“孃親,我跟你一起出宮玩好不好?”
蘇青寧回過身子,用著食指和中指戳了戳卿月兒光潔的額頭,說道:“去、去、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來瞎攪和。你快回去找你弟弟玩。”
卿月兒肥肥的雙手護(hù)住自己的額頭,癟了癟嘴,帶著哭腔說道:“我就是想出宮玩一下,你都不同意。你還好意說你愛我!我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笨小孩。”
蘇青寧被卿月兒一折騰,心裡一軟,欲同意的時候。卿晨墨走了過來,蹲下身子對著卿月兒說道:“再多說一句,就讓你去東宮陪你皇弟。他做多少功課,你也得做多少功課。”
蘇青寧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卿月兒就已經(jīng)往回跑了。她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地喊道:“都欺負(fù)我!都欺負(fù)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們了。”
“月兒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蘇青寧望著卿月兒逐漸消失的背影,心裡也有些焦急。。但是這次她表面上說著是去玩的,但是也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此行是爲(wèi)了解開自己心裡的困『惑』。而那件事情,她到真的一點(diǎn)也不想讓孩子知道。
卿晨墨笑了笑,抱著蘇青寧坐到馬車上後,說道:“月兒的『性』子你還不知道麼?她只怕今天晚上就會忘記自己到底說過什麼話。”
蘇青寧見著卿晨墨瞭然於心的樣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靠在他的懷裡,傾聽著他平穩(wěn)的心跳聲。
兩人到了二皇子府的時候,蘇青寧的心情開始有幾分激動了。一想到卿晨墨以前一直住在這裡,她就忍不住想要把這個地方透徹地瞭解一番。二皇子府的下人見著卿晨墨來了,也立刻統(tǒng)統(tǒng)跪下行禮,齊聲喊道:“皇上吉祥!”
卿晨墨也是很久沒有回過這裡了。因爲(wèi)他離去後,這個府邸差不多都已經(jīng)荒廢了,只留下了少數(shù)的人在這裡看管著。而大部分傭人都已經(jīng)還鄉(xiāng)了。跟隨他多年的侍衛(wèi)也已經(jīng)到了皇宮任職。
卿晨墨對著下人們還是用著以往的語氣喊道:“無需多禮。就當(dāng)做朕還是二殿下的時候一樣。”
卿晨墨說完後,就匆匆?guī)еK青寧往裡面走去,那些人起身後見到蘇青寧的背影,心裡都忍不住大驚起來。但是二皇子府一向都禁止談?wù)撃莻€女人,他們也都只是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後,繼續(xù)做著手中的事情。
蘇青寧見著卿晨墨從一回到這裡臉『色』就變得有些陰沉。她的心裡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個地方是卿晨墨從小就待著的地方,說到底這裡纔算是卿晨墨的家。爲(wèi)何他就像是走到了天牢一樣。然而最讓蘇青寧吃驚的卻是,這個府裡到處都是繁茂的花草樹木。而且每一株花木都已經(jīng)有很多年的年紀(jì)了。
在花木之中到處可以看見有人俯著身子修剪著一些枯萎的枝葉。有的人則在給繁茂的花木澆水。大家看到卿晨墨之後也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活給卿晨墨行禮。蘇青寧見著這些人開始的時候都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但隨即也只是埋下頭各做各的事情。蘇青寧想著自己從來沒有到過這裡,卿晨墨也沒有帶過妃子回來,這些人大概也只是好奇吧。
“以前在明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弄些花花草草來種,未來教科書。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瘋狂!你府裡的花比皇宮的御花園還要多。而且這些花長得比皇宮裡的花還要好!”
蘇青寧見著這府中四處都放著些花卉。從她一進(jìn)入府裡到行走了大抵幾百米的距離。這裡尚且還不算是府裡的花園都已經(jīng)擺放了這麼多的花木。那府裡的花園該是如何壯觀的景象。有的常見的花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開,但是她卻也認(rèn)識。不過大部分花,她倒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僅僅是籌集這麼多的品種也得要花費(fèi)很大一番功夫。
“府裡的花大部分是我母妃弄的。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精神失常。但是她對花草的心思卻一點(diǎn)也沒有變。父皇見著她每天癲狂的樣子,也開始有些煩躁,就把她送到這裡與我同住。她每日什麼花費(fèi)大量的時間在伺弄府裡的花草。久而久之,府裡就到處都是花了。而她最喜歡的便是桃花了。”
卿晨墨帶著蘇青寧往以前他所住的院子裡面走去。蘇青寧見著卿晨墨的臉上依舊是平淡的樣子,她忍不住停下腳步。隨手摘下一朵正在盛開的木槿,遞到卿晨墨的手中。。
“我摘了你母妃種的花,你該生氣了吧!”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而且我母妃所種的花不在這裡,在東院裡面。這些只是府裡的下人應(yīng)和她種的。”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雙眼狠狠地盯著他,他也只好快步往前走著。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蘇青寧對著卿晨墨的背影大聲喊道。接著快速地追了上去,一下子拉住卿晨墨的廣袖。
蘇青寧有些生氣地說道:“雖然我知道身爲(wèi)帝王是絕對不會『露』出自己的喜好。但是在我面前,你只是我的丈夫。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也藏著自己的情緒。我更不想你『逼』迫自己、、、”
卿晨墨看著蘇青寧含怒的眸子,打趣地說道:“有的時候,你還真是可愛。傻瓜,有生之年能知道一個只訴溫暖不言殤的人已經(jīng)很難了,你到嫌棄我了?”
蘇青寧的雙眸之中的怒『色』漸漸消弭。她的心裡漸漸襲來一陣荒涼的感覺,就像是身處一片荒漠之中。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有些傷痛的樣子,趕緊說道:“好了。只是說笑罷了。寧兒切莫當(dāng)真。”
蘇青寧見著卿晨墨用著哄小孩的語氣哄著她,她的心裡更加地不適滋味了。他的笑容越是溫暖,她的心裡就越是慌『亂』。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眼中的水霧,一時也慌了神,說道:“到底怎麼了?”
蘇青寧有些哽咽地說道:“我只是很遺憾我沒有在你最艱難的日子陪著你。你說我妒忌也罷。我自己沒能在那段時間陪著你,但是我同樣不想別人陪著你。因爲(wèi)我知道如果那段時間裡面若是有一個像你對我這麼好,你一定一輩子都忘不了她。而我更想要參與你所有的事情。我想要在你歡快的時候陪你歡快,你憂愁的時候陪著你憂愁。”卿晨墨聽著蘇青寧的話後,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更加用力地握著蘇青寧的手了。因爲(wèi)此刻就算是有千言萬語,也不能訴說他心裡的感動。
“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孩子一樣沒有用?甚至夜兒都比我懂事。”
蘇青寧有些緊張地看著卿晨墨。這句話在她的心裡積壓了很久了。她一直不知道她和卿晨墨到底是何時相愛的。他怎麼會愛上一個如此浮躁無知的人。她和他甚至連共同的喜好都沒有。
“你有的時候像個孩子。有的時候又比任何人都明白事理。但對我而言,你是怎樣不重要。只要你還好好地在我身邊陪著我,那便是我一生之幸了。”
卿晨墨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青寧便踮起腳尖吻住了薄涼的雙脣。她或許現(xiàn)在還明白他到底喜歡她哪一點(diǎn)。但是隻要有他這句話就好了,魔方大世界。
他的手指陷入她柔順的發(fā)間,感受著這一份柔軟的觸感。他的心裡涌動著滾燙的感覺。剎那間彷彿整個府裡所有的花都開了,而他四周瀰漫著讓人沉醉的香味。
兩人的脣舌交纏著,直到蘇青寧喘不過氣來,卿晨墨才放開她。蘇青寧的腦袋又些發(fā)暈,但是看著卿晨墨的眼神,她突然想起了夢裡面情景。
“對了。你府裡有沒有一個地方,那裡到處都是桃樹。那些桃樹開的花就像是血一樣鮮豔。而桃樹的中央是一個很大的湖,湖的旁邊有一個臨水的小榭。”
蘇青寧有些激動地喊道。她現(xiàn)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到那個地方去看看。
“你怎麼知道?那片桃林是我母妃傾盡一生的心血弄出來的。但是那些桃樹一旦從府裡移出去就會死。”
卿晨墨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心想著寧兒不該知道那些事情。
蘇青寧知道那些事情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只好胡『亂』編了一個藉口說道:“我早就聽人說過這件事情了。天橋下面說書人常常說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知道。我也就好奇嘛。”
卿晨墨知道蘇青寧撒謊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帶著她到了那個地方。現(xiàn)在已是仲夏之時了,府裡的桃花早就已經(jīng)凋謝了。蘇青寧沒有見到夢裡面的盛景,心裡不免有些遺憾。但是她在夢裡面走了老半天都走不出去,卿晨墨帶著她,很是輕鬆地就走到了桃林中心的大湖。湖裡的荷花開得很是燦爛。陣陣幽香撲面而來,蘇青寧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她見著湖邊的小榭更是尤爲(wèi)激動。這個地方真的和她夢境之中一模一樣!
“這裡爲(wèi)什麼會修建一個小榭?”
蘇青寧拉著卿晨墨疾步往小榭裡面走去。卿晨墨明顯感覺得到蘇青寧的期待,他怕蘇青寧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他的心也不由得開始繃緊。
“這個只有問當(dāng)初修建府邸的工匠了。”
卿晨墨的回答讓蘇青寧很不滿意。但是蘇青寧想想這也算了。不用跟他計(jì)較這麼小的事情。不過這個地方要是搬到皇宮裡面,夏日的時候肯定很涼爽。當(dāng)初她在掖庭宮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麼弄呢?
蘇青寧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發(fā)現(xiàn)這裡果真和夢裡是完全一樣。她難道以前來過這裡?但不對啊,她和卿晨墨剛回櫺國的時候是在城南的一個別院居住。
“我以前做了一個夢,夢裡面的場景和這裡一模一樣。那個時候正是桃花盛開之際。夢裡面的我打扮得就和今天有七八分的相似。”
蘇青寧坐到凳子上,仔細(xì)地看著四周的一切。連窗戶上的雕花都和夢境裡面一模一樣。而那緙絲屏風(fēng)上的圖樣也是一點(diǎn)都沒有變。只是她已經(jīng)完全忽略了自己把謊言給拆穿了。
卿晨墨繼續(xù)順著她的話說道:“還有這樣奇妙的夢?那寧兒的夢裡面可有我?”
“當(dāng)然有!我當(dāng)時居然還喊你二殿下!當(dāng)時你穿著一件白『色』的廣袖深衣,袖口和襟口都是青『色』的紋路。那邊還放著你最喜歡的那把琴!”
蘇青寧說著就指著當(dāng)時放琴的位置。卿晨墨聽著蘇青寧的話,手指忍不住有些顫抖了一下。
“你這到底是夢境還是記憶?若是夢境,怎會連那些細(xì)節(jié)之處都記得一清二楚?”
卿晨墨故作鎮(zhèn)定地說到。
“只是那個夢太可怕了。所以我纔會記得那麼清楚。當(dāng)時我把毒『藥』放在了湯『藥』裡面,然後還騙你餵我喝。當(dāng)時你好像要對我說什麼事,但是我說自己很累了,法寶修復(fù)專家最新章節(jié)。想要上牀休息了。你就想等我睡醒之後再說。只不過當(dāng)初我喝了毒『藥』哪裡還醒得過來。”
蘇青寧見著卿晨墨的臉『色』很是難看。也知道她所說的話確實(shí)太可怕了。也只好拉著卿晨墨的說說道:“那不過是個夢罷了。現(xiàn)實(shí)中的我纔不會那麼虐待自己。而且我腦子如果不是進(jìn)水了,又怎麼會用那種讓人活活被痛死的毒『藥』『自殺』。”
“寧兒在夢境之中怎麼會知道那毒『藥』讓人很痛?”
卿晨墨不解地問道。按理說人在夢境之中觸覺嗅覺味覺都沒有了。又怎麼知道痛?
蘇青寧慢慢回憶著說道:“當(dāng)時我喝了『藥』之後,你就坐在這裡彈琴。而我就在屏風(fēng)後面休息。但是我好像不像讓你看到我死時的樣子。我爲(wèi)了不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就在翻身的時候吃了一顆啞『藥』。那樣的話,就算是再痛,也喊不出來了。”
蘇青寧笑了笑,心想著自己在現(xiàn)實(shí)中說不定還想不到那個辦法呢!
“既然是個夢,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們之間不要再有這樣的事情就好。”
卿晨墨的面『色』仍然是淡然得如同春風(fēng)一樣。但是他的心此刻正在滴血。劇烈地疼痛從他的心蔓延到了他身體各處。
“我有些東西還在書房那邊,當(dāng)初忘了帶走。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對我而言也頗爲(wèi)重要。你走了這麼久也該累了,就先在這裡休息片刻吧。我去去就回來。”
卿晨墨說著便起身往外走著。蘇青寧也有點(diǎn)累了,確實(shí)想先休息一下。也笑著給卿晨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到了自己當(dāng)初的書房後,臉上所有的僞裝全部消失了。他腦中不斷出現(xiàn)她趁著翻身時偷偷吃下啞『藥』時的畫面。他心中的那個窟窿越來越大,痛得他有眩暈的感覺。終於的喉間一甜,嘴角流出殷紅的鮮血。
“主子,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一個暗衛(wèi)見著卿晨墨的異樣,立刻出現(xiàn)在卿晨墨的面前。
卿晨墨轉(zhuǎn)過身子伸手擦掉嘴角的鮮血,說道:“沒事。在今天我和寧兒回去之後,封掉二皇子府。任何人都不得再進(jìn)入。至於府中沒有依靠的下人就讓他們到城南別院去住吧。”
“是!但主子的身子真的沒事嗎?”
暗衛(wèi)接到命令後,仍然有些猶豫不知道是否該離去。
“有沒有事朕心中自有分寸。你只要做好朕交代的事便好!”
卿晨墨說完後,走到書架旁低下頭查找一些東西。暗衛(wèi)知道卿晨墨不喜有人在旁打攪,便立刻從書房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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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寧靠在小榭外面走廊外的欄桿上。心想著卿晨墨去了哪裡久都還沒有回來。她的心裡也開始有些焦急。突然她見著一隻蝴蝶狀的風(fēng)箏斷了線,開始往下掉。而那紙糊的風(fēng)箏要是掉進(jìn)了水裡,肯定就作廢了。蘇青寧立刻飛身接住了風(fēng)箏,然後用輕功飛到了對岸。她心想著,大夏天的放風(fēng)箏,這人也太奇怪了吧。
她尋著風(fēng)箏掉下來的方向,按著卿晨墨帶她進(jìn)來時的走法,很快就從桃林裡面走了出去。只是她走出去之後,一個人都沒有見著。
“到底是誰的風(fēng)箏?不出來認(rèn)領(lǐng)的話,我可就私吞了!”
蘇青寧對著外面大聲地喊道。可是這外面除了一堆花草外,一個人都沒有。然而就在蘇青寧轉(zhuǎn)身之時,一張滿是泥垢的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人還不斷地對著蘇青寧傻笑著。那人全身上下都髒兮兮的,唯獨(dú)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起來格外地清澈。就像是不著塵埃的雪一樣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