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其實嗎……他人也不壞,就是神秘了點!”二胖子假笑兩聲也附和道。
“不過,楊沐說得對,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麼問題,是我們不知道的,你想王六他們一夥人兩次都出現在我們的身邊,至少證明,他們掌握的情況比我們還多,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們身上獲知。”帥道朝我眨眨眼睛,眼裡透光道。
“可是,我們連清沙門的人在哪都不知道,我們怎麼問?就算找到了,他們會告訴我們?”我更加疑惑了,清沙門的人比鬼難搞多了,鬼還有影,他們連個影在哪,我都摸不著。
“呃呃呃,他們太厲害了,打了兩次架都差點沒打贏,我……我……我。”二胖子支吾著,不停搓著他的半寸平頭。
這傢伙以前留著中分頭像個漢奸,自己臭美得不行,老稱自己郭富城,從不摸頭生怕打亂了摩絲不夠帥,現在這頭髮剪了,人精神很多,但他怎麼的這麼喜歡摸他的腦袋。
“好啦,多想無益,辦法怎會有的,容我想想。”帥道收起紙筆放入口袋,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呵呵呵,大師傅腦袋靈光,一定會有辦法。”二胖子傻笑著,又要摸頭。
我一拍他手,苦著臉拖長把聲音嗔他道:“二胖子……你怎麼老摸你的腦袋,我看著難受。”
“啊!”二胖子驚訝地掃了眼我,看著自己的手說道:“小師傅,其實……其實我也不習慣我這頭,只是前幾天,我自己生火打磨鐵皮做彈弓,把……把這頭髮給燒了,所以……所以乾脆就剪成這樣嘍,而且……而且我的頭上有一塊疤痕,我有些癢……”
“疤痕?”我一驚問道。
“喏,這,”二胖子在我跟前低下頭,一指他的頭頂中間。
我一看,發現他的頭頂天靈蓋處果然有一小塊暗紅色印跡,如他不剪頭髮不低頭,以我這高度是發現不了的。
我伸手摸了摸,又仔細瞧了半天,嘆道:“你這是胎跡啊,不是燒壞的。”
“呃,是嗎?我自己看不太清,只是前幾天拿個鏡子照了半天,還以爲我燒破皮了,就是這兩天有點癢,老想抓。”他又搔搔頭頂,嘆口氣道:“人家胎印長身上,我的怎麼長頭頂。”
“我哪知道。”我答道。
“細妹妹,對村在敲鑼打鼓,估計是在驅鬼!”帥道此時又從門外踏了進來,他揚了揚手中棒著的一把草,對我倆說道。
“大白天的,驅鬼?”二胖子疑問道。
“估計就是個騙錢的混混在瞎搞,哪來的鬼,明明是人。”我一聽,心裡就生火,鼓起腮幫子嘟囔道。
“由得他們去吧!”帥道在我牀邊坐下,邊搗鼓起他手中的草邊嘆道。
“你拿把幹稻草做什麼?”我又盯著帥道手中的草好奇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帥道答完兀自折動著他的草。
“你們在這,我去對村看看。”帥道的話到是勾起了二胖子的興趣,他“蹭”的站起來,就朝門外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