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他,肯定是墨佑軒!這種出衆的長相,只要看一眼,就不會忘記!”
那個記者在重新翻看了幾張他拍的照片之後,非??隙ǖ恼f道!
於是,所有的媒體都炸開了鍋!
紛紛查看自己剛剛拍的墨佑軒和他的女伴的照片是否清晰,畢竟相對於一個品牌的時裝秀,能挖出墨氏集團總裁的真面目,這纔是最爆炸性的新聞。
對此全然不知的毛唯瑾緊緊的挎著墨佑軒的胳膊,極力的靠著他的胳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即便走的磕磕絆絆,但也要努力的優雅大方,不讓別人看出破綻來。
真的是要了親命了!
她以爲高跟鞋什麼的,是小菜一碟!
剛穿上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每走一會,她就覺得自己的兩隻腳已經開始哀嚎了!
她那雙桀驁自由慣了的腳,怎麼受得了這種委屈!
爲了保持平衡,毛唯瑾幾乎將自己整個人都吊在了墨佑軒的胳膊上,儘管她根本不想這樣做,可事實是,如果她不借著墨佑軒的力量,估計現在不知道崴了幾次腳,摔了幾個跟頭了。
於是一邊面帶微笑的跟著墨佑軒往前走,一邊在心裡敬佩那些穿著恨天高還能行動自如,一站就是幾個小時甚至一天的女藝人們!
看了墨佑軒遞過去的邀請函,侍者立馬露出了敬畏的表情,而且恭敬的將墨佑軒引到了他的座位上。
這裡算是VIP特區,這個區域的椅子都是純白色的皮質沙發椅,見侍者離開了,毛唯瑾連忙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
現在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將這雙鞋甩開,放飛下自己的腳丫。
墨佑軒動作瀟灑的坐到了毛唯瑾的身邊,他掃了眼絢麗的舞臺,和忙碌中的CY工作室的工作人員,聲音低沉輕微的問身旁的毛唯瑾,說:“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因爲之前毛唯瑾已經和墨佑軒說了她要來參加CY時裝秀的目的,因爲她接受了CY創始人王超越的委託,所以她要幫助王超越找到他真正的死因。
所以墨佑軒知道,毛唯瑾不可能全程乖乖的坐在位置上看時裝表演,那也不是她的興趣所在。
但作爲“同伴”,他要知道她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具體怎麼做我也不知道,聽王超越說,他就是死在這個後臺的,當時他正忙著給模特們搭配服裝配飾,因爲口渴,就順手拿起了他自以爲是自己的一次性水杯,結果喝了之後,就死了。”
毛唯瑾微微向著墨佑軒的方向側著頭,小聲的對他說著。
雖然他們倆的談話內容很嚴肅,可在外人看來,他們倆的這些小動作,充分表現出了他們兩個人的親密關係。
這樣的小動作,媒體記者們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於是毛唯瑾本能的感覺到身後正在有人不停的給她和墨佑軒照相。
她剛要回頭,突然就被墨佑軒按住了手臂,並小聲提醒她,說:“不要回頭看他們,不要在意他們的存在,你只要表現自然就好了。”
“你們有錢人的生活還真是麻煩!”毛唯瑾被墨佑軒按住後,撇了撇嘴,小聲說道:“每天搜生活在別人的鏡頭下和報道中,你們不累嗎?”
墨佑軒聽了毛唯瑾的話,側目看了毛唯瑾一眼,心想,這就是爲什麼他一直不會在媒體前曝光的原因。
但今天,爲了毛唯瑾,他好像給自己招惹了很多的麻煩。
只是這個丫頭,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也不可能理解。
當然,他也沒打算告訴他。
“奇怪,今天王超越說要來的,怎麼到現在都不見他的鬼影!”毛唯瑾一邊說著,一邊四處張望著。
從她走進會場,她就感覺到了這裡異常的“乾淨”。
別說看不見王超越,真的是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應該是被困在外面了?!蹦榆幍恼f著,然後隨手一擡,指了指舞臺斜上方的位置。
順著墨佑軒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棚頂的上方懸著一把用來鎮魂的寶劍。
“這樣的法器不止一件?!蹦榆帉γㄨf:“可見主辦方的人很害怕有冤魂出現?!?
“王超越之前跟我提過,他說他死後,就完全進不去他的工作室了,工作室的四周也都貼了符?!泵ㄨ÷暤恼f道:“這是不是說明,CY工作室的某個人,其實是心虛的?!?
“而且這個人的職務不低。想肆意的在工作室和演出場地佈置這些東西,可不是一個小員工就能做到的?!蹦榆幪嵝衙ㄨ?。
“這麼分析的話,倒是排除了很多人呢。”毛唯瑾說著,忽然就笑了,“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恰巧暴露了他的身份了!”
就在和墨佑軒小聲聊天的時候,毛唯瑾感覺到自己旁邊的座位有人坐下了,但她並沒有在意,而是專注的想著墨佑軒幫她提供的方向。
但是敏銳的她,總感覺旁邊的人正用灼熱的視線看著她,看得她有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於是她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向旁邊座位上的那個人。
結果,這一看不要緊,當看清坐在她旁邊人的臉的時候,毛唯瑾驚得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柳沐繹?”
“果然是你!”
柳沐繹一身西裝革履,頭髮被梳的一絲不茍,一看就是誰家富貴的小少爺的架勢。
柳沐繹看著穿著裙子,化著淡妝,容貌不知道比之前提升了多少個檔次的毛唯瑾,眼神炙熱的說:“你的改變也太大了,我差點就沒認出你來!”
說著,柳沐繹的目光便在毛唯瑾的身上打量了起來,最後視線很不自覺的就落在了露在短裙外的那雙白皙的長腿上。
坐在毛唯瑾另外一邊的墨佑軒發現柳沐繹的眼神後,不悅的冷著臉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動作自然的將西裝蓋在了毛唯瑾的腿上,阻斷了柳沐繹的視線。
被打斷欣賞的柳沐繹不爽的擡起頭來,隔著毛唯瑾,看向墨佑軒,挑釁的笑了笑,說:“墨總,隱藏了這麼多年,您今天好像掉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