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qū)魔會成立至今,已經(jīng)成立二百多年了,歷經(jīng)五代。
墨佑軒,就是第五代的會長。
對於會長,除了有著強大的靈力,統(tǒng)領(lǐng)全驅(qū)魔會的能力,和過硬的人品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項任務(wù),就是尋找,考覈,培養(yǎng)下一代會長。
像墨佑軒,他被上一代會長髮現(xiàn)的時候,是在十六歲那年。
他因爲被人陷害,差點死在山林裡,被一個小女孩救了之後,第四代會長髮現(xiàn)了他。
說他的體內(nèi)隱藏著強大的靈力,而且極具天賦。
二十歲那年,第四代會長,正式宣佈,墨佑軒成爲第五代會長,而他老人家則帶著他的“嬌妻”,開始了四處旅行的瀟灑人生去了。
當年,當?shù)谒拇鷷L知道墨佑軒是莫家人的時候,還驚訝了好一陣,並將他帶到了這個照片牆的前面,指著第二代的會長的照片說,第二代會長也姓墨,叫墨世,也出自你們墨家。
那是墨佑軒第一次見到第二代會長的樣子,雖說只是照片,但還是照片中的人驚豔到了。
這個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不同於其他照片中的會長粗獷的樣貌,他真的可以用美麗,用邪魅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他。
他留有一頭黑色長髮,五官精緻,可目光卻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感。
不知道是不是同爲墨家人,墨佑軒的長相,和第二代還有幾分相似。
第四代會長說,據(jù)說第三代會長說,第二代會長的靈力是最強的,原本以爲他可以帶領(lǐng)驅(qū)魔會走向強大,而他卻在接任了驅(qū)魔會十年之後,突然就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
當時墨佑軒還在心裡算了下,如果第二代會長現(xiàn)在還活著的話,起碼得有一百五十歲了吧!
回過神來,墨佑軒的眼神再次聚焦在第二代會長的照片上,儘管只是黑白照,可那神采奕奕的男人,彷彿是鮮活鮮活的。
“哥,哥?”墨西仁見墨佑軒愣神了,便伸手在墨佑軒的眼前揮了揮,“你剛剛想什麼呢哥?”
墨佑軒看了眼墨西仁,忽然發(fā)現(xiàn),與其說他和第二代的長相有些相似,不如說墨西仁會更像一些。
“我之前讓你打聽第二代會長的事情,你有打聽到什麼嗎?”墨佑軒收回了心思,看著墨西仁,問道。
“這個,真的挺難的。”墨西仁摸著下巴,故作爲難的說:“畢竟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現(xiàn)代人,是不可能認識他的!而且他雖然執(zhí)掌了驅(qū)魔會十年,但那十年是與魔化的惡靈戰(zhàn)鬥最激烈的十年,驅(qū)魔會的歷史記錄中,除了記錄了他英勇善戰(zhàn),足智多謀,帶領(lǐng)驅(qū)魔會的上上下下如何取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之外,對他這個人的個人介紹,幾乎少之又少。”
“所以我才讓你去問鬼啊!”墨佑軒冷眼瞟了下賣關(guān)子的墨西仁,完全不給面子。
“……”墨西仁一臉吃癟的看著墨佑軒,雙手掐腰,問:“哥,你說實話,你爲了讓我去跟那些鬼打聽消息,所以故意把我毒死了對不對!”
墨佑軒給了墨西仁一個“懶得理你”的眼神,說:“說重點。”
“嘖,讓你這麼問,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知道我每天爲了打聽這些消息,我多吃苦耐勞嗎?甚至那幫鬼老太太想在我身上揩油,我都同意了!還有……”
墨西仁說著,忽然接觸到了墨佑軒的眼神,然後立馬乖乖閉嘴,話鋒一轉(zhuǎn),就步入了正題。
“我聽說,第二代會長墨世雖然出自墨家,但那時候的墨家並不是什麼大家大戶,只是很普通的人家。但他從小就喜歡的女孩,卻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小姐,那家人,好像是姓秦。他們兩個從小就認識,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
“儘管他們兩個互相喜歡,但秦家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墨世,所以早早就給她訂了婚。”
“墨世不甘心,所以在他成爲驅(qū)魔會會長的時候,就問那個小姐,願不願意跟他一起走。”
“女孩原本就不想嫁給別人,所以當墨世問她,願不願意和他一起走的時候,女孩連猶豫都沒猶豫,就同意了。”
“但驅(qū)魔會的規(guī)矩是,沒有靈力的人是堅決不能入會,而讓女孩獨自在外面生活,墨世又不放心,於是就求助初代會長。”
“當時初代會長已經(jīng)年事已高了,但經(jīng)驗豐富,他第一眼看見那女孩的時候,就說女孩是有靈力的,而且還不弱。”
“於是在初代會長的測試下,女孩的靈力逐漸顯示出來,她的靈力不僅強大,而特別,是屬於治癒系的靈力。”
“聖女?”聽到墨西仁說道這,簡陽皺著眉頭,不自覺的說了句。
“沒錯,這個女孩,就是驅(qū)魔會的初代聖女,秦詩詩。”墨西仁點了點頭,說道:“當年他們倆雙劍合璧,在那十年裡,驅(qū)魔會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每次戰(zhàn)鬥都是勝多敗少。”
“直到有一天,他們兩個外出驅(qū)魔,就再也沒回來。”墨西仁說道。
“也就是說,當年,他們兩個人是同時失蹤的!”墨佑軒說道。
“對。”墨西仁點點頭,“最有意思的是,雖然墨世和秦詩詩的靈力強大,可他們的兒子,卻一點靈力都沒有。”
“他們兩個雙雙失蹤後,驅(qū)魔會就派人將當年只有五歲的孩子送回到了爺爺奶奶的身邊,並給了一大筆錢。”
“再之後,老兩口帶著孩子和錢就搬走了,至於去哪了,就沒人知道了。”
墨西仁說完,摸了摸下巴,所有所思的看著墨佑軒,問:“哥,你說,這個墨世,該不會就是咱們的老祖宗吧?”
墨佑軒看著墨西仁,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雖然他曾經(jīng)也這麼想過,但並沒有證據(jù)來證明這一點。
“這麼厲害的兩個人,當年爲什麼突然失蹤了?不聲不響的,而且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簡陽不解的問。
“你都說了,是突然失蹤的,但肯定是當年他們遇到了什麼突發(fā)事件!”墨西仁聳了聳肩膀,說:“說不定,失蹤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死了呢!”